Sunday, March 11, 2012

秘密 (1-19全)

秘密 (1-19全) 作者:xjmncglly

作者:xjmncglly
2011/ 11/ 4發表於:sis001



一、

「鐺鐺鐺」,輕輕的敲門聲在高二語文辦公室的門上響起,在辦公室中工作
的幾個老師從寫字檯後面抬起頭,只見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婦人正在門口,她穿
著一件米色的中長風衣,帶著小碎花的長絲巾,黑色的高領毛衣和淺褐色的中裙
,腿上是肉色的打底褲襪,穿著平跟的紫色皮鞋,打扮的很是有成熟女性的韻味。

而身材也是好的沒話說,黑色的毛衣無法掩蓋住豐滿的胸部,小腹平坦,絲
毫不像其他中年婦女那邊有發福的模樣,露在裙子外面的兩隻小腿,更是筆直纖
細,惹人遐想,容貌秀麗嫵媚,眼睛很大,眉毛很細,櫻桃小嘴,堅挺的鼻樑,
畫著清談的素妝,堪稱絕色。

「請問,高二(4)班的凌老師在嗎?」

中年美婦輕聲問道,她的聲音悅耳動聽。

一個頭髮有些凌亂的年輕男老師趕忙站起來,趕忙招呼道:「我就是,您是?」

他是才接手四班的代班老師,臨開學時,四班原來的班主任語文老師華老師
遭遇車禍,不得不臥床幾個月,學校沒有辦法,只能臨時安排了才招來的新教師
給他們班代課,兩人只在開學的家長會上見過,不過那時人太多,雙方都沒太深
的印象。

面對這個中年美婦,凌老師反倒有些不安,好在很快就說到了重點上,交談
也順暢了許多。這中年美婦叫柳玉潔,幾年前,她丈夫因出差坐飛機出了意外,
她就接管了兩人辛苦創立的連鎖超市,家底相當殷實,這些年獨自帶著兒子一個
人過。

她兒子叫王鑫,是高二(4)班的副班長,成績一直非常優秀,而且活潑好
動,在學校的各項體育比賽中都是佼佼者,在學生中很有威信,只是不知什麼原
因,自開學以來,成績直線下滑,上課注意力不集中,整個人也每天無精打采,
凌老師找他談了兩次也沒有結果,所以這次把柳玉潔喊來,想問問是不是家裡出
了什麼事。

聽完老師的話,柳玉潔很是疑惑,幾年前丈夫去世時,兒子確實沮喪了一陣
,但是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不該還會有這種情況啊,而且兒子每天在家裡表
型的很正常,沒有什麼特異之處,只是自己一向相信兒子的努力,這兩年,從來
不過問孩子的學習,免得給他太大的壓力,可是當她看到凌老師遞過來的作業本
時,面對滿夜的紅叉,她簡直羞得要暈過去。

離開學校,柳玉潔一路精神恍惚,在過紅綠燈時差點被車撞到,回到家中,
她無力的坐倒在沙發中,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門口傳來開鎖聲,柳玉潔依然是頭也不回,只聽一個在變聲
期的少年聲音說道:「媽,你回來的時候怎麼鑰匙也不拔,好餓啊,今天最後一
節是體育課,我連封了六班7個籃板,真爽。」

說了半天,見母親沒有回應,王鑫走到母親的身體,雙手按上母親的肩膀,
輕輕的捏了捏,說道:「怎麼了,媽,出了什麼事?」

柳玉潔終於是有了點反應,勉強坐正身子,對兒子說道:「我有話問你,坐
到對面去。」

「哦。」王鑫已經很久沒聽過母親這麼跟自己說話了,趕忙乖乖的坐過去。

柳玉潔仔細的看著熟悉的兒子,他的眉眼、鼻樑、身形骨架,完全跟自己的
兒子一模一樣,可是不知為啥,她突然感到兒子有點陌生。

「你最近成績如何?」柳玉潔盯著兒子看了很久,才緩緩的問道。

王鑫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高大的身軀不知為何輕輕抖了一下,低聲說道:
「還好。」

柳玉潔見狀心下更是悲憤,說道:「我從小就教育你,要做個誠實的孩子,
你就是這樣誠實的嗎?」

王鑫默認的低下頭,沒有說話。

柳玉潔長舒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這是承認學習有問題嗎?」

王鑫沉默了一下,慢慢的抬起頭,看著母親說道:「你今天去學校了?」

柳玉潔重重地點點頭。

王鑫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媽,其實這個這是週期性的成績波動,你不用
太擔心。」

「還騙我,你在作業和考卷全部都答得亂七八糟,那是普通的成績波動嗎?
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跟媽媽說,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柳玉潔說道。

王鑫低著頭,沒有說話。

柳玉潔停了停,說道:「凌老師說你上課精神不集中,是不是心裡想著什麼
事?或者什麼人?」

王鑫連忙說道:「沒有。」

這種孩子式的狡辯無疑坐實了柳玉潔的猜測,她追問道:「你是不是早戀了?」

「沒有啊,媽媽,你相信我。」王鑫仰起臉哀求道。

柳玉潔氣道:「那是什麼原因,你總的有個原因吧。」

「我這麼大,難道就不該有點隱私嗎?」王鑫大聲的說道。

「不行,在我面前,你不能有隱私。」柳玉潔的聲音比兒子的還大,頓時把
兒子震住了。

王鑫呆立了半晌,突然扭動衝進了自己的房間,「嘭」的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把柳玉潔氣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終是沒忍住,伏在沙發靠墊上哭了起來。

不過哭了多久,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柳玉潔傷心到了極點,依舊是埋頭大
哭,過了一會兒,她感到身後有人,兒子的手搭上自己的肩頭,輕輕的幫自己揉
捏肌肉,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一般的平靜。

在丈夫去世後的這幾年中,柳玉潔忙裡忙完,每天回家後,懂事的兒子都會
這般幫自己舒緩臂膀的痠痛,一晃就是七年,為了這個家,她獨自堅守了七年,
女人的一生中能有幾個七年,當年丈夫去世時,她才三十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
齡。

雖然帶著一個十歲的兒子,但是追求她的人依然是多得數不勝數,連廠裡的
領導也接著各種機會表達曖昧或者是乾脆上手揩油,她忍無可忍後才辭職做起了
小生意,因為怕兒子接受不了新爸爸,她一直沒有再婚,也沒有找男朋友,苦苦
的壓制女性的身體需要,一切都是為了兒子,盼著他長大,讀好書,找份好工作
,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可是今天在學校得知的消息,徹底摧毀了她自己編織的
美夢,整個人哪裡受得了這個打擊,頓時虛弱了下去。

感受到肩膀處傳來的觸感,柳玉潔的心中在流淚,她慢慢的止住哭聲,說道
:「小鑫,難道媽媽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嗎?」

王鑫看著母親梨花帶雨的模樣,心都快碎了,連忙說道:「不,媽媽你是我
心中最重要的人。」

「那為什麼你不願告訴我真相呢?媽媽會幫你的。」

王鑫痛苦的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才說道:「媽媽,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
能說。」

「為什麼?」

「因為,我怕失去你。」

「不,不會的,兒子,你是媽媽唯一的親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媽媽都不
會拋棄你的。」

「媽媽,我知道你對我的好,我也是從心底敬佩你,愛戴你,如果發生了危
險,我就算是拼著性命不要,也會維護你的安危,可是這件事情,我真不能說,
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好嗎?」

柳玉潔奇怪到了極點,兒子的這番話,絕對是發自內心的,但是有什麼事情
是他不能說的呢。她抹去臉上的淚水,轉過身子,仔細看著兒子的眼睛,說道:
「好,既然你不想說,媽媽也不再逼你,但是你打算怎麼辦?」

王鑫眼神有些黯淡,說道:「我有自己的考慮,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處
理好。」

柳玉潔只好點點頭,看了看壁掛鐘,已經12點半了,趕忙站起身,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去做午飯。」

王鑫看著母親走進廚房的背影,那苗條的曲線和被裙襬緊緊包裹住的翹臀,
忍不住下身的蠢蠢欲動,他只能在心底念叨:「我親愛的媽媽,我又怎麼能告訴
您,我愛的人是你啊。」

王鑫的戀母情結由來已久,父親一直很忙,直到去世,父子倆的關係也說不
上多融洽,父親去世後,母子倆相依為命,關係自然更進一步,不過那時候,王
鑫並沒有太過淫穢的想法,只是喜歡和母親呆在一起,尤其是她身體散發出的那
股誘人的成熟體香。

直到今年暑假的時候,幾個同學在某人家裡打電動,一個同學神秘兮兮的拿
出一本印刷粗劣的小說,一看之下,原來是黃色小說,男生在一起,嘻嘻哈哈的
看完也就算了,偏偏王鑫最其中的戀母章節始終唸唸不忘,回到家中,看到美豔
的母親時,更是不由自主的把角色往裡面套。

柳玉潔是個愛美的女人,這麼些年來,她對自己的要求很高,不僅飲食控制
,而且鍛鍊也不間斷,尤其是瑜伽術更是每天勤練不輟,緊繃的瑜伽服把她火爆
的身材展現的一覽無餘,她的乳房非常豐滿,佩戴的胸罩是36E的驚人尺碼,
臀部更是豐挺圓潤。

加上她對兒子根本沒有戒心,還把他當成小孩子,平時在家裡穿著比較隨意
,只要舒服就行,夏天的溫度本就高,往往就是一件胸罩,外面套一件寬大的真
絲睡袍,每次王鑫給她按摩肩膀的時候,兩團肥膩白皙的大奶子簡直就像是送到
他眼前似的,讓他大過眼癮。

如此這般,幾天下來,王鑫開始夜裡發起春夢,每次在夢裡,自己和母親就
好像是黃色小說中的男女主角一般,胡天胡地的亂搞一通,隨意揉捏著母親的大
奶子,用自己粗大的雞巴捅著母親的陰道,最後甚至夢到母親雙乳中都是奶水,
每天自己連飯都不用吃,醒來就抱著母親的乳房狂喝奶。

當夢醒後,第二天見到母親,王鑫總是忍不住回想起夢中的一切,忍不住湊
近母親,而寵溺兒子的柳玉潔絲毫沒想到兒子腦海裡齷齪的想法,只以為兒子是
跟自己親暱,兩人每次身體接觸,都讓王鑫陷入如痴如醉之中。

他瘋狂的迷戀上母親的肉體,可是他的理智又告訴他,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慾望和理智像兩道洪流一般在他的腦海中作戰,因此這段時間,他的精神極度反
常,注意力不集中,甚至是寫作業時,作業本上都會浮現出幻想中的母親裸體,
哪裡還能學習,已經快要到了崩潰了邊緣。

很快,飯菜就做好了,平常歡聲笑語的兩人,這頓飯吃得格外壓抑柳玉潔並
不知道兒子對自己有異樣的心思,察覺到兒子的隱瞞,她又是傷心又是好奇,傷
心是覺得兒子與自己疏遠了,好奇是到底什麼事才能讓他覺得說出來就會破壞兩
人的關係,她實在想不到能是什麼事,就算是兒子殺了人,那也是自己的兒子。

結果迷迷糊糊間做的飯菜自然是糟糕至極,不過兩人都是滿腹心事,也沒吃
幾口就結束了,王鑫早早的就出了門,柳玉潔則昏頭昏腦的睡了一下午,待醒來
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

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起身下床,走到梳妝台前擰亮了檯燈,在明亮的光線
下,鏡中映射出一張略顯憔悴的臉龐,輕輕的摸上眼角,雖然平常很注意保養,
但是那裡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布上了幾道淡淡的魚尾紋,時刻提醒她已經不是大姑
娘了。

想到這兒,她有些恨恨,臭兒子,老娘為了你,把寶貴的七年就這麼耽誤了
,你就這麼回報我,哼。柳玉潔越想越氣,狠狠的握緊手中的梳子,但是轉眼看
到梳妝台旁自己與兒子的合影,心下頓時又軟下來。

那是前年的暑假,在天目山旅遊時所拍,那時兒子已經有一米七十五的個頭
,比自己還要高出半個頭,眨眼兩年過去,他的個頭已經竄到一米八,臉上的稚
氣也消減快看不見了,只有偶爾撒嬌的時候,才能感覺的出。

柳玉潔的手輕輕的劃過相框的玻璃表面,腦海中不由的想起兒子成長的點點
滴滴,對兒子的些許痛恨很快就被寵溺所填滿,忽地想起已經這麼晚了,怎麼外
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來不及梳理,柳玉潔快步衝到客廳,推開兒子的房門,果然是空蕩蕩的,家
裡一個人都沒有,她頓時驚恐起來,顫抖的拿出手機,撥通兒子的手機號,隨著
彩鈴的聲音越來越長,她的心也一刻不停的往嗓子眼裡冒,終於在經過漫長的等
待後,電話接通了。

「媽。」

聽到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柳玉潔忍不住哭出聲來,哽咽的問道:「你在哪
?現在都幾點了。」

王鑫握著手機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靜靜的聽著聽筒中傳來的母親哽咽的聲
音,徘徊在眼眶中的淚水終於忍不住,無聲的流下來。

「媽,對不起。」王鑫默默的哭著,對著電話說道。

察覺到兒子語氣中的異樣,柳玉潔問道:「你在哪裡?我擔心死了。」

王鑫看了看四周,茫然的說道:「濱湖公園。」

柳玉潔心理咯?一下,就在前兩個月,濱湖公園剛剛死過人,是一個高三畢
業生,因為沒考上理想的大學跳湖自盡,想到這個可怕的事情,她趕忙說道:「
你不要做傻事啊,小鑫,成績不好沒關係的,媽媽不在乎,求求你,不要嚇媽媽
,快點回來。」

王鑫看著眼前波光粼粼的湖面,精神有些恍惚,緩緩的說道:「媽,你中午
不是一直在追問我為什麼事情而分神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感覺到兒子一副說遺囑的樣子,柳玉潔簡直要瘋掉了,她對著電話大喊,哭
道:「不要,我現在不想知道,我不關心,隨便你以後怎麼樣,媽媽都不會再指
責你了,求你了,小鑫,快回來,快回到媽媽的身邊,媽媽不能沒有你。」

聽到母親的哭聲,王鑫更是心痛不已,他幾乎忍不住要拔腿跑回家,可是雙
腿如同灌了鉛似的,怎麼也無法移動,他的理智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只有自己
死才能令他們母子得以解脫。

「媽,請你不要哭,聽我說,首先,我要對你說,我愛你,是你養育了我,
教我長大,給我一個溫暖的家,我一直都過的無比的幸福,真的,謝謝你。」

柳玉潔在電話那頭捂著嘴,用力壓制住聲音。

淚水已經把胸前的衣服完全打濕了。

「其次,我還要對你說,我愛你,這次不是一個兒子對母親的愛,而是一個
男人對女人的愛,我知道你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覺得我瘋了,是的,這段時間以
來,我的確是發瘋了,我竟然愛上了自己的母親,而且是那麼無法抑制的愛,我
嘗試過無數次想要放棄,但是我做不到,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要硬生生的把靈魂分
割成兩半一樣的痛苦。對不起,媽媽,你養育了我這麼多年,結果我沒有給您絲
毫的回報,而且還讓您這麼傷心,對不起。」

柳玉潔聽到兒子的表白,當真是如同五雷轟頂,驚得整個人都呆住了,聯想
起中午兒子的話,怪不得他死活不願意說出原因。

「這些年,你為了我吃了太多的苦,父親剛去世的時候,我還小不懂事,不
願意讓陌生人當我的爸爸,這幾年我長大了,才知道一個人扛起一個家是多麼的
痛苦,因為我的自私和不懂事,讓你苦苦的熬了七年,您連一個抱怨的話都沒有
說過,而我現在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在褻瀆這份母愛,所以,媽媽,我只能選
擇最後也是唯一一個能報答你的方法,沒有我的話,你應該是能找到屬於自己的
幸福,媽媽,再見,我愛你,你真的很美。」

說完,王鑫立刻掛斷了手機,閉著眼睛從橋面上跳了下去。

「不!!!」柳玉潔嘶聲裂肺的叫道。


二、

窗明几淨的第一人民醫院看護病房內,潔白的床鋪上端坐一名面容清瘦的少
年,他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年紀看起來不大,穿著整潔的病號服,如果不是瞳孔
中毫無半點對焦,絲毫看不出是個病人。

他端坐在床上不知多久,對外界的一切絲毫毫無知覺,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動
也不動,即便是開門聲也未引起他絲毫注意。

推門而出的是幾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還有一名容顏憔悴的中年女性,
正是柳玉潔,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她變得形如枯槁,雙頰深深的內陷,眼神飄忽
,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她看著床上那名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不禁悲從心來,
這一個月來,她每天都深陷在自責與痛苦中。

王鑫那天跳湖自殺,很幸運的被兩名散步好心人救起,緊急送往醫院後,搶
救及時,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才對,但是很奇怪,雖然他的身體清醒了,但是意
識卻好似死亡了一般,醒來後,只保留了人類的一些基本本能,比如可以吞嚥食
物,可以自主呼吸,可以在攙扶下進行簡單行走,這是他與植物人最大的區別。

但是他所做的這一切都只是身體本能,如果扶著他行走,指向一面牆,他能
不停不歇的一直做著前行的動作,一次次的往牆上撞,經過一個月的觀察治療,
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專家是束手無策,通過電腦遠程會診請教了著名的神經外科
和腦科的專家,依然是毫無頭緒。

「對不起,柳女士,我們盡力了。」屋內的一名中年男醫生抱歉的說道。

他是王鑫的主治醫師,從業近20年,在國內也是首屈一指的專家,可是面
對王鑫這種情況,他也實在是無處下手,各種方法都試過了,絲毫沒有好轉的跡
象,此刻王鑫的情況就好似一台沒有操作系統的電腦,他想重裝操作系統,但是
電腦拒絕外部訪問。

柳玉潔聞言心中微微顫抖,苦笑道:「胡醫生,他還有康復的希望嗎?」

幾個醫生聞言無奈對望了一眼,胡醫生說道:「這種情況我們也無法預估,
人類的大腦是我們至今還未完全弄懂的特殊存在,也許他明天就會恢復意識,也
許。」他沉默下來,沒有再接下去,生怕刺激到這位母親。

柳玉潔衣不解帶的照顧著兒子一個月,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壓力已經讓她到了
極限,這會兒任何事情都可能會刺激到她脆弱的神經,他可不希望自己出現在明
天的報紙頭版上,說某某醫生把患者家屬刺激過度,導致對方猝死這樣的報導。

柳玉潔深深的吸了口氣,輕聲說道:「我明白,謝謝你們。」說完,她閉上
眼睛,兩道清淚順著眼角緩緩留下,饒是幾位醫護人員早已見慣了生死,也不禁
為之傷神。

胡醫生抹過頭去,重新給王鑫檢查了一下,身體的各個部位依然無任何異常
,腦波測量儀的數值依舊停留在一個極低的水平,大概跟初生的嬰兒處於同一個
水平。

柳玉潔默默的站在一旁,看著醫生護士忙碌,她的淚水漸漸迷糊了雙眼,兒
子的身影在眼中變得越發模糊,她無意識的抬起雙手,緩緩的探向前方,企圖抓
住逐漸模糊消失的身影,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栽倒了下去,昏迷的剎
那,她感到眼前人影晃動,卻無力去看清那一切,終於昏迷了過去。

不知多了多久,柳玉潔才從昏迷中醒來,觸目所及,儘是白色。

「這裡是天堂嗎?」柳玉潔腦子還未完全清醒,胡思亂想著,只感到渾身都
沒有氣力,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才注意到這裡是醫院的病房內,她只迷迷糊糊
的記得自己好似暈了過去,剩下的就完全不知曉,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著,還是
穿著昏迷前的衣服,緩緩的翻身下了床,擰開病房的門把手,走廊靜悄悄的,她
這才注意到此時已經是深夜。

柳玉潔怕驚動到別人,扶著走廊的牆壁輕輕的往前走,看了下病房的門牌號
,離兒子的病房並不太遠,過了兩個門就到了。她擰開門把手,輕輕的推開走了
進去。

在進門的剎那,她心中蹦起一個念頭,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做夢而已
,其實兒子一點事情都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沒有,自己之所以在醫院,
只是因為工作勞累而已,兒子還是那個陽光純真的少年,兩人的關係還是親密單
純。

可是當她看到病床上直挺挺的躺著的兒子時,頓時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她
痛苦的摀住自己的嘴巴,把所有的傷心、悔恨、悲怨都堵在喉嚨裡,無力的癱倒
在地上,美麗的大眼睛無法自抑的留著淚水,我見猶憐。

不知過了多久,淚水終於是流乾了,柳玉潔扶著牆壁緩緩站起來,身子搖搖
欲墜,好不容易恢復一點氣力,她顫巍巍的移動到床邊,俯視著兒子的面龐,他
的眼睛依舊是圓睜,按照醫生的說法,他已經喪失了控制面部肌肉的能力,睡眠
也完全是靠針劑來維持,每天晚上一針鎮定劑才能讓他入睡,即便是腦部進入了
休息,眼睛也始終是這般睜著,如同活死人一般。

柳玉潔輕輕啜吸著,顫抖的手撫摸上兒子的臉頰,雖然明知道徒勞無功,卻
依然試圖將他的眼皮合上,當然沒用,好不容易控制住心緒,終於是停下了這個
無意義的動作,她輕輕的握住兒子的手,將他的手抬起放到自己的臉頰上。

衣服袖子緩緩滑落,露出結實的小臂,藉著微弱的燈光,可以清晰的看見上
面有數道白色的傷疤,柳玉潔心中不由的顫抖,這是在兒子入院後才發現的秘密
,他的手臂上有十幾次刀疤,有的蓋子還未脫落,有的還未完全癒合,顯然都是
最近才造成的。看著這些疤痕,柳玉潔不由自主的想起在兒子席夢思床墊下發現
的日記本。

王鑫從小就有記日記的習慣,出於尊重兒子的隱私,柳玉潔從未翻過兒子的
日記,因為王鑫的日記本並未如同一般小孩那般,藏得很嚴實,只是放在抽屜裡
,柳玉潔自然是知道封皮是什麼樣,但是床墊下的這本卻是從未見過。

封皮是一抹黑色,什麼圖案花型字一個都沒有,充滿著一種異樣的神秘感,
翻開的第一面,竟然是一張柳玉潔的鉛筆素描,畫著她托起腮幫凝視前方,雖然
只有簡單的幾筆,但是卻把那溫柔可親的眼神勾勒的淋漓盡致,彷彿是一氣呵成
,沒有絲毫修改的痕跡,柳玉潔不禁心中一酸,顫抖的翻開第二頁,輕輕掃過,
頓時呆住了。

7月21日,天氣,晴。

今天去王偉家玩電動,三點多的時候,劉翔也來了,還神秘兮兮的從書包裡
拿出一本舊書,我沒想到那竟然就是黃書,隨手翻了翻覺得很無趣,言語粗鄙無
聊,呃,也不全是,其中有幾篇文章,為什麼我看完之後覺得很奇怪,好像心底
有一股火要冒出來。

裡面的情節全部都是描寫單身媽媽和兒子的亂倫故事,這不就是我們家的情
況嗎?裡面的母親全部都是獨守空閨很多年,最後慾望衝破了道德的束縛,我的
媽媽也很寂寞嗎?應該是吧。不行,不能再看了。從王偉家回來,我總是忘不了
其中的情節,鬱悶。

晚上,我又習慣的去給媽媽按摩肩膀,哦,天哪,從我的角度完全能看見母
親的乳房,好大好白,母親剛洗完澡,她甚至沒有戴胸罩,我實在忍不住,悄悄
的把她的睡袍往旁邊移了移,她根本沒有發覺,我甚至能看到那一點點黑黑的乳
頭,不行,我不能這樣,我想閉上眼睛,可是怎麼也合不上,我一定要把這個忘
掉,堅決忘掉。

不行,怎麼也忘不掉,我要把它寫下來,像小時候一樣,不愉快的事情寫在
日記裡,心情就會輕鬆了,我要換個日記本,就那本黑色的吧,一直很喜歡沒舍
得用。

7月22日,天氣,晴。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感到褲襠有些難受,翻開一看,原來是遺精,把整條內
褲都弄得皺巴巴的,昨天晚上夢到媽媽了,可是,實在是羞恥,我竟然像小說中
的情節一樣,和母親上床了,什麼情節我已經不太記得了,只記得母親那對豐滿
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晃蕩,晃蕩,不行了,想想我就硬了,雞巴好難受,第一次有
這種感覺,實在太不舒服了,我要忍,我要忍。

7月23日,天氣,暴雨。

昨天夜裡下起了暴雨,到早上也沒有停,昨夜又夢到了母親,早上起來又遺
精了。暴雨的時候,媽媽一般都不去超市,今天也不例外,看到我把換下的內褲
扔到洗衣籃裡,媽媽似乎笑的有點奇怪,難道她發覺到我對她的想法了,不,應
該不會的,可能是她覺得兒子長大了吧。

媽媽今天在家裡依然穿得很少,她一貫如此,好像從來沒有把這個兒子當成
男人,可是我已經十七歲了,你應該多少注意點啊,媽媽。怕在不留意間露出馬
腳,我刻意的避開她,吃過飯就去房裡寫暑假作業,可是,根本一個字都寫不下
,腦子裡亂轟轟的,一個早上半面都沒寫完,太痛苦了。

下午我依舊躲在房間裡,媽媽端了一杯水送進來,她彎腰的時候,我偷偷瞟
了一眼,媽媽的身材真好,我怎麼今天才發現,不行,雞巴硬了,我在想什麼東
西,該死。

7月24日,天氣,晴。

上午媽媽不在家,我躺在床上發呆,不知怎麼地的就想到了媽媽,我沒有控
制住,把媽媽套入了黃色小說中的角色,我閉著眼睛做著白日夢,好像媽媽的奶
子近在咫尺,我抱著被子,彷彿這是媽媽的身體一般,瘋狂的親著,雞巴越來越
來難受,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感到渾身舒服,連忙翻身下床,內褲已經被我的精
液弄得黏糊糊濕噠噠。

下午的時候,我又在床上翻來覆去,那種感覺太舒服了,過了好久,雞巴又
射精了,真爽,我想我離不開這種感覺了。

7月25日,天氣,晴。

好熱的天氣,下午同學約打籃球,我不是很想去,不過拗不過,只得去了,
回來的時候,沒想到媽媽已經到家了,正在客廳的地板上做瑜伽,見我進來,母
親衝我了笑,我當時就被暈了,媽媽的奶子被緊繃的瑜伽服凸顯的淋漓盡致,又
大又圓,隨著她的動作,奶子輕輕的晃動,實在太誘人了。

我不敢多看,趕緊沖回房,拿了換洗衣服就衝到浴室,對著浴室的鏡子,我
看到自己的雞巴已經漲得又粗又長,應該算是很大吧,目測了下,大概有二十一
二釐米的長度,不禁想到小說中的情節,裡面的兒子都有一根又粗又大的雞巴,
靠著這根大雞吧征服了飢渴的母親,也許我應該現在衝出去,像小說書中那樣,
把母親摁倒和她做愛,然後媽媽就會愛上我,像服侍丈夫一樣服侍我,那種感覺
一定非常棒。

不過我不敢,那不過是小說中的情節罷了,我要是真那麼幹了,媽媽一定會
很生氣,我只能在腦中幻想著媽媽的模樣,手握住雞巴快速擼動,這叫手淫,以
前在衛生生理課上聽老師講過,沒想到我也會用到,真舒服。

7月26日,天氣,大雨。

天氣預報說,這幾天會有連續的大雨,可能會形成局部洪澇,看來這幾天媽
媽都會在家裡,真讓人受不了。

媽媽似乎察覺到我這幾天的冷淡,我只能裝作沒事,儘量避免和她的身體接
觸,我怕我會忍不住自己。

一天終於過去了,真難熬,媽媽真的是太美了,我愛你媽媽。

7月27日,天氣,大雨。

今天和媽媽做了很多事,一起打掃家務,一起包餃子,出去買菜的時候,媽
媽和我手拉手,她的手心好軟,捏著好舒服,我有點捨不得放開。在家裡,她還
是穿著短褲和小背心,只有當母親背對我的時候,我才敢偷偷的看她,結果又多
了一個發現,媽媽的屁股好圓,肉呼呼的好想摸一摸。

其後的日記,就是每天記錄了和母親的點點滴滴,其中既有溫情的實錄,也
有兒子的性幻想,柳玉潔看得是滿臉做燒,心慌亂不已,說不清是驚訝還是惆悵
,越到後面,兒子的描寫越暴露,柳玉潔寡居多年,心底的慾望被些暴露的文字
撩撥的一縱一縱的,下體都在不知不覺間濕透了。

8月19日,天氣,陰。

早上在床上手淫了三次,真爽,媽媽的奶子又大又軟,摸起來真舒服,她的
乳房又白又嫩,奶頭卻烏黑髮亮,看起來性感極了,我的手很大,可以單手抓起
一個籃球,可是卻依然無法單手握住媽媽的奶子,我雙手各握住一枚大奶子,把
奶頭放到嘴裡來回吮吸,好舒服,實在是太爽了。

8月23日,天氣,大雨。

討厭,媽媽今天又不去超市,不行,我忍不住了。躺在媽媽的大腿上,她微
笑的看著我,真好看,她上身穿著我最喜歡的黑色胸罩,小小的布片勉強只能遮
住奶頭附近的一點地方,我催促著母親快點給我喂奶,媽媽笑著答應,她直接把
胸罩抬到乳房上面,兩團沉甸甸的奶子登時彈跳出來,我按耐不住,抬頭就咬住
一枚奶頭,母親低下身子,溫柔的給我喂奶,讓我隨便玩弄她的奶子,真是我的
好媽媽。

8月31日,天氣,晴。

明天就上學了,媽媽答應陪我一起睡,我第一次在母親的臥房裡過夜,她的
身體好光滑,我們整晚都摟抱在一起,互相親吻愛撫,媽媽的奶子被我舔了一遍
又一遍,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煩,看我雞巴漲得難受,母親主動幫我手淫,她的手
心真舒服,那晚我射了三次,每次都射到母親的乳房上,實在是快活。

9月2日,天氣,晴。

糟糕的一天,拿到小考的試卷前,我就知道死定了,我昨天考試的時候,根
本沒辦法專心,老是想起媽媽,試卷都沒寫完,果然,一向成績前三名的我,第
一次到了三十名以後,真是恥辱。

媽媽托著奶子靠在我的床頭,我忍不住的想要過去,不行不行,我現在是在
寫作業,不行啊,我快要瘋了,媽媽的奶頭在我嘴裡變得硬硬的粗粗的,不行,
瘋了。

9月6日,天氣,陰。

今天班主任又找我談話,這是第二次了,朋友都問我是不是生病了,不然為
什麼下課都趴在桌子上,我當不然不能說我是雞巴太硬不能動,現在的症狀越來
越重了,隨時隨地都會幻想到與媽媽做愛的情景,硬起的雞巴被牛仔褲勒的疼,
昨天還在上課的時候沒忍住射了精,真丟臉,我必須要擺脫。

好疼,啊,刀片真是好東西,我現在似乎真的能集中精神學習了,哦,不,
為什麼作業本上也有媽媽的影子,刀片呢,刀片呢,啊,好疼。

9月18日,天氣,晴。

早上對著鏡子的時候,感覺自己好憔悴,昨夜又沒忍住,手淫了兩次,老天
爺,求你原諒我,我不是故意違約的,實在是睡不著,難受啊。媽媽很奇怪的問
我,為什麼天氣這麼熱還穿長袖襯衫,我只能解釋說是學校規定,不然讓她看到
手臂上的劃傷更難解釋。刀片感覺已經沒什麼用了,我也許該用些新東西。

。。。。

柳玉潔看著看著,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傷心的抱著筆記本痛苦,從字裡行間
中,她深刻的體會到兒子糾結的內心,那種被壓抑的衝動,他只能通過自殘來緩
解這種背得的衝動,讓做母親的她看的心酸不已。

心中那點因為看到兒子對自己性幻想而產生的怒火,隨著心酸一併化為烏有
。好不容易止住內水,日記本已經被打濕,柳玉潔顫抖的手,費了幾次工夫才分
開粘在一起的紙張,翻到下一頁。

9月23日中午,天氣,陰。

好幾天沒寫日記了,因為心情實在不怎麼樣,媽媽今天去學校了,嘿嘿,我
其實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一切都該結束了,她追問我是什麼原因導致成績變
差,我能怎麼說,我能告訴她,因為我瘋狂的愛上了自己的母親!!!

這幾天我已經冥冥的感覺到會有大事發生,也許這就是第六感吧,母親這七
年來,為什麼活得這麼辛苦,答案只有一個,就是我,如果沒有的話,也許母親
現在會重新有一個幸福快樂的家庭,還好,還不算太遲,以的母親的美麗一定能
找到一個愛她呵護她的人,祝你幸福,媽媽。

。。。。

日記到這裡就結束了,最後的文字寫的筆法凌亂,顯然是在心情極度跌宕的
心情下落筆,在旁邊的一頁上,有一副極簡單的素描,畫著兩個人的頭像,其中
一個是柳玉潔,她親暱的靠在旁邊的人肩膀上,不知什麼原因,王鑫沒有畫上男
人的面孔,只勾勒了一條微笑滿足的嘴角。

兒子隱秘的日記本,給柳玉潔帶來的衝擊是巨大的,她第一次真正的走進了
兒子的內心,發覺到他心中不為人知的痛苦與憂傷,柳玉潔看完日記後,從不解
、憤怒、傷心、悲痛的情緒中,變化出悔恨、愛憐、痛心、迷惘。

她不知道一旦兒子醒來,自己將如何與他相處,在倫理與道德的束縛下,王
鑫選擇了自我毀滅,從這點上來說,他成功的用死亡對自己進行了救贖,即便他
之前犯了再大的錯,他也已經用生命洗刷了那些罪惡,而柳玉潔則因為日記本的
發現,開始審視兒子和自己的關係,當剝離了倫理道德之後,她看到了那顆無比
熱烈愛慕自己的真心,一個男人為了自己,甘願放棄自己的生命,那這份愛是何
等的珍貴。

在照顧兒子的這一個月中,每每看到他手臂上自虐的傷痕和無神的眼睛,柳
玉潔心底的柔軟之處就被刺痛一次,一個月下來,心底早已是遍地鱗傷,再沒有
半點對兒子意淫自己的怨恨和痛惜,只盼著他能醒過來,如果這世上真有背德的
煉獄,她願意永陷煉魂的業火,燒盡自己的靈魂,以換取兒子再親口呼喚自己一
聲媽媽。

三、

那天夜晚,柳玉潔迷迷糊糊間睡在了兒子的病床上,第二天醒來時,她發現
自己蜷縮在兒子的旁邊,不由感到有些窘迫,昨天夜裡她做了一場夢,在夢中有
一個陌生男子對她大獻殷情,百般體貼,讓久久未嘗到被男人呵護她格外的放鬆。

在夢中,她們歡快起舞,把手言笑,男人強有力的臂彎和溫柔的淺笑,讓她
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與滿足。可是夢境終究是虛幻,當夢醒之後,除了床單上一
片被打濕的淚痕外,再沒有一絲可以令心底平安喜樂。

柳玉潔憂傷的看著一旁毫無知覺的兒子,不由的悲從心來,對於未來她有些
手足無措,發了半晌的呆,才緩緩下了床,在衛生間裡洗了把臉,梳理了下頭髮
,當推開衛生間門時,正好是早班的護士進來查房。

看到兒子如同木頭人偶一般的被檢查身體,柳玉潔不忍再看,離開房間,徑
直來到值班醫生的辦公室,正巧,值班的是王鑫的主治醫師胡醫師。

「早,胡醫生。」柳玉潔輕聲打著招呼。

胡醫生聞言看見她,趕忙熱情的站起身,迎接道:「啊,早,柳女士,你怎
麼不多休息休息,那天你真是把我們嚇死了。」

柳玉潔慘然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她一抬眼正好看到牆壁上的日曆
,是日期很大,每天撕一張的那種,一看日期,不由微微有些詫異,沒想到自己
竟然是昏迷了兩天。

胡醫生搖搖頭說,說道:「請坐吧,喝水嗎?」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謝謝胡醫生。」

胡醫生趕忙笑道:「客氣客氣,為病人家屬服務也是我們的職責嘛,呵呵。
」他慇勤的從飲水機中到處一杯熱水,送到柳玉潔面前的茶几上,這一個月來,
醫院的同事都看出來胡醫生在柳玉潔的面前慇勤的有些過分,私底下都在暗笑這
個書呆子也知道開竅了。

胡醫生早年留學美國,直到三十出頭才回國,是美國著名醫科大學畢業的醫
學博士,雖然人長得普通了點,但在耀眼光環的籠罩下,他依然受到無數女性的
青睞,只可惜此人雖然智商高但情商低,婚後不到一年即以離婚收場,然後對女
性就敬而遠之,一心撲在事業上,眼看著即將四十出頭,終於是有了梅開二度的
心思。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柳玉潔被兒子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哪裡有心情
卻接受一份新感情,而且胡醫生身上濃重的書卷氣息和小男人的氣質也讓她生不
起半點漣漪,她喜歡強壯有力,可以保護女人的男人,偏偏胡醫生跟這個形象一
點邊都靠不上,注定了他的一腔愛意也只能換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把水放到茶几上,胡醫生靜靜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假裝翻看手中的病例,
卻在好似不經意間偷看著柳玉潔,三十七歲的女人,年齡上已經不算年輕,但比
起來一二十歲的年輕女孩來說,她們有著獨特的優勢,就是成熟,彷彿是多年窖
藏的美酒,醇香濃郁,誘惑逼人,她們的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抬足,都彷彿在發
出無聲的邀請,撩撥著男人異樣的心思。

柳玉潔正是其中的極品,雖然歲月在她眼角留下了痕跡,但是在帶走青澀的
同時也留下了成熟,她就好似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全身上下都散發著誘人的甜
香,美麗的容顏,驕人的身材,在胡醫生第一次見到時就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
印跡,不過一來時機不對,二來這個書呆子著實沒有不會討女人喜歡,一個月下
來,私下的關係毫無進展,愁得他日夜魂不守舍。

柳玉潔沒有多想面前這個宅男醫生的異樣心思,用冰冷的雙手環握住水杯,
輕輕抿了一口,熱乎乎的開水流進冰涼的胃中,讓身體稍稍暖和了一些,看著杯
口中蒸騰出的熱氣,她輕聲問道:「胡醫生,我想給我兒子辦理出院手續,今天
可以辦嗎?」

胡醫生心咯?一下,放下裝模作樣的病例問道:「你兒子的病情我們還沒有
找到原因,為什麼不再多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如果是經濟方面有困難,我可以幫
你。」他熱切的說著。

柳玉潔沒有注意到胡醫生的格外熱情,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錢的問題,我
想換一個熟悉的環境,也許會有助於他的恢復,這一個月來,我也跟護士後面學
會了打針,就麻煩你給我開點鎮定劑。」

見女人的去意很堅決,胡醫生雖然很是不情願,但也沒有辦法,只能遺憾的
說道:「那好吧,不過安定是屬於管製藥物,我不能給你多開,我先給你開七支
,每個禮拜你再到醫院來重新開,這是規定。」

「嗯,好的,謝謝胡醫生。」柳玉潔說完就放下水杯站起來,說道,「那我
回病房那邊收拾一下,如果有需要我填寫的東西,麻煩請再告知我。」

「哎,好。」胡醫生趕忙站起來相送,看著女人姣好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他
不由懊惱的摔倒在椅子上,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滿心都是說不出的沮喪。

在胡醫生的幫助下,很快就弄好了出院手續,柳玉潔婉拒了護士的幫忙,一
個人扶著兒子下了樓,把王鑫安置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按住他不停擺動的雙腿上
幾分鐘,王鑫才停下了行走的動作,安靜的坐在座位上,無神的看著前方。

柳玉潔見狀心中越發的酸楚,念及實在大庭廣眾之下,終於是忍住淚水,轉
身向醫護人員致謝,這時胡醫生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旁的同事不由的私下驚詫
,暗道難道是他打算要表白嗎?結果,這個宅男醫生表情糾結了半天,卻只是掏
出了一張被攥得皺巴巴的名片,遞了過去。

「呃,柳女士,這個是我一個好友的名片,她是心理診療師,我看你最近這
段時間壓力太大,這樣不好,也許這張名片你用得上。」胡醫生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番話著實讓周圍一群人大失所望。

柳玉潔接過名片,只見上面印著天華心理治療中心華月虹主任,下方是聯繫
電話和地址,點點頭道謝了一聲,將名片收在口袋裡。

隨著車子緩緩駛離醫院停車場,胡醫生的心也越發沉墜下去,他目送著最後
一點影子消失在門口,頭頓時耷拉了下來,邁著沉重的步子緩緩的踱回辦公室,
傻呆呆的坐了一整天。

醫院這邊的事不再提,柳玉潔那邊把車子停在小區的地下停車場內,扶著兒
子下了車,走進電梯裡,為了不讓兒子往電梯壁上撞,她背靠著牆,抱住兒子的
身軀,王鑫毫無知覺的往前面走動,把母親頂在電梯壁上,雖然因為行動遲緩,
撞擊的力度並不大,但是瞭解了兒子對自己有異樣的心思後,這個舉動確實讓柳
玉潔有一些難堪,但是她又不敢躲開,只能默默的沉受著,心底祈禱著千萬不要
有人進來。

哪想這個念頭剛升起,叮的一聲,電梯門就再次打開了,兩名年輕男女手拉
手有說有笑的正要進來,一見裡面的曖昧不要,不由得呆立門口,窘的柳玉潔真
恨不得鑽到電梯的通風口裡,還是那個女孩反應快,趕忙一拉男友閃了出去,電
梯門緩緩合上,柳玉潔心底這才松了一口氣,好在其後再沒有其他人攔下電梯,
直接到了頂樓。

頂樓是複式結構,僅有一個單元,兩戶人家,隔壁那家常年無人,柳玉潔在
這裡住了三年多,沒見過對門開過一次。這間房子面積極大,上下兩層超過40
0平方,是七年多以前,丈夫還未去世時,兩人按揭買的房子。

那時候房子還沒有漲得離譜,這間400平米的複式套房連同地下車位,只
花了106萬,擱到現在,已經漲到了600萬之巨,四年多前方才交付,裝修
後晾了大半年,現在家居擺設還跟新的一樣。

進門是玄關,然後就是100多平方的超大環形客廳,因為客廳的面積太大
,房屋中間的沙發也是從廠家定做的真皮環形大沙發,比一般賣場中的沙發要大
了一倍多,饒是如此,擺放在巨大的客廳中,依然顯得精緻,柳玉潔是個很注重
生活情趣的人,為了裝扮家裡的氣氛,她著實花了很多心思,各種工藝品和美術
作品把客廳點綴的充實而又不顯臃腫,錯落有致。

回到熟悉的家中,柳玉潔整個人放鬆了許多,兒子不方便換鞋,她就扶著他
走到沙發前,讓他仰躺著休息,然後才脫下他的鞋子,輕輕的微笑道:「小鑫,
我們到家了,你還記得這裡嗎?」

王鑫自然是半點反應都沒有,無神的盯著沙發頂上的天花板中懸掛的水晶吊
燈。見兒子依然不省人事的模樣,柳玉潔慘然的搖搖頭,把兩雙鞋子放到門口,
到廚房裡燒了點熱水喝,見家中到處是灰塵,她拿起電話撥通了保潔公司的號碼
,通知他們下午派人來做保潔,然後又打了肯德基的宅急送,叫了兩份外賣,因
為兒子只能吃流食,午餐主要是米粥和牛奶。

放下電話,柳玉潔回到客廳中,坐在兒子的旁邊,俯下身子,輕輕的撫摸兒
子的頭頂,呢喃道:「小鑫,你還要睡多久?媽媽好累,好辛苦,不光是身體累
,心更累,你知道媽媽有多後悔嗎?是的,我現在後悔了,後悔極了,媽媽不該
逼你,如果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許就不會有這些事了,你喜歡媽媽,這並不
是大不了事情,只是你處於青春期的萌動而已,再過幾年,等你長大了,這些念
頭自然而然的就淡了,你為什麼要那麼傻,就算去死,按死得也應該是我,你還
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王家還指望你開枝散葉,我還沒有抱上孫子,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選擇這條路。」

柳玉潔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悲憤,滿腔的怨氣爆發出來,面容因此而糾結扭
曲,好半晌才平靜下來,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竟用力在撕扯兒子的頭髮,嚇得
她趕忙縮手,好在王鑫是一頭板寸,不然真要被母親撕扯下一把頭髮來。

柳玉潔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她沒想到自己剛剛竟然做了那麼過分的
事情,雖然是在情緒極度激動的情況下,但是也著實讓她無法接受,她抱住腦袋
,渾身發抖,只覺得人生都彷彿變得灰暗,她一會兒想起兒子一輩子都如同活死
人一般,一會兒想起自己變成神經病後的悲慘人生,心底越想越是害怕,把恐怖
無限倍的放大。

突然,她想起了胡醫生送給她的名片,趕忙從口袋裡翻出來,用顫抖的手按
起電話號碼,因為手顫抖的非常劇烈,好幾次號碼還未撥完,手機便掉落在地上
,好不容易撥通了電話,卻是忙音,頓時只覺心力憔悴,手機無力的滑落在地毯
上。

柳玉潔重重的倒在沙發裡,痴痴的望著天花板,雙眼逐漸被淚水打的模糊,
朦朧間,天花板好似變成了虛幻的水波,一串串倒影出現在其中,彷彿是兒子童
年的回放,從他蹣跚學步到牙牙學語,從他撒嬌的要買玩具到懂事的幫自己提水
壺澆花,從他因為貪玩摔了個跟頭把褲子摔破嚎啕大哭到認認真真的讀書,一點
一滴的回憶記錄了兒子成長的17個春秋歲月。

裡面有歡笑有淚水,她還清楚的記得七年前丈夫去世的之後,兒子含著淚水
堅定的保證自己一定會好好照顧媽媽,這七年來,兒子的乖巧、聽話、懂事,都
讓她甚感欣慰,無比自豪,他就是她的驕傲,是她生命延續下去的唯一希望。

天花板中的影像逐漸消失,柳玉潔眼中的神情逐漸變得清明起來,她從自己
的記憶中,清楚的讀到了自己對兒子的不捨,這份不捨給了她重新站起來的勇氣
,她側過臉,看著呆若木雞的兒子,慘然的笑了笑,說道:「小鑫,只要有一線
希望,媽媽就不會放棄,我一定要治好你,一定。」

自我催眠對臨近崩潰的人來說,確實是有著不錯的療效,柳玉潔感到四肢的
氣力在逐漸恢復,但是她半點都不想動,躺在沙發上發呆,過了好久,電話進來
的鈴聲才把她驚起,原來是宅急送到了。

給送外賣的小夥子結完帳,柳玉潔拎著盒子放到茶几上,把兒子扶正靠在沙
發上,用勺子緩緩的將米粥送到他的口中,王鑫吞嚥的很慢,待他吃完後,柳玉
潔那份已經涼了,她懶得再去加熱,隨便吃了一點,便扶著兒子上樓休息,在二
樓的走廊稍微猶豫了一下,將兒子引到自己的房間。

柳玉潔的臥室面積有七十平方左右,差不多抵得上一套普通二居室的面積,
牆壁上是一部超大的56英吋液晶電視,臥室靠外一側呈弧形,沒有牆壁,全部
是由強度超高的落地鋼化玻璃組成,表面做過特殊處理,可以充分過濾紫外線的
同時還不影響採光,另外,從外面也無法看到屋內的任何情況,牆角有跑步機和
一些小的健身器械,屋內有獨立的衛生間和衣帽間,極盡奢華之典範。

整個房子的裝修花掉了140多萬,這些錢都來自於這些年經營連鎖超市的
收入,丈夫去世後,柳玉潔一心撲在工作上,事業方面不僅沒有退步,反而更是
得到了突飛猛進的發展,開出了二十幾家連鎖店,擁有兩家大型旗艦店,算是本
市中相當有份量的超大型超市,在商界算是相當有名氣的鐵腕女傑。

最終更是以現有資本併入全國某大型連鎖超市,經過辛苦的談判,最終獲得
了一千兩百萬現金和4。35% 的股權,成為該超市在本地區的副總經理,雖然
不是做老闆,但是收入比以前要翻幾翻,每年的股權分紅,就可以獲得五六百萬
的收入,足夠她們母子幾輩子衣食無憂。

給兒子掖好被單,柳玉潔環抱著雙手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熙熙攘攘的都市,
不由的想起當初和丈夫兩人背井離鄉獨自在外打拚,吃過千辛萬苦,抵擋住各種
誘惑,終於有了一個溫暖的家,可是丈夫先是死於意外,兒子又變成了活死人,
好似這世上所有的倒霉事,都落到她一個人身上,不由的讓她對自己產生疑惑,
難道我是個天生的剋夫克子命不成?

柳玉潔想出了神,直到保潔公司的電話響起才將她驚醒,前前後後忙碌了差
不多一個小時,十餘名保潔員將房間清理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讓一向愛潔的
柳玉潔心理舒服了許多。

待眾人離開後,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上了樓上的房間,只覺得倦意上湧,
渾身疲憊,打算去沖個澡,好好休息一下,抬頭一看牆上的鐘擺,想到該是給兒
子導尿的時間了。

王鑫失去意識後,排泄也成了一件需要人幫助的事情,不然就得洩在褲子上
,好在他每天吃的不多,排泄次數也非常準確。柳玉潔絲毫不在意的解開兒子的
褲腰帶,在醫院裡她已經習慣了,雖然剛開始的時候,看到那條軟趴趴的長蛇讓
她有些羞澀,但是時間長了,她也就習慣了,而且在醫院那種環境下,她也很難
興起多大的羞恥心,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由病患的家屬負責,王鑫只得柳玉潔一個
親人,她不上誰上。

熟練的褪下長褲,露出裡面的黑色內褲,鼓鼓囊囊的一坨,柳玉潔微微笑了
笑,扶起兒子,說道:「小鑫,該尿尿了,媽媽扶你去,你動作慢點。」

王鑫木訥的跟著母親起了身,在柳玉潔的攙扶下進了衛生間,柳玉潔脫下兒
子的內褲,長蛇軟趴趴的垂在胯下,粗壯的有些嚇人,饒是已經見了很多次,依
然讓她感到驚嘆,她死去的丈夫本錢就是極為渾厚,兒子繼承了這一優良基因,
勃起以後怕是不遜於乃父。

想到這兒,柳玉潔不由的想起丈夫在世時兩人的床笫之歡,那種侵入骨髓的
高潮快感,讓她有些意亂情迷,多少個日日夜夜,她只能在夢境中回味著那逐漸
逝去的記憶,可能是因為環境的變化,在這個私密的空間裡,只有她和兒子兩個
人,而且兒子還是無意識的狀態,這讓柳玉潔的膽子頓時變得很大,邪念頓生。

她顫抖而堅定的伸出手,握住兒子的軟蛇,以往是為了方便兒子排泄,但今
次,她鬼使神差的握住了棒身,輕輕的揉捏,來回緩緩的在手心裡抽動,雖然動
作與以往並無太大區別,但是心境卻完全不同。

柳玉潔沒有像以往那般別過頭,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兒子的陽具,金黃色的
尿液緩緩排出,陽具也略微有些堅硬,她不由自主的吞嚥了下口水,心理火燒火
燎的慌亂,她如此的聚精會神,以至於都沒有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在不知不覺間
濕潤成了一片澤國。

王鑫很快就尿完了,但是柳玉潔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她緩慢而用力的搓弄
著兒子的陽具,看著碩大的龜頭在包皮間來回進出,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兩頰泛
起了紅潮,她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把臉頰湊得更近一些,貪婪的呼吸著少年胯
下所散發出的氣味,即便是有一些難聞的尿騷味,她也甘之若飴,實在是飢渴了
太久,這份飢渴猶如洶湧的洪水。

在經過一個月的擔驚受怕後,勢如破竹的沖垮了她苦苦堆砌了幾年的大壩,
她這會兒什麼都不願意去想,清醒的意志退居二線,身體完全被飢渴的本能所控
制。她的另一手顫抖的撫摸上少年的睾丸,用溫熱的掌心輕輕的撫弄,臉上呈現
出病態的慾望渴求。

柳玉潔不知把玩了多久兒子的陽具,雖然心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誘惑她張開
嘴含住面前這個誘人的東西,用那種粗暴的滿足感填充自己內心的空虛,但是最
後的道德防線擋住了慾望的大洪水。

在洪水漸漸退去後,柳玉潔的慾望也得到了一些發洩,醒覺到兩人的身份,
她趕緊放下手中的陽具,起身扶住一旁的洗臉台,低著頭劇烈的喘著粗氣,猛地
一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面頰通紅,髮梢凌亂,一臉的慌張,不由的痛恨起自
己來,低聲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你剛剛在想什麼,在幹什麼,他是你
的兒子,是你親生骨肉啊,就算你出去隨便找個野男人,哪怕是睡在垃圾堆裡的
乞丐,也不能找他啊,你是瘋了嗎?」

柳玉潔罵著鏡中的自己,不停的在心底懺悔著,罵了好一會才停下來,憤懣
過後,只留下滿心的空虛,淚水不自禁的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對著淚眼婆娑的自
己,她無力的坐倒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

一旁的王鑫依然如同木頭人一般站在馬桶旁一動不動。

抹乾眼淚,柳玉潔給兒子穿好褲子,扶著他去床上躺著,以最快的速度收拾
了內衣褲竄到浴室裡,三下五除二將身子脫得光潔溜溜,這才發現內褲上已經滿
是陰液打濕的痕跡,她深吸一口氣,將內褲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裡,邁步滑入浴
缸中。

溫熱清澈的水將她包裹著,讓她感到一絲溫暖,她固執的將鼻孔以下都沉到
水面下,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浴室的牆壁發呆,雖然剛剛已經自我反省了一次,但
是不知怎麼地,此刻腦海裡竟然還是忘不了剛剛發生的一幕,兒子的陽具不停的
閃現在她的腦海裡,怎麼也無法忘卻,越想越亂,頭痛欲裂。

嘩啦一聲,柳玉潔光著身子猛地坐了起來,豐滿的乳房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渾圓飽滿,白皙如玉,顫巍巍的雙峰沉甸甸的向四周傳遞著壓迫力,她的胸口劇
烈起伏著,嘴裡微微呻吟,身軀微微扭動,從水面看下去,才發現罪魁禍首原來
是兩根纖細的手指。

「對不起,小鑫,請你原諒媽媽,媽媽實在受不了了。」柳玉潔?症般喃喃
自語,食指與中指在自己的陰戶裡來回進出,動作非常熟練,這幾年來,她就是
靠著手淫來緩解身體的飢渴,此刻與之前唯一的不同就是手淫的對象發生了變化
,由死去的老公變成了自己的兒子。

她的手指在陰戶間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無名指也加入了戰團,空著的另一
隻手攀上自己的乳房,使勁揉捏著豐滿的右乳,不由自主的呻吟著:「輕點,再
輕點,媽媽快受不了了。」

她完全陷入了性幻想中不能自拔,先前給兒子手淫的一幕清晰再現,那根軟
趴趴的長蛇彷彿變得如同鐵棒般堅硬,狂風暴雨般插弄著自己的陰戶,巨大的手
掌覆蓋住自己的奶子粗暴的揉捏,自己完全陷入愛慾的狂潮中不能自拔,徹底拜
服在兒子的胯下,放下了所有的母性尊嚴,無怨無悔的奉獻出肉體供兒子發洩。

「小鑫,媽媽是你的,只要你能醒來,媽媽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你在日記上
記錄的東西媽媽都可以為你做,你喜歡媽媽的奶子,媽媽隨時可以讓你摸,你喜
歡媽媽給你口交,媽媽就天天幫你口交,你喜歡和媽媽做愛,媽媽就撅著屁股讓
你幹,只要你能醒來,媽媽什麼都答應你。」柳玉潔在心底哀求著。

這一刻她真的完全陷入了痴狂的狀態,悔恨、自責、愛慾、憐惜等等情緒紛
湧踏來,一遍遍的沖刷著她的神經,在這種意亂情迷之下,她許下了無數的承諾
,每做出一個承諾,心緒都輕鬆了幾分,彷彿是卸下了什麼重擔一般,而身體也
愈發的敏感,終是在不斷的承諾和悔恨中攀上了高潮。

高潮的餘韻緩緩散去,柳玉潔無力的趴在浴缸的邊沿,眼神迷離渙散,不知
道在想些什麼,抑或者是什麼都沒想,只是單純在發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
緩起身,用浴巾拭乾身上的水滴,高潮後的女體呈現出一股有異於往昔的動人魅
力。

她看著落地鏡子中赤裸女體,慘然的笑了笑,自嘲道:「柳玉潔,你努力保
養這身子又給誰看,你這般愛美珍惜容顏又是為了誰,哎,如果你不注重這些,
做個中年發福,慵懶邋遢的中年婦女該有多好,你這般辛苦當真是何苦來哉。」

她苦笑著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也沒心思吹乾,穿上淺藍色的胸罩,半罩杯
完美的凸顯出她豐盈的胸部,聚攏效果讓原本自然狀態就很緊密的雙乳形成了一
道更加深邃的乳溝,她不自禁的在鏡子面前扭轉了兩下身軀,雖然她剛剛還說不
該愛美,但這份天性其實已經深入她的一舉一動中,哪裡是輕易間可以扭轉的想
法。

滾圓的兩瓣臀肉把小內褲繃得緊緊的,長久保持的瑜伽和運動,讓她的臀部
還如同年輕女性一般挺翹結實,絲毫沒有鬆弛的跡象,唯一讓她感到有些遺憾的
是,她覺得自己的臀部有些過於豐滿,以前每每跟丈夫抱怨的時候,丈夫總是用
力的將她掀翻在船上,用粗壯的陽具從背後插弄著她的陰道,那雙充滿了魔力的
大手總是不停在自己的屁股上遊走,拍打,還一邊笑罵自己不知道這兩瓣屁股是
多麼的誘人。

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柳玉潔都有些忘記,自己到底是真的覺得屁股太大
而抱怨,還是為了勾引自己的丈夫而故意抱怨。她的手隔著輕薄的面料,輕輕遊
走在屁股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底升起,好似是丈夫在自己的身後,調皮
的撫弄自己的臀部,想著想著,她的嘴角浮現出一股虛弱的微笑,臉頰上又不知
不覺間出現了兩道淚痕。

穿上浴袍,緩步走了出來,柳玉潔一眼就看到床上安靜躺著的兒子,心下微
微嘆了口氣,甩甩腦袋,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拋開一旁,輕輕的坐在床頭,憐
惜的看著兒子,雖然她努力的想要保持作為一個母親的尊嚴,但是安靜的房間裡
,只有她們兩個。

這份略顯壓抑的安靜讓她的思想總是無法控制,眼神總是無意識的往兒子的
胯下瞄去,終於,她坐立不安,起身找到自己的手機,翻到通話記錄欄,再次按
下了通話鍵,她明白,自己是非得看心理醫生不可了。

「嘟……嘟……嘟。」這次沒有忙音,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對面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聲音清脆、幹練、簡潔。

「喂,我是華月虹,請問您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頭的女聲平靜的問道。

在一片寂靜的環境的中,這個聲音讓柳玉潔聽到安心了不少,她輕輕的說道
:「華醫生,我叫柳玉潔,是第一人民醫院的胡醫生介紹我給您打電話的。」

電話那頭的女人立刻想起了下午胡醫生給自己打的兩通電話,讓自己好好接
待一個叫柳玉潔的人,應該就是她吧,沒想到那個書呆子也會有發情的一天,這
讓華天虹既意外又好奇。

兩人簡短的交流了幾句,約定了見面的時間,放下電話,柳玉潔覺得身心輕
鬆了許多,裹著睡衣躺在兒子的旁邊,倦意上湧,在胡思亂想間沉沉睡去。

同時在這個城市的另一個端,一棟窗明几淨的辦公寫字樓的辦公室內,一名
冷豔明媚的女人也放下了電話,用左手把玩的鉛筆在紙上迅速勾勒了幾筆,很快
就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女人形象,然後再臉的部寫了一個問號,嘴角笑了笑,將鉛
筆仍在一旁,轉開旋轉椅,緩步站起來,身材高挑勻稱,肉色的絲襪包裹著美得
驚心動魄的筆直雙腿,黑色的短西裝和短裙完全展現出其完美的身材比例,後腦
盤著的紅棕色的長髮更顯其成熟與幹練的氣質。

「柳玉潔,不知道那個呆子喜歡上的會是什麼樣的人?呵呵。」女人看著窗
外逐漸濃郁的夜幕,輕輕的笑道。


四、

與華月虹約定的見面時間是通話後的第二天下午,一整個白天柳玉潔都沒有
什麼精神,除了照顧兒子以外,就是發呆或者翻看以前的照片,默默的垂淚,完
全不知道以後的生活該怎麼繼續,直到約見的時間快到了,她才草草的化了個淡
妝,查看了下兒子的狀況,確認沒有問題才匆匆離去。

「您好,我約了華主任下午見面,請問現在她在這裡嗎?」柳玉潔在心裡診
療所的前台對服務員說道。

這個二十出頭的女孩趕忙調出預約記錄,說道:「請稍等,請您提供下預約
姓名,我給您查一下。」

「好的,柳玉潔。」

「很抱歉讓您久等了,華主任在辦公室等您,請直走在第一個拐彎處向左,
第二門就是華主任的辦公室。」前台妹禮貌的答道。

「謝謝。」柳玉潔微笑的點點頭,轉身離開。

「鐺鐺鐺。」柳玉潔輕輕叩響了辦公室的木門,在那一剎那,她突然想起一
個多月前,自己去兒子學校時的那一幕,不由的心中一哆嗦,竟是不敢再去想。

「請進。」屋內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招呼道。

柳玉潔深吸一口氣,推門的剎那,竟有一種小時候讀書犯了錯,要進辦公室
受罰的緊張心情。推門進去,只見不算太寬敞的辦公室內佈置的僅僅有條,除了
一張辦公桌外,就只有牆角有一張功能床,另外還有一些綠色植物做點綴。

在辦公桌的後面,一名穿著淺色西服套裝麗人緩緩站起,微微的淺笑,招呼
道:「柳女士,請坐。」

柳玉潔點點頭,不好意思的微笑道:「抱歉,路上堵車,來晚了些。」

「沒事,你喝點什麼?」

「茶吧。」

「好。」華月虹笑了笑,按了下桌子上的通話器,說道,「小劉,送兩杯茶
進來。」

兩人分別坐定,華月虹仔細的打量了下對方,確實是個儀態萬千的成熟美人
,那股子風韻不是什麼女人都能有的,很好了展現了她的美貌和氣質,身材也是
好得沒話說,豐滿的胸脯,挺翹的臀部,絲毫不顯中年女人的老態,反而是有著
不輸年輕女性的動人誘惑力,怪不得那個宅男也為之動了心。

這種想法讓華月虹心底很是不頗有些不忿,對胡醫生更加埋怨了兩分,因為
胡醫生就是她的前夫,要知道那個情商為0的笨蛋,離婚幾年後還是第一次打電
話給自己,而且一打就是兩通,言語間的關愛瞎子都能看得出來,著實讓她氣悶。

對前夫,華月虹現在倒並不存在多少愛,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愛過,結婚那個
時候,她只是個剛剛從醫科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從中學到大學,她都是當之無愧
的校花,而且是那種美貌與智慧兼併的稀少女性,追她的人如過江之鯽,這也造
成了她選擇性障礙。

在無數追求者互相下牽制的情況下,她一直到大學畢業都是單身,在實習單
位碰到其貌不揚缺學識淵博的前夫後,對方對自己的美貌恍然無視,反而對自己
在工作中暴露出的一些問題毫不留情的指責,這種交往方式,讓一向驕傲的華月
虹反而對這個木訥的胡醫生產生了意外的好感,甚至放棄身份倒追。

只是婚後的生活實在讓她感到無趣,那個傻瓜根本就是個感情白痴,別說給
她買件衣服、首飾什麼的,甚至連甜言蜜語都不會說,更別提什麼逛街、旅遊了
,整日只知道研究醫學,自己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放在他的面前,不管自己穿
著多性感,還是從A片裡學來各種羞人的姿勢,他竟是無動於衷。

婚後一年,兩人的性愛次數屈指可數,要不是周圍男性朋友和同事每每看到
她時眼神中還跟以前一樣,總是泛著無法遏制的慾望衝動,她甚至會自己是不是
結了婚就變得難看了,身形走樣了,這樣的生活,華月虹自然是受不了,匆匆一
年便離了婚。離婚後她依然非常搶手,不過有過一次失敗婚姻的華月虹這次謹慎
了很多,但是過於謹慎的她經歷了幾段感情後,最終還是單身一人。

兩年前跨過三十歲的門檻後,正式加入了大齡剩女的行列,曾經圍繞在她身
邊的優秀男性一一成了家,她越挑越是不滿意,只是她內心的孤獨卻有誰能懂,
每當午夜輪迴半夜中醒來,她常常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往的歲月,對前夫當真是
有說不出的恨,恨他耽誤了自己的青春,恨自己幼稚無知,恨歲月蹉跎,可是恨
到最後,留有的只有寂寞和空虛。

她有時候也很想放縱一下,享受一下一夜情,可是身為醫生,她天性愛潔,
對混亂的男女關係可能帶來的性病有強烈的恐懼和抗拒感,因此這麼多年下來,
她的性情也因此變得越發冷淡,轉而專心撲在工作上,成了一座冰山美人,與前
夫更是毫無聯繫。

這次他居然破天荒的為了一個女病人特地打電話過來,讓她對柳玉潔感到好
奇的同時,也不由的產生了一種敵意,倒並不是因為吃醋,而完全是來自於女人
的驕傲,而且通過前夫這桿稱,也充分的證明了自己不如面前這個女人,讓一向
自視甚高的華月虹很是有些不忿。

柳玉潔心中頗為緊張,沒有在意對方上下打量的目光,但這種場合也不知道
該說些什麼,略微顯得有些侷促,華月虹是心理學方面的專家,哪裡看不出來,
放下心中些微妒意,微微笑道:「柳女士,請不要緊張,今天我們第一次見面,
首先我需要瞭解一些你的家庭情況,事先胡醫生已經與我說過一些,我還有其他
一些問題想要瞭解一下。」

柳玉潔說道:「好的,你問吧。」

華月虹的問題很駁雜,從柳玉潔的出身到她的工作生活,問的都非常仔細,
一邊問一邊進行記錄,她的提問很有技巧,雖然問題很多但並不會讓患者感到反
感,持續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華月虹面前的紙已經記錄了六七張之多。終於提問
停止了下來,華月虹微微皺起眉頭,用鉛筆輕輕的敲打在紙上,仿若漫不經意的
問道:「柳女士,如果你的兒子醒不來怎麼辦?」

柳玉潔頓時緊張起來,說道:「不是還有希望嗎?」

華月虹見狀趕忙說道:「我並沒有說一定,我是說如果,如果你的兒子醒不
來,你的生活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我……」柳玉潔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沉默下來。

華月虹等了一會,好不容易柳玉潔才輕輕的說道:「我不知道。」

華月虹說道:「柳女士,造成你目前這種精神不佳的情況,主要原因是來自
於兒子的病情,也許我應該去看一看你的兒子,如果他能醒來,你的病情自然會
好轉。」

柳玉潔彷彿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說道:「華主任,你有辦法?」

華月虹搖搖頭,說道:「這種事情沒有百分百的可能,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
的希望,我們都會全力去做,不過在這之前,你要明白,治療中的問答是不能有
隱瞞的,如果你刻意隱瞞或者無意忘記,都會增加治療難度,你明白嗎?」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明白。」

華月虹笑了笑,點點頭,說道:「那好,請你重新回答我幾個問題。」

柳玉潔沒來由的心咯?一下,猶豫的點點頭。

「請不要緊張,這裡沒有攝像頭,也沒有語音記錄設備,我們的談話不會有
第三個人知道,心理治療是直紮根於心底的治療,所以作為醫生,我需要瞭解患
者的全部心理,請不要對我有所隱瞞。」

「好吧。」

「第一個問題,你和你兒子的關係好嗎?」

「還好。」

「還好是多好?你們的關係親密嗎?他會跟你分享心中的秘密嗎?他如果交
女朋友,會不會跟你說?你們是以朋友的身份相處還是上下級的關係?」

柳玉潔想了想,說道:「這很重要嗎?」

華月虹點點頭,說道:「很重要。」

柳玉潔答道:「他不會跟我所太秘密的事情,我也不會去追問他,我很尊重
孩子的隱私,平時相處,因為我工作比較忙,所以可能關心不太夠,不過這孩子
很努力很爭氣。」

「他成績很好嗎?」

「是的。」柳玉潔點點頭。

哪知話音剛落,華月虹就放下手中的筆,嘆了口說道:「柳女士,請不要在
心理醫生的面前撒謊好嗎?我是希望能幫助你,如果你故意隱瞞某些東西,那你
兒子甦醒的可能會很小。」

柳玉潔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我,我沒說謊。」

華月虹鏡片後面的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變得有些無奈,冷冷的盯著對方,這個
眼神很快就摧毀了柳玉潔的精神防線,她囁囁喏喏的說道:「以前是很好,只是
最近這段時間有些下滑?」

華月虹重新拾起筆記錄了下,接著說道:「下滑的厲害嗎?」

柳玉潔點點頭。

「有多厲害?」

「很厲害,他以前是年級前幾名,現在在班裡都是倒數。」柳玉潔無奈的低
下頭說道。

「你知道原因嗎?」華月虹追問道。

柳玉潔半晌都沒有說話,華月虹也不急,沉默的等待,房間內的氣氛登時變
得凝重、沉悶,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好一會兒,柳玉潔才揚起頭,盯著華月虹說道:「我說了,你真的能幫助我
們嗎?小鑫真的能甦醒嗎?」

華月虹不置可否的答道:「我不能保證一定,但是我會盡力,請您放心。」

柳玉潔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止住淚水,張口欲說,但是努力的幾次都無法說
出口,突然只感到天旋地轉,整個人從椅子上跌下來,昏迷了過去。

華月虹大驚,趕忙上前扶起她,掐捏她的人中,好在沒什麼大問題,柳玉潔
很快就醒了過來,但依然是覺得四肢無力。

華月虹扶著她躺在功能床上,略微檢查了下,說道:「應該是心力損耗過巨
,你的身體太虛弱了,得好好調理。」

「對不起,醫生。」柳玉潔虛弱的答道。

「沒事,每個人都有無法訴說的事情,我明白的,要不今天的治療就到這裡
吧,如何?」華月虹扶了扶眼鏡說道。

柳玉潔點點頭,抱歉的說了一聲不好意思,華月虹微笑著搖搖頭,把柳玉潔
喝水的杯子拿過來遞過去。

柳玉潔輕抿了一口,深深的嘆了口氣,雙眼無神的盯著水杯發呆,飄柔的長
髮輕輕的灑落在胸前,顯得她無比的嬌柔而虛弱。

華月虹看了她兩眼,轉過身走回到辦公桌的後面,拿起鉛筆在紙上寫著東西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床那邊有動靜,一抬頭就看到柳玉潔緩緩的走回了自己
的座位,眼神變得鎮定了許多,彷彿是做下了什麼決定,讓她不由的產生了濃厚
的興趣。

柳玉潔緩緩的張口說道:「華醫生,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希望你能救救我
的兒子。」

「一定。」華月虹堅定的點點頭。

柳玉潔長嘆了一口氣,表情越發的淒苦,眼神飄忽不定,好似又神遊物外,
就在華月虹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柳玉潔終於把兒子對自己的非分之想說了出
來,話語不多,但她語速很慢,斷斷續續講了差不多十分鐘,說也奇怪,剛說出
口的時候心中是無比的尷尬、羞愧,但是說完以後,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壓抑
的精神彷彿找到了宣洩口,內心深處多了幾分期盼。

華月虹聽完,沉默了兩分鐘,然後輕輕的搖頭說道:「柳女士,在我們心理
學上來說,你兒子應該是進入了自我封閉的狀態,因為無法面對,但是又必須要
克制,所以選擇了自我封閉,對外界的刺激不予反應,這是一種非常嚴重的精神
疾病,在歷史上來說,成功喚醒的可能性不大,萬不足一,希望你要有心理準備。」

柳玉潔的心頓時揪起來,急忙問道:「難道就沒有好的治療方法嗎?國外行
不行?不管花多少錢,只要能就醒小鑫,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華月虹苦笑了下,說道:「這不是錢的問題,這種精神疾病不是靠吃藥或者
是手術就可以解決的,如果患者本身沒有甦醒的意願,那不管我們在外面怎麼施
加壓力都是無用功,你明白嗎?」

「明白。」柳玉潔跌坐在椅背上,艱難的說道。

「目前這種心理治療也是處於摸索階段,因為這種病症沒有針對性,也沒有
可比性,幾乎每一個病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症狀,而且有一些病人即便是甦醒,也
是因為外界刺激過度導致產生了第二人格,從記憶角度來說,這種甦醒的病人等
於是一個全新的人,他過往的記憶、生活、思想都完全與前一個人格不同,而且
極容易復發,最終形成多重人格,也就是精神分裂症,所以在治療方面,需要格
外注意,國外比我們走的遠不了多少,而且陌生環境可能會對患者的潛意識產生
不可預知的後果,所以我不建議去國外進行治療。」華月虹總結道。

柳玉潔怔怔的看著華月虹說道:「那就是說,沒有辦法了嗎?」

華月虹想了想說道:「在還正式接觸前,我不能做任何決定,我需要進行觀
察,然後才能做一些針對性的治療,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會全力以赴的
,放心。」

柳玉潔沉默的點點頭,怔了一會兒,緩緩站起來,說道:「謝謝你,華醫生
,今天麻煩您了,賬單請寄到我的地址,謝謝。」

華月虹見她有些精神恍惚,說道:「我送你吧,你現在狀態不好,我怕你路
上出危險。」

「不用麻煩了,我沒事。」

華月虹卻已經起身,拿起一件大衣搭在手上,說道:「別客氣,下班時間也
到了,我正好也要回家。」見對方還要推辭,她接著說道,「你是單親家庭,如
果你再不小心出事的話,誰來照顧你兒子。」

聽華月虹這麼一說,柳玉潔也無法再堅持,遂道謝。

兩人下到地下停車場,上了華月虹的座駕,一輛天藍色的大眾甲殼蟲,柳玉
潔坐在副駕駛上,一路望著窗外光熙熙攘攘的街道,冬季的夜幕降臨的很早,此
時天已經擦黑,快車道上滿是下班的車輛,燈光在城市裡紛紛亮起,把城市點綴
的光彩奪目。

華月虹開著車,與柳玉潔閒聊了幾句,見對方並沒有接話的意思,只能止住
話頭,無聊的跟著堵車大軍一點點往前蹭。

到了柳玉潔住處的樓下,柳玉潔道謝道:「華醫生,你要是不忙的話,要不
要上來坐一坐,喝杯茶再走。」

華月虹笑了笑,說道:「如果你只是客套邀請的話,那我就不上去了,如果
你是有話想跟我說,或者讓我看看病人,我就上去。」

柳玉潔輕拍了下額頭,笑道:「對不起,那請上來坐坐吧,希望你能幫到我
們。」

華月虹點點頭,把車停到車庫,兩人坐上電梯直達頂樓,饒是華月虹家境不
錯,但是一進入柳玉潔的家,看到如此寬敞大氣的客廳,也不由的由衷讚嘆。

兩人寒暄了幾句,柳玉潔就帶著華月虹上了樓,女醫生檢查了下王鑫對外界
刺激的反應度,檢測結果很是令人氣餒,這個男孩的五感似乎都被封閉了,滴水
不進,她皺著眉頭翻看了一遍柳玉潔拿來的病歷,從上面的記錄看來,身體機能
並沒有什麼問題,更加認定了是精神方面的問題。

「華醫生,情況怎麼樣?」柳玉潔焦急的問道。

華月虹搖搖頭,說道:「不樂觀,自我封閉強烈到如此程度的情況,在心理
學的案例中非常少見,比重度自閉還嚴重,眼球連外界的光感刺激都沒有反應,
與植物人的臨場症狀非常相似。」

柳玉潔聞言,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一屁股坐到床頭,輕輕的撫摸起兒子
的臉蛋,淚水撲簌的滾落下來,嬌柔無力,哪有半分商界女強人的風采。

華月虹見狀安慰道:「只要是病狀,就一定會有治好的可能,你太過傷心於
事無補,你有他有一本日記本,能拿給我看下嗎?」

柳玉潔聞言抹去眼淚,點點頭,說道:「稍等。」然後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華月虹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安靜躺著的少年,心中也是感到有些無奈,心理治
療最怕就是碰到這種完全不配合的病人,好似老鼠拉龜無從下手,如果找不到一
個切入點,那就無法瞭解患者的內心,從而找到其中的病因,心理治療必須要找
到病因,然後通過催眠或者是藥物輔助的方式,讓患者自己驅散心理上的頑疾,
從而達到一個治癒的效果。

華月虹想得出了神,連柳玉潔回來都不知道,直到被對方驚醒。看到遞過來
的日記本,她抱歉的接過來說道:「不好意思,在想一些事。」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拜託你了。」

華月虹點點頭,翻開日記本,仔細的翻看著文字,這些文字赤裸裸的暴露出
日記所有人對女性的渴望,言語暴露,後面充斥著強烈的性幻想,她一邊看一邊
思索,眉頭不由的皺起,這份表情讓一旁的柳玉潔感到十分緊張,生怕對方會因
此勃然大怒,這種不要臉的秘密讓別人知曉,不由的就將自己母子二人放到了非
常不利的境地。

終於,華月虹合上了日記本,看到一臉緊張和憂愁的柳玉潔,不由的微笑安
慰道:「柳女士,你不要總是這麼緊張,你放心,這個事情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其實,你們這種事情雖然不常見,但也不罕見,尤其是在單親家庭中,因為缺少
父愛,有的男孩會變得女性化,有的則會變得非常男性化,你的兒子就屬於後一
種,通過你先前的描述,他是個能幹,聰明,有責任感的男生,這種男生其實現
在很少,大部分男人到三十歲還依然顯得幼稚無知,過度成熟導致你的兒子對自
己在家庭中的地位發生了認知錯誤,沒有把自己放在了孩子的角度,而是過早的
成為了家庭的男性,作為唯一的女性,我猜你平時穿著或者生活習慣並不是太在
意吧。」

柳玉潔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是,我平時穿著是比較隨意,我一直當他是
個孩子,所以並沒有特別在意這些,而且因為他很早就失去了父親,我不想他覺
得我疏遠他,所以也有些刻意不避諱。」說到這兒,她不由的想起過往的種種。

天氣熱的時候,她常常只穿一件長款的男士襯衫在家裡走來走去,裡面僅有
胸罩和小內褲,有時候甚至連胸罩都不戴,而且每次兒子給自己按捏肩膀的時候
,自己好似也沒有特意的去遮掩胸口,自己的奶子怕是早就被兒子收在了眼底,
還有自己有時候會趴在寫作業的兒子身上跟他說話,那種姿勢怕也是有影響。

「這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害得他,我是個不稱職的媽媽。」柳玉潔的心中不
由的升起這個念頭,身體微微的顫抖。

華月虹見狀趕忙拉住她的手說道:「停,不要胡思亂想,我現在看出你是個
精神特別敏感的人,你兒子顯然遺傳了你這點,你這種性格的特點是仔細,缺點
就是容易失控,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明白嗎?」

柳玉潔強忍著心中的劇痛,艱難的點點頭。

華月虹又說道:「在認知發生錯誤後,他的潛意識裡是對你有想法的,其實
很多男孩第一個性幻想對象都或多或少的有母親的影子,不過絕大部分的人都不
會沉陷在其中,因為這種幻想畢竟只是一個假象,很多人根本發覺不了,即便是
有所察覺,待年紀稍長一些後,自然會被其他女性所吸引,所以亂倫這種事情,
在社會上非常罕見,從生理學上來說,人總是會被美的事物所吸引,年輕漂亮的
陌生異性更容易吸引年輕人。」

「不過也存在例外,有的人有戀母癖或者是戀父癖,喜歡比自己年齡大的異
性,這種事情也很有,你兒子的情況感覺並不屬於這一類,他的日記本中所流露
出的並非是戀母癖,而是對漂亮女性赤裸裸的佔有慾望,很不幸,你身為他的母
親,是他最接近的女性,而且你長得非常成熟美豔,所以他對你有性衝動,而家
庭地位的認知錯誤,讓他對你有強烈的佔有慾望,當性慾和佔有慾同時上湧時,
卻被道德所束縛,所以他只能選擇自殺,雖然沒有成功,但是在入水的剎那,受
到外界的刺激,讓他放棄了一切求生的慾望,認定自己已經死了,所以就出現了
現在這個狀況。」

柳玉潔聽完對方的分析,呆了半晌,沉默無語。

華月虹見狀,深吸一口氣,欲言又止,但終於是沒忍住,試探的問道:「我
有一個問題,不知道當不當問。

柳玉潔沉默了數分鐘,緩緩開口道:「華醫生,你問吧。」

華月虹點點頭,說道:「從病歷上看,他是完全沒有意識,那麼他的排泄是
你幫忙完成的嗎?」

柳玉潔沉默下點點頭,她的腦海中不由的想起昨晚幫兒子把尿,結果忍不住
把玩起兒子陽具的事情,不由的臉上發燒。

這份細微的變化並沒有逃過華月虹的眼睛,她追問道:「那他的身體有沒有
變化?」

「啊。」柳玉潔訝然道,「什麼變化?」

「任何變化。」華月虹盯著對方的眼睛問道。

柳玉潔被對方看得心中惴惴不安,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昨晚發生的一幕好
似又清晰又模糊,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兒子有什麼變化。

見柳玉潔眼神變得迷惘起來,華月虹只得進一步問道:「就是那個,有沒有
勃起?」說一說完,她也有些臉紅,畢竟她只是心裡醫生,又不是肛腸科之類的
醫生。

柳玉潔被問的面紅耳赤,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記不……清楚
了。」

華月虹有些氣餒的說道:「這個很重要。」見柳玉潔眼神中的不解,她接著
解釋道,「我需要一個治療的切入點,如果他那裡有反應,那就表示精神與外界
還有聯繫的入口,這樣解釋你能明白嗎?」

柳玉潔想了下點點頭,急忙說道:「那我現在試下?」

華月虹嗯了一聲,說道:「我迴避一下。」說完,趕緊起身走出門去。

柳玉潔見對方一走,不敢遲疑,連忙脫下兒子的外褲,內褲被撐得鼓鼓囊囊
的,看著那團碩大的隆起,她竟然有種微微的期盼,以治療為藉口,內心的罪惡
感竟然異常的輕減,她心底默默唸著這都是為了治病,然後輕輕的扒下兒子的內
褲,熟悉而又陌生的茂密黑色陰毛中,靜靜的棲息著一條猙獰的大蛇。

她喘著粗氣,俯下身子貪婪的呼吸著兒子胯下所散發出的濃郁男性氣息,雙
手顫巍巍的握住粗壯的陽具,輕輕的撫弄,龜頭在包皮間來回進出,毫無遮攔的
暴露在她的眼前,她不停的吞嚥著口水,以緩解心中的緊張和興奮,她太久沒有
男人了,以至於身體緊緊因為這點微不足道的刺激而微微發顫,有過昨晚的經歷
,她不用摸也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潮透了。

柳玉潔緩緩的擼動著兒子的陽具,一絲不苟的眼神緊緊盯著這條大蛇,生怕
漏過一點點勃起的徵兆,可是一直擼了十來分鐘,半分反應都沒有。

這時,門外傳來華月虹的聲音問道:「有反應嗎?」

柳玉潔仰起頭,大聲說道:「沒有啊,一點反應都沒有。」

華月虹回道:「你不要使太大的勁,要溫柔一些,再跟他說說話,看看有沒
有反應。」

柳玉潔犯了難,說道:「我要說些什麼?」

華月虹想了想說道:「就說一些能刺激到他的話。」

柳玉潔想了想,轉頭看向兒子,努力平復下心情,說道:「兒子,你快快醒
來,你可知道,媽媽是多麼擔心你,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嗎?你曾經說過,長大以後要帶媽媽去環遊世界,你都忘了嗎?嗚嗚嗚。」說著
說著,就雨淚俱下,想到這麼多年的辛苦成了一場空,心中悲苦到極點。

華月虹在門外聽到鬱悶,趕忙出言指點道:「這樣說不行,現在是要刺激他
的情慾,你要換一種說法。」

柳玉潔止住眼淚,疑惑的問道:「換一種?」說完,她立刻就領悟到對方的
意思,不由的面紅耳赤,問道:「真的要說嗎?」

華月虹在門外猛點頭,發覺對方看不見,趕忙說道:「當然要說,一切都是
為了治病,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柳玉潔紅著臉點點頭,氣息越發的混亂,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兒子,就在華月
虹都等得有些焦急的時候,她終於張開了口。
2012-3-10 04:48    #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679
帖子 1231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五、

「小鑫,你聽得見嗎?對不起,都是媽媽的錯,媽媽不該逼你,你喜歡媽媽
,我應該高興才是,如果你坦白的跟我說,媽媽會答應你的,我只有你這麼一個
兒子,我不能失去你的,求求你,看看媽媽,看看媽媽在幹什麼,媽媽在用手幫
你搓,」柳玉潔艱難的說著,遲疑了下,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搓雞巴,你
舒服嗎?如果你舒服的話就看看我啊,求你了,看看媽媽。」

柳玉潔艱難的說完這段令她羞恥到了極點的話,她從來沒曾想過自己會有這
麼一天,居然在兒子面前說這些話,可是她此刻已經六神無主,實在是不知道怎
麼辦,只能緊緊抓住華天虹傳授的唯一辦法,當做救命稻草,同時也是借這個機
會,發洩心中的淤積。

多年的寡居生活,讓她對性事有一種莫名的期盼,但是這種期盼又與她平日
的生活作風完全是兩個對立面,所以只能被理智牢牢壓制,這會兒終於得到機會
釋放出來,雖然還在可控範圍內,但是卻猶如硫酸一般,在緩緩的腐蝕道德的堤
壩。

華天虹在門外聽得也有些面紅耳赤,但是對柳玉潔的話語依然感到不如意,
出口指點道:「柳女士,還不夠,還需要更刺激點的。」

柳玉潔哀怨的看了眼門口,無奈的點點頭,輕咬貝齒對兒子說道:「小鑫,
媽媽在這裡還要說聲對不起,媽媽偷看了你的日記,我只是想瞭解你的想法,請
你不要介意,是我對你的關心還不夠,如果我早點發現的話,也許你就不用走上
絕路,對不起。媽媽現在才知道你的想法,是不是有些晚了。」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有些哽嚥了,嗚嚥著接著說道:「你還在青春期,所以
對女人的身體有些好奇,媽媽可以理解,但是我是你的媽媽,你不該對我有想法
的。」

華月虹在門口聽得感到無奈,柳玉潔這般說法,根本無法起到什麼刺激的作
用,但是接下來聽到的話,讓她滿意了許多。

柳玉潔紅著臉囁囁喏喏的說道:「但是,通過你自殺的事情,媽媽才知道原
來小鑫對我的感情竟然是那麼重,寧願自己死都不願意傷害到我,這讓我很欣慰
,我這段時間想了很久,到底是兒子重要還是名節重要,想來想去,我終於認識
到自己其實只是個小女人,在這個世上,我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了,即便是讓我
付出所有的代價,如果能換來你的甦醒,我也是心甘情願。所以請你原諒媽媽的
無情,好嗎?只要你能醒來,媽媽會像服侍丈夫一樣的服侍你,不管你要媽媽做
什麼都可以,比如,」

她看了看手中的依然疲軟的陽具,輕聲說道,「媽媽可以幫你搓雞巴,以前
媽媽只幫你爸爸弄過幾次,不知道我這樣弄你會不會感到舒服,媽媽會認真的幫
你做,如果這樣還不舒服的話,媽媽還可以用,用,用,用嘴幫你。」

柳玉潔花了好大的氣力才終於說出嘴這個字,羞得滿臉通紅,心臟劇烈的怦
怦跳動,呼吸也愈發的急促。萬事開頭難,這段話說完,就好似是開閘放水一般
,後面的話就變得不那麼羞人了,流暢了許多,心底的煩悶也如同漫天的烏云散
去,露出一縷新生的陽光,一股莫名的情愫彷彿種子一般在心底紮根,承接著陽
光迅速成長。

「小鑫,媽媽以前只有你爸爸一個男人,這麼些年,我都快把怎麼做這些事
情忘了,如果弄痛了你,你一定不能怪我。」柳玉潔嘴角不知何時浮現出一縷妖
異而貪婪的微笑,那是一種發自心底的渴求,她渾然忘記了身為母親的身份和尊
嚴,為了救回兒子,她放棄了對性愛的壓制,在慢慢的化身為一頭雌獸。

她緊緊的盯著兒子的雞巴,喃喃自語道,「小鑫,你的雞巴好粗,比你爸爸
的還要粗,真不知道硬起來會是什麼樣,放進媽媽的身體裡,一定會很舒服吧,
對啊,我已經快四十歲了,還能享受幾年,我真是太傻了,雖然我沒有丈夫,但
是我還有兒子,這種守寡的日子我已經過夠了,每天晚上只能抱著枕頭睡覺的日
子實在是太難熬了,我好想在男人的懷裡入睡,小鑫,你抱抱我好不好。」

說著,柳玉潔突然俯下身子,抱住一動不動的兒子,臉頰輕輕蹭著兒子的臉
頰,輕聲念叨:「兒子,你不是一直想抱著媽媽嗎?我現在就在你的懷裡,你抱
抱我啊,親親我啊,我的身體好燙,好難受,我好想要一個男人,小鑫,你要是
不抱我,我就要出去找男人了,快呀,抱抱我啊。討厭,你怎麼知道我騙你,呵
呵,我不會出去找男人的,如果要找的話,我早就找了。」

「小鑫,這世上男人大部分都是壞東西,這幾年我見得太多了,每個都是說
的比做的多,但是只有小鑫,你是真心待我,只有你願意拋棄生命,只為了維護
我,我真的好感動,小鑫,求求你不要死,因為媽媽還要和你過下半輩子,你喜
歡我,我也喜歡你,我們的事情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我會做你的地下情人,等你
再大一些,媽媽會把公司交給你管理,專心呆在家裡服侍你,做你的媽媽,做你
的情人,你說好不好。」

說著,她情難自禁,猛地吻上了兒子的嘴唇,在意亂情迷之下,伸出舌頭笨
拙的挑逗著兒子的舌頭,她已經好些年沒有接吻了,她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
麼做,只感到心緒彷彿張開了翅膀,在自由的國界裡翱翔,她笨拙而貪婪的激吻
著兒子,腦海裡一片空白,時間都彷彿停止了。

不知過了多久,柳玉潔終於緩緩地抬起頭,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淚流滿面,
王鑫的臉上也被打濕了,她突然捂著臉痛哭起來,哭得非常傷心,心中有著說不
出的難受,但隨著哭泣,那股難受的無法發洩的鬱悶神奇的在慢慢減少,心情一
分分的變得輕鬆。

華月虹聽到裡面愈來愈大的哭聲,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趕忙衝進去,卻看到
羞人的一幕,王鑫的褲子依然沒有穿好,陽具軟軟的露在外面,她趕緊瞥過頭,
腦子裡卻不自覺的把這根跟前夫的那根比較起來,得出的結論讓她都感到羞澀無
比,前夫的那根勃起後怕也是最多跟這個差不多粗細,真不知道這個少年怎麼長
了這麼一根怪物出來。

心中雖是這麼胡思亂想,但是情緒方面很快就得意控制,也就是兩三個呼吸
的事情,華月虹微微整理了衣服,快步走到窗前,看著情緒有些失控的柳玉潔問
道:「柳女士,發生了什麼事?」

柳玉潔聞聲緩緩的止住哭聲,抹了抹眼角,搖搖頭,說道:「我沒事,謝謝。」

華月虹見她情緒還有些激動,不方便多問,輕輕點點頭,說道:「他有沒有
什麼變化?」

柳玉潔想了下,又搖搖頭,苦笑道:「好像沒什麼反應。」

說著,她輕輕的用手抹去兒子臉上的淚水。

華月虹哦了一聲,心情有些鬱悶,如果這個突破口不管用的話,她得另外再
想一些治療方案,不知道哪種才會有效,或者是不是刺激還不夠呢,如果不夠的
話,還需要怎麼做?就在她轉念想了幾種治療方案時,突然聽到柳玉潔驚喜的叫
道:「他有反應,有反應啦,華醫生,小鑫哭了。」

華月虹趕忙湊過去,只見柳玉潔已經將兒子臉上的淚水抹去了大半,但是清
晰可見,在無神的瞳孔旁邊,淚腺依然在微微的滲透出點點滴滴的淚水,不是來
自柳玉潔,而至真真切切的從王鑫的身體內流出,她頓時鬆了口氣,對柳玉潔說
道:「恭喜,看來這種方法確實有效。」

柳玉潔也是破涕為笑,感激的說道:「謝謝你,華醫生,謝謝你。」

華月虹微笑的搖搖頭,說道:「我只是提供一個可能性,主要的治療還是依
靠你,對不起,委屈你了。」

柳玉潔聞言微微有些發呆,看了看兒子,輕輕的淺笑了下,對華月虹說道:
「不關你的事,通過這次的事情,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剛剛哭出來,心底舒服
了很多,我和小鑫的關係確實是有違常倫,但是碰到這種事情,就算是有萬分之
一的可能,我也會救我的兒子,這是身為一個母親的天性,而作為一個女人,一
輩子能到一個真心待自己的男人,那就是莫大的運道,我已經運氣非常好了,我
的丈夫一直深愛著我,並且給了一個懂事、體貼的兒子,我能感受到小鑫對我強
烈的感情和依戀,但是因為社會倫理道德的規範,他只能把這份強烈的感情苦苦
壓制。」

「我明白這種壓制情感的痛苦,所以當我明白他自殺完全是為了保護我的時
候,我就已經被他征服了,但是直到剛剛,我才突破了自己給自己設置的枷鎖,
是的,我愛我的兒子,也許這份愛並不如他愛我那般純粹,其中有感激、有愛情
、有親情,也許還有其他一些混雜的感情,但是這份愛足以讓我明白,他是我一
生中不可缺少的人,如果他一輩子都醒不過來,我就照顧他一輩子,因為他不光
是我的兒子,也是我今後唯一的男人。」

華月虹聽了這段話,只覺耳邊彷彿有驚雷響起,耳邊嗡嗡作響,思緒收到劇
烈的震盪,包半晌才回過頭來,看到柳玉潔慈愛的撫摸著兒子的面頰,神情中竟
然透露著無比安詳,心中感到有些不妥,脫口說道:「你不後悔這種想法嗎?你
可是他的母親,他喜歡你可能只是一時衝動。」

柳玉潔聞言毫不遲疑的說道:「我不後悔,我已經是快四十的人了,還能享
受生活幾年,我已經沒有耐性再花大量的時間去找一個可能真心對我的人,既然
身邊就有一個真心待我,而我又離不開的人,我為什麼不接受呢。」

說著,她停頓了一下,看著華月虹說道,「我很有錢,這些錢足夠我和小鑫
幾輩子的花銷,我以前拚命的工作,只是為了將來小鑫能衣食無憂,生活的快樂
富足,看著他長大成人,成家立業,那是我曾經憧憬的最大幸福,現在我的幸福
目標改變了,和小鑫一起悠閒的過完後半生,豈不是更美妙的事情。」

華月虹被柳玉潔奇怪的邏輯攪得暈暈乎乎,遲疑了下問道:「可是就算你們
不顧忌雙方的關係,但是你們的年齡相差很大,過幾年,他離開青春期後,可能
喜歡的就是年輕漂亮的女孩了,到時候你怎麼辦?」

柳玉潔微笑的看了兒子一眼,說道:「如果是那樣的話,最好不過,到時候
我再做回母親。」

華月虹苦笑著搖搖頭,說道:「看來你想的很清楚了。」

柳玉潔也搖搖頭說道:「這些想法其實大部分都是剛剛在升起的念頭,但是
我覺得確實最契合我內心想法的念頭,華醫生,你不會告訴別人我和小鑫的關係
吧。」

華月虹撇撇嘴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洩露病人的任何隱私。」

柳玉潔開心的笑了下,說道:「謝謝華醫生,這次幸虧有你。」

華月虹自嘲了笑了下說道:「我感到你的抑鬱症似乎已經好了,下次估計就
不需要再就診了。」

柳玉潔說道:「我也感到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不過華醫生,你還是得幫我救
救小鑫。」

「我明白,放心吧。」華月虹點點頭,彎下腰,檢查了下王鑫的眼角,這會
兒淚水已經不再流出,她檢查了幾處,又用攜帶的器具測量了下血壓、心跳之類
的,做了記錄,對比之前的檢查報告端詳了一會。

柳玉潔握著兒子的手緊張的看著華月虹,完全忘記了王鑫的陽具還露在外面
的事實。華月虹放下手中的筆,一抬頭又看到了王鑫的陽具,趕緊說道:「柳女
士,那個,你把王鑫的褲子穿一下。」

「哦哦。」柳玉潔這才反應過來。

看著褲子被提上,華月虹才輕輕鬆了口氣,但是心底卻有些異樣,眼神總是
不由自主的往少年的褲襠飄去。

「咳咳。」華月虹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對比了之前的檢查記錄,王鑫的
心跳、血壓都有輕微的上揚,這表明剛剛他的身體對外界刺激確實是有反應的,
人分為肉體和意識,心跳和血壓可以歸為肉體的刺激反應,淚腺卻並不受你剛剛
那種刺激所影響,所以因為是潛意識所控制,也就是說,剛剛,王鑫的潛意識確
實是感受到了你的呼喚,但是他的主人格依然是被強制死亡,所以無法清醒。」

「那怎麼辦?我現在要繼續嗎?」柳玉潔急切的說道。

華月虹搖搖頭,說道:「要讓他緩一下,刺激過度也會對意識造成不可逆的
傷害,所以刺激不宜過於頻繁,有反應後要給意識一個緩衝的時間,隨著時間的
延續,可以逐步加大刺激程度。」

柳玉潔點點頭,問道:「他甦醒的可能性大媽?」

華月虹想了想,說道:「從誠實的角度來說,我只能說有希望,而且比我之
前的預期要好很多,只要堅持,一定會有所回報的。」

柳玉潔點點頭,再次道謝。

因為時間有點晚,柳玉潔在瞭解到對方也是單身後,再三招呼華月虹留下,
在柳玉潔連番提及擔心晚上兒子可能會有變化的前提下,華月虹只能答應留下,
反正她的單身公寓也只有她一個人。

兩個單身女人,而且同樣都是在職場中打拚,實在有太多話可以聊,越聊越
投機,最後乾脆是以姐妹相稱,通過聊天,柳玉潔知道原來華月虹和胡醫生曾經
竟然是夫妻,不由的為她感到可惜,連嘆竟然是如此不識貨的人,以華月虹的人
品相貌學識,足以找到一個比他好百倍千倍的男人。

華月虹也表示姐姐這般漂亮明媚的女人,寡居這些年實在也是暴殄天物,柳
玉潔呵呵的調笑,說自己現在明白了心意,也算是有了個歸宿,如果華月虹找不
到合適的,乾脆嫁給她兒子算了,惹得華月虹連番笑罵,柳玉潔叫華月虹喊她婆
婆,華月虹自是不依,兩人用抱枕廝打一番,鬧得沒了勁,雙雙摔倒在沙發裡,
相視對笑,滿心的愁苦盡在剛剛的發洩中煙消云散。

兩人說說笑笑,到了給王鑫排泄的時間,柳玉潔單獨進了臥室,看到床上的
兒子,不由的想起剛剛與華月虹的調笑,走近兒子的床頭坐下,想到剛剛與華月
虹的調笑,不由的用食指輕輕戳了一下兒子,笑道:「你這貪睡的傢伙,媽媽可
給你找了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如果你再不醒來,老婆怕是都要被別人搶走了,大
懶蟲。」一邊說,一邊輕輕的彎下腰,伏下身子再次吻上了兒子的唇,這種感覺
非常的奇妙,彷彿將她帶回了初戀的時光。

吻了好久,柳玉潔在戀戀不捨的鬆開口,輕輕的用舌頭舔著兒子的臉頰說道
:「好兒子,乖兒子,媽媽實在是迫不及待的期盼你快快醒來,媽媽是心甘情願
的做你的情人,只有你在媽媽的身邊,我才是完整的,求求你,快點醒來。」說
完,她在兒子的臉上使勁印上紅唇,這才扶起王鑫,將他領到衛生間。

這時的柳玉潔完全沒有了害羞的心思,她溫柔的褪下兒子的褲子,握住粗碩
的陽具輕輕在掌心來回撫弄,為了方便,她完全跪倒在兒子的面前,微微仰著頭
,看著紫黑色的龜頭在包皮間進出,真是好想將龜頭塞進嘴裡,好好的舔弄一番
,卻總是想起華醫生說的不能操之過急,只能哀怨的盯著看,好不容易把尿完,
把兒子放倒在床上,匆匆忙忙的跑出房間,下樓進入客廳。

華月虹聽到柳玉潔的腳步聲,一回頭,正要問為什麼時間這麼久,但是看到
柳玉潔發紅的雙頰和眼神中的慾望,頓時明白過來,笑道:「姐姐,你剛剛做什
麼?」

柳玉潔摔倒在沙發裡,嘆了口氣說道:「我還能做什麼,妹妹,你給我分析
下,為什麼之前那麼多年沒有男人,我也熬過來了,可是這才幾天的工夫,我已
經有些把持不住了。」

華月虹撲哧一聲笑道:「姐姐,你這麼飢渴啊。」

柳玉潔瞪了她一眼,說道:「是啊,姐姐就是飢渴無比的怨婦,沒有男人,
我連女人也要。」說著,猛地撲過去,一把抱住華月虹,作勢就要往她的臉上親。

華月虹連忙大叫道:「哎呀,我不喜歡女人的,討厭啊,姐姐,我說還不行
嘛。」

「快說。」柳玉潔兀自不放手,催促道。

華月虹給柳玉潔抱在懷裡,哪裡還有半分冰山美人的清冷氣質,渾然彷彿是
個鄰家女孩般嬌憨可愛,她掙紮了兩下,見掙扎不開,而且在柳玉潔的懷抱中也
非常的舒服,也就懶得在掙紮了,反而稍微縮了兩分,這才答道:「其實很簡單
,第一,你是想男人了,姐姐,你不否認吧。」

柳玉潔瞪了她一眼,說道:「你問自己不就清楚了。」

華月虹笑了笑,說道:「呵呵,我是想男人。第二,因為他是你的兒子,你
和他的感情叫亂倫,這是一種禁忌之戀,人這種生物,都是探索未知的慾望,越
是不允許,就越刺激,所以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那種精神上的渴求會格外的厲
害。」

「亂倫……」柳玉潔輕輕的念叨了一句,嘴角微微有些苦笑。

華月虹說道:「姐姐,後悔了?」

柳玉潔聞言搖搖頭,說道:「我一個寡居的女人,都已經做了,還有什麼好
後悔的,只是小鑫他還年輕,我怕自己的決定最終會害了他。」

華月虹說道:「我相信這也是小鑫一直以來的心願,不管將來的路怎麼走,
他應該不會怪你的,而且你是在幫他治病,等他清醒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不
就好了。」

柳玉潔看著華月虹說道:「真的?他不會記得昏迷中發生的事情?」

華月虹答道:「理論是不會的,這種類型的病人,一般在醒來後,都像是做
夢一般,只能記得昏迷之前的事情,不過也有例外的情況,全世界也只有兩三例
而已。」

柳玉潔聞言心中不由的百轉千腸,一方面她已經下定決心對兒子獻身,萬一
兒子醒來後什麼都不知道,她該如何自處,另一方面她又無比的期盼兒子對昏迷
期間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這樣她還能保有母親的尊嚴,兩種思緒在腦海中不停
的打著轉,神情顯得有些苦悶。

華月虹見狀安慰道:「你現在不要想太多,將來的事情留在將來解決,你目
前最大的心願不就是讓你兒子醒過來,其他的事情就算再嚴重,也不上這個吧。」

柳玉潔聞言點點頭,說道:「對,我現在不該胡思亂想,如果小鑫能醒來,
哪怕是讓我立刻死了我都願意。」

華月虹笑了笑,說道:「我猜他可捨不得你死。」說完,停頓了下,看了看
柳玉潔,玩味的笑道,「你兒子的日記本我仔細看了,他對你可是相當的迷戀,
哪裡會捨得你死。」

柳玉潔聞言,不由的臉上一紅,剛剛那會佔據上風的潑辣勁頭頓時消弭,嚅
囁辯解道:「那只是小孩子胡思亂想罷了,等他再長大些,就知道年輕女孩的好
了,哎,我就算保養的再好,皮膚也不如小姑娘那般有彈性,眼角的皺紋也多了
,哎。」

聽聞柳玉潔連聲嘆氣,華月虹笑道:「姐姐,你可真會自怨自憐,雖然在某
些方面我們是不如那些一二十歲的小姑娘,但是我們也有她們比不上的地方啊,
比如姐姐你的成熟嫵媚,連我看的都心動呢。」

柳玉潔笑罵道:「沒想到你也會耍貧,我有什麼好羨慕,都奔四的人了,妹
妹,你的身材才叫好呢,長得又漂亮,年紀也輕,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好男人。」

華月虹連連擺手,說道:「算了吧,我現在沒這個心思,真的。」

柳玉潔勸慰道:「小妹,雖然我們只是剛剛見面,但是我對你卻感到很親切
,是真的把你當做自己的妹妹,作為過來人,我想勸你一句,找男人不要好高騖
遠,我想你也明白這個道理,一個女人的日子實在很難過。」

華月虹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大姐,我又何嘗不知呢,只是要讓我和一個
我不愛的男人生活一輩子,我受不了,我已經選錯過一次了,不想再錯第二次。」

柳玉潔欲言又止,終是輕輕的搖搖頭,說道:「好吧,妹妹你一看就是個有
主見的人,我再說下去就成老媽子了。」

華月虹笑著摟住柳玉潔的肩膀,說道:「謝謝大姐關心,我可沒煩你,說也
奇怪,我們才認識這麼短的工夫,關係竟然變得如此親密,莫不是我們有血緣關
系吧。」

柳玉潔笑了笑,說道:「我倒是真想有你這樣一個妹妹,可惜啊,我的父母
在我四歲的時候死於大火,我們恐怕湊不到一塊。」

華月虹親暱的摟住對方的脖子,臉湊過去說道:「大姐,那你就把我當成你
親妹妹唄。」

柳玉潔笑道:「傻丫頭,如果我不當你是我妹妹,你以為我會讓你坐在我腿
上,重死了。」

「討厭啊,姐姐,人家才102斤,再說了,是你撲到我身上的。」華月虹
假裝氣鼓鼓的說道。

柳玉潔趁其不備,在華月虹鼓起的腮幫子輕啄了下,笑道:「好妹妹,莫生
氣,姐姐來安慰你。」

「不要啊。」華月虹趕忙阻攔起柳玉潔上下齊動的雙手。

兩人嘻嘻哈哈的弄作一團,兩個寂寞了許久的孤獨女人,在互相發出的喧鬧
聲中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寧靜,靜靜的享受著生命中難得的放鬆和愜意。


六、

夜幕深沉,時鐘已經跨過了12點,電視機放著午夜場,原本整潔的客廳此
刻顯得格外凌亂,寬大的茶几上胡亂擺放著幾個空的紅酒瓶,兩個高腳杯斜斜的
躺在酒瓶旁邊,杯底還殘留著一絲微微的紅色。

沙發上斜倚著兩個衣著凌亂的女人,各自呼呼大睡,哪裡還有半分在人前的
矜持和高雅,柳玉潔蜷縮著身子,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她在做一個美夢,在夢
中,丈夫依然活著,陪伴呵護自己,兒子則體貼聽話,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年關將至,三人在家裡忙碌著準備過年的事情,她專心致志的包著餃子,突
然有一人從身後將她抱住,不知為什麼,她就覺得這個人是自己的兒子,只覺心
亂如麻,拚命的掙扎,卻只聽身後那人淫笑道:「媽媽,不要再反抗了,爸爸已
經死了,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吧。」

柳玉潔大驚,想要呼救,可是偏偏嘴巴好似被強力膠水黏住了一般,怎麼也
無法發出聲音,她焦急的看向一直在旁邊的丈夫,可是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沒把
她嚇死,只見一具渾身都燒焦了黑乎乎的屍體,正在一板一眼的包著餃子,察覺
到她的目光,還扭過頭來咧開沒有了嘴唇的下頜骨衝她恐怖的笑了下,駭得她猛
地倒退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驚出了一身冷汗,只覺眼前的一切都迅速被黑色所籠罩,她無助的伸出雙手
抓向虛空,身在前探,還未等她抓住什麼東西,就感到身體失去了重心,猛地從
半空中落了下來。

「啪」的一聲輕響,柳玉潔從沙發上滾落到毛毯上,雖然摔得不重,但依然
嚇得她膽顫心驚,從夢中驚醒,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打量了下熟悉的四周,這
才微微放下心來,轉念想起剛剛在夢中所經歷的一切,不由的悲從心來,緩緩的
坐起身子,靠在沙發上,蜷起雙腿,把頭深深的埋進膝蓋裡,低聲輕輕的啜泣。

過了好一會兒,柳玉潔才勉強打起了一點精神,撫著沙發緩緩站起來,看了
看兀自在熟睡的華月虹,還有茶几上的空酒瓶,無奈的苦笑搖搖頭,昨晚兩個滿
腹心事和哀怨的女人借酒澆愁,連灌了七八瓶紅酒,這會兒酒醒了,頭卻還有一
些脹痛,睡意全無。

抬起手聞聞滿身的酒氣,柳玉潔厭惡的甩甩頭,踉蹌著走到一樓的衛生間,
打算好好的泡個澡,放鬆一下。與樓上臥房裡的小衛生間不同,一樓的衛生間面
積不小,有三十多平方,靠牆的位置有一個超大的橢圓形浴缸,就算是三個20
0斤的大胖子在裡面也不會顯得擠。

按動熱水開關,智能淋浴系統會把水加熱到合適的溫度,並且注入池中到合
適的水位,完全不需要人工控制,柳玉潔眯著還有些醉意的眼睛,扶著牆解開衣
裳,黑色的胸罩從胸前滑落,一對豐滿的乳房沒有了束縛,顫巍巍的在空氣中微
微顫抖,柳玉潔舒展身體,撐了個懶腰,肩膀微微有些痠痛,這種痛覺她早已適
應。

自從生下兒子以後,原本的D罩杯增加到了E,過於豐滿的巨乳對肩膀造成
了極大的負擔,旁人只知道胸大性感,哪裡想到胸大對女人也是極大的負擔,尤
其是這幾年,因為工作和年齡的關係,身體大不如年輕的時候,好在有個乖巧的
兒子,每當自己揉捏痠痛的肩膀時,他總會幫自己按摩痠痛的肌肉。

想到兒子,她不禁愈發的感傷,再進一步想到自己竟然沒有注意到兒子已經
長大了,還是像以前一樣穿著大開領的衣服大大咧咧的讓兒子給自己按摩,自己
的乳房怕是早被兒子看在眼裡,現在兒子走到這一步,跟自己平日的馬虎絕對是
脫不了干係。

想到這兒,柳玉潔的心中不禁被自責與悔恨所填滿,對兒子捨棄生命保全母
子關係的舉動更是由衷的感激,只覺得兒子什麼都沒錯,錯的都是自己,結果弄
到現在這個局面,她真是連死的心都是有,心底暗自懺悔,不管是用什麼手段,
一定要把兒子救過來。

她打量了下鏡子中的自己,湊過頭看了看眼角淡淡的魚尾紋,喃喃自語道:
「柳玉潔,你就不要再假裝矜持了,你的丈夫已經死了,如果兒子再不醒,你就
什麼都沒有了,再說你都快成老太婆了,還有人喜歡你,應該高興才是,對,應
該笑,開心的笑,你還考慮什麼,害怕什麼,如果一切都沒有了,你的人生還有
意義嗎?你活著還有意義嗎?既然你連死都不怕,你還怕什麼流言蜚語嗎?再說
了,你有錢,等兒子醒來後,你們可以移民到外國,到沒有人認識你們的地方重
新開始,那樣的未來難道不比你現在好嗎?」

柳玉潔如中了魔咒一般,痴痴呆呆的對著鏡中的自己進行訴說,如果這會兒
華月虹在的話,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很驚訝,因為這就是在進行自我催眠。與小說
中的催眠描述不同,真正的催眠並沒有什麼玄之又玄,柳玉潔的自我催眠是一種
自我否定和重新肯定,丈夫去世對她的精神造成了極大的衝擊。

隨後生意場的事情,又給了她巨大的壓力,導致這幾年來,她一直都無法獲
得真正的休息,精神一直處於亢奮之中,就好似是一張拉緊的弓弦,不斷的拉緊
,從未松弛,終有拉斷的一天,好在她還有兒子,這是她精神一直未崩潰的唯一
支柱。

兒子出事後,她的精神一直搖搖欲墜,精神防線千瘡百孔,要不然,以她的
性格,是萬萬不可能同意華月虹的提議,接受母子亂倫的治療方案,但是她的內
心其實是異常的糾結,母性尊嚴和母性溺愛始終在她的心頭激戰,她的精神終於
是支撐不住,在剛剛的那一刻,母性尊嚴徹底被壓倒,寵溺的母性佔據了上風,
重新對母子關係進行了判定。

現在這一刻的柳玉潔可以說跟前一刻的她,在對待王鑫的事情上,完全變成
了兩個人,一個嶄新的臨時人格佔據了意識的主導,也將她們的母子關係帶入了
一個新的方向。

柳玉潔激盪的心緒緩緩沉寂下來,她疲憊的合上眼睛,輕輕的呼吸著空氣,
過了好一會兒,才又緩緩的睜開,眼神中多了一些堅定和異樣,看著鏡子的自己
,她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柳玉潔,你一定能把小鑫喚醒的,一定。」

脫下黑色的蕾絲小內褲,柳玉潔隨手將它拋到一邊,後退兩步,對著鏡中的
自己做了個搔首弄姿的姿勢,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動作,自從丈夫去世後,自己
再也沒有做過,鏡中的麗人依稀間還有著當年的嫵媚,只是青澀的表情已經被妖
冶所代替,比當年更勝一籌。

她的一隻手輕輕撫弄自己的乳房,另一手按在腰間,長久鍛鍊瑜伽所鍛造的
柔軟身軀擺出一個誘人的S型,完全凸顯出豐滿的乳房和挺翹的臀部,哪裡像個
三十七歲的女人,嬌豔欲滴,令人心生遐想。

柳玉潔滿意的上下打量了幾次,這才放寬了心,嘻嘻笑道:「小鑫,媽媽來
了。」蕩人的笑意在她的嘴邊浮現,充滿了誘人的魔力。

浴缸裡的水已經放滿,柳玉潔輕輕的邁入水池中,熱騰騰的蒸汽將她籠罩在
其間,臉上濕潤潤的感覺讓她舒服的呻吟起來,她一動不動的躺在按摩墊上,享
受著泡澡的樂趣,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衛生間的門被拉開了。

「嘩啦」一聲輕響,將柳玉潔驚醒,循聲望去,差點笑出聲來,只見華月虹
衣著散亂,套裙已經脫到了膝蓋,淺粉色的小內內也脫到了大腿根部,濃密的黑
森林隱約閃現,她迷迷糊糊的扶著牆,找到馬桶,一屁股坐上去,激盪的水流聲
打在馬桶壁上,在寂靜的房間內,聲音大的嚇人。

華月虹舒舒服服的把憋了許久的尿液噴灑乾淨,仰起脖子舒服的呻吟了下,
頭隨意的扭動了兩下,這才發現一旁的浴缸裡有人,嚇了她一跳,定睛一看,原
來是柳玉潔,這才放下了心,還未酒醒的她懶洋洋的沒有氣力,遂大大方方的坐
在馬桶上,對柳玉潔笑道:「大姐,你什麼時候醒的?」

柳玉潔答道:「沒有多久,我也是剛醒,你要不要也來泡泡?」

華月虹笑道:「好啊,恭敬不如從命。」說著,她扶著水箱站起來,渾然不
在意自己的衣冠不整,反正等下都要全部脫掉的。

柳玉潔饒有趣味的看著華月虹一件件的脫掉衣物,露出一具美得無法形容的
胴體,不由的豔羨道:「小妹,你的身體好漂亮。」

華月虹正彎腰脫下小內褲,聞言笑道:「姐姐又取笑我。」

柳玉潔搖著頭說道:「我哪裡有啊,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小妹,我從沒
見過一個女人的皮膚有你這麼白的,而且那雙腿,我看得都舍不得移開,又長又
直,你穿絲襪肯定很好看。」

華月虹這會兒已經脫得光潔溜溜,邁著一雙長腿踏進水池中,輕輕坐下,看
了一眼柳玉潔藏在水下的豐滿巨乳,笑道:「我的胸部太小了,跟姐姐的沒法。」

柳玉潔看了看對方的胸部,目測大概有34C,其實在女人中也不算小了,
不過依然無法跟自己的36E相媲美,但是堅挺飽滿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自
嘲的笑道:「唉,都是生孩子生的,而且你不知道乳房大的痛苦,我倒是想有個
你這麼大的,人生也能輕鬆些。」

華月虹嬌笑道:「姐姐,你是因為有了大胸部所以才這麼說的。」說著,她
滑到柳玉潔的身邊,親暱的抱住她的身體,一把握住對方的一枚豐乳,笑道,「
好軟啊,手感真好。」

柳玉潔被她大膽的舉動弄得臉有些做燒,不過對方也是女人,這種事情也沒
什麼好忌諱的,只當是閨蜜之間的調笑,於是反手在華月虹堅實的臀部上捏了一
把,笑道:「都下垂了,還有什麼好。」

華月虹見柳玉潔對自己的舉動欣然接受,自然是更加沒有什麼顧忌,笑道:
「我怎麼沒看出哪裡有下垂,我只看到沉甸甸的,觸感十足。」說著,她竟然雙
手都按了上去,一手一個,握住柳玉潔的兩枚大乳房肆意的揉捏起來。

柳玉潔直感到從乳頭上傳來一陣陣的酥麻快感,如同通了電一般,舒爽的她
全身微微顫抖,有心想要出言阻止,但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這種麻酥酥的快感
絕非是靠自己撫摸所能獲得的,因為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那雙手下一次會按在什麼
地方。

這讓她彷彿回到了丈夫還在世的時候,自己的這對大乳房比現在的更挺,是
丈夫珍愛的寶貝,每次做愛前,丈夫都會口手並用的狎玩十幾分鐘,乳頭也是她
的敏感點,往往用不了幾分鐘,就能在丈夫的愛撫下攀上一次小高潮,自從丈夫
去世後,她很少能靠自己愛撫乳房來獲得高潮,但是現在,她有了感覺。

這種念頭一起,柳玉潔自然更加捨不得讓華月虹停下,反而是閉目享受起來
。華月虹一開始也只是惡作劇的念頭,但是很快她就發現柳玉潔神情中的異樣,
不由的感到愈發有趣,這種女女之間的愛撫,她之前並沒有和閨蜜嘗試過,但是
她也聽過有些女人喜歡這種調調。

沒想到柳玉潔也屬於這類,於是更加大膽的揉捏起對方的胸部,看著豐盈的
乳肉在她修長的手指間被揉捏成各種形狀,深褐色的奶頭直挺挺的立在乳峰上,
彷彿是兩枚小煙囪,讓她不由的嚥了口口水,竟生出一種想要含進去的衝動。

「姐姐,舒服嗎?」華月虹考慮了一下,輕輕的問道。

柳玉潔聞言下意識的點點頭,更加不敢睜開眼睛,滿臉的嬌羞,靜靜的體會
著從乳房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忽然,她感到乳房被提出了水面,她不自覺的仰起
胸膛,接著就感到乳頭被人含進了嘴裡,她趕忙睜開眼睛,只見華月虹伏下了身
子,長長的頭髮飄在水面上,讓人看不見她的動作。

但是身體上的觸感卻分明的告訴柳玉潔,她正在用舌頭舔自己的奶頭,用牙
齒咬著乳暈,她的手有力的揉捏著的自己的乳房,長長的指甲甚至有些劃破了自
己的皮膚,傳來輕微的刺痛,但是卻格外的舒爽。她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歡愉,
雙手環抱住華月虹的腦袋,急促而輕聲說道:「啊啊,好舒服,小妹,你舔得我
好舒服。」

華月虹這一刻也陷入了奇妙的感覺中,她從未與閨蜜們做過這種事,而且自
問性取向也一向正常,可是為什麼她一點都不厭惡這樣呢,而且竟然還有快感,
是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快感,身為心理診療師,她一直自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
緒,但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好像有女同的傾向,不然無法解釋自己現在的快感
從何而來,這分明是性愛的刺激而不是來源於惡作劇。

想了又想,越想越混亂,加上酒精的刺激,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思想
,長久的孤寂,讓她與柳玉潔一樣,迫切的需要快感的滋潤,其實她也是個很淒
苦的女人,柳玉潔好歹還享受過被男人呵護過,被男人愛過,享受過一次又一次
的高潮。

可是她卻遇人不淑,結婚一年,做愛的次數屈指可數,高潮更是只聽過卻從
未見過,倒是離婚後,一人獨處時,聽從閨蜜的建議,買了一些女性自慰用的器
具,這才體會過那種虛假的欲仙欲死。

但是每每這樣的高潮過後,留下的往往則是更加深沉的孤寂和寒冷,正是這
種情緒,讓她逐漸的變成了冰山美人,這讓她內心深處一直對這種事情存在抗拒
,但是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又不得不靠著那些冰冷的器具來獲得快感。

如果讓人知道,人前對男人不假辭色的冰冷麗人,其實內心孤寂如火,一碰
就燒,怕是會跌碎一地的眼鏡。她也想擺脫對器具的依賴,遠離那種虛假的滿足
感,但是她找不到機會,像吸毒成癮一般無法自拔。

但是此刻與柳玉潔所做的事情,仿佛是一個契機,那種與以往不同的快感像
一株樹苗一般在心底迅速成長,把那些冰冷的、虛假的快感當成養料在逐步吸食
,精神上格外的放鬆與亢奮,讓她不由的感到期盼和不捨,好半晌才吐出嘴裡的
奶頭,看著微微氣喘的柳玉潔問道:「姐姐,你感到舒服嗎?」

柳玉潔聞言點點頭,睜開眼睛,有些羞澀的說道:「還好,你呢。」

華月虹也點點頭,說道:「我也很舒服,姐姐,我還是第一次。」

柳玉潔笑道:「我難道不是第一次,沒想到女人跟女人也能有感覺。」

華月虹也符合的點點頭,說道:「我也是才知道,不過,我們做也算是有違
常倫吧。」

柳玉潔想了想輕笑道:「我們又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再說了,我都已
經決定和兒子做那種事了,還會在乎這個嗎?」說著她話鋒一轉,對華月虹說道
,「不過小妹你是怎麼想?」

華月虹明白柳玉潔嘴裡的意思,自嘲的笑了笑:「我也不怕,我都32了,
估計這輩子也找不到好男人了,不如就跟姐姐你過吧。」

柳玉潔笑吟吟的將她摟在懷裡,笑道:「要不你嫁給我兒子吧,這樣我們就
是一家人了。」

華月虹這會兒藉著酒意也是毫無顧忌,笑道:「好啊,到時候就既是我姐姐
,也是我婆婆,等我有了孩子,那他怎麼喊你?奶奶還是大姨?」

「當然是奶奶。」柳玉潔也毫無顧忌的笑道,「我可真盼著帶孫子那天。」

華月虹愣了下,看著柳玉潔訝然道:「你不會當真了吧,我可比你兒子大十
幾歲呢。」

柳玉潔笑道:「你想反悔不成,你可是都親口答應了,反悔了我可不依,大
一點有什麼關係,大一點的女人知道疼人,反正我很中意你。」

「不行不行,我真的是開玩笑的,要是我嫁給你兒子,傳出去非被人笑死。
」華月虹趕忙說道。

柳玉潔安慰道:「怕啥?等小鑫醒了,我們就去國外,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
方重新開始。」

「可是,我……」華月虹遲疑的半晌,只感到腦袋裡嗡嗡作響,渾然理不出
個頭緒來。

柳玉潔見狀說道:「我不是逼你,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華月虹急忙說道:「我不是不願意,你總得給我時間考慮一下吧。」

「行。」柳玉潔拖長了音節笑道,「別耷拉著個臉,結婚是件開心的事情,
幹嘛愁眉苦臉的。」

華月虹苦笑道:「大姐,我還沒答應呢,再說了,小鑫醒來後,也不見得會
喜歡我啊。」

柳玉潔笑道:「只要你答應,剩下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就不信他能逃出我
們倆的手掌心,媳婦,你的身材好,長得又漂亮,要對自己有信心。」

華月虹聞言哭笑不得,把頭扭到一旁,說道:「大姐,你再這麼說,我就不
理你了。」

柳玉潔直勾勾的看著對方雪白的脖頸,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貪慾,不由自主的
吻上她的脖子,華月虹頓時如被雷劈,渾身麻木沒有半分氣力,軟綿綿的倒在柳
玉潔的懷裡,讓她肆意弄為。

柳玉潔見對方絲毫不反抗,心中歡喜,沿著她的脖子親吻著,一路上下,柔
軟的臉蛋,挺翹的鼻樑,細長的睫毛,緊閉的雙眼,最後,她藉著未清醒的酒意
,吻上了華月虹的唇。

意亂情迷下的這一吻,讓兩人都有些手足無措,身軀僵硬,空氣彷彿靜止了
一般,兩人不約而同的睜開雙眼,仔細看著對方,誰都沒有先離開,時間不知過
去了多久,柳玉潔先閉上了眼,然後華月虹也閉上了,兩張軟軟的紅唇微微分開
,然後再一次用力的合上,兩條舌頭分別探入對方的口中,緊緊擁著對方光滑的
脊背,四枚豐滿乳房緊緊貼在一起,隨著身軀微微扭動,激盪著水面蕩起一陣陣
微波。

兩個女人從對方的口腔中貪婪的索取著滿足感,來填充各自內心中缺失的部
分,在激昂的交吻中,兩顆孤寂的心慢慢貼合,從相識到現在不到24小時,也
許這就是都市中的愛情,快捷而短暫,發生在男男女女之間的一夜情緣,讓生活
在都市中的孤寂靈魂在不斷的尋找屬於自己的另一半,貪婪的攫取對方的身體,
用以填塞那彷彿永遠都無法塞滿的寂寞與空虛。

等待著柳玉潔和華月虹的會是什麼樣的命運,她們的將來會如何相處,此刻
的兩人絲毫沒有去考慮過那些,她們只知道在這一刻,要將一切都交給本能,心
無雜念的去享受這難得的安靜。

良久,唇分。

兩個女人俱是面頰通紅,氣喘吁吁,身體熱得發燙,她們依然緊緊抱在一起
,乳房貼合著,彷彿能感受到對方激盪起伏的心跳。

終於,還是柳玉潔先開了口,說道:「小妹,我發覺自己好像有點喜歡上你
了。」

「我也是。」華月虹激動的說道。

柳玉潔笑道:「那你分析一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寡居的女人都
會變成同性戀嗎?」

華月虹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我知知道剛剛那
一刻,我好舒服,感覺心底不再空蕩蕩的難受,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填滿了,我喜
歡那種感覺。」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我也有這種感覺,可是你是女人啊,為什麼會有這
種感覺?」

華月虹抱緊柳玉潔急促的說道:「姐姐,別再想了,這種事情是想不清楚的
,姐姐,我還想要,吻我。」

柳玉潔聞言笑了笑,點點頭,說道:「喊我聲婆婆,我就親你。」

華月虹只考慮了0。01秒,就大聲喊道:「我依你,全都依你,婆婆,快
,快,快吻我。」說著,她主動把嘴唇送過去。

柳玉潔笑道:「別急,媳婦兒,我來了。」說完,再次吻了上去,這一次,
兩個女人都有少了幾分緊張,多了幾分享受,手掌不停的在對方的身上遊走,盡
情的享受著愛撫的愉悅。

柳玉潔離開華月虹的唇,順著脖子一路往下舔,停留在對方的乳房上,華月
虹的乳房鼓脹結實,豐挺誘人,她的乳頭呈嫣紅色,乳暈也是淡淡的紅,與柳玉
潔成熟飽滿的巨乳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美。

柳玉潔含住華月虹迷人的小奶頭,含在嘴裡輕輕的舔弄,激得對方嬌喘連連
,情難自禁,她自己聽在耳朵裡,也是渾身燥熱,下體如同著了火一般慾望難消
,終是忍不住,吐出奶頭,說道:「小妹,用你的手指幫我止止癢,下面難受死
了。」

華月虹聞言笑道:「好的,孝敬婆婆是媳婦的分內事。」說著,她熟練的用
手指探到對方的胯下,輕輕一摸,不由的笑道,「婆婆,你的陰唇好厚啊。」

柳玉潔這刻哪還有顧忌,毫不示弱的也探到對方的胯下,撫弄了兩下陰唇,
笑道:「你的也不消啊。」

「嗯,好舒服,好姐姐,你幫我也弄一弄吧。」華月虹用食指和拇指捻了捻
柳玉潔的陰蒂說道。

被強烈的刺激弄得全身發麻,柳玉潔順從的點點頭,用食指和中指輕而易舉
的破門而入,插入華月虹溫熱的陰道內,大拇指留在外面,按壓著她的陰蒂,華
月虹暢快的呻吟起來,也依葫蘆畫瓢,用手指刺激著對方的陰道和陰蒂,兩人女
人咬緊下唇,在對方的指奸下體會著一陣陣的快感。

她們一邊互相手淫,一邊愛撫親吻,交換著各自的感受,關心親密到無加以
復的程度,見華月虹意亂情迷至斯,柳玉潔心底終於落下了大石頭,確定對方不
會將自己和兒子的隱秘透露出去,這才放寬了心,享受起難得的高潮來。

兩人互相弄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這才盡了興,高潮過後,想起剛剛發生了一
幕,都有些羞澀難堪,柳玉潔好歹年長一些,而且她的思想也被自我催眠了一次
,心境上比較放得開,因此首先恢復過來,對華月虹說道:「小妹,剛剛謝謝你
,我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高潮了。」

華月虹羞澀的點點頭,說道:「我也是。」

柳玉潔說道:「那個,先前我說的話,你不必當真,小鑫現在這個模樣,也
不知能否醒來,你是個好姑娘,我們不該拖累你。」

這下反倒是華月虹急忙辯解道:「沒有沒有,我也是願意的,只是我怕我年
紀太大,小鑫未必會喜歡。」

柳玉潔笑道:「如果你擔心這個,那就是多心了,這小混蛋連我都喜歡,更
何況是你,我敢保證,他一定會歡喜到睡覺都能笑醒。」

華月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如果是這樣就最好了,我實在是有些舍
不得姐姐。」

柳玉潔答道:「我也舍不得你,能碰上你,是我們母子的福氣。」

「千萬別這麼說。」華月虹趕忙說道,「我又何嘗不是,這些年一個人過,
實在好累。」

柳玉潔輕輕的攬過她的肩頭,說道:「紅顏薄命,如果你是個普普通通的女
人,也許現在的生活就會簡單純粹的多,可是誰叫你長得漂亮,周圍的男人個個
虎視眈眈,搞到最後,反倒是成了孤家寡人。」

「是啊,所以我決定了,以後就跟著姐姐混,不過如果到時候小鑫不要我,
姐姐你可要幫我。」華月虹故作楚楚可憐狀說道。

柳玉潔吻了下她的臉蛋笑道:「那是當然,如果他不要你,我要你,這樣成
不?」

「成。」華月虹說道,「姐姐,我又想要了。」

柳玉潔笑了笑,沒有說話,反身壓了上去,兩人再次熱吻愛撫,在互相的指
奸下再次享受起異樣的歡愛。


七、

這一夜,對柳玉潔和華月虹來說,都是終身難忘的一夜,最終帶著高潮餘韻
後的疲憊身軀,兩人相扶著在一樓的客房中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十點多
,柳玉潔才迷迷糊糊的睡醒過來。

剛剛睡醒的她還有些不清醒,坐起身子,看著不著寸縷的自己,隱隱約約想
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四週一打量,果然旁邊側臥著一句赤裸的女體,兩人合蓋著
一床羊毛毯,雖然外面的氣溫已經接近零度,但是在恆溫中央空調的支持下,屋
內的溫度始終保持在二十五度,因此倒沒有感冒之虞。

想起昨晚的事,柳玉潔不禁有些咋舌,昨晚的自己好似變了一個人,竟然跟
華月虹做了那種羞人的事,一方面是情難自禁,另一方面也未嘗是沒有酒精的作
用,如果是時間擱在現在,兩人怕是都無法做出同樣的事情來。

她看了看華月虹,猶豫著是喊醒她還是偷偷離開,轉念一想,自己又不是男
人,何必小心翼翼,不禁暗自偷笑,輕輕爬過去,凝視著熟睡中的華月虹。

這女人當真是越看越漂亮,五官精緻,一副溫文婉約的俏佳人模樣,連睡中
的神態都如此的動人,皮膚不僅白皙,而且細嫩柔滑,昨晚撫摸時就已經瞭然於
心,身材更是好得不得了,雖然稱不上火爆,但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盈盈一握的細柳腰肢,怕是比自己還要細上一寸,更別提那雙勾人心魄的動人
美腿,筆直修長,真是天生的動人尤物。

對比自己,好似除了胸大以外,其他方面都沒什麼優勢,個頭165,比不
上她的172,腿也沒有她的細長,乳房也有些下垂,屁股比她的大,但是沒有
她那麼緊俏,眼角還有兩道很深的魚尾紋,對比之後,柳玉潔不禁感到心底涼嗖
嗖的,暗嘆朝華易老,容顏不再。

不知是不是因為貼的太近,以至於自己的呼吸聲驚醒了華月虹,只見她長長
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柳玉潔不由的感到有些尷尬,趕緊收拾下
心情,打了個招呼。

「早。」

華月虹看了對方兩眼,突然面上一紅,回應道:「早。」不用多說,她定是
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兩人都感到有些尷尬,還是柳玉潔先打破了沉默,勉強笑了笑,說道:「昨
晚是酒喝多了。」

哪想她這話一出口,反倒是激起華月虹一陣笑,好容易才止住,面對柳玉潔
不解的眼神,華月虹忍住笑,說道:「姐姐,你剛剛的話好像電視裡面的對白,
不過那都是男的說的。」

柳玉潔聞言也是不禁莞爾,尷尬的情緒隨著笑聲漸漸散開,她打趣的笑道:
「怎麼,嫌棄我不是個男的?」

華月虹笑了笑,沒有接話。

柳玉潔見她頗有些淡然的笑容,不由的調笑道:「哎,你對我昨晚的提議有
什麼想法?」

「什麼提議?」華月虹不解的問道。

柳玉潔撇了撇嘴說道:「昨晚才發生的事,你不是現在就不記得了吧。」

華月虹想了想才說道:「你確定不是酒沒醒?或者是我可以當你在開玩笑。」

柳玉潔不可奈何的說道:「你看我像是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人嗎?」

「那總得有個理由吧。」華月虹追問道。

柳玉潔頓了頓,想了下,不由的嘆了口氣,面對一個心理醫生,好像自己很
難扯一個圓滿的謊言,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說道:「你說的沒錯,我有一點想
法。」

華月虹見對方言語有些躲閃,不由的好奇心大起,笑道:「說來我聽聽,或
者我來猜猜?猜謎這種事情我可是很擅長的。」

柳玉潔苦笑了下,說道:「那你猜猜看。」

華月虹盯著對方的眼睛,仔細的看著,過了許久,才輕輕說道:「你是不是
怕我會洩露你們母子的秘密。」

柳玉潔身軀猛地一震,微微有些失神,在華月虹追問了兩次後,才回過神來
,看著對方嘴角略帶嘲諷的冷冽笑意,無可奈何的點點頭,說道:「對不起,華
醫生。」

華月虹沒想到如此大大方方的就承認了,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也不知道自
己是該轉身離去還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這時就聽柳玉潔接著說道:「華醫生
,其實我對你並沒有惡意,但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讓我忐忑不安,如果能
用我的身敗名裂換來小鑫的甦醒,那我也無怨無悔,可是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一旦事情暴露,不光是我,連小鑫也會被社會所不容。」

華月虹嘆了口氣說道:「唉,我明白,不過你就這麼不放心我,我也是有職
業操守的。」

柳玉潔搖搖頭,說道:「不是不放心,而是不敢放心,我不敢用萬一來賭小
鑫的將來,我知道這樣做,對你很不公平,是我硬要拖你入水,但是我沒有辦法。」

說到這兒,她看了看華月虹,見她的面上並未浮現多少慍怒,心下不由的燃
起一絲希望,說道:「華醫生,你放心,小鑫如果能夠醒來,我只會是他的媽媽
,不會是其他身份,治療期間的事情,只會是個秘密,我不僅不會跟你爭,而且
我會把名下的股份都轉移到你們的名下,我會一個人去國外,絕對不會打擾到你
們。」

見柳玉潔如此低三下氣的乞求,華月虹心中格外不是個滋味,昨晚兩個女人
的虛凰假鳳一番高潮餘韻,現在依然還留有餘韻,轉眼間,兩人的地位就發生了
高下之別,讓她不知道該嘲笑還是難過,對於柳玉潔母子將來可能發生的關係,
她壓根就不會興起告訴別人的想法。

昨晚在兩個女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完全是在酒精慫恿下的一場遊戲,兩個背
負著同樣沉重枷鎖的女人肆無忌憚的發洩一次而已,讓她感到氣憤的是柳玉潔存
心不良。

但是轉念一想,好似柳玉潔的居心並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損失,這麼一想,
怒氣漸漸的消散了下去,看到對方可憐巴巴的模樣,心中不由的泛起同情,設身
處地的站在對方的立場來考慮,柳玉潔的做法好似也沒有那麼讓人難以接受。

「好了,姐姐,我又沒責怪你。」華月虹無奈的說道,不原諒又能怎麼辦呢
?總不能告到法院說自己被一個女人強姦了吧。

聽到對方稱呼自己姐姐,柳玉潔不由的喜極而泣,哽咽道:「妹妹,你真的
原諒我嗎?謝謝謝謝,我說的都是真的,等小鑫醒來以後,我立刻就去國外,絕
對不會回來。」

華月虹哭笑不得的說道:「姐姐,我好像並沒有答應什麼吧。」見柳玉潔緊
張的神色,她苦笑道,「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告訴別人你們母
子間的秘密,我知道你還不放心,那我就用我自己的秘密給你做抵押,好不好?」

柳玉潔疑惑的點點頭,說道:「我信你,妹妹,不過你說的秘密做抵押,是
什麼意思?」

華月虹的神情短時變得有些落寞,滿臉的憂傷,許久都沒有說話,柳玉潔也
不催她,靜靜的等在一旁,過了好一會兒,華月虹才輕輕撩起耳邊的長發,看著
窗簾縫隙中射進來陽光,輕輕的說道:「沒什麼,只是想跟你說一個我從來沒告
訴過別人的秘密,這個秘密一直藏在我的心底,我曾經告訴自己,一輩子都會將
它藏好,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這兩年來,背負這個秘密的重擔讓我心力憔悴,
也許用它和你交換,我們彼此都會輕鬆些。」

柳玉潔聞言頓時明白了華月虹之前話語的意思,點點頭,上前扶住她,將她
攬在自己的懷裡,溫柔的撫摸著華月虹的脊背,說道:「你說吧,我會和你一起
保守這個秘密。」

華月虹微微閉上眼睛,輕輕的嗯了一聲,體會著對方懷裡的溫度,心似乎都
不那麼冷了,緩緩的開口說道:「我並不是家裡的獨生女,在我下面還有一個小
我三歲的弟弟,他長得很可愛,而且很喜歡黏著我,但是隨著年齡的變化,我們
姐弟倆的關係逐漸有些疏遠,因為父母的寵愛,他的成績不好,還喜歡在外面打
架鬧事,所以初中剛唸完,父親就把他送去當兵了,而我也在當年考入了大學,
只有在每年過年的時候,才會見到他。

進入部隊後,他變得沉默寡言不喜歡說話,過年時候也喜歡一個人呆著,估
計是怨恨父親把他送到兵營吧,我雖然是他的姐姐,但是卻完全不知道怎麼開解
他,所以大二的時候,我轉到醫學系,主修心理專業,希望有朝一日能開解他們
父子的心結,重拾幼時家庭的溫馨,可是他服役期滿後,並未回家,也不與我們
聯絡,僅僅在我結婚前一天的晚上,用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給我發了條祝福短信,
而我再打過去的時候,則是無人接聽。」

說到這兒,她停頓了下,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婚後的身後並不如我想像
的美好,我的前夫,就是胡醫生是一個木訥而缺乏生活情趣的人,我因為仰慕他
的才華才跟他走到一起,可是婚後才發現,我挑男人的眼光真的不是一般的差,
乏味而壓抑的婚姻生活讓我無法忍受,草草結束了這段維持了一年的婚姻,而我
也離開醫院,在父親的資助下,和同學一起開了一家心理診療中心,開始了獨身
平淡的日子。

不久,我聽以前的同事說,我的前夫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頓,還問是不是我找
人打的,我當時覺得可笑極了,我怎麼會幹那種事,我惡意的猜想,是不是他診
斷出了錯誤,所以被病人家屬打了,所以並未當一回事。

直到半年後,一天晚上我參加完同學的婚禮,回家的路上被兩個男人劫持,
想要強姦我,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救了我,雖然他極力想掩飾自己的容貌,但
是還是被我認了出來,正是我的弟弟,華曉天。

天,他竟然一直就在這座城市裡,我使勁抱著他,不放他走,我有很多問題
要問他,為什麼不辭而別,為什麼不原諒父親,為什麼不檢討自己的錯誤,他一
開始還在掙扎,後來還是停了下來,而我那些話也一個都沒問出口,我已經不是
當年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在長大就已經顯得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我
的弟弟,是我的家人,我們要生活在一起,我當時只說了一句,跟我回家吧,他
當時考慮了很久,最終點點頭。

弟弟的回歸,讓父母很是歡喜,雖然他們還是有些一些抹不開面子,但是在
我和母親的幫助下,終於是冰釋前嫌,但是弟弟不願意跟父母住,他想跟我一起
住,理由是我一個人在外面住不安全,父母自然無不應允,並且勸我回來住,而
我經歷了差點被強姦的事件後,也深感害怕,不過我自在慣了,不願意再受父母
管束,於是就帶著弟弟住到了外面。

那段時間,是我離婚後最開心的一段時間,我不知道他這幾年都在做什麼,
但是我看得出,他不想說,所以我也沒問,反正最重要的就是我的弟弟又回來了
,他就像一個家庭婦男一般照顧我的起居飲食,接送我上下班。

我給他找了幾個女孩處對象,他在接觸一段時間後,無一例外都分手了,每
次我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女孩,他都笑而不答,這樣的日子過了差不多有七個月,
幸福的七個月,我這一生中永遠都追不回來的七個月,如果沒有那次無意的發現
,也許時間會更長。」

說到這兒,華月虹的眼睛在不知不覺間濕潤了,她無聲的流著淚,情緒有些
失控,柳玉潔雖然不知道華月虹發現的是什麼秘密,但很顯然,揭開的謎底絕對
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於是柔聲安慰道:「妹妹,不要壓抑,有什麼難過放
開聲哭會感覺好受些。」

華月虹搖搖頭,無聲的抹去臉上的淚痕,輕聲說道:「已經過去很久了,該
哭的早就哭完了,謝謝姐姐關心。」

兩人相擁著沉默了一會兒,華月虹方才接著說道:「那天診所停電,下午又
沒有預約,所以我處理完一些事情後,偷懶早回來兩個小時,當我擰開鑰匙的時
候,發現門沒有反鎖,以為曉天在家,誰知左右看看都是無人,然後我尿急去了
衛生間,坐在馬桶上時,我發現……」

她略微哽嚥了下,終於還是提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發現一旁的塑料盆裡有
一套黑色的女式內衣,我明明記得這是我早上剛剛換下來扔到洗衣機的,可是為
什麼會出現在外面,我疑惑的拿過來,仔細一看差點氣暈過去。」

柳玉潔聽到這兒,心中咯?一聲,已然猜到了七八分,果然華月虹悲傷但平
靜的說了下去,只是這平靜的音調背後,壓抑著的是無盡的哀傷。

「精液,在我的胸罩和內褲上到處都是粘稠的男性精液,我當時真是感到天
都要塌下來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衛生間的,在客廳裡坐了不知多少時候
,我需要一個解釋,我希望曉天能告訴我,這不是他幹得,即便這種可能只是萬
分之一。

過了好久,終於聽到了開門聲,我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只是此刻的表情卻
沒有半分驚喜,只有扭曲到變形的慌張,雖然不用問我也知道他必定逃不了干系
,但是我依然問了下去,我希望他能親口否認,即便是他告訴我,是他的朋友弄
得我也會安心,但是他沉默了一會兒就承認了,我當時非常氣憤,甩手給了他一
巴掌,結果他像發了狂一樣,把我摁倒在沙發裡,我當時又驚又怕,以為他要強
姦我,於是拚命的掙扎,但是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一直默默的壓著,直到我半分氣力都沒有了,才緩緩開口說道,『為什麼
你要是我姐,為什麼我偏偏喜歡上我的親姐姐,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你知道
我喜歡你多久了嗎?你知道為什麼我中學的時候喜歡打架,全都是因為你,那些
混蛋敢在背後說你的壞話,意淫你,這是我不能忍的,我要把他們打到連想一想
這個念頭都不敢升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姐姐你的一顰一笑總是出現在我
的夢裡,我好痛苦,好痛苦,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當時他衝著我大聲吼叫,我這才知道原來他的內心竟是如此悲傷,我很慌亂
,我不知道該怎麼勸他,他的眼神瘋狂而哀傷,我能看得出,他的內心在激烈的
戰鬥,但是我卻幫不了他。

好一會兒他才平靜了一些,他絕望的告訴我,其實這兩年他一直生活在我的
附近,在暗處看著我,因為他也知道他對我的感情是社會所不容的,如果不是那
次夜裡遇到流氓,他還不會出現,是我,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把他帶回家,
那麼就不會發生現在這些事,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錯。」

華月虹說著說著,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悲傷,那種揪心的痛、後悔的痛,如
同一條噬心的毒蛇一般總是縈繞在她的心頭,時不時的咬上兩口,痛入心扉,以
往都是自己在內心深處回想,今天終於是把這個秘密說了出來,伴隨著的是揪心
的陣痛,讓她無法抑制的大哭起來,這時她才朦朦朧朧的知道,她以為自己已然
淡然了,但實際上,她依然忘不了那種痛苦與後悔,痛哭流涕狼狽至極,哪裡還
有半分白領麗人的模樣。

柳玉潔絲毫沒有在意華月虹此刻的不堪,只能無言的用親撫去安慰她,她的
人生經歷告訴她,有些事情必須要自己走出來才是真的走出來,想到這兒,她不
由的心中發苦,對比華月虹,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已經下定決定,即
便是犧牲自己的尊嚴與肉體,也要喚醒兒子,但是如何去做,做到什麼限度,每
每想到總是讓她感到頭皮發炸,思緒混亂。

兩人各懷心事的女人無言的靠在一起很久,柳玉潔終於是脫口問道:「後來
呢?」倒不是她想知道結局,看華月虹現在的模樣,大致也能猜出七八分,她只
是怕華月虹憋出病來,既然說了,乾脆就全部都說出來,免得堵著慌。

華月虹坐起身子,離開柳玉潔的懷抱,虛弱的苦笑了下,搖搖頭說道:「後
來的事,很簡單,他自殺了。」

此言一出,柳玉潔頓時心驚肉跳,華月虹的遭遇與自己竟是異曲同工,同樣
是至親,同樣背負了不倫的感情,同樣選擇了不歸路,這讓她不由的感到無比惶
恐,華月虹心底的哀傷深深感染了她,她成功的代入了對方的角色中,華曉天仿
佛變成了王鑫,自己身臨其境的感受了一次徹底失去兒子的痛苦,那種感覺就好
像是做夢一般,虛幻但是卻又無比的真實,夢醒之後,她發現自己在重新經歷這
場夢魘,唯一不同的是,結局還沒有最終呈現,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什麼也不
做的話,那麼最終的結局並不會有什麼區別,她將永遠失去自己的兒子。

華月虹見柳玉潔心緒有些恍惚,說道:「姐姐,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會幫你
了嗎?因為你和你兒子的關係,就跟我跟曉天的關係無比的相似,我一直想逃出
這個囚籠,但是我沒有辦法,我就像是被困在井底,你的出現就是一根繩索,我
在幫你的同時也在幫我自己,時光不能倒流,但是事件可以重演,我這幾年,每
天晚上都會做同樣的噩夢,我的精神痛苦到了極點,只有把你兒子救回來,我才
能完成自我的救贖,所以我不會洩露你們母子的秘密,你放心吧。」

柳玉潔點點頭,深吸一口氣,說道:「苦了你了,妹妹。」

華月虹淡然的笑了下,說道:「已經習慣了,我這次在幫你的同時也在幫我
自己,我明白那種失去的痛苦,所以我不希望你也走上跟我一樣的路,有時候我
會想,如果當時我沒有打那一巴掌,如果我沒有反抗,如果我沒有放任他離去,
也許後面的悲劇就不會發生,或者我更進一步,他是那麼的愛我,喜歡我,從小
到大始終如一,只深愛著我,我的周圍從來沒有如此真心實意對我的男人,即便
他是我的弟弟,那有如何呢?

這幾年我一個人孤苦伶仃,才深深的明白,缺乏一份真心實意關切的愛是多
麼的痛苦,如果老天能再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怕是定會衝進他的懷裡,捨不
得他離開,只是,時光不可倒流,逝去的終究不可再找回,隨著時間的流逝,我
這一生怕是都逃不過這個魔咒,我好悔,我好恨。」她說著說著,情緒又激動了
起來,但是憑著強大的自我控制力,她很快再次平靜下來。

柳玉潔思索著對方的話,想到自己的兒子,點點頭說道:「妹妹,你說的對
,時光不可倒流,我已經差點失去了自己的兒子,我絕對不會讓悲劇重演,不管
付出什麼代價,我一定要將他救回來,謝謝你。」直到此刻,柳玉潔經過無數次
的心理掙扎後,終於是徹徹底底的放下了一切,什麼尊嚴,什麼地位,統統都是
過眼云煙,只有自己的兒子才是值得她用生命去捍衛的。

說完,柳玉潔急匆匆的跳下床,連衣服都沒穿,裸著身子跑到樓上的臥室,
毫不猶豫的推開房門,走到大床前,看到兒子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心中又
憐又愛,輕輕的俯下身子,摸上他的臉頰,堅定的說道:「小鑫,你為了保護我
,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真傻,如果你死了,媽媽還能快樂嗎?在這裡我要說聲
對不起,媽媽現在才明白自己的自私,請你原諒我,媽媽已經明白了你的心意,
知道你對媽媽的情意,雖然這份感情是不對的,但是媽媽真的好感動,好感動,
以前沒有,將來也不會有人會像小鑫這般真心實意的對待媽媽,我為我的自私而
道歉,我為我的膽怯而道歉,我為我的猶豫而道歉,小鑫,請你再相信媽媽一次
,我一定會將你喚醒的,我的兒子。」

說完,她低下頭,毫無猶豫的吻上了兒子的唇,這次她徹徹底底的放開了母
子間的矜持,以一個女人的角度去吻另一個男人,四唇相交,她感到從靈魂深處
升起一絲慌亂,並不是後悔,而是緊張,那種感覺就好似是獻出初吻時的緊張,
換亂中帶著無比的甜蜜。

華月虹不知何時也上了樓,斜倚在門框上,看著柳玉潔低頭吻上自己的兒子
,灑落的長髮遮蓋住了兩人的臉龐,在射進屋內的陽光中,朦朦朧朧間透露出異
樣的美感,她的心中升起無比的羨慕和追憶,嘴角露出幾分苦笑,靜靜的看著面
前的一切。

時間彷彿在這一瞬間,定格成了永恆……


八、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禮拜,中間華月虹來過兩次,主要是查看王鑫的治療
情況,柳玉潔每天都要按照華月虹的要求做病情記錄,不過令兩人都很失望的是
,王鑫的情況似乎沒有太多的好轉。

華月虹只能先安慰柳玉潔的情緒,好在對方也有心理準備,知道這種事情急
不來,雖然很無奈,但也並未失望到傷心欲絕的程度,而且這一個禮拜發生的事
情,每每讓她回想起來,都感到又難堪又刺激,放到是沖淡了不少哀傷的情緒。

清晨的陽光照射到屋內,又是一個新的早晨,寬敞的大床上,柳玉潔已經早
早的醒來,她穿著粉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堪堪到肚臍以下,胸前的蕾絲花邊衣襟
被兩團豐滿的乳房高高頂起,下身僅穿著一條淺肉色的三角小內褲,肥膩的大屁
股倒是大半都露在外面。

這一個禮拜,她穿著都是非常的暴露,按照華月虹的解釋是,王鑫的眼睛可
能依然能從外界接收信息,所以視覺刺激也很重要,讓她穿著儘量性感暴露些,
柳玉潔聞言自然不無不可,性感並不是要脫光了,半遮半掩對男人更刺激,雖然
王鑫似乎對此並無任何反應,不過柳玉潔依然堅持了下來。

她試著呼喚了兒子幾聲,不出意料,依然是沒有半分反應,柳玉潔輕嘆一口
氣說,輕聲抱怨道:「唉,討厭的小傢伙,你到底是要睡到什麼時候啊,太陽都
要曬屁股了。」

這一個禮拜下來,柳玉潔的精神狀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徹底拋下尊嚴後
,她的生活變得輕鬆了許多,目標也愈發的明確,好似是一個快要溺水淹死的人
,突然發現有一個救命的舢板,自然是毫不猶豫的攀了上去,至於這個舢板會將
她帶到什麼地方,天堂還是地獄,現在自然是無暇去過問。

兒子自然是喚不醒的,柳玉潔也沒有白費氣力,她的手很自覺的就伸到了兒
子的胯下,握住那根軟趴趴的巨蛇,輕輕的用掌心搓弄,同時調皮的在兒子的耳
邊吹氣,輕聲說道:「小鑫,媽媽就在你的旁邊,你為什麼不看看我呢,媽媽在
幫你搓雞巴呢,舒不舒服,嘻嘻,小鑫,你的雞巴好粗啊,不勃起都這麼粗,真
想看看完全勃起後是什麼樣子。」一邊說著淫蕩的話語,一邊還伸出舌頭舔弄起
兒子的耳垂,少年一動不動的享受著母親淫靡的撫弄,可惜他完全沒有知覺,簡
直是暴殄天物,母親此刻流露出的媚態和騷勁,怕是他一輩子都想像不到。

柳玉潔微閉雙眼,享受著掌心和舌尖傳來的一陣陣異樣,她已經很久沒有經
歷過男人了,這一個禮拜,她藉著給兒子刺激治療的方式,也是大大的愉悅了自
己一把,在這裡密閉的空間裡,她拋下了所有的矜持,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現
在的放浪形骸,所有的轉變僅僅只花了一週的時間,她的道德防線已經完全被踏
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一切都是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不過話說回來,要是
王鑫還清醒中,她是一輩子都不會如此毫無忌憚的釋放自己。

柳玉潔的舌頭從兒子的耳垂緩緩移動到臉龐,嘴唇,下巴,脖子,沿著胸口
一路向下,舔過肚臍,最終停在茂密的黑森林旁,在家裡,王鑫是赤裸裸的,什
麼衣服都不穿,只有在華月虹來之前,柳玉潔才會給他穿上一條褲衩,給自己的
理由是一來是為了刺激治療,二來照顧也方便,至於有沒有三,可能她自己也不
清楚。

靈巧的舌頭圍繞著參天大樹周圍打著轉,雖然因為每天清理加上沒有運動的
緣故,王鑫的胯下非常乾淨沒有什麼氣味,但是柳玉潔依然自己腦補的滿腦都是
那股奇特的男人味,至於是什麼味道,她也說不上來,只知道這股子味道彷彿是
毒藥一般沁入她的骨髓,弄得她全身燥熱,身體彷彿是干柴一般,隨時都會燃燒
起來。

柳玉潔無意識的貪婪吞嚥了一口口水,沒有半分猶豫,舌頭終於攀上了參天
大樹,嘴唇印在兒子的陽具上,輕輕的舔弄吮吸,毫無顧忌,一方面是因為在家
裡,不會有人知道,另一方面,心境已經徹底打開的她,此刻什麼也顧不上了,
在刺激兒子的同時,也順著身體的意志,用這種方式填補內心的空虛與寂寞。

她忘情的舔弄著,舌頭抵在龜頭的馬眼上,輕輕鬆鬆的把整個龜頭包裹住,
含進自己的嘴裡,幾天前,她第一次鼓起勇氣給兒子口交的時候,還有些畏縮,
但現在,只剩下慾望的衝動,還有一些愛憐。她撩起耳邊的長發,扶住兒子的大
腿,專心致志的俯下身子給兒子進行口交,龜頭不停的在她的口舌間滑動。

因為沒有勃起的原因,她的另一隻手必須要扶住往嘴裡塞,同時刺激著兒子
的陰囊,丈夫生前的時候,她也是時常為他口交,這幾年寡居下來,技巧差不多
都要忘光了,但是幾天下來,她又找回了丟失的口技,只是對象發生了變化,一
想到是在給兒子口交,即便是為了治療,但卻依然給了她遠超以往的強烈刺激。

柳玉潔內心如火燒一般熱烈,這一刻,她似乎拋下了所有的念頭,什麼治療
,什麼母子,只是專心致志的化身為一個女人,一個為心愛的人口交的女人,這
種身份的變化讓她感到非常的刺激,身體也因此愈發的敏感,屁股在不自覺的擺
動著,內褲的底襠已經被分泌的愛液打濕了一小塊。

她再也忍不住了,跪倒在兒子的胯下,用扶著大腿的手把內褲掀開,把食指
和中指探入陰道中,快速的抽動起來,同時拚命的把兒子的雞巴往嘴裡塞,用力
的舔弄吮吸,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在手指的幫助下攀上了一次高潮,吐出沾滿
口水的雞巴,大聲的喘著氣,剛剛的姿勢可不舒服,要不是她一直練瑜伽,怕是
也撐不了這麼長時間。

喪失了部分體力的柳玉潔,此刻臉蛋紅撲撲的,配合凌亂的頭髮,嬌豔的紅
唇,顯得格外的誘人,她摔倒在兒子的旁邊,手又開始撫弄陽具,親吻著他的嘴
唇說道:「小鑫,媽媽剛剛又在你面前手淫了,可惜你沒看見,嘻嘻,媽媽真是
個淫蕩的女人啊,你想不想看看媽媽淫蕩的樣子,你一定是想的,對不對,討厭
的壞孩子,不好好學習,盡想這麼色色的事,不知羞。」說著,她調皮的用手在
兒子的臉上刮了兩下。

見兒子依然是一動不動,柳玉潔神情頗有些暗淡,輕輕的吻了吻兒子的嘴唇
,說道:「小鑫,媽媽不能失去你,你明白嗎?為了你,媽媽願意做任何事,我
知道你喜歡媽媽的奶子,你的日記裡寫了好了關於我的奶子的事,不知道你還記
不記得,你小時候就是這樣,每次給你喂奶,你都舍不得鬆口,沒想到這麼多年
過去了,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啊,呵呵,喜歡的話,媽媽就讓你摸個夠。」

說著,她拉起兒子的手,毫不猶豫的塞到衣服裡面,按在自己的一顆肥乳上
,揉捏起來,過了一會兒,她乾脆坐起身子,騎到兒子身上,把兩枚豐滿的乳房
從裙子上沿拔了出來,顫巍巍的兩團肥大的白膩碩乳聳立在空氣中,誘人至極。

柳玉潔享受著暴露帶來的刺激感,抓起兒子的雙手就按了上去,雖然是自己
的手在帶動兒子的手,跟自己摸好像差不多,但是一想到兒子,一想到自己現在
的淫蕩模樣,興奮度自然就提升了幾個台階。

她有些用力的揉捏的自己的大奶子,卻依然感到有些遺憾,她好希望王鑫能
醒過來,用粗暴的方式來揉捏她的大奶子,讓她把內心的慾火一次性給發洩出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管怎麼弄,都感到心底空落落的,缺乏真實感。

狎玩了一陣自己的乳房,柳玉潔有些疲憊的滑下兒子的身體,休息了幾分鐘
,把兒子扶起來,送到一旁的按摩椅上,因為王鑫缺乏鍛鍊,為了避免肌肉發生
萎縮的情況,需要借助器械保持肌肉的活力,開動了電源,柳玉潔彎腰在兒子的
額頭上吻了一下,就半裸著身子去衛生間洗澡了,早上的床上運動著實讓她出了
不少汗。

她剛在浴缸裡泡了沒有幾分鐘,就聽到外面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沒辦法,
只能裹了大浴袍去接電話,一看號碼,不由的皺起眉頭,是公司那邊的,自從她
掛了副總的牌子後,就做好了悠閒過完下半生的日子,因此公司的事情她很少過
問,各個部門也很識趣,對於這個不管事的副總也是很少打擾,加上都知道她家
裡最近出了事,這一個月多來,這還是第一通電話。

柳玉潔猶豫了下是否要接,家裡出了事,她不太想往外面跑,不然小鑫可沒
人照顧,就在這猶豫時,電話掛斷了,心想估計也不是大事,沒接到就當不知道
好了,結果剛剛要走進衛生間,電話又響了,還是公司的電話。

「喂,我是柳玉潔,什麼事?」柳玉潔無奈的接通了電話。

一問才知,原來是超市那邊有人聚眾鬧事,把店長打了個頭破血流,總經理
在國外,另外兩個副總經理,一個是三高在住院,一個則是文弱書生型,壓不住
場子,最後各個部門一合計,只能趕緊把柳玉潔請出來,在合併之前,柳玉潔可
是公認的商場女傑。

打電話來的是以前她的副手,聽到情況確實緊急,柳玉潔真是左右為難,最
後沒有辦法,只得答應了下來,放下電話,把兒子扶上床,趕緊換上衣服,塗抹
上淡妝,想著趕緊把事情處理掉。

到了現場,柳玉潔馬不停蹄的開始處理、調解,整整忙到下午,連喝水的時
間都沒有,總算是把事件平息了下來,顧不上吃飯,把剩下的掃尾工作留給副手
們去做,她又趕緊回家,結果看到兒子因為無人幫助排泄,小便全部尿在了床上
,這副場景當時就讓柳玉潔哭出聲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心疼的悲痛。

好不容易把兒子清理乾淨,換上新床單被縟,柳玉潔又接到了身在國外的總
經理的電話,自然是高度讚揚了她一番,只是柳玉潔滿此刻肚子怨氣,忍不住在
電話裡抱怨起來,總經理只能連聲抱歉,同時建議她為什麼不找個保姆,柳玉潔
心中自知,這保姆哪裡是那麼好找的,又不是照顧普通病人,自己的一舉一動根
本不可能躲過保姆的眼睛和耳朵,請保姆是萬萬不可取的。

電話終了,柳玉潔提出要請長期假,身為不管事的副總,何況還是公司的大
股東之一,放大假並無不可,只是總經理經過這次的事件,才知道自己的兩個手
下是多麼的不堪,哪裡舍得放柳玉潔放假,不然以後的事情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
那可受不了,只是不管怎麼勸,柳玉潔都是打定了主意,總經理只得說回去以後
再面議,柳玉潔也無法逼得太狠,只能先應承了下來。

放下電話,下樓出做了些飯菜端上樓,把兒子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點
一點的喂給他吃,因為長期食用流質食物,王鑫著實瘦了不少,柳玉潔有心給兒
子補充些營養,可是太油膩的東西,醫生不建議食用,因為腸胃可能受不了,最
多就是喝一些牛奶,不過現在就算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新鮮的奶汁,基本上
都是勾兌出來的。

飯後,柳玉潔摟著兒子靠在床頭看電視,給他講述電視中播報的新聞和故事
,快7點的時候,華月虹打電話過來,說已經到了樓下。

下樓開門將華月虹迎了進來,華月虹發現柳玉潔的精神不佳,緊張的問道:
「怎麼了,姐姐,是不是小鑫出了什麼問題?」

柳玉潔搖搖頭,說道:「不是,是公司的事情。」說著,她把今天發生的事
情跟華月虹說了一遍,然後嘆氣道,「唉,我看我還是辭職算了,反正出了小鑫
這檔子事,我對工作也沒什麼興趣了。」

華月虹說道:「姐,我支持你,反正你的錢已經非常非常多了,幾輩子都花
不完。」

柳玉潔啞然失笑道:「你以為我是為了那點工資啊,我主要是想讓自己忙起
來,有點事做,不然,寂寞是會殺人的。」

華月虹笑了笑,說道:「呵呵,確實,不過你們總經理好像不願意,而且你
應該有簽聘用協議吧,如果到時候他拿協議說事,對你可不利。」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嗯,不過我家裡出了這個事,我要辭職於情於理都
很正常,就算罰違約金也無所謂,只是怕會拖時間,到時候小鑫沒人照顧,我這
一個禮拜,門都沒出,家裡的食材都快耗光了,就怕萬一出門,小鑫有個什麼意
外,我就後悔莫及了。」

華月虹安慰道:「姐,你也太小心過頭了吧,只是偶爾出門的話,應該問題
不大。」

柳玉潔嘆了口氣說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連鐘
點工都不敢請,就怕被看出個什麼意外。」

華月虹知道,這個心理壓力確實很大,不過她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岔開話
題,要來這兩天的病情記錄,依然是沒有半點起色。

兩人又聊了一會王鑫的病情發展,柳玉潔毫不掩飾的把這幾天自己的事情全
部說給對方,華月虹也問的很仔細,包括柳玉潔給兒子的口交的時候,陽具有沒
有辦法,馬眼有什麼分泌什麼的,柳玉潔也都紅著臉一一作答。

問完以後,華月虹思考了一下,鼓勵道:「姐姐,我們既然選定了這條路,
就不能再回頭了,上次小鑫的陽具有一點點反應,就說明我們的工作還是有成效
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一定要堅持下去。」

柳玉潔點點頭,保證道:「一定的。」

華月虹接著建議道:「你目前的身體刺激主要集中在手淫和口交上,我希望
以後力度可以更大一些,時間更長一些,刺激要有延續性,如果可以的話,我希
望姐姐能儘可能多的給予他刺激。」

柳玉潔聞言想了下,點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華月虹點點頭,說道:「另外,姐姐的言語要再放開一些,另外,你們兩個
可以同時看看A片,我想可能會有幫助。」

柳玉潔笑了笑,說道:「我家裡沒A片啊。」

華月虹拿過手提包,笑道:「我估計你這裡也沒有,所以我特地帶來了一盤
。」說著,從包包裡拿出一個塑膠袋,另外還有一個長條狀的盒子遞過去。

柳玉潔一看到盒子的包裝,臉上頓時一紅,說道:「你把這個帶來做什麼。
」原來包裝上印著一根假陽具。

華月虹笑道:「姐,這可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國外進口的貨色,尺寸可是很
驚人的,做工更是一流,跟真的差不多。」

柳玉潔笑罵道:「死丫頭,你是不是常用啊。」

華月虹笑道:「那多不衛生啊,這是全新的,我自己用的沒帶來。」

柳玉潔聞言羞打她一下,說道:「討打啊,滿嘴胡說八道。」

華月虹笑道:「我保證你用過就會愛上它的,真的,不信你現在就可以試試。」

柳玉潔自然不可能現在就用,兩人一番打鬧後,她終還是將A片和假陽具留
了下來,9點鐘的時候,華月虹方才起身離開。

華月虹走後,寬敞的客廳裡頓時變得寂靜下來,柳玉潔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她把自己摔倒在沙發裡,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到了茶几上,裝著陽具的盒子顯得格
外的刺眼,她還從來沒用過這種東西,以前丈夫的在世的時候用不到,後來丈夫
去世了,她也不敢買,萬一被兒子翻出來,顏面何存。

現在丈夫不在了,兒子也昏迷了,而且自己也放棄了母親的尊嚴,這心思就
有些活泛起來,這一週來,雖然通過與兒子的身體接觸,緩解了不少飢渴和焦慮
,但是只靠手淫,卻總是無法將身體裡的邪火發洩幹勁,這會兒被華月虹的話挑
起來,只感到身體難受莫名,手習慣性的探進了底褲內,輕輕的搓弄起敏感的陰
蒂。

這不搓還好,一搓就像是點燃了火藥桶一般,頓時把全身的慾望都點燃了,
麻癢的難受,她試圖用手指去止癢,可是這次成效甚微,終於是忍不住,跳坐起
來,拿起假陽具,左看右看,終是下定了主意,匆匆走進衛生間。

這根假陽具按照包裝上的說明,長度足有25釐米,最寬直徑是4。25釐
米,除了一根主幹外,還有一個短的軟枝幹,是用來刺激陰蒂的,龜頭部分足有
雞蛋大小,看上去分外猙獰,清洗過後,整根陽具呈黑紫色,上面佈滿了青筋,
材質不知道什麼,全是洋文,但觸手絲毫趕不到冰涼,還頗有彈性和韌性。

柳玉潔雙手握住假陽具,心中竟是升起了一股負罪感,好似在背夫偷情一般
,怎麼也不敢把它放進去,想了又想,她終於想到一個減輕負罪感的方法,一溜
煙的跑上樓,一屁股坐到兒子的旁邊,說道:「小鑫,你可不許怨媽媽,誰叫你
不醒呢,媽媽又好難受,所以只能先便宜它了,你不會吃醋吧,放心,我會把這
個當成是你的雞巴的,真想看到小鑫你的雞巴勃起後的樣子,會不會有這麼長有
這麼粗呢,你爸爸的可沒這麼長這麼粗,不過也小不了多少,噢,我忍不住了,
老公,兒子,我來了。」說著,柳玉潔閉上眼睛,緩緩的把假陽具低到了陰唇上
,輕輕的山下研磨了幾下,裡面早就洪潮氾濫,接著淫水的潤滑,龜頭毫無阻礙
的抵了進去。

「啊……」柳玉潔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這種感覺熟悉而又陌生,她不知道
有多久沒有體會過這種被塞滿的腫脹感,帶著幾分異樣的刺激,她快活的呻吟起
來,「好粗啊,啊,太粗了,啊,啊哦,好舒服,這種感覺好懷念,啊,啊……」

柳玉潔呻吟著,全身都有些痙攣的抽搐,平躺倒在床上,右手緩慢而堅定的
握住假陽具的根部,一點一點的送進去,左手則用力的握住自己的一顆乳房大力
的揉捏,眼神愈發的迷亂,神情恍惚,竟是愉快到了極點。

隨著假陽具一點點的插入到陰道深處,柳玉潔慾火也在一點點的消退,取而
代之的是被塞滿的腫脹感,好似真的在被幹一般,唯一的缺憾就是缺少了低語與
愛撫,不過對於久曠飢渴的她而言,已經是喜出天外的滿足了。

雖然她的屁股左搖右擺,試圖把假陽具吞進去更深一些,但是最終還是不得
不放棄,仍留了不少在外面,不過分支已經抵上了陰蒂,摩擦的她渾身打了個激
靈,柳玉潔舒服的鬆了口氣,轉頭看著身旁的兒子,笑道:「乖兒子,媽媽的陰
道被塞滿了,好粗好漲,這種感覺媽媽已經很多年沒有體會過了,真舒服,來,
幫幫媽媽。」

說著,她拉起兒子的手,放到了假陽具的根部,兩隻手合在一起,像外輕輕
一拉,陰道壁受到摩擦,給柳玉潔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她忘情的大聲呻吟道: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兒子,你知道嗎?你現在在幹我,你的媽媽,在用大
雞巴捅我的騷屄,快點捅啊,媽媽喜歡,媽媽好喜歡。」

柳玉潔放蕩形骸的呻吟著,忘乎所以,她把假陽具當成了兒子的雞巴來幻想
,握著兒子的手用力的抽動,一陣又一陣無法抑制的快感如波浪般像身體各個部
位延伸,在快樂而高亢的淫叫聲中,猛烈的攀上了高潮。

這一次酣暢淋漓的高潮,讓柳玉潔找回了做女人的感覺,她的手依然握著兒
子的手,最後一下,她拚命的用力把假陽具深深插入了陰道深處,把靈魂裡最後
一點快感都給榨了出來,這會兒靜靜的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只有胸口還在微微
起伏,平復著胸腔中激盪的心跳。

休息了一會兒,四肢逐漸的恢復了一些氣力,柳玉潔這才慵懶的放開兒子的
手,緩緩把假陽具從濕淋淋的陰道里拔出來。

「呼,差點要了我的老命,不過真是個好東西。」柳玉潔饒有趣味的打量著
手中那根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假陽具,玩味的笑了笑,然後將它仍在一旁,翻身趴
在了兒子的身上,有了剛剛的經歷,柳玉潔真是徹徹底底的把母子關係暫時拋在
了一邊,笑嘻嘻的吻了吻兒子的唇,笑道,「小鑫,剛剛弄得媽媽真舒服,真是
我的乖兒子,真想你現在就能醒來,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肏我,媽媽一定不會放
抗,會乖乖的張開大腿讓你肏個痛快,不光是在床上,還可以在地板上,桌子上
,沙發上,或者是料理台上,隨便哪裡,只要兒子你想要,媽媽就讓你肏。

嘻嘻,喜歡嗎?對了,你喜歡和媽媽面對面抱著做愛呢,還是喜歡媽媽趴著
讓你從後面肏?兩種方式各有各的好處,從正面的話,你可以看到媽媽發浪的表
情,而且還可以一邊做愛一邊玩媽媽的奶子,從後面的話,你可以扶著媽媽的大
屁股肏,而且也可以彎腰伸到前面玩媽媽的奶子,媽媽的奶子很大,你一定能夠
到的,對了,你爸爸最喜歡從後面肏我了,他說這叫肏母狗,而且還逼著我學狗
叫,我才不喜歡學狗叫呢,不過如果是兒子你肏我的話,媽媽願意為你學狗叫哦。」

說著,她汪汪汪的叫了三聲,然後自己撲哧一聲笑出來,接著說道,「喜不
喜歡聽?嘻嘻,一定是喜歡的,那我以後就是你母狗啦,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
叫我母狗媽媽,我不會介意的,而且我會很喜歡聽你這麼喊我,當你這麼喊我的
時候,我會乖乖的跑到你的面前,按照你的吩咐做任何事,做什麼都可以,你可
以讓我幫你含大雞巴,或者是肏逼,或者是幫你舔腳趾頭都可以哦,只要你能醒
過來,媽媽就是你的母狗,一輩子最忠誠最下賤的母狗,只要你能醒過來。」

說著說著,柳玉潔聲音又哽咽起來,但同時,下體也感到有些潮濕,竟是又
情慾萌動起來,只是王鑫依然是半分反應都無,她只得又拾起假陽具塞了進去,
在兒子面前第二次被捅上了高潮。
2012-3-10 04:49    #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679
帖子 1231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九、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華月虹離開柳玉潔的家後,回到自己的家已經快10點
了,她住在一處單身公寓裡,面積只有30多個平方,裝修簡單精緻,絲毫看不
出是個千萬富豪家的千金小姐,自從弟弟出事後,父母就移民去了加拿大,華月
虹因為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弟弟,對父母很是感到虧欠,因此並未隨他們一起去,
孤身留在國內,現在住的地方也不是以前和弟弟合住的房子,那幢充滿了傷心事
的房子早已賣掉,留下的只有回憶。

打開噴頭,痛痛快快的沖了把澡,華月虹把自己摔倒在大床上,看著天花板
上的吊帶,想到今晚柳玉潔看到假陽具時的表情,不由的笑出聲來,想打個電話
過去問問她到底有沒有用,但是轉念一想,還是不要騷擾的好,讓她自己一個人
解解渴。想到這兒,她也感到身體有些燥熱,翻身下床從化妝台的第二層抽屜裡
拿出一個藍布包裹的長條狀物體。

「曉天,來幫幫姐姐吧。」華月虹一反平常的神態,在看到手中的物體時,
彷彿整個人都變了,神情嫵媚中帶著妖異,眼神中充滿了飢渴的慾望。

脫下藍布,暴露在空氣中的豁然是一根與送給柳玉潔的假陽具一模一樣的東
西,華月虹吐出舌頭在嘴角邊輕輕打了個轉,把假龜頭送到嘴邊,親了一下,笑
道:「曉天,等下你要用力的乾姐姐啊,嘻嘻,姐姐先幫你舔一舔。」說著,她
竟然把龜頭塞進了嘴裡。

這個假龜頭體積很大,華月虹又是東方美女式的櫻桃小嘴,饒是她平日經常
含弄,嘴巴也被插的非常勉強,但是她卻毫不在意,用力把假雞巴往嘴裡捅,口
腔受到刺激,導致唾液大量分泌,順著她的嘴角縫隙淌了出來,順著尖翹的下巴
匯聚到一點,然後帶著黏液滴落在床單上。

華月虹毫不在意,她彷彿陷入了無法抑制的癲狂狀態,跪在床上微微仰起頭
,把陽具往自己塞,彷彿真的是在幫一個男人口交一般,如果這時候旁邊有人,
會發現陽具的底部的橫截面上刻著兩個小字,曉天。

是的,這根假陽具對華月虹來說,就是她親弟弟的化身,這幾年來,她就是
用這種方式在進行贖罪,在表面上,她是一個冷靜淡然的心理醫生,但是一握起
這跟假陽具,她頓時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與華月虹性格完全迥異的人,也
就是第二人格,這種情況她自己清清楚楚的知道,甚至第二人格就是在她的主人
格的幫助下誕生的。

背負著導致弟弟自殺的承重枷鎖,華月虹在弟弟死後的頭一個月內,根本無
法接受這個現實,連同所的心理醫生對此也束手無策,但是從第二個月開始,她
的情況逐漸好轉,所有人都以為她堅強的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但實際上是她強迫
自己生成了第二人格,並且給予這個人格催眠暗示,一旦握起這根假陽具,立刻
進行人格轉換,轉換後的華月虹會成為性愛的奴隸,慾望的追逐者,而且這種狀
態是主人格也無法控制的,除非暢快的得到一次高潮才能解除。

她就是靠著這樣的方式渡過了最難熬的幾個月,當事情漸漸平息下來後,她
試圖消亡第二人格時,才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她了,空虛的夜晚徹夜難眠,她不
得不重新喚醒第二人格,以打發難熬的時光和內心的煎熬,結果幾年下來,第二
人格在她有意無意的放縱下,從簡單的機械式思維逐漸豐滿了起來,大有與主人
格分庭抗爭的架勢,要不是華月虹一開始就牢牢的設置了人格切換和解除的指令
,怕是早已陷入了雙重人格的精神分裂狀態。

她現在的狀態是還屬於可控範圍內,當回到家中,握起假陽具時,兩個人格
會迅速轉換,此刻的她脫去了高雅賢淑的外衣,換上了性感妖異的皮裝,化身為
充滿了妖媚氣質的絕色妖姬,盡情的利用假陽具發洩心中的負面情緒,從而換得
主人格可以獲得短暫的寧靜。

華月虹自虐一般的將假陽具越吞越深,直到快要透不過氣來,才又緩緩的拔
出,然後再插入,週而復始,每一次把龜頭抵進喉嚨深處時,她的眼淚都忍不住
被嗆得噴灑出來,但是這種自虐式的口交,卻讓她獲得了極大的快感,那種從心
理上被強烈征服後所帶來的順從與無奈,讓她感到莫名的心安,一種贖罪後的心
安理得。

「弟弟,你的雞巴好粗啊,捅到姐姐的喉嚨深處,讓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但是姐姐好喜歡,徹底的征服姐姐吧,姐姐就是個騷貨,飢渴的騷貨,最喜歡舔
弟弟的大雞巴了,我是弟弟的性玩具,我喜歡這個身份,多麼美妙的感覺啊,弟
弟,姐姐好想一輩子幫你舔雞巴啊。」華月虹一邊強迫自己口交,一邊在心底吶
喊著,每一次吶喊,心底的罪惡感都似乎輕減了一些,這種飄飄欲仙的輕鬆感,
讓她迷戀在其間不能自拔。

終於,嘴巴被弄得酸麻不已,華月虹不得不停下來,揉了揉臉頰,討好的笑
道:「弟弟,剛剛姐姐弄得你舒服嗎?」頓了一頓後,她忽然一巴掌甩在自己臉
上。

這一巴掌可不輕,頓時在雪白的臉頰上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掌印,神色頓時一
變,彷彿是受到極大委屈的一般,哀嚎道:「好痛啊,弟弟,是姐姐做的不夠好
,對不起,對不起,姐姐現在就來補償你。」說著,她站起身子,撩起睡裙的下
襬,臉上的神色又變得妖異嫵媚,媚笑道:「弟弟,別急啊,今晚才剛開始呢。」

睡裙被輕輕的撩起,露出兩條筆直纖細的長腿,外面套著兩支緊綁著大腿黑
色漁網絲襪,在黑色網眼的襯托下,顯得兩條大腿白皙無比,性感誘人,只可惜
這絕世的美腿無人有幸欣賞的到。

隨著睡裙越撩越高,大腿根部露出了幾根黑色的綁帶,把一小片半透的蕾絲
軟布兜在襠部,其他部分完全沒有遮掩,完全用幾根細絲一般的帶子掛在胯部,
整個屁股蛋幾乎都露在外面。

華月虹的手輕輕的在襠部滑動,眼神迷離,另一隻手握著假陽具輕輕的抵在
襠部的蕾絲軟布上,隔著薄薄的軟布輕輕研磨敏感的陰蒂,弄得自己像叫春的貓
一般,呻吟連連,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熱的發燙,陰道怕也是潮濕氾濫,真是
迫切的想要把假陽具插進陰道里快快樂樂的爽一把,但是自虐的心理讓她有強烈
的負罪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懲罰自己,向弟弟贖罪,自然不可能很快的讓自
己滿足,否則就完全喪失了第二人格存在的意義。

假龜頭沿著胯下,逐漸滑動到股溝裡,抵在充滿褶皺的肛菊處,輕輕的打著
轉,華月虹扶著牆,輕輕的喘著氣,肛門被緩緩撕裂的痛感讓她的神經變得愈發
敏銳,痛楚與快感同時在體內翻湧,嘴裡的呻吟分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這種完
全沒有經過潤滑的肛交,根本就是一種性虐,但是華月虹卻甘之若飴。

很快,大半個龜頭就消失在屁眼中,她渾身顫抖,差點就忍不住跪了下去,
終是再也不敢往裡面塞,只能緩緩拔出再捅入,來來回回弄了十來次,顫聲哀鳴
道:「好弟弟,姐姐好痛,姐姐知道錯了,你再饒姐姐一次吧。」

說完,她把假陽具拔出來,渾然不在意上面可能沾著的噁心排泄物,竟然一
低頭就把龜頭含進了嘴裡,用力的吮吸起來,刺鼻的臭味讓她泛起一股噁心想吐
的嘔吐感,但是此刻在她的幻境中,是弟弟在懲罰自己,因此竟是一動都不敢動
,強忍把龜頭舔乾淨,然後討好的吐出舌頭,滿臉的希冀,病態到了極點。

華月虹靠著牆坐到床上,屁眼處的疼痛讓她有些站立不起來,雖然體力疲乏
,但是精神卻格外的旺盛,一把就把睡裙扯了下來,露出光潔白嫩的上半身,她
擁有一對堪稱完美的34C胸部,雖然相比起柳玉潔的36E,足以自卑,但是
相對於大多數女人而言,這個尺碼算是豐滿的一類,加上她身材纖細,乳型也好
,天生的向內長,因此擠胸的效果非常有震撼力,即便是此刻完全沒有胸罩的襯
托,也隱約可以看到一條乳溝。

她低頭托起一枚乳房,輕輕的用食指和中指捏了捏奶頭,然後大力的揉捏著
乳肉,笑道:「好弟弟,喜歡姐姐的奶子嗎?嘻嘻,別急,讓姐姐服侍你。」說
完,她把假龜頭抵在自己乳頭上輕輕的研磨,同時不停的揉捏自己的乳肉。

不知怎麼地,腦海裡突然想到了柳玉潔那對豐滿的巨乳,36E的巨乳豐滿
鼓脹渾圓碩大,讓她實在是羨慕不已,不由的哀怨道:「好弟弟,你會不會嫌姐
姐的胸小了啊,唉,柳玉潔的胸部可真大,可惜你看不到,不然你一定喜歡,又
大又白,軟軟的跟棉花糖似的,偏偏還彈性很好,姐姐都羨慕死了,好弟弟,嘻
嘻,一定想吃她的奶子吧,呵呵,可惜啊,已經被他兒子捷足先登了,我會讓她
乖乖的把自己獻給她的兒子,你就把自己當成她兒子,享受那對漂亮的巨乳,好
不好,用那對巨乳進行乳交,你一定喜歡。」

說著,她把假陽具豎起來,塞到乳溝中,但是這玩意太粗,她的本錢又不是
特別的足,乳交未免有些不夠看,沒過幾下,她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弟弟,
是姐姐的本錢不夠,讓你不夠爽,姐姐一定會幫你把柳玉潔搞到手,讓你盡情的
玩弄她的那對大奶子。讓她做你的大奶牛,這樣好不好,好不好嘛,嘻嘻,那你
原諒姐姐了,能不能讓姐姐也舒服舒服啊,我好難受,好想讓弟弟用粗又長的大
雞巴用力的捅我的騷屄,捅死我這個不要臉的騷貨,好不好啊,弟弟。」

華月虹話音剛落,立刻就忍不住了,把襠部的小布片掀到一旁,握住假陽具
就捅了過去,巨大的陽具毫無阻攔的沒入半根,強烈的刺激感讓華月虹差點小便
失禁,忍不住快活的呻吟道:「啊啊啊,好粗啊,好硬啊,弟弟,你太厲害了,
嗚嗚嗚,姐姐開心要哭了,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使勁啊,啊,太棒了,太
美妙了,姐姐愛你,姐姐好愛好愛你,願意一輩子都這麼讓弟弟捅,姐姐好想每
時每刻都把弟弟的大雞巴留在姐姐的身體裡,實在是太美妙了,太舒服了,啊啊
啊……」。

她肆無忌憚的胡言亂語,用盡全身的氣力將假陽具使勁往陰道的伸出捅,她
的身體因為劇烈的刺激而發生痙攣,蜷縮成一團,修長的美腿無力的抖動著,意
識愈發的飄散,只有雙手堅定而用力的一次又一次將自己送上愉悅的巔峰。

高潮過後,床單上一片狼藉,華月虹半點氣力都沒有了,倦意上湧,哪裡還
有心思去清理,連假陽具都沒有拔出來,反而是用力的夾緊雙腿,昏昏沉沉的睡
去。

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狼狽的模樣,主人格復甦的她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第二人格的人性一面已經完全長成,她已經沒有可能再強行壓制,目前的這種夜
生活狀態,是她無力轉變,也無意去轉變,一來她不可能去求助其他人,那樣就
會暴露自己的秘密,二來她也不敢擺脫這種生活狀態。

弟弟死後,她一直認定是自己的決絕導致了悲劇的發生,加上情感方面也不
順利,她固執的鑽入了一個死胡同,只能靠第二人格來麻痺自己,如果她否定了
第二人格,那麼這些年被第二人格所吸取的那些負面情緒可能瞬間就能摧毀她的
思維,會造成什麼結果,她自己都不敢想像。

爬下床去衛生間洗了把臉,華月虹看著鏡中略顯憔悴的自己,也只能搖搖頭
,現在的日子走一步算一步吧,她現在還有一個希望,就是借助給王鑫的治療,
來達到自我救贖的目的,如果王鑫能夠救回來,那也許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緩解自
己對於弟弟死亡的自責,也許可以避免走上精神分裂這條不歸路,但是真正的結
果如何,她自己也沒有多少底氣。

甩甩頭,把這些擔心和不安扔給了第二人格,哪怕會促使它進一步成長,不
過華月虹已經不想再去考慮了,對著鏡子換上自己平日裡的嚴肅表情,塗抹上淡
妝,頓時氣質大變,昨夜的妖異風情女頓時再次變回了清麗高雅的都市麗人,她
對著鏡子滿意的點點頭,穿戴整齊方才離家上班去了。

下午三點多鐘,華月虹接到了柳玉潔的電話,邀請她晚上去家裡吃飯,說一
件事情要告訴她,但是電話裡卻神神秘秘的故意不說,不過聽語氣很是開心的模
樣,應該是一件好事。

難道是王鑫醒了?放下電話後,華月虹好奇的猜測著,不過這個答案立刻被
自己否定了,如果王鑫醒了,柳玉潔哪裡還會神神秘秘的不說,怕是希望全世界
都知道。

下班後,華月虹驅車趕到柳玉潔家,兩聲門鈴後,傳聲器裡傳來一個陌生的
女聲。

「請問,是華醫生嗎?」傳聲器裡的聲音有些遲鈍,給人一副小心翼翼又很
膽怯的感覺。

華月虹疑惑的答道:「是的,請問柳玉潔在家嗎?」

「嗯,在的,稍等,我給您開門。」

華月虹好奇的打量了下給自己開門的女人,她穿著一件男式的長袖格子襯衫
,皮膚很白,甚至有些缺乏血色,個頭中等,約莫有160公分,容顏憔悴,看
起來大概三四十歲,齊耳的短髮略有些枯黃,五官長得清秀端莊,只是面有菜色
,兩頰凹陷,未免有些不美,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眼睛挺大,但缺乏神采,滿
是倦怠,且神色有些躲閃,察覺到華月虹打量的目光,頓時低下頭去,顯得異常
的侷促。

「你是?」華月虹正要詢問對方的身份,就聽到客廳裡傳來柳玉潔的聲音。

「妹妹,趕快進來,屋外冷。」

「哎。」華月虹應了一聲,換上拖鞋,只見客廳的沙發上,柳玉潔正拉著一
個小姑娘的手好似在說話,聽見進門的聲音,小姑娘一臉的緊張,跟開門的女人
一樣,眼神躲躲閃閃,很是害羞的樣子。

華月虹好奇的問道:「她們是誰?」

柳玉潔拉起小姑娘的手,笑眯眯的說道:「給你開門的叫阮玉珠,是我新認
的妹妹,以後也是家裡的保姆,這是她的女兒,叫阮草兒。」

華月虹很奇怪柳玉潔哪來的膽子,不過她也不好多問,柳玉潔知道對方這時
的想法,笑了笑說道:「放心吧,玉珠是不會洩露任何事的,對不對,玉珠。」

先前開門的女人點點頭,應了一聲。

華月虹還是很不解的看著柳玉潔。

柳玉潔笑了笑說道:「別站著說話了,坐過來,玉珠,給她倒杯水。」

「嗯。」阮玉珠點點頭,走進了廚房。

華月虹坐進沙發裡,看了看旁邊的小姑娘阮草兒,問道:「小姑娘,你幾歲
啦?」

阮草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柳玉潔,沒有吭聲。

柳玉潔輕輕的撫摸了下她的頭頂,柔聲說道:「草兒,華阿姨不是壞人的,
她是干媽的好姐妹好朋友,所以你不要怕她,明白嗎?」

阮草兒順從的點點頭,但是看著華月虹,小嘴囁喏了幾次,也沒有說出一句
話來。

華月虹見這女孩實在是緊張的不得了,趕忙溫柔的說道:「沒事的,草兒不
想說的話,等以後我們熟悉了再說吧,草兒文文靜靜的真乖。」

柳玉潔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妹妹,你是做心理醫生的,以後怕是要給你添
兩個病人了。」

「什麼情況?」華月虹疑惑的看著對方是說道。

這時,阮玉珠已經把茶水端了過來,柳玉潔喊她一起坐下,阮玉珠應了聲,
安靜的坐在女兒的旁邊,母女倆自然而然的貼在一起,都是低著頭,讓人看不到
她們面上的神色。

柳玉潔無奈的苦笑道:「玉珠,華醫生是我的好姐妹,不是壞人的,你別這
麼緊張,噩夢已經過去了,有我在,不會再有人欺負你們的。」

阮玉珠無言的點點頭,緩緩的把頭抬起來,對柳玉潔哽咽的說道:「我知道
的,大姐,謝謝你。」她一開口,就是很重的外地口音,也不知道是哪裡的人。

「唉,」柳玉潔輕輕嘆了口氣,對華月虹說道,「你一定對她們母女倆很好
奇吧,我現在就說給你聽,也希望你能幫幫她們。」

「嗯,一定。」華月虹點點頭。

柳玉潔笑了笑,輕輕撫摸著阮草兒的頭頂,思緒回到了今天上午。

早上起床後,發現家裡食材所剩無幾,柳玉潔不得不抽空去附近的菜市場,
沒逛幾分鐘,就聽到前方食品門面那邊有廝打喝罵的聲音,她本不欲多管閒事,
哪知兩條人影從圍觀的人群擠了出來,往她的方向跑,後面還跟著一個穿著廚師
服的大胖子男子,前方逃跑的兩人是一大一小兩個女性,披頭散髮,衣著襤褸,
慌不擇路的往前跑。

柳玉潔見她們朝自己的方向跑來,忙準備閃開一旁,哪料到正巧那個年紀大
的女人踩到一塊滑溜溜的東西,登時整個人摔了個四腳朝天,連帶把小女孩也摔
在地上,而且非常不幸的是,似乎崴了腳,疼得抱著腳低聲呼號,小女孩驚恐的
望著四周,放聲大哭。

只見那胖廚師快速跑過去,想也不想,一腳就往小女孩身上踢了過去,嘴裡
喝罵道:「小王八蛋,敢偷老子店裡的東西,想死老子成全你。」這一腳踢得結
結實實,正中小女孩的肋下,痛得她連哭都哭不出來,單薄的身子打了兩個滾,
正巧滾到了柳玉潔的腳邊。

柳玉潔是又驚又怒,雖然偷東西是不對,但是這兩人明顯就是那種餓得都死
掉的人,就算不施捨給她們吃得,也沒必要對一個小孩子下如此毒手,小女孩那
沾滿污垢,痛苦到扭曲變形的小臉蛋,讓柳玉潔的心突然揪了一下,本欲不多管
閒事的她趕忙喝住準備再下毒手的胖廚師。

那男人見柳玉潔長得漂亮、氣質出眾,怕是有來頭的人,只得訕訕的收了腳
,一問才知道原來剛剛這兩人偷了他店裡一塊月餅,柳玉潔從錢包裡拿出十塊錢
遞過去,胖廚師雖然心有不甘,不過他也怕鬧出人命來,撂了兩句罵罵咧咧的話
轉身走了,周圍看熱鬧的人見有人出頭,不禁大感意趣索然,哄得一聲散去。

柳玉潔趕忙扶起小女孩,哪知對方並不領情,抗拒的推開她,跑到成年女人
的旁邊,用恐懼和害怕的眼神看著她,小小的身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雖然被小
女孩拒絕了一次,不過柳玉潔並未放棄,既然攬下了這個事,乾脆送佛送到西,
好人做到底,也算是給兒子積點德,於是她放下心情,走到兩人的跟前,蹲下問
道:「你還好嗎?要不要送你們去醫院?」

成年女人趕緊搖搖頭,好半晌才囁囁喏喏的說道:「謝謝你,大姐,我不礙
事,謝謝。」她的口音與本地截然不同,充滿了虛弱和無力感,也不知道是從什
麼地方來的。

柳玉潔問道:「你們不是本地人吧。」見對方點點頭,她接著說道,「如果
沒錢回家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一些錢,送你們回去。」

哪知她話剛出口,對面兩人的情緒就顯得異常的激動,不是感動,而是害怕
,小女孩驚叫一聲躲進女人的懷裡,恐懼的叫道:「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媽媽,我不要回去。」

女人趕忙安慰起孩子,語氣也帶著無比的恐懼與害怕,說道:「草兒,不要
怕,不要怕,我們已經逃出來了,死也不會回去的,死也不回去。」

柳玉潔這才知道她們是母女關係,見她們對回家如此恐懼,也不清楚是什麼
原因,但是看來回家這個詞,對她們而言,實在是無比恐怖的夢魘,趕忙打住這
個話題,安慰道:「那要不要幫你們找警察幫忙。」

那對母女過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面對柳玉潔提出的幫助,那女人半晌都沒
有回答,眼神呆滯,好似完全沒有反應。

柳玉潔有心無力的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與她們交流,只得從錢包裡抽出
兩百塊錢,放到她們的手邊,說道:「這是兩百塊錢,希望能幫助到你們。」說
完,她起身離開了,哪知剛走了七八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虛弱的驚呼聲,回
頭一看,一個穿著夾克的小夥子飛快的消失在人群中,那母女二人還保持先前的
姿勢,只是那兩百塊錢已經消失不見了。

柳玉潔趕忙走回來,對著小夥子消失的地方恨恨的說道:「真不要臉,乞丐
的錢也搶。」現在的情況讓她有些犯難,如果丟下這對乞丐母女不管,那她之前
所做的一切就沒有意義了,但是怎麼管,她又完全沒有頭緒,這時,她聽到這對
乞丐母女肚子中發出的飢餓雷鳴,遂說道:「其實話先不說了,我請你們吃點東
西吧。」

如果柳玉潔提得是其他事,那兩人搞不好還是畏縮害怕有些抗拒,但是聽到
吃飯,兩人都有些抵擋不住誘惑,實在是餓得不行了,趕緊低聲道謝,乞丐母親
見柳玉潔不畏骯髒扶她起來,當真是感動的聲淚俱下,情難自已,一直抗拒的心
緩緩的鬆動起來。

看在錢的份上,一家小麵館接待了三人,兩大碗麵條足足收了六十塊錢,待
熱湯麵上面,兩人頓時狼吞虎嚥,做母親的把碗裡一大半的羊肉都挑到了女兒的
碗裡,吃完後,兩人把碗底都舔乾淨了,柳玉潔輕笑了下,說道:「不夠的話,
再上兩碗吧。」

乞丐母親趕緊說道:「夠了夠了,大姐,我們已經吃飽了,謝謝你,你人真
好。」

柳玉潔笑了笑,沒有接話,對小女孩問道:「小傢伙,你吃飽了嗎?」

小女孩依舊有些緊張,先看了看媽媽,再看了看柳玉潔,方才輕輕的點點頭
,然後迅速把頭埋了下去。

柳玉潔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我看起來很可怕嗎?」

乞丐母親趕忙答道:「不是的,大姐,唉,草兒不是討厭你,唉,一言難盡。」

柳玉潔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幫你,你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能
幫的我一定幫。」

乞丐母親聞言不禁有些失神,顫巍巍的問道:「真的?」

柳玉潔堅定的點點頭,說道:「真的。」

乞丐母親不由的又落下淚來,女兒也委屈的撲進母親的懷裡,兩人哭泣了好
一會兒,方才平靜下來,乞丐母親哽咽的說道:「謝謝大姐的好意,我是無所謂
了,只希望大姐能救救我的女兒。」

「是生病嗎?」柳玉潔問道。

乞丐母親搖搖頭,眼神中滿是掙扎痛苦的神色,糾結了好一會兒,終於緩緩
的張開了口。

十、

這對乞丐母女原來是住在云南邊陲的一個偏僻的山村裡,母親叫阮玉珠,女
兒叫阮草兒,這阮玉珠並非是中國人,而是從小跟隨父親越境逃入中國的越南人
,入境後沒多久,越南的仇家就尋了過來,他的父親將她託付給當地的一戶沒有
孩子的村民收養,那年她只有九歲,從此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的父親。

一開始,養父母對她還不錯,但是隨著一次交通意外,養母不幸去世,養父
也失去了一條腿後,她的噩夢就開始了,不僅要照顧家,而且養父的脾氣越來越
乖戾,小玉珠稍有做得不好,立刻就是拳打腳踢,可憐她人生地不熟,加上語言
不通,地處偏僻,想逃也逃不了,只能咬著牙硬挨。

但是隨著年齡的長大,一個更大的噩夢在等著她。整日的辛勞並未遮掩住少
女的美麗,進入青春期後,天生麗質的她,五官清秀,可愛迷人,尤其是嘴角的
一顆美人痣,讓她小小的年紀就在清純中帶上了幾分嫵媚,雖然生活條件不好,
但是身材依然像打氣一般發育起來,尤其是鼓脹脹結實飽滿的胸部,更是呈現出
驚人的弧線。

擁有遠超同齡女孩的傲人曲線,但是這份天生麗質並未給她帶來幸福的生活
,反而成為了噩夢的敲門磚,養父看待她的神情一年與一年不同,到最後甚至都
不去掩飾那種貪婪和慾望,阮玉珠雖然察覺出不對,但是在這個偏僻的只有十幾
戶人家的山野村莊裡,實在沒有人可以幫她。

終於在一天晚上,養父將她強姦了,雖然失去了一條腿,但是五十多歲的養
父在體力方面依然擁有壓倒性的優勢,她哭泣、哀求,但是最終換來的只有一次
又一次無情的姦淫,到最後,她哭啞了嗓子,哭幹了眼淚,只能默默的承受著那
具丑陋的軀體一次次的在自己年輕的身體上蠕動,她一生中最寶貴的初夜就這麼
被一個禽獸強行奪走,心理極度扭曲的養父折磨了她整整一個晚上。

第二天醒來後,少女看著青一塊紫一塊的身軀,無聲的把頭埋到了膝蓋裡痛
哭起來,這一天,養父格外開恩准許她休息一天,但是條件是不許她穿衣服,讓
他肆意把玩,為了防止阮玉珠反抗,他告誡少女,你是個越南私逃的黑頭戶,要
是敢跟別人說,那就準備再監獄裡待一輩子吧。

阮玉珠聽到這番恐嚇,更是嚇得不敢放抗,而且她也無力反抗,就算是逃跑
,又能跑到哪去,她甚至不知道通往山外的路怎麼走。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得不
順從了養父的淫威,成為他發洩慾望的性玩具,除了繁重的田間勞作和家務活外
,她還要學會以性奴的身份去服侍養父,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而言,適應新
身份的過程是屈辱而痛苦的。

但是徬徨無知的她只能逆來順受,很快,在皮帶和巴掌的幫助下,阮玉珠學
會了如何取悅養父,每天早晨起來後,她要用嬌嫩的紅唇去含弄養父的雞巴,而
且要注意不能用牙齒刮到龜頭,免得弄疼了養父,哪怕是一丁點的疼痛,也會換
來屁股上火熱的幾個巴掌,老農長滿老繭的粗糙大手打在稚嫩的臀肉上,絕對不
比竹板子打上去輕多少。

當養父醒來後,她還要騎在養父的身上,用窄緊的少女陰道去套弄那根醜陋
的雞巴,並且要握住養父的手揉捏自己上下跳動的奶子,待養父快活的射完精液
後,她要不顧腥臭,用口舌把養父的雞巴舔乾淨,然後爬到床頭,把養父的頭抱
在懷裡,垂下身軀,讓他舔玩自己的雙乳。

養父經常會大力的撕扯少女的乳頭,弄得她很疼,但是卻不敢發出吃痛的聲
音,因為她知道那樣只能換來養父更加暴虐的撕扯,一直到養父盡心,早上的服
侍才算完成,有時候養父性趣比較大,雞巴再次硬起來話,她還要再次給養父瀉
火,或者用嘴,或者用陰道,精疲力竭後,還要去燒飯燒水。

趁著早上天氣涼快去田間勞作,中午趕回來做飯,忍受養父的騷擾,下午收
拾家務,同時也要為養父提供性服務,一句話,只要他想要,除非阮玉珠經期來
了,不然就必須滿足他。

得了這個漂亮又聽話的性玩具後,這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性趣格外的盎然
,幾乎天天都要在少女的肚皮上發洩,一天要弄五六次才會滿足,如此這般,不
到三個月,阮玉珠就有了妊娠反應,即便如此,養父也沒放過她,雖然不敢插得
太深,但是依然每日淫玩少女。

幾個月後,阮玉珠的肚子已經鼓脹如豬肚,雙乳更是膨脹的厲害,肥圓飽滿
,讓養父愛不釋手,眼看著孩子就要出生,養父終於是不再插弄少女,但是自然
不可能放過她,因此每天的很多時候,阮玉珠都得艱難的跪在地上,給養父口交
,或者托著巨大的雙乳,給養父乳交。

一個多月後,孩子終於出生了,是養父在家裡給少女接生的,他根本沒有任
何經驗,完全是瞎矇帶猜,也虧得是阮玉珠命大,九死一生的把孩子生了出來,
是個健康的男孩,這讓養父很是開心,阮玉珠看到親生兒子出世,徹徹底底熄了
最後一絲反抗的心。

生孩子這麼大的事,自然是瞞不住周圍的人,其實阮玉珠身上發生的這些事
,周圍的人哪裡有不知道的,不過都是鄉里鄉親的,自然是犯不著為了一個外人
得罪同鄉人,因此不僅沒人幫助少女,反而都在背後羨慕少女的養父老來豔福不
淺,而且不久之後,不知從哪來了一個中年女人,詢問她養父賣不賣小孩,如果
賣的話,她可以提供買家,出價3000塊。

阮玉珠雖然中文說的還不算太流利,但是聽是完全沒問題的,一聽就急了,
堅決不同意,養父一開始也不同意,畢竟這可是傳宗接代的男丁,但是架不住對
方不斷加碼,最後以4200塊錢的價格,把孩子賣了出去。

當孩子被帶走時,阮玉珠不顧身體虛弱拚命的想要奪回孩子,結果被養父一
頓毒打,最後被吊在大樑上懸了三天三夜,虛弱到只剩最後一口氣,待被救醒後
,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

當養父再次爬上她的身體時,她就好似一根木頭般,半點反應都沒有,一開
始自然是少不了毒打,但是時間一長,養父發現打好像也沒用了,不管下多重的
手,她都是一聲不吭,也只得作罷,不過他可沒放棄這個性玩具,就算不配合也
是能發洩慾望的。

沒過多久,在養父的不懈耕耘下,阮玉珠的肚子又鼓了起來,十月懷胎,竟
又是一個男孩,沒幾天,上次那個女人再次以4500元的價格將孩子收走,這
一次,阮玉珠一聲不吭,好似沒有半點反應。

養父看著手頭的一大疊人民幣,足抵地裡辛苦兩年的收入,當真是心頭樂開
了花,自覺尋到一條發財致富的新路,再轉頭看著阮玉珠時,那哪裡還是個容顏
憔悴的少女,根本就是個下金蛋的母雞。

食髓知味,養父再接再厲,阮玉珠似乎是天生就能生兒子的女人,在其後的
兩年間,竟然連續生了三個孩子,其中第四胎是一對雙胞胎,竟然賣出了一萬兩
千塊錢,在那個年代,這是一筆金額非常巨大的巨款了,而阮玉珠也在這個封閉
的山溝溝裡出了名,很多人都知道這個外鄉女人能生,而且專生兒子。

自從養父發掘出這個生財之道後,家裡的天地徹底荒廢了,阮玉珠被他鎖在
家裡,充當性玩具和生育機器,他則在外面迷戀上的賭錢,不僅把剛到手沒多久
的一萬兩千塊錢輸得精光,還欠了兩萬多在外面,最後被債主逼上門,實在沒辦
法,只能拿阮玉珠抵債。

當幾個債主看到渾身不著寸縷的阮玉珠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從屋內走出來時,
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少女今年已經十七歲半了,身高差不多160,長期的虐
待讓她精神奇差,不停的生育更是摧毀了少女的身段,她的生育週期貫穿了少女
整個發育週期,連續的懷孕大大刺激了她體內的雌性荷爾蒙和孕酮素的分泌,導
致她的乳房發育呈現出病態的旺盛。

兩枚大奶子大如椰子,挺掛在胸前,只有些輕微的下垂,隨著她蹣跚的步伐
,巨大的乳房掀起一陣陣乳浪,晃得幾個債主都睜不開眼。少女的乳頭如同四五
十歲的成熟婦人一般又黑又粗,隨著乳房的劇烈甩動,竟然還有兩條白線被從乳
頭中擠出來,活脫脫就是一頭人形奶牛。

除了胸部異常豐滿外,少女的臀部也格外豐滿,這也是拜連續生育所賜,完
全沒有少女該有的緊繃小屁股,而是碩大圓潤的兩團,兩瓣白嫩的臀瓣竟然也能
釋放出驚人的臀浪,搭配上纖細的腰肢,呈現出巨大的視覺差異。

當阮玉珠站定在院落中間時,幾個債主爆發了激烈的爭執,有的提議把她賣
到妓院去,然後大家平分錢,有的則想把她佔為己有,最終,一個三十多歲的壯
漢花大價錢把阮玉珠訂下來,然後當著眾人的面,一把抱住阮玉珠就親了上去。

雖然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但是阮玉珠絲毫沒有抗拒,反而下意識的張開
嘴舔弄起男人的舌頭,雙手熟練的解開男人的褲帶,握住他的粗大的雞巴往陰道
里塞,這兩年,她已經徹底被養父調教成了一頭沒有思想的母狗,完全沒有絲毫
的羞恥感。

男人把阮玉珠壓在院落的石桌上,蒲扇般的大手使勁的揉捏著阮玉珠巨大的
雙乳,白色的乳汁在空氣中噴灑,他低下頭,貪婪的在兩枚乳房上來回舔弄吮吸
,久久方才抬頭,得意的對眾人大笑道:「他媽的,實在是太爽,四萬塊錢值了
,太值了。」

這番話,讓周圍幾個飢渴的男人真是腸子都要悔青了,不過比起財力,在場
的幾人還真比不過他,壯漢哈哈大笑,不理會眾人那彷彿能殺死人的視線,下肢
一挺,就捅入了阮玉珠的陰道內,抓住女人的兩團巨乳,瘋狂的聳動起屁股來。

所有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副活春宮,心像貓爪一樣的難受
,安靜的空氣中,迴蕩著壯漢的胯下撞擊著少女巨大的豐臀所產生的啪啪聲。

終於,壯漢低鳴了一聲,把慾望發洩乾淨,剛把雞巴抽出來,就只見華月虹
乖巧的滑下桌子,按照習慣跪在草地上,用口舌幫男人清理起雞巴來,壯漢一愣
,不由的哈哈大小,拍了拍少女的頭頂,對縮在門口,慾火中燒的少女養父說道
:「哈哈,沒想到這小騷貨這麼知趣,不錯不錯,老楊,都是你培養的好啊,哈
哈哈哈。」

楊老頭氣得火冒三丈,但是又不可奈何,最終只能看著壯漢帶著自己曾經的
性奴隸揚長而去。

離開養父,對阮玉珠而言,只是從油鍋跳到另外火坑的區別罷了,買下她的
壯漢叫劉柱國,今年三十六歲,年輕的時候是個好吃懶做的二流子,後來利用靠
近越南邊境的便利,做起了毒品走私的活計,同時還經營著一件規模不小的賭場
,當真是賺的盆滿缽滿,俗話說飽暖思淫慾,更何況劉柱國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
人,即便是已經結婚多年,依然在外面有好幾個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作孽太多的緣故,他老婆和情人給他生的五個孩子,盡然全部
都是女孩,讓他非常鬱悶,這次來之前就聽說楊老頭家有個女人,專門生男孩,
原本是抱著來看看的心態,結果一見之下,頓時就被阮玉珠熱火的身材迷得神魂
顛倒。

算來他也玩過幾十個女人了,卻還沒玩過一個她這般,有著童顏巨乳的尤物
,再加上想生兒子的心願,當下財大氣粗的一舉奪下,其他人畏懼他的財力和背
景,哪裡敢與他再爭。

劉柱國自然不可能把阮玉珠帶回家,也不放心託付給自己的情人,想來想去
乾脆寄放到自己的舅舅家,他舅舅今天快七十了,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劉柱
國幼年時在舅舅家生活過好幾年,甥舅倆關係極好,加上舅舅和舅媽是近親結的
婚,連生了三個兒子都是智力有缺陷,因為倒是把劉柱國當成親生兒子一般疼愛。

這劉柱國長大後雖然不學好,但是對舅舅卻極為孝順,賺到錢以後給舅舅一
家起了三進三出的青磚瓦房,又添置了很多時新的玩意,在那窮山溝裡也算是一
等一的富貴人家,雖然離自己住的地方有點遠,不過除了那邊他也想不到更合適
的地方,畢竟自己的舅舅年紀那麼大,三個表兄也是痴痴傻傻的,要不然還真有
點不放心。

面對外甥送過來寄養的人,趙老漢表面上自然是不動聲色,但其實在看到阮
玉珠第一眼的時候,他感到衰老的心臟彷彿是被注射了興奮劑一般,急速的跳動
起來,他一輩子都守在這巴掌大的小山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尤其是
那對奶子,更是他連做夢都沒有想像過的大。

待外甥一走,他迫不及待的把門鎖上,走到阮玉珠的近前,幾番問話對方盡
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大著膽子湊上前,一把抓住少女的手,哪知道阮玉珠竟
然反手抓住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前,柔軟的乳肉隔著薄薄的一層襯衫布料,將
驚人的熱力和彈性傳遞到趙老漢的手心裡,刺激著他衰老的心臟。

他劇烈的喘了兩口粗氣,從心底迸出一股力氣,將少女壓倒在床上,阮玉珠
絲毫不懂得反抗,任憑這行將朽木的老人用粗糙如同枯木的大手揉捏自己的奶子
,當乳汁打濕了胸前的衣服,濕潤了趙老漢的手掌時,他整個人都呆住了,然後
興奮的乾嚎著,撕扯掉少女襯衫的衣鈕,扯下裹在胸前的布條,使勁握住兩枚圓
滾滾的雪白巨乳,大力揉搓起來,俯下身子,用新鮮的人乳濕潤乾渴的喉嚨,貪
婪的啜吸硬挺的乳頭。

玩到盡興後,脫下少女的褲子,把不知多少年沒有使用過的雞巴狠狠的插入
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只是他的體力實在不支,沒捅幾下,就累得氣喘吁吁,拚
死命的支撐著軀體射了一次,結果趴在少女的肚皮上半天都緩不過來勁。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在短短的三個月時間裡,趙老漢偷偷的姦淫了阮
玉珠十六次,也著實難為了這個年逾古稀的老人家,而且平時劉國柱不來的時候
,他更是常常流連在少女身旁。

阮玉珠被調教的非常聽話,在老漢的要求下,她常常是不穿衣服給老人喂奶
或者是口交,趙老漢對乳汁尤其痴迷,很快就無奶不歡,而阮玉珠的產奶量也是
相當巨大,就算是趙老漢什麼都不吃,光喝奶都綽綽有餘。

三個月後,阮玉珠有了妊娠反應,劉國柱自然認為這是他的種,滿心期待著
十個月後自己也能有個帶把的傳承香火,渾然不知道這個孩子有可能是自己的表
弟。

不過很快,這孩子是誰的就跟他再也沒有關係了,在一次邊境毒品交易中,
雙方因為金額問題發生糾葛,劉國柱首當其衝被一槍打中額頭,當真是神仙都救
不回來。

趙老漢接到外甥死去的消息後,又驚又喜,但是很快,就只剩下喜了,沒有
了劉國柱,那阮玉珠就是他一個人的了,而且少女現在又懷孕了,如果能給自己
生個健康的兒子,那老趙家的香火就能延續下去,想到這兒,他不禁美滋滋的,
外甥死去的消息立刻成了過眼云煙。

失去了劉國柱的擔憂,趙老漢正式把阮玉珠接到自己的房裡住,每日享受著
少女的服侍與鮮奶,那日子過得真是快活似神仙,除了少女總是像木頭人一般缺
乏生氣外,其他簡直是完美無缺,不過轉念一想,要不是這般傻呆呆的,自己還
真不知道怎麼控制她。

分娩當天,已經生過五個孩子的阮玉珠,只是皺皺眉頭就把孩子生了下來,
讓趙老漢請來的穩婆大為驚訝,她還沒見過生孩子不喊痛的,至於趙老漢家突然
冒出來的這個女孩,她是懶得過問的,只要錢給足了就行。

趙老漢滿心歡喜的接過嬰兒,沒想到卻是個女孩,讓他很是不爽,不過阮玉
珠還年輕,大不了明年再生就是,哪知道其後的半年間,不管老漢怎麼努力,少
女的肚子都沒有變化,這讓他對自己徹底死了心,不過很快他就有了新主意,雖
然自己不行了,但是還有三個兒子。

他的三個兒子,因為是近親血脈的產物,都痴傻的很嚴重,相貌也有畸形,
不過長得卻是壯碩如牛,胯下的雞巴又粗又長,但是三個傻子完全不知道如何對
女人產生反應,老爺子只能親自上陣,指導阮玉珠給三個傻兒子口交或者是手淫。

當她逐漸熟悉後,能同時給三個人服務,嘴裡含一根,兩手各握一根,趙老
漢也會插上一腳,從後面捏住少女的大奶子揉啊揉,待三個傻子的雞巴都硬了以
後,趙老漢會把少女推到,然後讓三個兒子輪番姦淫,由於年老體衰,加上之前
那段時間透支過度,導致趙老漢現在硬不起來,只能在一旁看著過過眼癮和手癮。

經過長期的調教後,三個兒子竟然對女人有了反應,只要一看到阮玉珠,雞
巴就硬的筆直,三個傻子的精力有特別旺盛,不知疲倦,導致的結果就是阮玉珠
一天大部分時間都處於被姦淫的狀態,她自己是渾渾噩噩的啥也不理會。

直到有一天,女兒牙牙學語,喊出了第一聲媽媽,奶聲奶氣的童音彷彿是巨
鐘一般震碎了阮玉珠築起的防線,將她的靈魂從沉睡中喚醒,其實自從第一個孩
子被賣掉後,她就一直處於自我催眠的狀態,因為這種地獄般的生活,讓她根本
無法接受,又無力反抗,只能選擇自我封閉,這完全是一種特殊的潛意識的力量
,一種自我保護的機制,待解開這個自我催眠狀態的鑰匙就是母愛。

當女兒的一聲媽媽傳入到她的耳朵裡,阮玉珠才算是重新又活了過來,但是
眼前發生的一切和記憶中的一切,又讓她恨不得重新進入自我封閉的狀體,可是
聽到女兒那稚嫩的童音和可憐巴巴的模樣,讓她不得不以百分之一百二的堅強去
面對現實地獄的考驗。

阮玉珠的變化,讓趙老漢吃了一驚,但是他很快就發現了少女軟弱的一面,
果斷以女兒做要挾,讓阮玉珠不得不同意趙老漢的要求,默默的承受男人的輪暴
。清醒後的阮玉珠雖然不如木頭人那般聽話,但是那份多出來的生氣,被幹的時
候可比木頭人強多了。

雖然她不想叫,但是三個強狀如牛的傻子完全不知道什麼技巧,只是如同蠻
牛一般的硬捅,那種連續不斷,持續長久的衝擊力所帶來的快感,讓她根本抑制
不住,痛苦中夾雜著無上的快感,讓她此次都攀上酣暢淋漓的高潮,這三根雞巴
可比養父的長太多粗太多了,更讓她感到屈辱的是,趙老漢喜歡當著她女兒的面
讓三個兒子幹她,在屢次苦苦哀求無果後,她只能放棄,儘量壓低呻吟聲。

趙老漢失去勃起的能力後,每天見到三個兒子幹這個女人,心裡的難受別提
有多強烈,結果時間一長,心理越發的扭曲變態,每天都要求阮玉珠在被幹的同
時,給孩子喂奶,稍有不從,就是一陣打,打得她全身都是傷痕,最後阮玉珠只
能答應,一邊是高貴的母愛,一邊是淫靡的性愛,這種痛苦讓她生不如死,每每
想到一死了之,可是終究是捨不得女兒。

見阮玉珠如此重視自己的女兒,趙老漢又幹了一件讓阮玉珠發瘋的事,他竟
然讓自己的兒子把精液射到碗裡喂給嬰兒喝,而且是當著阮玉珠的面喂,她拚命
的掙扎,但是三個傻子把她摁的緊緊的,死命的幹著她,可憐那孩子什麼都不懂
,把碗裡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

從那天起,阮玉珠拚命的反抗,想把女兒帶走,可是她始終沒辦法逃走,最
終她絕望的發現,自己每次逃跑然後被堵住,然後被強姦,好像是趙老漢最開心
看到的一件事,她氣得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他,換來的就是一根粗又長的雞巴把
她的嘴塞得滿滿的,她很想一口將它咬斷,但是趙老漢早已警告他,如果她敢使
壞,那麼就擰斷女兒的脖子。

在種種淫威下,阮玉珠又屈服了,她看不到光明的道路在什麼地方,只能在
黑夜中哭泣,為了刺激,趙老漢又想了很多新招,比如,將她吊在懸樑上,三個
男人推著她玩盪鞦韆,自然不是那種開心的玩,兩個人會用力的分開她的腿,然
後第三個人再把雞巴捅進去,待盡興後,再換下一個,如此往復,直到她精疲力
竭為止。

因為雙手被吊著,會顯得胸部特別的大,而且很方便一邊插一邊喝奶,幾個
男人都特別鍾愛這種方式,漸漸的這種做愛方式成為了日常項目,渾然沒有顧忌
到阮玉珠被吊著的痛苦,或者她越痛苦,越能讓趙老漢滿足。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阮玉珠的肚子卻始終不見變化,讓劉老漢有個健康後
代的心思日漸消亡,這份不爽自然又落在了阮玉珠的身上,罵她肚皮不爭氣,用
更暴虐的方式淫玩她,阮玉珠只能把痛苦與屈辱往肚子裡咽,她現在已經看得出
,趙老漢一天不死,她就永無翻身之日,那三個傻子絕對無法阻攔她的逃跑,可
是她又想不出什麼方法來弄死他。

最後想來想去,她剩下的唯一武器就是身體,這老傢伙已經過了七十,如果
能把他榨乾自己就能脫身,為了這個目的,她逐漸的改變態度,從沉默改為順從
,主動對趙老頭投懷送抱,一副順從的模樣,口交乳交樣樣都來,而且是心甘情
願的模樣,這種改變讓趙老頭以為阮玉珠是死了心,徹底從了他,自然是很開心
,很少再打她,伙食也提供了一些,不過看管依然很嚴。

讓阮玉珠氣餒的是,趙老頭不禁沒有精力衰退,而且還好似一日比一日硬朗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每天喝人奶的緣故,有心想停止泌乳,可是這根本不受她的
意識所控制,而且這老東西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幾副古方,配了幾副中藥逼她每天
喝,結果就是乳房有越變越大的趨勢,奶水產量也是翻番的往上漲,到最後,她
的乳房甚至不能碰,一碰就會有乳汁流出來,每天被幹過以後,地上都是一灘一
灘的奶水,真讓她欲哭無淚。

伴隨著乳汁分泌的劇增,阮玉珠的食量也是大增,每天吃五頓都還感到餓,
產乳量劇增的阮玉珠最終成為了家庭乳牛,每天吃飯的時間一到,她就光著身子
爬到客廳的大桌上,托起雙乳招呼眾人吃飯,然後四個男人就兩兩一對,輪番抱
著她的乳房狂吮,然後才去廚房吃些其他東西。

日子就這般,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阮玉珠在這個地獄中度過了整整十二個
年頭,女兒也已經十一歲了,她給女兒取名叫草兒,是希望她能像山間岩石縫中
的小草一般頑強的活下來。

在女兒四歲的時候,阮玉珠絕望了,徹底放棄了逃離的念頭,因為趙老頭不
僅沒有死,反而是越活越年輕,而且在兩個月內居然陸陸續續的換了一口新牙,
最讓他高興的是,雞巴竟然也可以勃起了。

那天晚上,父子四人把阮玉珠幹得死去活來,不知上了多少次高潮,自那夜
起,她徹底認了命,第二天早上,她趴在趙老頭的懷裡,告訴他自己不會想逃跑
了,她會乖乖的留下來,服侍他們父子四人,作為交換的唯一條件,就是絕對不
能禍害草兒,而且待草兒長大後,送她離開這裡,趙老頭想了想就答應了下來。

作為臣服的表示,阮玉珠第一次真心實意的幫老人舔了遍雞巴,然後邀請趙
老漢痛痛快快的幹了自己一次,當然,隨後三個傻子也被驚醒了,輪番又幹了她
一個多小時,她又無怨無悔的應承了下了,心裡反而覺得很高興,覺得自己終於
是為女兒找到了一條出路。

從那天起,阮玉珠專心致志做了女主人,忙裡忙外照顧整個家,用自己的身
體取悅著四個男人,而趙老頭似乎也遵守了約定,再也沒有在做愛的時候把草兒
喊過來看,並且也不再給草兒喂食精液,一開始的草兒還不習慣沒有精液吃的日
子,追著趙老頭後面要,這一幕讓阮玉珠看得心都要碎了。

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趙老頭並沒有遵守約定,在一天午後,寬敞的堂屋內
,阮玉珠喘著粗氣摔倒在地上,陰道里汩汩的流出男人的濃精,三傻子中的一個
剛剛從後面把她幹得手腳無力,爽完了立刻把她扔到一旁,半分溫柔都不會,不
過她早已習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喘息了一會兒,奇怪為什麼沒人來繼續幹她,
這段時間是農閒,父子四人幾乎每天下午都會幹她到日落的,爬起身子一看,只
有剛剛幹過自己的傻子,另外三人竟然不在。

心中頓時升起一絲不祥的念頭,趕緊往門口走,結果沒到門口,門就被推開
了,兩個傻子走在前面,當他們閃開後,阮玉珠看到了讓她瘋狂的一幕,女兒稚
嫩的身體光溜溜的被趙老頭抱在懷裡,面朝自己,嘴巴被一團褲頭一樣的東西塞
得滿滿的,趙老頭那根醜陋的雞巴直挺挺的插在草兒光潔無毛的陰戶內,還露出
大半截在外面,每走動一步,雞巴就進出一次,草兒的神智已經不清楚了,閉著
眼睛毫無反抗。

阮玉珠瘋狂大叫著衝過去,但是卻被三兄弟牢牢的架住,接著一根粗長的雞
巴就捅進了身體裡,她拚命的掙紮著扭動著,可是除了給雞巴更強烈的快感外,
一點用處都沒有,這一天注定是無助的一天。

氣急攻心的阮玉珠最終昏死過去,這對她而言未嘗不是幸運,因為在其後時
間裡,剛剛被破瓜的少女草兒,被四個禽獸輪暴,當她醒來後,看到呆若木雞的
女兒,看著她流血腫脹的下體,悲從心來,抱著女兒痛哭起來。其後的日子裡,
這個人間地獄中又多了一個受害者,草兒和她的母親每天都逃不過被姦淫的日子
,不管阮玉珠如何反抗與哀求,趙老頭根本不予理會,甚至把她吊起來看著四人
如果輪姦她的女兒,原本就沉默寡言的草兒愈發的消沉。

幾天之後,她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投井自盡,結果被救了上來,為了防止
性玩具自殺,趙老頭分別威逼這母女二人,如果再敢企圖自殺,就把另一個人吊
起來打三天三夜,母女二人實在沒有辦法,只得妥協。

半年後,還不到十二歲的草兒奇蹟般的懷上了身孕,這可把趙老頭樂壞了,
對她們母女二人稍微好了一點,懷胎十月後,順利的產下了一個男嬰,結果趙老
頭沒高興兩天,這嬰兒就死了。

草兒是他外甥的女兒,跟他們也有很近的血緣關係,雖然不知道是誰布的種
,但是並不影響結果,先天呼吸道就有缺陷,死於呼吸衰竭,趙老頭從天堂瞬間
墜入地獄,自然是把火撒到了可憐的阮玉珠母女身上,把她們打的遍體鱗傷,連
剛剛生產還很虛弱的草兒也沒放過。

終於,阮玉珠母女再也忍受不住了,夜裡抱在一起痛哭後,決定自殺。也許
這時候老天爺終於開眼了,也覺得這四個男人太不是東西,決定大發下慈悲,夜
裡十一點二十分,云南邊境地區,發生了規模6。5級的強震,阮玉珠所在的地
區正是地震周邊地區,國家緊急派遣了當地是部隊武警入山救援,因為道路崎嶇
,多條公路被毀,救援不易,只能分批撤離。

作為婦女兒童,阮玉珠母女成了第一批的救援對象,那禽獸四人不甘心也沒
辦法,待到了臨時安置點之後,阮玉珠生怕再碰到那四人,連夜帶著女兒逃離了
安置點,也許是她的噩夢終於到了結束的時候,逃離的過程非常順利,在山間跋
涉了三天後,碰到了回中心城市的救援車隊,把她們帶到了附近城市的大型安置
點,用政府下發的賑災搶先救助金,買了兩張不知開往何處的火車票,只知道那
裡離這很遠很遠。

稀里糊塗到了目的後,卻發現完全摸不著南北,又沒有錢,加上天氣寒冷,
兩人是又冷又餓,畏懼生人致使又敢乞討,而且阮玉珠到現在還是黑戶,看到警
察嚇得掉頭就跑,結果只能在垃圾堆裡翻找食物,幾天下來,弄得又髒又臭,活
像個叫花子,可是食物越來越難找,阮玉珠心疼女兒餓得實在受不了,這才去偷
了塊擺在門口攤位上的月餅,哪想還沒吃到嘴裡,就被發現了。

阮玉珠的云南口音很重,再加上中國話說也不太熟練,聲音又低,柳玉潔費
了好大的勁才斷斷續續的聽明白。這麼多年的事情一直埋在阮玉珠的心底,讓她
感到疲憊又痛苦,竟是把所有的經歷都說了出來,甚至是很私密的事情,讓柳玉
潔聽得也有些難堪,不過她沒有打斷對方的話,只是靜靜的聽,聽到最後連草兒
也被侵犯的時候,更是怒氣衝天,心底詛咒那幾個混蛋真該死在地震中。

也真被她咒中了,那父子四人,之後先後死於非命,三個傻子,一個死於餘
震,被壓成了肉餅,一個是在過江的索道中打滑落入江中,後來在下游被發現,
屍體被江中大魚啃掉了一半,還有一個發了瘋,橫穿馬路時被疾馳而過的大卡車
撞成了肉泥,最可恨的趙老頭則是喪子悲痛,暈厥過去,夜裡在帳篷中做了噩夢
,一口濃痰堵在嗓子眼裡,怎麼也出不來,又沒人發覺,竟是被活活憋死。

「你們將來有什麼打算嗎?」柳玉潔聽完阮玉珠的話,自然是明白了她們為
什麼不願意回家,那哪裡是家鄉,根本就是地獄。

阮玉珠茫然的搖搖頭,她什麼生活技能都不會,又沒有親戚可以幫襯,還帶
著個孩子,想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大城市中生存下來,當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加
上這些年的遭遇,讓她們母女二人對與其他人接觸有一種強烈的恐懼感,根本沒
辦法主動去找工作。

柳玉潔見對方神色中的木然,心下嘆了一口說道:「我知道,在經歷那種屈
辱的生活後,你們很難對其他人產生信任,更何況我們素昧平生,我太過熱情的
話,反倒是會嚇到你們,但是我還是要說,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你,我想告訴
你,這世上也是有好人的。」說著,她伸出手,握住阮玉珠髒兮兮的手,堅定的
看著對方,眼神中充滿了鼓勵和關切。

阮玉珠下意識的想要抽回手,但對方握得很緊,她看了看對方,從柳玉潔的
眼神中感受到了那份發自內心的關愛,不由的鼻子一酸,這些年,她所看到的全
部都是貪婪的、醜陋的眼神,以至於讓她對整個世界都絕望了,可是在這一瞬間
,她彷彿看到了一縷陽光照射到心底,多年凍結而成的冰山在光線的照射下漸漸
融化,終是忍不住心中的激動,哭了出來,說道:「大姐,我知道,我相信,你
是個好人。」

她哭得聲音如此之大,以至於小麵館中僅有的幾個食客都不禁把目光投了過
來,,店老闆也是沒好氣的看著她們,心中懊悔早知道就不該貪那一點錢,接待
這兩個叫花子。

柳玉潔趕忙勸慰道:「哭吧,哭出來心裡會好受些。」不過她也察覺到周圍
的視線,接著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好嗎?」

阮玉珠點點頭,拉著女兒的手跟著柳玉潔走出麵館,一直來到柳玉潔的座駕
前,看到整潔的後座,面對對方招呼的手勢,連忙說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們
身子太髒,會髒了的。」

柳玉潔笑了笑,說道:「沒事的,我不介意。」在她的再三勸說下,阮玉珠
最終只得答應了下來,因為外面天氣太冷了,她們母女倆長期生活在溫暖的云南
邊境,在這種寒風凜冽的環境下實在不適應,半個身子都凍僵了。

車內空調釋放著陣陣暖風,阮玉珠母女倆不由的舒服的喘了口氣,柳玉潔坐
在前座上,扭過身子,想了想說道:「玉珠,我這麼稱呼你可以嗎?」

阮玉珠趕忙點點頭,一副小心諾諾的樣子。

柳玉潔見狀心裡多了兩分底氣,又揣摩了半天,可是總是不知道該怎麼把自
己想要說的事情講出來,這阮玉珠人雖然不精神,不過她可不是傻子,見對方吞
吞吐吐的,心知她有話要說,於是大著膽子問道:「大姐,你是不是有話想說?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能受得住。」

柳玉潔苦笑了下,點點頭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要是不願意的話
就算了,那個,我家裡需要個保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

阮玉珠一聽,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剛剛還以為柳玉潔是想撇手不管她們母女
的事,只是不好意思直說,心裡已經做好了打算,如果柳玉潔讓她們走,她就算
是把頭磕破了,也要請對方收留自己的女兒,她看得出對方是個好人,如果能收
留草兒,哪怕是做牛做馬,也比跟著自己流浪街頭,凍死餓死來得強,至於自己
,爛命一條,活著也沒什麼意義,只要草兒能活下去,讓她付出生命她也在所不
惜,哪知道峰迴路轉,柳玉潔話語中透露的竟然是收留她們母女二人的意思,當
真是喜出望外,連連點頭,驚喜的說道:「願意願意。」

柳玉潔見她歡喜的模樣,也是心中暖暖的,不由的調笑道:「玉珠,你這麼
高興,就不怕我是騙你的。」話一出口,她頓時有些懊悔,阮玉珠的大半生都是
在欺騙和虐待中度過的,這種玩笑貌似開不得。果然,她話音剛落,阮玉珠的眼
神頓時黯淡了下去,害得她連連自責,忙說抱歉。

阮玉珠眼神略顯無奈,輕輕的搖搖頭苦笑道:「大姐,你別跟我這麼客氣,
我自己什麼身份我懂,大姐對我們好,我和草兒就做牛做馬的服侍大姐,報答大
姐對我們的恩情,如果大姐騙了我,那也沒什麼,再慘還能比以往的生活還慘嗎?」

柳玉潔心中懊悔到了極點,伸出手撫上對方的臉頰,心疼的說道:「玉珠,
你別這麼說,說的我好難受,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請放心,我不要你們做牛
做馬的報答我,我會把你們當成一家人看待的,我也希望你以後不要把我當成外
人,好嗎?」

阮玉珠似乎感受到了對方激動的心情,哽嚥著點點頭,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小草兒縮在母親的懷裡,用大而無神的眼睛看著柳玉潔,也無聲的落下淚來。

車內的情緒有些壓抑,過了好一會兒才緩解過來,柳玉潔見對方的眼神中流
露出的希望,心中也是安定了許多,不過有些話還是得現在說,以免將來出現不
必要的麻煩,於是說道:「玉珠,雖然你答應了我的邀請,但是有些話我必須現
在說,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我會想辦法給你們找其他的工作。」

見阮玉珠點了點頭,她接著說道,「我先跟你說下我家裡的情況,我的丈夫
去世好幾年了,家裡只有我和我兒子兩個人,原本是不需要請保姆的,但是我兒
子現在出了些問題,躺在床上不能動,需要有人照料,我的工作比較忙,所以我
希望你能照顧好他。」

阮玉珠心底對男人現在恐懼的很,但是她又沒辦法拒絕,如果不接受這個工
作,讓她去做別的事情,與更多的陌生人接觸,她更害怕更受不了,只能硬著頭
皮點點頭。

似乎是察覺到了阮玉珠心底的念頭,柳玉潔補充道:「玉珠,我兒子現在什
麼意識都沒有,他不會對你造成傷害的,而且他是個很溫柔的孩子,你不要太害
怕。」

阮玉珠聽了頓時放下了大半的緊張,但是想到柳玉潔的孩子好像生了不小的
病,趕忙問道:「你兒子是生的什麼病?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他的。」

柳玉潔苦笑了下,點點頭,說道:「嗯,那就拜託了,謝謝。」

阮玉珠連忙擺手道:「不客氣,你別跟我客氣,你這樣我會緊張的。」

柳玉潔接著說道:「我兒子的病需要特殊的治療,所以你在家裡,如果無意
間聽到或者是看到什麼事,請一定要保密,好嗎?」

阮玉珠點點頭,說道:「嗯,我會的,大姐,你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
的。」

柳玉潔自然是放心,她之所以請阮玉珠當保姆,除了可憐她是身世外,最主
要的就是看中了她舉目無親,而且對於陌生人交際有很強的抗拒,只要自己不虧
待她們,自己和兒子的秘密就永遠不會通過她們洩露出去,而且她還有個想法,
阮玉珠剛剛談話中多次提及自己的奶水足,如果可能的話,她希望能給自己的兒
子也弄些喝,以便補充營養,不過這個想法現在可不能說。

稍後兩人又談論了保姆的細節,柳玉潔給對方開出了每個月4000塊錢的
工資,另外母女二人所有的生活費用一應全包,阮玉珠則是死活不要錢,用她的
話說,母女二人能有一個遮風避雨的安穩地就是天大的恩賜了,照顧柳玉潔一家
完全是她們在報恩,要是收錢的話,真是出門都要遭雷劈,怎麼都不肯要。

柳玉潔見對方語氣非常之堅決,也就應了下來,反正以後都住在一起,自己
絕不虧待了她們母女就是。

回去的路上,柳玉潔從倒後鏡中看到後座的母女倆好奇的趴在車窗上往外看
,心中不由的感嘆緣分的奇特,沒想到買個菜也能撿到個保姆,幫自己解決了個
大問題,想到離家已經一個多小時了,生怕家中有變,趕緊一踩油門,朝家中駛
去。

十一、

到家以後,柳玉潔招呼阮玉珠母女去洗澡,卻不見有人回應,回頭一看,兩
人在玄關處畏畏縮縮的不敢進來,卻是被屋內富麗堂皇的裝潢嚇得有些手足無措
,一副不敢置信的吃驚模樣。直到柳玉潔親自抓著她們兩個手,告訴她們這不是
做夢,以後她們母女倆就會住在這裡,負責家裡的環境衛生,洗衣做飯。聽到這
個肯定的答覆後,不光是阮玉珠,就連一直不怎麼吭聲的小女孩也露出了歡喜興
奮的模樣,阮玉珠更是激動的聲音發抖,當場就拉著女兒跪下來,拚命的給柳玉
潔磕頭,拉都拉不起,好在客廳的地面全部都鋪著厚厚的毛毯,不然非磕個頭破
血流不可。

把大衛生間內的浴盆放滿水,柳玉潔招呼她們母女進來,見兩人還是放不開
的模樣,不由笑問道:「玉珠,你穿什麼號的內衣?」

阮玉珠聞言有些羞愧的低下頭,說道:「那個,我不穿內衣的。」

柳玉潔想到了原委,那些該死的男人,只是把她當成性玩具,哪裡會想到給
她買內衣,於是安慰道:「沒關係,你脫下衣服我看看是多大,我下樓給你買。」

阮玉珠趕忙阻止道:「不用不用,大姐,我的奶子太大,很少能有我穿的號
。」一邊說,一邊生怕對方不信,順手加開外面寬大的賑災救濟的衣服,這明顯
是一件男性的外衣,袖子老長,又脫掉兩件衣服,巨大的雙乳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饒是柳玉潔這般天天見慣了自己36E巨乳的人,也不禁被那兩團彷彿是椰子
般大小的渾圓肉球所震驚。

飽滿鼓脹到的極點,兩團乳肉緊緊的貼在一起,不露一絲縫隙,乳肉邊緣甚
至延伸到了咯吱窩,乳房前段略尖,上面矗立著兩顆烏黑髮亮的大奶頭,乳暈黝
黑,鋪開佔據了乳頭附近極大的一塊,這對豪乳別說是G杯了,怕是H都有可能
,更令柳玉潔讚嘆的是,這對乳房的下垂程度並不嚴重,畢竟阮玉珠的年齡也不
是很大,算算今年也只有三十一歲,雖然面容憔悴,但身體年齡依然很年輕,加
上常年的性愛滋潤,讓她的身體遠比心態要年輕的多。

阮玉珠感到對方的目光巡梭在自己的胸前,心中不由的有些緊張,這一緊張
就導致乳房發脹,她那特別容易泌乳的體質,竟然在這一刻尷尬的爆發,白色的
乳汁頓時從烏黑的乳頭中流淌出來,而且短短的幾秒鐘,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
前,流量越來越大,最後都有兩道白色的奶線噴射出來,羞得驚叫一聲,趕緊捂
住胸部,蹲下身子,不由想起以往的屈辱,發聲大哭起來。

乖巧的女兒也抱著母親陪著她一起哭,忽然阮玉珠感到自己被人擁在懷中,
抬頭一看,只見柳玉潔也是眼含淚花,哽嚥著對自己說道:「哭吧,玉珠,好好
的哭一場,不要忍著,哭完了就把過去放下,今天開始,生活對你而言將會越來
越美好,你和草兒會快快樂樂平平安安的這裡生活下去,相信我,玉珠。」

「嗯。大姐。」阮玉珠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動,也抱住柳玉潔大哭起來,結
果眼淚鼻涕流了一大堆,加上身體上是污垢,把柳玉潔也弄得髒兮兮的。

好半晌,三人在平靜下來,空氣除了熱騰騰的蒸汽外,還飄散著濃郁的乳香
,地上一灘白色的乳液,看到柳玉潔驚訝的表情,阮玉珠很是有些羞赧,支支吾
吾的抱歉道:「對不起,大姐,我激動和緊張的時候,奶水就不受控制,我也沒
辦法,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柳玉潔笑了笑,說道:「傻妹子,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我也是過來人,我
知道你這樣整天很辛苦。」

阮玉珠點點頭,說道:「大姐,城裡面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斷奶的,我怕這
以後做家務都不方便。」

柳玉潔心想,我還指望你以後給小鑫加餐呢,就算是有也不告訴你,再說我
也不知道。於是搖搖頭,說道:「這個事你別擔心,反正都是在家裡,我多給你
買幾套內衣換著戴。」

阮玉珠無奈的點點頭,這會兒看到柳玉潔身上被自己弄得髒兮兮,趕忙又是
連忙道歉,提出讓她先洗,柳玉潔笑道樓上還有個衛生間,她去上面洗,催促她
們母女不要再耽誤了,趕緊洗澡去。

跟她們說了下沐浴露什麼的用法後,柳玉潔走了出去,把門關上,只留下阮
玉珠母女歡喜的看著對方,她們做夢都沒想到,苦盡甘來後,竟是如此美好的天
堂。

阮玉珠看著牆壁上光潔如同鏡子一般的瓷磚,裡面倒影出自己的身影,蓬頭
垢面哪裡有女人樣,趕緊不敢再耽擱,幫女兒脫下衣服,兩人光潔溜溜跳進熱水
裡,同時舒服的歡叫起來。

足足用了小半塊肥皂盒和半桶的洗頭膏、沐浴露,阮玉珠母女幾乎把全身的
皮都快擦下來,換了兩池子熱水,皮膚被蒸的通紅,這才洗乾淨,靠在池壁上發
著呆。

阮草兒乖巧的伏在母親的懷裡,小聲問道:「媽媽,你不開心嗎?」

阮玉珠搖搖頭,笑道:「傻丫頭,怎麼會呢?媽媽現在開心的不得了,只是
想起以前的事情,好像是做了一場噩夢般。」

聽到母親提前以前的事,阮草兒嚇得身軀有一點發抖,顫聲問道:「媽媽,
爺爺他們會不會找過來?」

阮玉珠趕忙安慰道:「不會的,草兒,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他們怎麼找,再說了,就算他們找來,城市人這麼多,他怎麼找,我們以後就呆
在這裡,門都不出,絕對不會被找到的,你放心吧。」

「嗯。」女兒乖巧的點點頭,想想母親的話也對,這才放心了心,笑道,「
柳阿姨真是好人。」

阮玉珠笑道:「呵呵,那你剛剛怎麼一句話都不說,都不感謝一下。」

阮草兒輕輕的撒嬌道:「我,我有點害怕,有點緊張,媽媽,柳阿姨會不會
怪我。」

「當然不會,你剛剛都說了,柳阿姨是好人,她怎麼會怪你,不過等下出去
後,你要乖乖的跟柳阿姨道謝,知道嗎?」阮玉珠叮囑道。

「嗯。」阮草兒應了一聲,用力點點頭。

洗完澡,阮玉珠尷尬的發現這裡除了自己脫下的髒衣服,就沒有其他可以遮
體的東西,不過轉念一想,反正柳玉潔也是女人,更是自己的大恩人,加上平日
裡,自己不穿衣服更是經常,所以兩人擦乾身體後,就這麼光著身子走了出去,
卻見大廳裡並沒有柳玉潔的身影,想到剛剛柳玉潔說在樓上洗澡,就順著樓梯走
了上去。

上了二樓,阮玉珠輕喚了一聲,大姐,見無人回應,心下有些疑惑,不知道
發生了什麼事,過了十幾秒,才聽到柳玉潔回應了一聲,接著左側的一個房門打
開了,穿著白色浴袍的柳玉潔有些慌張的跑出來,見阮玉珠母女赤身裸體,這次
想起自己忘了告訴她們浴袍在壁櫃中,連聲抱歉,帶著她們下樓去穿浴袍。

路上柳玉潔心中連聲僥倖,其實她早十幾分鐘前就洗好了,剛剛一直服侍兒
子,過於聚精會神,加上阮玉珠母女光著腳,才在地毯上也沒有聲音,要不是到
了近前呼喊了一聲,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是她們突然推門而入,看到自己正撅著
屁股幫兒子舔雞巴,那真是羞都要羞死了,雖然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以後同在一
個屋簷下,阮玉珠母女肯定會察覺到,不過今天顯然不是讓她們知曉的時候,以
免造成過度的刺激。

從壁櫃中拿出兩套浴袍遞了過去,教她們怎麼穿,阮草兒的明顯長了很多,
柳玉潔彎腰將下襬打上結,又給她擼起袖子,這份自然而然的關切讓小女孩甚至
感動,突然抱住柳玉潔,說道:「謝謝你,柳阿姨。」

柳玉潔也被對方的激動所感染,擁抱住她嬌弱的身軀,輕聲安慰道:「不客
氣,草兒,以後你要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哦。」

「嗯。」阮草兒興奮的連連點頭。

阮玉珠也是甚感欣慰,忽然她聽到柳玉潔說道:「玉珠,雖然我們今天才剛
剛見面,但是我卻深深的感到,我們之間是有緣分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
認你做妹妹,認草兒當乾女兒,好嗎?」

阮玉珠以為自己聽錯了,今天真不知道是什麼好日子,先被救離苦海,接著
恩人竟然要收草兒做乾女兒,雖然她不知道柳玉潔是做什麼工作的,但是看家裡
富麗堂皇的模樣,定是大富大貴之家,如果草兒能坐她們家的女兒,那真是野雞
飛上枝頭成了鳳凰,心中自然是千肯萬肯,只是考慮到身份,自卑的不敢做聲。

柳玉潔見狀,繼續說道:「妹妹,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都什麼時代,還顧忌
身份,我一直都想有個女兒,可是一直不能如願,草兒乖巧又漂亮,我看著實在
是心中喜歡,我會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般疼愛,你這個當媽的是不是怕被我比下
去啊。」

阮玉珠趕忙搖頭,說道:「大姐,草兒能得到你的喜愛,那是她的福分,是
她上輩子積的得,但是我,我是骯髒下賤的女人,能給我一口飯吃,讓我做牛做
馬的報答您的恩惠,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我實在是不敢奢求做您的妹妹,我受
不起啊。」

柳玉潔輕笑道:「傻丫頭,這有什麼受不起,我是真心實意,你卻百般推辭
,莫不是你看不起我這個寡婦。是啊,我先剋死了我丈夫,現在連兒子也是昏迷
不醒,我就是天生的掃把星,你們不肯跟我沾上關係也是對的。」

阮玉珠一聽,頓時急了,趕忙跪在地上,抱住對方的大腿說道:「大姐,我
真不是這個意思啊,你,你,你不要誤會。」

柳玉潔見阮玉珠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暗自責怪自己玩笑開過了,趕忙勸慰
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開個玩笑,你不要這麼緊張。」

阮草兒見母親委屈的模樣,也跪在地上,抱住阮玉珠的另一條腿,哀求道:
「柳阿姨,你不要生我媽媽的氣,不要趕我們走,求求你了。」

柳玉潔無奈的苦笑著蹲下去,將她們母女二人攬入懷中,說道:「唉,我是
一番好意,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草兒,我不會趕你們走的,放心吧,你願意做的
乾女兒嗎?」

阮草兒剛點了下頭,突然想到這個事情還得先問媽媽,趕緊看了看母親,看
到女兒希冀的眼神,阮玉珠哪裡還能堅持,心中對柳玉潔更是感激,心道人家待
自己是姐妹,自己就用百倍的努力去報答她就是,何必讓三個人難堪,自己心底
明白自己的身份不就行了,於是也不再堅持,點點頭,說道:「大姐,那小妹就
高攀了。」

柳玉潔呵呵的點點頭,說道:「玉珠,以後就是自家人了,你可不要太拘束。」

「嗯。」阮玉珠用力的點點頭,在心中暗自保證著。

柳玉潔轉頭對阮草兒說道:「那草兒你呢,是不是要改個稱呼。」

阮草兒羞澀的點點頭,大聲的喊了一聲:「乾媽。」

「哎。」柳玉潔笑著應了一聲,然後說道,「要是你能把干字去掉,我就更
開心了。」

阮草兒頓時改了口,歡叫一聲,撲進柳玉潔的懷中,叫道:「媽媽,媽媽,
草兒從今天開始就有兩個媽媽了,草兒開心,真開心。」

柳玉潔也開心的笑道:「我也開心,草兒這麼乖巧聽話的女兒真是打著燈籠
也找不到。」她抱起女孩瘦弱的身軀,憐惜道:「可憐的草兒,身子這麼輕,妹
妹,我買了老母雞,中午燒個湯,給你們好好補補。」

「嗯。」阮玉珠抹去眼角開心的淚水,用力的點點頭,心中滿是舒暢,在黑
暗等待了這麼多年,終於盼到了破曉的一天。

中午的飯菜非常豐盛,一直忙到下午一點多鐘才吃上飯,阮玉珠堅決不讓柳
玉潔動手,在柳玉潔的指點下,熟悉了煤氣、高壓鍋、電飯鍋的操作,油鹽醬醋
的擺放位置後,一個人在廚房搗鼓了很久,做了十餘道芬香撲鼻的家常菜,口味
非常出色,讓柳玉潔讚不絕口。在柳玉潔的再三強調下,母女二人放下矜持,大
快朵頤,她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吃這麼豐盛的一頓飯,一邊吃一邊談笑。

飯後,阮玉珠去洗碗,柳玉潔給華月虹打個電話,然後就與阮草兒逗完,這
女孩從小在那種環境中長大,幾乎沒有什麼快樂的童年,接觸越長,越覺得她身
世的可憐,讓柳玉潔難過不已。

待阮玉珠洗好碗碟也坐過來,柳玉潔帶了她們去了一樓的客房,將她們安置
在這裡休息,然後上了樓,把房門鎖好,解開衣服朝床邊走去,待上了床,已經
是赤身裸體,光潔溜溜。

她看了看自己的乳房,腦海中不由的想到阮玉珠母女,母親的就不必說了,
即便是才十三歲的阮草兒,胸前的規模也頗為可觀,肉乎乎的兩團軟肉,點綴著
兩顆粉色的乳頭,可能跟她很早就懷孕生子也有關係,長大以後,估計也是個胸
器逼人的尤物。

看著兒子,柳玉潔突然笑道:「小鑫,家裡來新人了喲,你猜猜是誰?嘻嘻
,你肯定想不到,媽媽來告訴你,是兩個很漂亮的女人,大的叫阮玉珠,今年三
十一歲,小的叫阮草兒,今年十三歲,她們不光長得漂亮,身材更是好的沒話說
,尤其是阮玉珠,她的奶子就像乳牛一般又大又挺,而且還有好多的奶水,你聽
著是不是很喜歡,你要是醒來的話,現在就能看到哦,媽媽還可以幫你搭橋,讓
你有機會喝上奶水哦,而且她們還是母女呢,你聽著是不是很興奮,寶貝,你醒
來好不好,媽媽剛剛說的話是真的,你要是想和她們做愛,媽媽也會幫你的,媽
媽已經收了她們做妹妹和女兒,她們也就是你的小姨和表妹,到時候我們姐妹、
母女都可以讓你玩,你可以一邊喝著小姨的奶水,一邊幹著你的妹妹,一邊摸媽
媽的奶子,我們家三個女人都是你的玩物,是你的母狗和奶牛。」

她瘋狂的說著心底最陰暗的想法,幸虧阮玉珠母女這會兒在樓下聽不見,要
不然知道和藹可親的姐姐和乾媽,心底竟然是有這種念頭,怕是真得會絕望透頂
。隨著惡念的湧出,一股強烈的罪惡感油然而生,她是在辜負阮玉珠母女倆的信
任,同時在踐踏她們的尊嚴。

但是她卻不得不把這些話說出來,以便刺激兒子的大腦,罪惡感讓她覺得自
己是如此的下賤,這種感覺如此空虛,促使她握起兒子的雞巴用力的往自己的嘴
裡送,瘋狂的插弄自己的嘴巴,把自己變成了母狗的狀態,追逐起兒子的雞巴,
這種感覺大大沖淡了罪惡感,讓她舒服呻吟起來,心底念叨,我就是一條母狗,
主人忠實的母狗,我喜歡主人的大雞巴,我要他用大雞巴狠狠的幹我。

在強烈的心理暗示下,她再次進入狀態,一臉歡愉的舔著兒子的雞巴,同時
翻身騎在兒子的身上,把肥碩的臀部壓在兒子的臉上,歡快的扭動著圓臀,敏感
的陰蒂被兒子的鼻子來回蹭弄,爽得她一陣激靈,心理和身體的雙重愉悅,讓她
快速的攀上一個小高潮,淫水噴洩而出,弄得王鑫滿頭滿臉。

柳玉潔吐出兒子的雞巴,喘著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剛剛的感覺是美妙極
了,回頭一看王鑫面上的狼狽,不由莞爾,翻轉身子,勾住兒子的脖子,竟然絲
毫不顧及那些自己排泄出的淫水,伸出舌頭順著對方的臉頰舔起來,一會的工夫
就把所有的淫水都舔弄乾淨,甚至連髮梢上的也沒有放過。

心滿意足後的她滿臉嬌羞,眼神中閃爍著迷人的豔光,面色緋紅,壓抑不住
內心的激動與喜悅,自從她解放了母親這個身份後,似乎越來越迷戀這種淫亂的
生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即便是偶爾泛起的道德罪惡感,也很快就如同池塘中
的漣漪一般,被壓抑不住的慾望迅速沖淡,最終消失沉寂。

樓下的阮玉珠母女自是不知柳玉潔對她們的心思,還兀自沉浸在幸福中不能
自拔,溫馨明亮的房間,美輪美奐的裝飾,乾淨整潔的床鋪,還有那種發自內心
的放鬆感,都讓她們二人深深的迷失,過往的一切當真是如同做夢一般,一覺醒
來才發現真實的世界是如此的平和與安詳。

沒有經歷過地獄的人不會體會到天堂的美好,沒有經歷過阮玉珠母女那悲慘
生活的人,同樣無法理解到她們此刻感動的心情,當真是恨不得跪在柳玉潔的腳
下,把她當做救世女神一般的崇拜。

阮草兒一臉驚喜的跳到柔軟的大床上,不可置信的對著母親顫聲問道:「媽
媽,這就是你一直告訴我的天堂嗎?我實在是太喜歡這裡了。」

阮玉珠用力的點點頭,滿心滿眼都是歡喜,十三年來,她第一次看到女兒這
種發自內心的驚喜和開心,又是欣慰又是愧疚,不禁上前兩步,將女兒擁入懷中
,輕聲哭泣道:「對不起,草兒,這些年讓你受盡了苦頭。」

草兒很懂事的抱住媽媽的脖子,用稚氣未脫的童音說道:「媽媽,這不怪你
,草兒知道媽媽為了保護草兒,吃了很多苦頭,草兒不怪媽媽的,媽媽你不要哭
了,好不好,你一哭,草兒也想哭。」

阮玉珠趕忙止住哭聲,抹去眼角的淚水,欣慰的笑道:「嗯,媽媽不哭,草
兒也不哭。草兒,你要記住,這一切都是你幹媽的恩賜,你一定要好好孝順她,
聽她的話,做好她吩咐的每一件事,她對我們母女倆的恩情,真是一輩子做牛做
馬都還不清的。」

阮草兒點點頭,說道:「媽媽,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孝順兩位媽媽的,
聽你們的話。」

「哎,真乖。」阮玉珠欣慰的在女兒的臉上吻了一下,說道,「這段時間太
累了,你好好睡一會,這麼軟的床,睡著一定舒服。」

「嗯,媽媽也一起睡吧,這段時間媽媽還要照顧草兒,一定比我還累。」阮
草兒小大人似的說道。

阮玉珠笑了笑,點點頭,說道:「好,媽媽陪草兒一起睡。」

兩人脫去外面的浴袍,光著身子如同兩條白魚一般鑽進了被窩裡,進去之前
,阮玉珠沒忘記把浴袍鋪到身下,她看了看女兒鼓鼓的胸部,說道:「把你的浴
袍也拿進來,免得等下奶水沾到床單上。」

阮草兒應了一聲,把浴袍也鋪在身下,沒錯,這十三歲的小女孩二十天前剛
剛誕下一個男嬰,繼承了母親容易泌乳體質的她,已經可以分泌相當份量的乳汁
,當然跟她母親是沒法比的。

兩人側臥著躺下,相視一笑,輕聲說著話。

「媽,我好困,但是睡不著怎麼辦。」阮草兒可憐巴巴的問道。

阮玉珠笑道:「傻丫頭,那你就閉著眼睛數星星,很快就能睡著了。」

阮草兒閉上眼睛數了兩分鐘就沒了耐性,睜開眼睛看到母親在發呆,不由的
問道:「媽媽,你在想什麼呢?」

阮玉珠回過神,看了看女兒,撫摸著她光滑的腰肢說道:「沒想什麼,胡思
亂想罷了,還是睡不著嗎?」

阮草兒點點頭,撒嬌的撲到母親的懷裡,說道:「媽媽,我想一邊喝奶一邊
睡。」

阮玉珠自然不無不可,這十三年來,阮草兒從未斷過奶,雖然日子過得艱難
,但是她一直試圖給予女兒自己所能付出的全部母愛,哺乳就成了她在物質方面
的唯一補償,而且每當女兒安靜的躺在自己的懷裡喝奶時,她冰冷的心才會感到
一點親情的溫暖。她托起自己黑亮的乳頭,塞到女兒的嘴裡,看到草兒一臉幸福
歡喜的模樣,輕笑道:「多喝點,媽媽漲的有點痛。啊,好舒服。」

阮草兒整整喝了十三年的奶,自然是知道如何才能令母親在哺乳的時候感到
舒服,輕輕的吮吸奶頭,用舌頭在奶頭上打折轉,母親的乳汁很容易就汩汩流出
,這種感覺讓她熟悉又安心,漸漸的倦意上湧,含著奶頭沉沉睡去。

感到奶水的排泄突然停滯,阮玉珠心底不由的抱怨了下,輕輕的把乳頭拔出
來,自言自語輕聲道:「唉,就喝這麼點,脹死了。」她輕輕揉了揉兩下乳房,
感到裡面依然是充盈欲出,趕忙起身,光著身子直奔廚房。

從櫥櫃裡翻出一個不鏽鋼盆,放在料理台上,彎下腰,雙手握住一枚乳房,
對準盆口使勁擠壓起來,白色的奶線激射而出,帶著強勁的衝力砸在盆壁上,奶
水被擠出的瞬間,阮玉珠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來,連續不停的擠壓、噴射,讓她
愉快的低聲歡愉,那對豪乳中積存了太多的乳汁,待腫脹感消退,盆裡已經積了
三分之一。

她連忙如法炮制,把另一隻乳房中的奶水也擠了大半,這才徹底輕鬆下來,
剛端起盆子準備把奶水倒到下水道去,突然聽到背後一聲咳嗽,嚇得她手沒抓穩
,一盆奶盡數撒了出去,不鏽鋼盆摔在地板磚上發出巨大的響聲,頓時把她嚇傻
了,回頭一看,柳玉潔端著杯子站在廚房的門口,一臉的茫然。

「啊,對,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阮玉珠整個人都嚇傻了,剛
剛上任保姆的工作,就把人家的廚房弄得一地狼藉,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實在
是犯了大錯,也不知道柳玉潔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嫌她沒用,會不會將她們母女
倆趕走,想到這種最可怕的結局,她整個人都禁不住發起抖來。

柳玉潔是因為樓上的水壺沒水,打算來廚房倒點熱水,卻見到阮玉珠光著身
子不知道在幹什麼,禮貌的咳嗽一下以免驚擾到她,哪知還是嚇到了對方,見對
方顫抖的身體,頓時明白過來,趕忙自責道:「啊,對不起,玉珠,應該是我說
對不起才是,我有點口渴所以來倒杯水,沒想到嚇到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阮玉珠聽了是又感動又愧疚,趕忙拿起抹布跪在地上抹了起來,柳玉潔也過
去幫忙,阮玉珠連說不用,柳玉潔就笑說,難道我自己家,我自己打掃下衛生都
不行,倒是弄得她不好意思。

把抹布放在水龍頭下洗乾淨,柳玉潔靠在料理台上看著對方懸垂著的大乳,
突然說道:「對不起啊,妹妹,剛剛要不是我嚇到你,那些奶就不會浪費了。」

阮玉珠把抹布鋪好,回過頭答道:「沒關係的,本來就是準備倒掉的。」

「為什麼?那多浪費啊。」柳玉潔奇怪的問道。

阮玉珠遲疑了下,說道:「因為沒什麼用啊,不倒了還能幹什麼?」

柳玉潔哦了一聲,好似在想些什麼。

阮玉珠好奇的問道:「大姐,你要那些奶水有用嗎?」

柳玉潔心道,就等你這句話呢,故作遲疑的說道:「呃,其實也不是什麼大
事,妹妹,先前我跟你說過,我兒子現在跟植物人一樣,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
能醒?」

阮玉珠心道,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不過趕忙勸慰道:「大姐人好,吉人自有
天相,他一定會醒的,你不要太過傷心了,我也會好好照顧他的,你放心。」

柳玉潔點點頭,舒展開眉頭,看著阮玉珠說道:「嗯,希望將來能有那麼一
天,不過這孩子一個多月來,瘦了好多,每天只能吃流質食物,喝點牛奶什麼的
,你不知道,現在城裡的牛奶都是勾兌出來的,根本沒什麼影響,我擔心長此以
往,他的身體會越來越差。」

此言一出,阮玉珠頓時明白了對方的念頭,臉色變得煞白,她實在是忘不了
以往的經歷,豐滿的乳房帶給她的只有無盡的屈辱,可是面對柳玉潔的請求,她
又無法拒絕。

見阮玉珠面色大變,柳玉潔不由的暗自責怪自己有點過急了,趕緊說道:「
妹妹你不要多想,我不完全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所經歷的那些事,要是再讓你
做那種事,我還是人嗎?你先別緊張,聽我說。」

阮玉珠強忍住心中的委屈,點點頭。

柳玉潔走到她的跟前,扶住她的肩膀說道:「你也是做母親的,應該知道那
種母親對子女的關愛,小鑫的日漸消瘦,我這個做媽媽的看在眼裡,真比刀割在
我身上還疼,可是醫生說他腸胃功能不適合進食油膩的食物,牛奶什麼的又完全
沒什麼營養,我心中急啊,剛剛我看到那些你準備倒掉的奶水,才萌發的這個念
頭,我不是要你親自給他喂奶,我只是想,你能不能把這些多餘的乳汁不要倒掉
,裝在碗裡喂給他,對不起,我的話語可能太過無禮,畢竟這個事多多少少都有
些強人所難,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你就當我沒說過好不好。」

阮玉珠聽完半晌都沒有做聲,在柳玉潔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卻聽到她緩緩
的說道:「大姐,你的說意思我懂,我也是做母親的,明白你疼愛兒子的心情,
今天如果不是你搭救我們母女,可能現在我們已經凍死在街頭了,您的這份恩情
我永世難報,只是一點奶水,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願意的。」

柳玉潔皺了皺眉頭,說道:「妹妹,我把你當成一家人才跟你說這些,你把
我當成什麼,施恩圖報嗎?我幫助你們的時候,可沒有存了半分自私的念頭,是
真心實意的想要幫你,難道你認為我幫助你,是為了讓你給我孩子喂奶嗎?你想
想當時你的樣子,你認為我會想到這些嗎?」

柳玉潔的連番質問,語氣頗重,砸的阮玉珠心頭一顫一顫的,仔細一想,確
實如對方所說,當時自己一副叫花子模樣,旁人躲閃不及,只有柳玉潔熱心腸的
幫助自己,那份真摯的感情,自己卻胡思亂想誤認為備有企圖,實在是不應該。

唸到柳玉潔的好,她真是越想越是悔恨,噗通一聲跪下去,哭道:「對不起
,對不起,大姐,我不該胡思亂想,胡亂猜忌大姐的對我們母女倆的好,對不起
,求你原諒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柳玉潔見阮玉珠痛哭流涕的模樣,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趁熱打鐵,彎腰將
她扶起,說道:「傻丫頭,我又沒怪你,我只是不想你在背後埋怨我。」

阮玉珠抹著淚水,哭道:「對不起,我是鄉下人不懂事,我一定不會再懷疑
大姐的用心,一定不會,求您在相信我一次。」

柳玉潔撫摸著她的頭頂,溫和的說道:「傻妹妹,什麼鄉下人城裡人的,誰
也不比誰尊貴,誰也不比誰聰明,只要我是真心對你好,我想你一定會知道,如
果我做的不好,也請你跟我說,下次不要再動不動就跪了,我很不適應的,如果
再跪倒,我就要生氣了哦。」

阮玉珠忙不迭的點頭稱是,哽咽的說道:「大姐,你真不生我的氣?真的不
趕我們走?」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當然不生氣,而且我為什麼要趕你們走,草兒是我
的乾女兒,你捨得她出去挨凍,我還捨不得呢。」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頓了頓說道:「大姐,其實我並不是不願意,只
是我有點害怕。」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我明白,對不起,你剛剛才從噩夢中走出來,我就跟
你說這個事,是我想的不夠周到,對不起,唉,看著小鑫一動不動的可憐樣,我
這心就像刀剮一樣痛。」說著說著,她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手捂著胸口,一副
心痛欲絕的模樣。

阮玉珠看在眼裡,更是自責,說道:「大姐,雖然很難過,但是你也要注意
身體啊,大姐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小鑫的,包括給他喂奶。」

柳玉潔聽到對方的語氣非常的堅定,不由的喜出望外,抓住她的手問道:「
真的嗎?」

阮玉珠用力的點點頭,說道:「大姐,我剛剛想過了,既然大姐把我們當成
是一家人,那以後我們就生活在一起了,小鑫是大姐的兒子,那也就是我們的親
人,有些事情是躲不過去的,遲早都要面對,既然如此,還不如及早面對的好,
大姐,我承認我對男人有很強的恐懼,但是我也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克服的,請
你放心。」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其實你也不必勉強自己,多給自己一點時間。」

阮玉珠搖搖頭,說道:「大姐,你對我太好的話,我反而會壓力太大,我一
直想找機會報答您,這次就是一個機會,求你給我這個機會。」

不知不覺間,阮玉珠反倒是主動要求給王鑫喂奶,正中了柳玉潔的下懷,假
裝推辭了一番後,方才勉強答應下來,倒是讓阮玉珠因為可以報恩而格外興奮,
不過她也對柳玉潔提出,草兒對男人的恐懼心理更重,如果以後哪裡有做的不對
,還請對方多包涵,柳玉潔自然是應了下來。

哪知這時候,草兒突然從門外衝了進來,說道:「媽媽,乾媽,我不怕,我
也想見見他。」

兩位媽媽吃驚的看著阮草兒,阮玉珠說道:「你不是在睡覺嗎?什麼時候過
來的?」

阮草兒咬著下唇說道:「剛剛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聽到一聲巨響,就醒了,
然後就過來了。」

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那草兒就是把剛剛的對話幾乎都聽進去了,柳玉潔彎
下身子,將草兒抱起來,說道:「草兒,你還小,等把那些噩夢忘了,我們再去
見哥哥好不好?」

哪知道阮草兒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語氣堅定的說道:「乾媽,雖然草兒
還小,但是草兒也知道知恩圖報,媽媽可以報恩,那我也可以。」

柳玉潔不禁莞爾,看著阮玉珠笑道:「妹妹,草兒說她也要報恩呢。」笑了
兩聲,她轉頭親了女孩一下,說道,「那你怎麼報恩?」

阮草兒小臉漲得通紅,看了看媽媽,見阮玉珠眼神中含著鼓勵,於是鼓足勇
氣說道:「乾媽,我,我也可以給哥哥喂奶。」

柳玉潔愣了一下,對阮玉珠問道:「真的嗎?」

阮玉珠點點頭,說道:「草兒二十天前剛剛分娩,奶水倒也十分充足。」

柳玉潔訝然道:「那草兒月子還沒做完呢,哎呀,這可怎麼好,可能會落下
病根的,明天我再去買幾隻老母雞回來給草兒補補。」

阮草兒聽了心中滿是歡喜,勾住乾媽的脖子說道:「媽媽,我不礙事的,你
讓我也給哥哥喂奶好不好,哥哥生病了,喝我的奶水也許就能好了哦。」

沒等柳玉潔發問,阮玉珠就解釋道:「呵呵,我們當地有土方,意思是女人
的初乳最有影響,最滋補,草兒這是第一胎,就是初乳,而且年紀越小,初乳的
營養越好。既然草兒願意,姐姐你就別推辭了。」

柳玉潔為難的說道:「可是草兒還未成年啊,她還是個孩子,不行不行,我
接受不了。」

「乾媽,求求你了,你對我這麼好,我一定做點事報答您,求求你了。」阮
草兒在乾媽的懷裡哀求道。

柳玉潔又是一番假意推辭,最後在阮氏母女的共同請求下,才勉強答應,心
底則是樂開了花,一來徹底不怕秘密會被洩露,二來兩頭人形奶牛肯定能給王鑫
增加營養,三來阮氏母女的加入,必然會大大增加對王鑫的性刺激強度,促使他
早日甦醒,如此種種,哪能不讓柳玉潔得意非常。


十二、

雖然阮氏母女已經斬釘截鐵的下了決心,但是當跟著柳玉潔來到二樓臥室門
口時,依然是緊張到較低都冒汗了,柳玉潔察覺到氣氛緊張,故意說道:「妹妹
,女兒,說真的,我還是覺得時間是不是太倉促了,我真的不想勉強你們,要不
,再等些時候好不好。」

母女二人聞言對視了一眼,對方眼神中的堅定讓她們打消了心底最後一絲猶
豫,異口同聲的說道:「沒有關係,我可以。」

柳玉潔嘆了口氣,推開房門,三個女人魚貫而入,只見寬大的床鋪上,躺著
一動不動的男人,阮草兒下意識的躲到了母親身後,兩人拉在一起的手,手心中
已滿是冷汗,柳玉潔裝作沒看到,輕輕的走到兒子的床邊,撫摸著他的髮梢,輕
聲說道:「小鑫,媽媽帶你小姨和妹妹來看你了,你要不要做起來看看她們。」
王鑫自然還是一動不動,她眼圈一紅,落下淚來。

阮玉珠見狀趕忙拉著女兒走過去,扶住柳玉潔的肩膀說道:「大姐,你別太
傷心了,小鑫一定會醒的。」

「嗯。」柳玉潔神色黯然的點點頭,拍拍對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說道,
「謝謝。」

阮玉珠對女兒說道:「草兒,這就是你哥哥,你喊他一下吧。」

阮草兒從母親的身後走出來,膽顫心驚的走到近前,見躺在床上的人一動不
動,這才放下了心,仔細端詳了下對方,發覺他長得跟自己想像的不一樣,她最
熟悉的四個男人,三個是相貌畸形的傻子,一個是色迷迷的醜陋老者,長時間的
相處,讓她對男人的印象就停留在粗魯、暴虐、醜陋這三個詞上。

可是床上這個安安靜靜的躺著的男人,寬額頭、高鼻樑,相貌竟然很好看,
與柳玉潔有三四分相似,只是面部線條更加硬朗,面容有些呆滯,但一點都不兇
殘,反倒是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讓她看得有點可憐,加上兩個媽媽都在旁邊,心
中自然是大定,輕聲呼喚道:「哥哥,我叫阮草兒。」然後她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眨巴眨巴大眼睛,求助的看著兩位媽媽。

柳玉潔被她那純潔無辜的眼神看得心底想笑,還沒待她笑出來,就聽到身後
阮玉珠撲哧一聲笑道:「傻丫頭,說點其他的呀,也許哥哥聽了高興就立刻醒了
也說不定。」

「哦,」阮草兒點點頭,想了下,接著說道,「哥哥,你媽媽收了我做干女
兒,所以以後我也算是你的妹妹了,在你不能動的這段時間裡,我和媽媽會好好
照顧你的。」

柳玉潔欣慰的說道:「草兒真乖,你哥哥知道有你這麼漂亮乖巧的妹妹,一
定很開心。」

阮草兒高興的點點頭,想了想又說道:「哥哥,我聽媽媽說,你因為生病營
養跟不上,所以我和媽媽會每天給你喂奶的,我的奶水雖然沒有媽媽多,但是我
是初乳,營養很好的,你多喝一點,病一定能夠很快好。」說完,她看了看兩位
媽媽,說道:「我這樣說,哥哥聽到會高興嗎?」

阮草兒的心思在某些方面當真是單純的如同白紙,特殊的成長經歷讓她的童
年相當閉塞,從出生到長大,就沒有踏出過淫窩半步,要不是阮玉珠培養了她基
本的是非觀,而趙家父子四人都是粗俗鄙陋之人,也不懂得要給她洗腦,不然怕
是會被硬生生的培養成絕世淫娃。

不過某些事情她看的多了,絲毫不認為是羞恥的事情,比如哺乳,她印象中
媽媽是天天都會給趙家父子喂奶,既然那些壞人都可以喝,作為自己的哥哥,給
他喂奶於情於理也都是應該的,因此絲毫沒有猶豫就說了出來。

柳玉潔聽了連連點頭,阮玉珠則是面紅耳赤,見女兒說完,她也趕緊自我介
紹道:「小鑫,我是阮草兒的媽媽,我叫阮玉珠,承蒙大姐不嫌棄我的出身,認
我做妹妹,那我也算是你的小姨了,不知道你會不會嫌棄。」

這時柳玉潔插話道:「妹妹,有你這麼漂亮的小姨,她開心還來不及,怎麼
會嫌棄,你不要太小心翼翼的,算起來,你現在可是他的長輩。」

阮玉珠紅著臉點點頭,繼續說道:「初次見面,小姨也沒有什麼見面禮可以
送給你。」說著,她停頓了下,坐到床頭,看著王鑫空洞無神的雙眼,接著說道
,「你現在生病,需要補充營養,我的身體雖然骯髒,但是唯有這對奶子還能拿
得出手,如果你不嫌棄,就拿我的奶水做見面禮,以後我會盡心盡力的照顧你,
我的奶水很足,絕對可以每天都把你喂得飽飽的,等你病好了,肯定比生病前還
要強壯。」

柳玉潔聞言輕輕的攬住對方的肩膀,說道:「委屈你了,玉珠。」

阮玉珠一口氣把這些話說完,心底之前的緊張與恐懼頓時消失了,直感到一
陣輕鬆,感受到柳玉潔掌心中傳來的溫度,她看著她輕笑道:「呵呵,姐姐,沒
事的,發覺能為你們做點事後,我的心情反而輕鬆了許多,而且小鑫看起來也很
乖,我倒是很喜歡呢。」

柳玉潔也呵呵的笑道:「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謝謝你,還要草兒。」她說著
轉身拉起草兒的手,三人並肩坐在床上,相視而笑。

阮玉珠突然問道:「姐姐,小鑫今年多大了?」

柳玉潔答道:「十七了。」

阮玉珠哦了一聲,神色有些黯然,輕嘆道:「唉,我第一個孩子今年也是十
七了,也不知道他現在生活的好不好?」

柳玉潔安慰道:「以後有緣自會相見的。」不過她也知道這話只能是安慰,
連阮玉珠自己都不知道兒子被賣到了什麼地方,連相貌都不知道,加上這裡遠離
云南,怎麼可能會碰的上。

阮玉珠嘆了口氣,她知道那不過是痴心妄想罷了,苦笑道:「大姐,謝謝你
,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我也只是隨口說說罷了,找不到也好,免得讓他
知道自己有個骯髒的媽媽。」

柳玉潔勸慰道:「玉珠,那又不是你的錯,是老天爺瞎了眼,像你這麼好的
人,怎能受如此大的罪,你別多想,以後平平安安的在這裡生活,過去的一切你
就當時一場噩夢,你現在還年輕,如果你以後想嫁人,我也可以幫你物色物色。」

阮玉珠趕忙拒絕道:「別別,千萬不要,我這輩子都不想嫁人了。」

柳玉潔笑了笑,突然提議道:「妹妹,我跟你商量個事,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大姐你這話客氣的,有啥事就說唄。」阮玉珠答道。

柳玉潔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阮玉珠,輕笑道:「你看我兒子怎麼樣?」

「啥意思?」阮玉珠不解的問道,然後連忙搖頭說道,「不行,不行。」

柳玉潔哀怨的看了對方一眼,把阮草兒摟進懷裡說道:「你這人可真絕情,
我都認了草兒做乾女兒,想讓你做我兒子的乾媽都不願意啊。」

阮玉珠訝然的說道:「啊,乾媽?」

「是啊,不然你以為呢。」柳玉潔疑惑的問道。

阮玉珠臉唰的就紅了,剛剛她聽到柳玉潔先說是給她找男人,然後就說自己
兒子怎麼樣,還以為對方是要把兒子介紹給自己,嚇得連忙拒絕,哪想卻是鬧了
個烏龍,見柳玉潔疑惑的表情,她真是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自然
不會去解釋,紅著臉低下頭,說道:「不是不願意,只是我這身份。」

柳玉潔連忙打斷她的話,說道:「好啦,你這人真是,來時拿身份說事,又
不是舊社會,改革開放都二十年了,我就問你願不願意。」說著,她低頭對懷裡
的阮草兒說道,「草兒,你願不願意讓媽媽收哥哥做乾兒子?」

阮草兒連連點頭,對母親說道:「媽媽,你就答應乾媽吧,我是干媽的干女
兒,乾媽的兒子是媽媽的乾兒子,那我們的關係不就更親密了,更是一家人了。」

柳玉潔笑著親了阮草兒一口,說道:「草兒人小鬼大,還是你明白事理,玉
珠,現在三個人有兩人都同意了,就看你了。」

此刻的阮玉珠心理其實並沒有多少抗拒,經歷的剛剛烏龍事件,她的心理從
緊張變成輕鬆,就好像原本給你要扛一百斤米的任務,你覺得重的受不了,但真
扛的時候,卻告訴你只要扛三十斤米,心理上的巨大落差,自然會讓你高高興興
的去扛三十斤米。

阮玉珠現在就是這樣,相比起做丈夫,認乾兒子這件事讓她頓時感覺沒什麼
壓力,這是她以往的經歷,培養出她的性格比較內向、敏感,面對柳玉潔的時候
,總是有很強的自卑感,自覺低人一等,此刻面對恩人和女兒的勸說,她還是有
一點放不開,有點惶恐,吃吃艾艾的說道:「大姐,你的真不介意?」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我要是介意,會收草兒做乾女兒嗎?我要是介意,
會收留你們嗎?」

阮玉珠想想也是,但是自己母女倆一副乞丐模樣,也沒見柳玉潔嫌棄,心中
愈發的感激,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姐姐是好人。」

柳玉潔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沒你說的那麼好,可能這都是緣分吧,注定了
這輩子做姐妹。」

阮玉珠激動的說道:「要不是姐姐,我和草兒現在可能都已經死了,姐姐的
恩情,我們娘倆一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

柳玉潔見阮玉珠激動的又要哭出來,趕忙勸住道:「你呀,動不動就是報恩
啊,做牛做馬什麼的,都是一家人還說兩家話,是不是想惹我生氣啊。」

阮玉珠連忙搖頭,說道:「不是,不是。」生怕對方著惱,她趕緊轉移話題
,說道,「我不是不願意認小鑫做乾兒子,只是我怕他以後知道了,會瞧不起我。」

柳玉潔眼珠一瞪,說道:「他敢,再說了,我家兒子性格很溫和,人也非常
好,你放心吧,就算知道了,也只會更加疼惜你,萬萬不會看不起你的。」

雖然覺得柳玉潔用疼惜這個詞未免有些不對,不過阮玉珠自是不會去爭辯,
這時,忽然看到對方伸手捏在自己的乳頭上,不知道柳玉潔想幹嘛,只見她輕輕
一擠,兩滴乳汁就淌了出來,滴在對方的手指上。

柳玉潔輕笑道:「玉珠,你的奶子真的好軟啊,長得又漂亮,手感也好。」

阮玉珠傻傻的笑了兩聲,說道:「姐姐又在取笑人家,兩團肥肉罷了,哪裡
有什麼好。」

柳玉潔呵呵笑了笑,沒有接話,卻做了一件讓阮玉珠想不到的事,她把奶水
滴到王鑫的嘴裡,然後說道:「俗話說有奶就是娘,現在小鑫已經喝了你的奶了
,你就算是不想做乾媽也得做了。」

阮玉珠羞道:「大姐,我又沒說不願意。」

柳玉潔呵呵笑道:「你一直都不表態,所以我幫你表了,你不會駁我的面子
吧。」

阮玉珠羞澀的點點頭,看著一動不動的王鑫,再想到自己那幾個未曾謀面的
兒子,不由的想得痴了,在她的心中,自己的兒子彷彿化身附在了王鑫的身上,
那種說不出的感覺讓她感到與這個陌生的少年似乎建立了一種特殊的聯繫,讓她
感到王鑫似乎變得不那麼陌生,反倒是有一種很特殊的親切感。

幾個人的關係定了下來,兩家成了一家,兩位媽媽各多了一個兒子和女兒,
要不是小鑫此刻還是副活死人的模樣,定是更增加幾分歡樂,柳玉潔的心思並非
是單純的只是幫助阮玉珠母女,雖然一開始完全出於同情,但瞭解了對方的身世
後,難免會產生一些異樣的心思,首先,她們母女倆無依無靠,今後如果想過安
定的生活,就必然得靠自己的救濟,不虞生出不軌的心思,其次,她們對社會有
恐懼感,害怕與生人接觸,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守住她們母子間的秘密。

最後,她也是希望阮玉珠能真心實意的照顧好自己的兒子,不像電視中那些
保姆,往往都趁主人不在家的時候偷懶,甚至會虐待被照顧的人,她可不希望發
生這種事情,而且阮玉珠鼓脹的雙乳中包含乳汁,對小鑫的營養補充也是大有裨
益。正是基於這些原因,柳玉潔對阮家母女格外的熱情,在對方心存感激的心情
鼓動下,幾人的關係迅速升溫,達到了驚人的融洽。

因為阮家母女沒有合適的衣服,趁著華月虹還未來的時間,柳玉潔下樓到附
近的商店給她們先買幾件湊合,知道她們不願下樓,遂獨自前去,臨行前也沒有
特意交代要她們做什麼,只是把客廳的電視打開,讓她們看看電視休息一下。

待柳玉潔出了門,阮家母女都不由輕輕鬆了口氣,穿著睡袍坐在柔軟的沙發
上,進口小牛皮的沙發,柔軟的觸感,讓她們如坐云端,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都
恍如在做夢,一個月前,母女二人還在地獄中苦苦掙扎,一個月後,她們卻將享
受到大部分普通人都無法享受到的奢華生活,雖然是寄人籬下,但是已經足以將
她們內心中那一丁點的物質慾望塞得滿滿噹噹。

「媽媽,我是在做夢嗎?」良久,小草兒打破了這份沉靜,輕聲向母親求證
道。

阮玉珠愛憐的撫摸著女兒的頭頂,用力的點點頭,說道:「不是做夢。草兒
,這都是真的。」說著,母女倆忍不住抱在一起,痛哭起來,只是這份哭聲中包
含著的是劫後餘生的喜悅,是對新生活的期望,是對恩人的讚美。

好半晌,兩人才止住了哭聲,阮玉珠輕輕拭去女兒眼角的淚水,說道:「草
兒,你要記住,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哭,明白嗎?以後我們的生活都會跟蜜一樣甜
,不要再想起以前的事了,那都只是噩夢。」

阮草兒用力的點點頭,也乖巧的拭去母親臉頰上的淚水,說道:「我知道的
,媽媽,你以後也要忘記以前不開心的事情哦。」

阮玉珠眼神中閃過幾絲痛苦,以前的那些事真是的想忘就能忘的了的嗎?不
過她沒有猶豫,也點點頭,安慰道:「嗯,謝謝草兒的關心。」

阮草兒衝著母親甜甜的露出一個笑臉,看到這個笑臉,阮玉珠覺得心底猛地
一抽,整整十三年,她第一次看到草兒露出了孩子般的童真笑顏,心中當真是感
觸頗多,深感愧對了女兒,再次將她擁入懷中,無聲的落下淚來。

柳玉潔去了沒多久,就轉了回來,草兒的童裝還比較好買,因為她的胸部已
經頗為可觀,她順便給草兒帶了件胸罩,大小也很合適,穿戴整齊的草兒雖然容
顏仍顯憔悴,但是看起來已經不復先前的落魄,淺灰色的呢子風衣,搭配藍色的
絨褲,看起來嬌小可愛,讓柳玉潔讚不絕口。

阮玉珠的衣服則買小了一號,她的胸部過於豐滿,導致襯衫的紐扣完全系不
上去,把她的急得臉作燒的厲害,兩副胸罩也都勒的她有些喘不過來氣,最後還
是用自己的老辦法,找了兩條柳玉潔不戴的真絲圍巾系成長條,在胸部繞了一圈
,裹住巨乳的下半緣,把胸部兜起來,外面則穿了件王鑫的厚格子襯衫,在恆溫
空調控制的家裡,也絲毫感覺不到涼意。

待華月虹來了以後,聽到柳玉潔的敘述,也是非常同情阮家母女的遭遇,她
觀察出兩人的情緒已經趨於正常,雖然是有心幫她們恢復,但也不宜操之過急,
待到阮玉珠去廚房準備晚飯,阮草兒也跟過去給母親打下手,她才對柳玉潔說道
:「大姐,碰到你也算是她們母女倆的命好,不過碰到她們,也是給你解決了一
個難題啊。」

柳玉潔笑了笑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最終會變成這樣,看來好人有好報
這句話說得倒是不錯。」

華月虹陪笑了兩聲,抿了一口茶水,問道:「小鑫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什
麼變化?」

想到這事,柳玉潔神色頓時轉為黯然,說道:「還是老樣子,陽具還是處於
無法勃起的狀態,意識也沒有復甦的跡象。」她的聲音很低,廚房裡客廳頗遠,
倒是也不擔心被阮家母女聽見。

華月虹勸慰道:「也算是我意料之中,當他的身體已經熟悉了最初的刺激後
,自然很難再有反應,你需要給他更強的刺激,也許會有反應。」

柳玉潔自嘲的笑了笑,苦笑道:「我倒是也想,可是他的陽具軟趴趴的,我
就是想把身體交給他,他也沒鑰匙啊。」

華月虹點點頭說道:「這個過程肯定是長期的,如果能一蹴而成,那這種病
就不會被稱為疑難雜症了,要想敲碎他心中的這塊堅冰,得需要你耐性的敲擊。
」說到這兒,她看了看廚房那邊,說道,「也許,你可以讓阮家母女幫幫忙。」

柳玉潔本來心中就存了這個心思,聞言說道:「我倒是想過阮玉珠,草兒就
免了吧,她還是個孩子呢,我是真的喜歡她,想把她當成自己女兒。」

華月虹笑了笑說道:「我又沒讓你害她,再說了,這種事情她早晚會發現的
,早點把她拉下水,免得以後會發生什麼波折,這孩子跟小鑫的年紀也差得不多
,待以後他醒過來,你做主讓草兒嫁給他唄,雖然她不是個處女,不過現在都什
麼社會了,你該不會介意吧,況且,那也非她自願。」

要說柳玉潔心中沒有芥蒂,那是假話,不過想一想,華月虹說的也在理,阮
草兒的失身實為強暴,著實讓人同情,以後兒子要是醒來,娶了一個別的女人,
那讓自己如何自處。

柳玉潔心中已經有了異樣的心思,除了對兒子的親情外,也有了想跟他過一
輩子的想法,正常的兒媳可能會同意這種亂倫關係嗎?但是換做草兒就不一樣了
,如果一開始的關係就是如此,那以後她自然不會反對。這樣一想,就覺得華月
虹的提議著實有道理,不由的點點頭,說道:「你這個主意倒是不錯,草兒嫁入
我們家,我自然不會虧待她的,只是這如何引導呢?」

華月虹說道:「你先靜觀其變,看情況再說,具體怎麼引導,我現在也說不
上來。」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真是謝謝你了,妹妹。」

華月虹笑了笑,說道:「姐姐好生客氣啊,如果阮家母女能成功加入的話,
我對小鑫的甦醒又多了幾分把握,陌生的刺激可能會有奇效。」

柳玉潔又點點頭,忽地話鋒一轉,盯著華月虹笑道:「妹妹,要不你也加入?」

華月虹頓時被弄得手足無措,笑道:「姐姐,我幫你出主意,你就是這麼回
報我的?」

柳玉潔呵呵笑道:「反正你也是孤家寡人,我以前說過的話可作數的,到時
候你做大老婆,讓草兒做小老婆,如何?」

華月虹聞言說道:「那可不行,這樣我就憑空比你低了一輩,也太過吃虧了
,最起碼我也要跟你一輩還差不多。」

柳玉潔哈哈笑道:「哈哈,行啊,到時候讓小鑫再多認個乾媽,乾媽,乾媽
,不就是用來幹的嗎?」

華月虹頓時明白自己入了對方的甕中,又羞又惱,順手拿起一個抱枕砸了過
去,笑罵道:「好你個柳玉潔,打主意打到姑奶奶頭上了,看我怎麼修理你。」

「來啊,來啊,看看誰怕誰。」

兩人拿起抱枕在客廳裡互砸玩鬧起來,這種少女時代才會玩的事情,換做兩
個成年女人也是別有一番滋味,一時間,客廳裡抱枕亂飛,兩人毫無平日裡的高
貴優雅,嘻嘻哈哈的鬧作一團。

廚房裡的阮玉珠母女聽不見客廳的對話,只能聽到隱隱約約的笑聲,聽到客
廳的動靜,兩人連忙跑到門口一看,原來是在玩鬧,遂抿嘴笑著又退了回去,繼
續忙著晚餐,待客廳裡兩人玩得累到喘不過氣來,晚飯也做好了。

餐桌上,華月虹對飯菜的口感讚不絕口,柳玉潔趁機邀請她常過來吃飯,沒
想到華月虹想了想竟然答應了,讓她對先前提到的事情多了幾分期待,如果華月
虹也能加入的話,那這個秘密就真的再不可能有洩露的可能,不過她也明白,華
月虹不是阮玉珠這種飽受磨難,沒見過世面的女人,想要讓她願意,怕是一件不
小的難事。
2012-3-10 04:50    #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679
帖子 1231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十三、

飯後,柳玉潔送華月虹下樓,電梯裡有人,兩人也沒怎麼交談,待華月虹進
了車裡,她也跟著上了後座。

「怎麼?還有要談的?」華月虹饒有趣味的透過後視鏡看著對方。

柳玉潔笑了笑說道:「是啊,我想起忘了謝謝你昨天送給我的禮物。」

華月虹啞然失笑道:「還不錯吧,很夠勁的大傢伙。」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妹妹平時也很寂寞吧。」

華月虹沉默了下,嘆了口氣說道:「還好吧,我工作比較忙。」忽然,她看
到華月虹從後面伸出手將她攬住,感到對方的嘴唇貼在自己的耳朵附近,輕輕的
呵氣。

「喂喂,我不是同性戀。」華月虹掙扎道。

柳玉潔笑道:「我也不是啊。」說完,她停頓了下,話鋒一轉,說道,「不
過看到你,卻有一種想與你親近的想法呢。」

華月虹哭笑不得的說道:「姐姐,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

柳玉潔不以為意的說道:「妹妹,你忘記了那晚我們很舒服嗎?」

華月虹無奈的說道:「那晚我們是喝醉了,再說了,我是喜歡男人的。」

柳玉潔沒有接話,輕咬了下對方的耳垂,笑道:「妹妹,我也是喜歡男人的
,呵呵。」說完,她雙手縮了回去,抱在胸口,繞後趣味的看著前方。

華月虹咬著下唇,沒有說話,扭動了點火開關,汽車發出微微的轟鳴。

「我要走了,你不下車嗎?」華月虹問道。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你載我我停車場外面,我想在小區裡散散步。」

華月虹沒有答話,發動汽車,緩緩駛出地下停車場。

當車子停下後,柳玉潔並沒有立刻擰開車門,而是緩緩說道:「妹妹,我知
道一個單身女人的日子是過得有多苦,我的提議並不是看輕你,只是提供多一條
路讓你選,因為你弟弟的事情,我想你很難再接受一段新感情吧,不然也不會一
直蹉跎到現在。」

華月虹心中一顫,但依然是咬著牙堅定的說道:「柳玉潔,我的私事不需要
你管,我不是阮玉珠。」

聽到對方的話語如此堅決,柳玉潔也不想把兩人的關係弄到不可調和的程度
,淺笑了下搖搖頭,什麼也沒說便下了車,看著車尾燈逐漸消失在遠方,她自嘲
了笑了笑,自言自語道:「柳玉潔啊柳玉潔,你把華月虹逼得有點太緊了吧,欲
速則不達這句話你怎麼就不懂呢?」

夜晚的寒風吹亂了她的長髮,帶著絲絲涼意從領口滲了進去,讓她火熱激動
的情緒冷靜了不少,也帶起了幾個寒顫,她下意識的收攏起風衣的領口,雙手插
入口袋中,沿著小區裡的道路緩緩行進。

華月虹離開柳玉潔後,心亂如麻,聽到對方提及自己弟弟的事情,讓她整個
人都失去冷靜,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個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這幾年來,
也見過一些優秀的精英男士,可是每每到最後一步,總是忘不了弟弟自殺前那絕
望的神情,對身邊的男人頓時生起無比的厭惡。

時間一長,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厭惡男人的怪癖,自然不會再有人追她,又有
誰能明白她內心對愛情的渴望和對寂寞的恐懼,矛盾的心理讓她走入孤僻冰冷中
無法自拔。

心緒不寧的情況下,華月虹駕車差點撞上了路邊的隔離樁,緊急停車後,她
趴在方向盤上好好的哭了一場,收拾好心情這才駛回了家,到家後,她迫不及待
的拿出假陽具,掀起黑色的OL短裙,把連褲襪扯下來,用力的捅了進去,就在
華月虹撅著迷人挺翹的屁股左搖右擺,陷入癲狂狀態時,手機鈴聲卻不適宜的響
了起來,她根本沒有理會,直到自己快活的攀上高潮,才一臉不爽的從包包裡翻
出手機。

原來是柳玉潔,她不想打過去,把手機扔到一旁,把裙子脫下來,邁著兩條
漂亮的長腿去衛生間痛快的沖把澡。洗澡的時候她還在想,柳玉潔現在打電話來
是為什麼事?道歉嗎?還是其他什麼?不過不管什麼,她現在心情很亂,實在是
不想聽到柳玉潔的聲音。

其實華月虹猜的不對,柳玉潔剛剛電話並不是為了道歉,而是因為王鑫的情
況有了變化。剛她結束完散步回家的時候,發覺客廳裡沒有人,阮玉珠母女也不
在一樓的臥房中或者是衛生間裡,柳玉潔疑惑的上了二樓,卻發現自己臥房的門
半開著,她明明記得之前是關嚴實的。

躡手躡腳的靠過去,柳玉潔聽到裡面有聲音,是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身為女
人,她很清楚這個聲音代表的是什麼含義,心中頓時一驚,難道是阮玉珠拿出了
自己的假陽具在玩自瀆不成,當下把門推開,結果看到了她絕對沒想像到的一幕。

阮家母女突然看到柳玉潔闖進來,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去,只見兩人俱是衣
衫不整,一大一小兩對乳房俱袒露在胸前,阮玉珠在裡面,阮草兒在外面,兩人
一左一右坐在床頭,把王鑫夾在中間,阮玉珠的大奶頭還沒在少年的嘴裡,少女
稚嫩的小手按在母親的乳房上,幫她擠壓著胸乳,一看就知道正在做什麼事。

「玉珠,你們在幹什麼?」柳玉潔沒想到事情竟然如同想像般的順利,雖然
在華月虹那邊碰了釘子,不過那個釘子是預料中的事情,此刻阮玉珠母女正在做
的才是真正的意外之喜,原本她還以為需要花一段時間才能說服她們。

阮玉珠一臉難為情的把乳頭拔出來,黝黑的乳蒂上沾著不少白色的乳汁,少
女也是一臉的無措,彷彿做了什麼壞事一般,把頭深深的低下。

「大姐,你回來啦,我們……」阮玉珠遲疑的說道,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剛剛
正在做的事。

柳玉潔走到床邊,看著阮玉珠說道:「我剛剛回來,見樓下沒人,真沒想到
你們會在這裡,我以為你還要過很久才能適應新身份呢。」

阮玉珠羞澀的搖搖頭,說道:「姐姐待我們這麼好,我總得做些事報答您,
我洗好碗,見您還未回來,左右無事,就上來看看小鑫。」

後面不用說,柳玉潔也猜得到,她笑著說道:「你這個事做得我太高興了,
玉珠,我代小鑫謝謝你這個乾媽。」

「不用,不用,這是應該的。」阮玉珠連忙擺手。

一旁的阮草兒見柳玉潔神情竟如此高興,心中的緊張頓去,也想得到乾媽的
誇獎,說道:「媽媽,乾媽,我的奶也脹了,我可以給哥哥喂奶了嗎?」

柳玉潔更是驚喜非常,連連點頭說道:「可以,當然可以,草兒,你真的願
意為哥哥喝奶嗎?」

阮草兒也是連連點頭,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再低頭看看昏迷不醒的哥哥,心
中一橫,微微閉上眼睛,俯下身子把豐滿的小胸脯湊了過去。

阮玉珠看著女兒躍躍欲試的模樣,心底不由的感到好笑,就在剛剛之前,女
兒還是一臉猶豫的不敢喂奶,但是現在,在柳玉潔的鼓勵下,心態竟是翻轉了1
80度,見女兒的乳頭已經沒入少年的嘴中,身為專業乳牛的她自然開始指點起
女兒哺乳的技巧,一個專心教,一個用心學,柳玉潔看著她們二人,心底的慾火
騰地就燃燒了起來,心中不由的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攤牌。

反正有些事情肯定是紙包住火的,既然如此,那麼幹脆就讓火來得更早一些
,柳玉潔定下心思後,輕輕的說道:「妹妹,女兒,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們,本
打算等以後,我們熟悉了再告訴你,但是看到你們對小鑫這麼好,我覺得我不該
繼續瞞著你們。」

阮玉珠母女停下動作,對視了兩眼,疑惑的看著柳玉潔問道:「大姐,什麼
事?」聲音微微有些發顫,生怕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柳玉潔故作停頓,把阮家母女二人的擔心勾上來,這才緩緩說道:「剛剛來
吃飯的華醫生,是小鑫的主治醫生,因為小鑫的病是心理疾病,打針吃藥是沒用
的,必須要讓他自己醒過來,所以,我們使用了特殊的療法。」說著,她把小鑫
有戀母情結,並最終為之自殺的事情說出來。

阮玉珠聽了雖然有些驚訝,不過這種事情跟她輕身經歷的性奴生涯而言,簡
直不值一提,至於阮草兒,她根本就沒有形成這種倫理觀念,畢竟從小到大,所
看到的就是幾個有血緣關係的男人輪姦她的母親。

見阮家母女二人如此淡定,柳玉潔放下懸在心中的石頭,繼續說道:「小鑫
為了維護我這個做母親的尊嚴,不惜放棄生命,所以為了救回兒子,即便是讓我
粉身碎骨,我也在在所不惜。按照華醫生的療法,必須是靠外界的刺激來喚醒兒
子,而小鑫為我而死,我就成了最佳的刺激手段,利用他之前對我的慾望,來到
達這個目的。」見阮家母女神情有些迷惘,柳玉潔也不多做解釋,決定用行動來
說話。

阮家母女驚訝的看著柳玉潔掀開了兒子身上的毛毯,脫下少年的睡褲,把那
根軟趴趴的陽具露了出來,俱是嚇得身體發顫,尤其是阮草兒,彷彿重新回來夢
魘中,差點就要驚叫出來,幸好阮玉珠還有些定力,趕緊摀住了女兒的嘴巴,將
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見阮家母女如此表現,柳玉潔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已經沒有回頭的可能,衝著阮玉珠母女苦笑了下,輕輕的彎下腰,握住兒子
的陽具,輕輕的送入口中,聞到胯下特有的微微騷氣,柳玉潔愜意的在心底呻吟
了一聲,久曠飢渴的她已經有些忘不了這個味道了。

重新燃起的愛的慾火,在亂倫心情的刺激下,讓她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緩慢而鎮定的輕輕起伏臻首,柔順的頭髮如瀑布般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流動,每
一次把龜頭含入口中,她都感到下體處愈發濕潤了幾分,真恨不得現在就把假陽
具翻出來,狠狠的插到陰道里。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阮玉珠母女的心情也在逐漸平復,剛剛陡然出現
的陽具,把她們嚇了一跳,但見王鑫一動不動,全無半分傷人的能力,心情自然
放鬆許多。看著那根在柳玉潔嘴巴裡進進出出的陽具,阮玉珠的心底也泛起了異
樣的心思,確實,她是被男人摧殘了很多年,日子過得生不如死,但是長久的性
侵犯,讓她的身體對性愛其實已經產生了一種特殊的依賴,這是一把雙刃劍,在
給她帶來痛苦的同時,也帶來了無法抑制的快感。

她能夠在人間地獄中頑強的活下來,未嘗沒有這種快感的麻痺成分摻雜其中
,這麼些日子,逃離虎穴的阮玉珠在心底放鬆的同時也感到幾分莫名的失落,直
到看到這根陽具的同時,她才絕望的發現,自己竟然隱隱的被它所吸引。

阮玉珠下意識的吞嚥著口水,雙眼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著王鑫的陽具,眼
神頗顯迷惘,身體微微顫抖,腦海裡不停的激盪著性愛帶來的無上快感,乳房也
愈發的脹痛起來,奶水似乎在越來越強烈的分泌,可是卻找不到排泄口,痛苦中
夾雜這快樂,快樂中夾雜著痛苦,這種感覺讓她難受極了,急促的喘息起來,急
欲找個發洩的渠道。

柳玉潔吞吐了一會兒兒子的陽具,聽到阮玉珠急促的呼吸聲,心中安定了許
多,她剛剛最怕的就是阮玉珠會被驚嚇到,含入雞巴的那剎那,說沒後悔那是假
話,埋怨自己未免操之過急,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想後悔也是遲了,只能硬著
頭皮的含弄著兒子的雞巴,儘量把氣氛弄得淫靡一些。

聽到阮玉珠的呼吸聲,看到幸運女神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不由的心中竊喜
,吐出油光發亮的龜頭,輕輕的用掌心愛撫著棒身,對阮玉珠說道:「妹妹,如
你所見,我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說完,她靜靜的看著對方,期待著對方的回
答,心中頗有些緊張。

阮玉珠心中其實倒是沒有什麼看不起對方的意思,雖然柳玉潔母子的亂倫在
一般人看來足以是驚世駭俗,為眾人所不恥,不過她自己的遭遇同樣不堪,先是
被養父強姦,做為生育機器,然後是被販賣成為一家父親兄弟的性奴隸,可以說
倫理觀念淡到了極點,更別提阮草兒了,從小就是三觀不正,此刻相比起母親,
除了心裡的恐懼外,別無其他的任何念頭。

面對柳玉潔的自責,阮玉珠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自己心底也是亂糟糟的,
千頭萬緒卻是不知道怎麼說出口,柳玉潔見對方只是不說話,草兒更是一臉的恐
懼,頓時心下涼了半截,自嘲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說了,我懂。」她的語調
極為淒涼,讓阮玉珠聽的心中甚是堵著慌,有心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可是笨拙
之下,卻是只連說了幾個「我不是那個意思」,急得渾身都是汗。

終於,阮玉珠放棄了在言語上的安慰,心中一橫,爬著往前上了幾步,一把
從柳玉潔的掌中搶到王鑫的雞巴,毫不猶豫的俯下身子,塞到自己的口中,快速
的捅了幾下,然後氣喘吁吁的吐出龜頭,急切的說道:「大姐,我是鄉下人,嘴
巴笨,不知道怎麼說,我真的沒有任何看不起姐姐的意思,但是我又不知道怎麼
說,倒是讓姐姐你誤會了,小鑫發生這種事情,我也很難過,難得有姐姐你這麼
偉大的媽媽,我怎麼會看不起你,小鑫也是我的乾兒子,姐姐,如果你不嫌棄我
的身子髒,我,我……」她說著說著,臉突然紅了起來,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下
面的話,生怕對方以為自己是天生的蕩婦淫娃,不過她的意思已經表達的非常直
白了。

柳玉潔驚喜的一把抱住對方,連聲問道:「妹妹,你真的不覺的我是個無恥
下賤的女人嗎?真的嗎?真的嗎?」

阮玉珠被柳玉潔捂得差點透不過氣來,連忙說道:「真的,真的,姐姐,我
絕對沒有半點看不起你的意思。」聽到柳玉潔哽咽的說著謝謝,她的心底感到明
亮了起來。

謝謝這個詞已經不知道多久沒聽過了,這麼些年過得都是非人的生活,讓她
對人生早已失去了希望,柳玉潔不僅給了她們母女倆生活下去的物質保障,也無
時無刻的傳遞給她們平等的關愛與尊重,這讓阮玉珠絕望的心靈彷彿是干涸的河
床一般受到滋潤,心底的感激如澎湃的潮水一般湧上心頭,情難自已也跟著柳玉
潔哭了起來。

阮草兒睜著無助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著抱在一起哭泣的兩位母親,她小小
的心中對陽具的意識停留在一個帶來痛苦的東西上面,趙家父子從沒有憐香惜玉
的心思,與少女的性交完全是單方面的索取,每次都讓阮草兒痛苦不堪。

其後的分娩更是讓少女疼得死去活來,因此對陽具這種東西,本能就非常厭
惡和害怕,不過見母親剛剛的動作和此刻她們兩人相擁哭泣的模樣,她又感到幾
分迷惘,不明白為什麼兩位母親會將那根討厭的東西含入自己口中,而且還是心
甘情願的模樣。

對於口交這種事情,阮草兒並不陌生,一年多的性奴生涯,幾個畜生自然不
可能放過稚嫩少女身上的每一處部位,尤其是少女的小嘴。因為草兒的陰部稚嫩
,幾個男人又不懂得憐香惜玉,每次被輪姦後都要紅腫上好幾天,但是趙家父子
絕對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放過她。

當母親被姦淫的時候,嬌弱無助的女兒必須同樣裸著身體,幫空閒的男人口
交,稍有不從,就會換來母親被皮帶抽打的痛聲,趙家父子就是用這種方式控制
著母女倆的一舉一動,只要有一方不順從,就會把暴力施加在對方身上,屢試不
爽。

待草兒肚子鼓起來以後,趙老漢這才不情願的停下了對少女的姦淫,不過口
交依然是每天必須要做的事,這個變態的老東西甚至對孕期的少女格外感興趣,
特別喜歡看草兒被嗆的嘔吐模樣,只要草兒不忙家務,都會強迫少女為自己口交
,如此這般下來,讓草兒對陽具的恐懼感可不是一星半點。

兩個女人哭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抹去眼角的淚水,柳玉潔自嘲了笑了笑,
說道:「讓你見笑了,妹妹。」

阮玉珠搖搖頭,說道:「不會,小鑫能攤到你這麼好的媽媽,他的命真好,
不像草兒,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攤到了我這個給她帶來不幸的媽媽,嗚嗚
嗚。」說著說著,想了女兒的悲慘境遇,她又掩著面哭了起來。

柳玉潔趕忙連聲安慰,草兒也趕緊湊過來,抱住母親的腰肢,大聲的哭道:
「媽媽,你不要哭,草兒不怨媽媽,媽媽你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草兒,求求你
,媽媽,求求你。」

阮玉珠默默的點著頭,把女兒攬進懷裡,下巴抵著少女的頭頂,輕輕的哭道
:「嗯,媽媽不哭,媽媽不哭。」

柳玉潔見阮家母女二人傷感的模樣,也是不由的暗自神傷,雖然自己暗地裡
使了一些手段和心機,不過為了兒子,她也不得不這麼做,只能以後在其他方面
多補償一下她們母女,總歸是不會虧待了她們。

柳玉潔見她們二人情緒漸穩,輕輕的湊過去,將兩人擁入懷中,說道:「玉
珠,草兒,過去的事就別想了,以後我會照顧你們的。」

「謝謝媽媽。」阮草兒乖巧的謝道。

柳玉潔笑了笑,對阮玉珠說道:「妹妹,我向你保證,一定會讓草兒以後的
日子過得平安喜樂,不受半點委屈。」

她知道草兒就是阮玉珠心底最後一塊淨地,只要有這個保證做前提,阮玉珠
絕對會對自己言聽計從,其實這種方式與趙老頭的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趙
老頭用的是暴力屈服的方式,而柳玉潔則是用懷柔的方式將阮玉珠不設防的心給
收攏了過來。

見阮玉珠滿臉的感激,柳玉潔心中再次鬆了一口氣,費盡心機終於是把事情
給挑明了,好在結果還是讓人滿意的,成功的俘獲了這頭人形奶牛的忠心。臉上
掛著輕鬆的笑意,柳玉潔笑道:「妹妹,你再幫小鑫喂點奶吧,好不好?」

阮玉珠面上微微一紅,順從的點點頭,鬆開女兒,托起自己肥碩的雙乳移到
床頭,不好意思的朝柳玉潔笑了下,把乳房扶正,將黑黝黝的大奶頭塞進少年的
嘴裡,只留個小半個乳暈還在外面,她熟練的用一隻手輕輕的擠壓乳房,把溫熱
的乳汁緩緩的送入少年的口中,隨著乳汁的湧出,她感到肩膀的負擔輕了不少,
舒服的低聲鼻哼了兩下,微微的閉上眼睛,神情竟有些興奮。

柳玉潔見阮玉珠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心中也是癢癢的難捱,當下也是毫無顧
忌的握住兒子的雞巴,輕笑著蜷下身子,把頭枕在兒子的大腿上,美滋滋的把陽
具送到嘴巴裡,用舌頭掀開包皮,故意弄出聲響,滋溜溜的吮吸起兒子的龜頭來。

阮玉珠聽到這個聲音,身體下意識的就有了反應,屁股不由自主的一抽一抽
的,陰道里好似有千百條小蟲在撓一般,麻癢難耐,雖然她主觀意識裡不願去想
,但是身體卻不停的在告訴她,她想要一根粗大的雞巴狠狠的捅她,捅她的陰道
,捅她的屁眼,捅她的嘴巴,恨不得全身上下三個洞都被粗又長的雞巴塞得滿滿
的。

這種骯髒的意識讓她感到絕望,趕緊閉上眼睛試圖將這股邪念驅走,可是在
黑暗中,她反而更加清晰的感到身體的渴求,清楚的感覺到下體已經濕潤潮透了
。她拚命的裹緊雙腿,用力的摩擦兩片陰唇,以降低體內的慾望。

但是沒用,她已經情動的無法自抑,最終,只能又睜開眼睛,目不轉睛的盯
著柳玉潔給兒子口交的模樣,激動的把王鑫的頭緊緊按在胸前,輕輕搖動上半身
,把兩團乳肉在少年的臉上不停的揉動擠壓,輕身呻吟不止。

柳玉潔見到阮玉珠情動的模樣,心中歡喜,更加賣力的表演口交,一會兒含
入,一會兒吐出,一會兒吞含睾丸,一會兒舌頭纏繞棒身,把自己也弄得慾火焚
身,真恨不得兒子的雞巴現在就堅硬如鐵,好好的撫慰下飢渴的母親。

阮草兒驚訝的看著兩位發春的母親,她實在不明白她們是為了什麼?是為了
這個男人嗎?男人有什麼好?在她看來,男人就是粗魯、暴力的象徵,性交更是
痛苦不堪的事情,可是兩位母親的表現,又實在不是痛苦的樣子。

尤其是自己的母親,她此刻的神情像極了每次被爺爺和爸爸們輪姦時的樣子
,那個時候她還沒有被強姦,阮玉珠是不得不心甘情願的接受性愛,半被動的享
受性愛帶來的極樂,拋開屈辱不談,她還是沉迷在這種高潮的快感中不能自拔的。

阮草兒心底有些恐懼,緩緩的湊近母親,顫聲問道:「媽媽,你沒事吧。」

阮玉珠下意識的啊了一聲,然後才反應過來,低聲說道:「媽媽沒事。」

阮草兒搖搖頭接著問道:「可是,媽媽你的表情好奇怪,草兒看著好害怕。」

阮玉珠聞言大窘,趕忙收斂心神,解釋道:「草兒,媽媽真的沒事,媽媽只
是,只是……」她頓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這時,卻聽到柳玉潔笑道:「草兒,你媽媽是高興呢,是不是,妹妹。」此
刻,她把兒子的龜頭吐了出來,笑吟吟的握在手裡說道。

阮玉珠趕忙點點頭,說道:「草兒,媽媽是太高興了。」

阮草兒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柳玉潔,終是沒有再問下去。

柳玉潔擼了兩下手中的雞巴,笑道:「妹妹,我看你現在也是無心喂奶,不
如也過來舔一會吧,姐姐去給你找個好東西解解饞。」

阮玉珠紅著臉沒有拒絕,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當著女兒面舔雞巴,於是點點頭
,甩著兩枚圓滾滾的巨乳像狗一樣的爬過來,從柳玉潔的手中接過軟趴趴的陽具
,毫不猶豫的送入口中,她不好意思面對著女兒,反著身子給王鑫口交起來。

柳玉潔抱住乾女兒,問道:「草兒,你害怕嗎?」

草兒搖搖頭又點點頭,反問道:「媽媽,你們不害怕嗎?」

柳玉潔搖搖頭,笑道:「傻孩子,我們在做一件非常非常美妙的事情,為什
麼要害怕呢。」

阮草兒不解的說道:「明明很痛苦啊,哪裡有什麼美妙?」

柳玉潔笑道:「你還小,等你長大一些,就知道美妙在什麼地方了,你以前
感到痛苦主要是因為那些人都是壞人,都是你討厭的人,但如何是和你喜歡的人
在一起做這種事情,那種感覺絕對是這世上最美妙的東西,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比
得上。」

阮草兒眨著天真無邪的眼神,遲疑道:「真的嗎?」

柳玉潔用力的點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你看我們剛剛表情是痛苦、難
受的樣子嗎?」

阮草兒搖搖頭,她輕輕拍了拍母親的屁股,阮玉珠回過頭,只見滿臉都是歡
喜和春情,問道:「媽媽,你喜歡這樣嗎?」

阮玉珠連連點頭,說道:「草兒,你幹媽說得沒錯,和自己喜歡的人做這種
事情,確實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雖然我和你哥哥才認識沒多久,但是緣分讓
我成為了他的乾媽,冥冥中,我感到這是上天的恩賜,只要我真心伺候他,他一
定也會真心待我,所以我現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感到很開心。」說著,她轉過身子
,當著女兒的面,一次又一次的起伏臻首,給王鑫口交。

阮草兒靜靜的看著母親面上平靜幸福的神色,心中恐懼的堅冰在緩緩融化,
突然這時阮玉珠做了一件出乎柳玉潔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吐出了王鑫的龜頭,把
阮草兒從柳玉潔的懷中抱過來,握住女兒的手放在了滿是口水的雞巴上。

柳玉潔驚道:「玉珠,你在幹什麼?」

阮玉珠沒有理會柳玉潔,對女兒堅定的說道:「請你原諒媽媽的一次自私,
請你也加入我們,像媽媽一樣,全心全意的把整個身心都交給哥哥好嗎?」

阮草兒嚇得連連想縮回手,但是母親按得很緊,由不得她的動作,只得哭著
說道:「媽媽,我不明白。」

阮玉珠心疼的吻了下女兒的額頭,說道:「草兒,你認為媽媽會害你嗎?」

阮草兒用力的搖搖頭,這麼些年,母親為了維護自己,受了多少苦頭,她自
然是知道的,母親是她唯一的親人,怎麼都不會懷疑她。

阮玉珠淒然的笑了笑,又吻了吻女兒的額頭說道:「草兒,我們雖然已經離
開了那個地獄般的地方,但是我們已經不能在像正常人那般過正常的生活了,媽
媽剛剛想了很多,最多的就是關於你的將來,對於我自己,我已經想好了。」說
著,她看著柳玉潔說道,「如果大姐不嫌棄,我這輩子就留在這裡服侍你們。」

柳玉潔趕緊點點頭,說道:「我們也會像一家人一樣待你的,你放心。」

阮玉珠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然後對女兒接著說道,「我本來想以
後讓你平平安安的長大,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經過剛剛這些事情,我的想法
有些改變,某些東西我們可以忘記,但是有些東西,我們是永遠都忘不了的。」

阮草兒用力的點點頭,眼神中滿是恐懼,過去的十幾年真的刻骨銘心,一輩
子都無法忘記。

阮玉珠說道:「萬一將來你嫁了人,被別人知道你的過去,我都不敢想像你
會受到什麼樣的痛苦,我不希望你走上這條路。」

阮草兒哭道:「嗚嗚嗚,媽媽,我不嫁人,一輩子都不嫁人。」

阮玉珠撫摸著女兒的頭髮說道:「我們這一輩子命苦,尤其是草兒,你的命
更苦,從小到大就沒過過一天快樂的日子,我實在不想你的將來再經受任何磨難
,所以我決定讓你跟我走一樣的路。」

阮草兒哭啼著點點頭。

阮玉珠對柳玉潔說道:「大姐,你不介意草兒跟我們過一輩子吧。」

柳玉潔已經完全明了,含笑點點頭,說道:「能有草兒常伴身側,我開心還
來不及,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待小鑫醒來,我會給他們操辦婚事。」

阮玉珠趕忙搖頭,說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草兒是殘花敗柳
之身,哪裡配得上小鑫,我只希望將來他能看在我們娘倆伺候他的份上,能記得
草兒的好,讓她以後的生活能平平安安,我就心滿意足了。」

柳玉潔心道:可憐天下父母心。

阮玉珠看著是把自己的女兒也放到了一個窘境中,但其實卻是打了一張極穩
的牌,草兒跟著王鑫,將來就算不能明媒正娶,但定然是不能虧待了她,更何況
,母女共侍一夫絕非一般人能享受到的豔遇,只要母女二人恪守分寸,在生活中
和床笫上盡心盡力的伺候王鑫,那以後榮華富貴的日子就指日可待。

這一切也是柳玉潔一直想促成的結果,自然無不應允,草兒這孩子她是打心
底里喜歡,年紀小長得也漂亮,又乖巧聽話,她的母親又有生兒子的優良基因,
要是能給自己添幾個孫子,那真是美得很,於是說道:「你放心吧,我給你打包
票,草兒這麼漂亮,我這不爭氣的兒子看到你定然是連路都走不動了,更何況還
附送一個年輕漂亮的丈夫娘,到時候怕是連我這個當媽的都拋到腦後了。」

阮玉珠趕忙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大姐,你放心,我們不會跟你搶的。」

柳玉潔自嘲的笑了笑,說道:「什麼搶不搶的,這兒子養大了,不都是要送
給其他女人,我現在做的一切,只是為了給他治病罷了,待他病好了以後,我自
然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有你們照顧他,我也放心。」

阮玉珠頓了頓說道:「大姐,我說句不見外的話,其實你跟小鑫的事都是我
們自家的事,關上門又有誰知道,如果小鑫願意,姐姐就跟我們一起吧,好不好。」

柳玉潔笑了笑說道:「呵呵,現在討論這個有點早了,等小鑫醒過來再說吧。」

「嗯。」阮玉珠點點頭,然後轉向女兒說道,「草兒,你想通了沒?」

阮草兒此刻內心糾結無比,神色慌亂,面對兩位母親期待的目光,心跳都驟
然加快,又羞又怕,好半天才說道:「哥哥會不會打我?」

「不會。」兩位母親斬釘截鐵的說道。

「如果他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就把她屁股打開花。」柳玉潔補充道。

阮草兒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又問道:「哥哥會不會強迫我幫他舔雞巴。」

柳玉潔笑道:「不會。」

阮玉珠也笑道:「如果你喜歡哥哥,你就幫他舔,你要是不喜歡,還有媽媽
呢,到時候我會整天含著哥哥的雞巴,就怕你會嫉妒媽媽喲。」

阮草兒想了想,認真的說道:「不能整天,如果哥哥待我好,我也會幫哥哥
舔雞巴的,舔多久都可以。」

阮玉珠笑道:「好好,那讓草兒先舔,然後再換媽媽好不好。」

阮草兒害羞的點點頭。

三人說笑了幾句,把草兒心中的恐懼盡數消去,然後阮玉珠移開手,鼓勵女
兒說道:「草兒,去,看你的表現。」

草兒點點頭,離開母親的懷抱,顫抖的用雙手握住少年的雞巴,輕輕搓了兩
下,見王鑫一點動靜都沒有,心中安定了許多,輕輕的說道:「哥哥,你以後一
定要待草兒好哦。」說完,她不再猶豫,低下頭,緩緩的伸出舌頭舔上了少年的
龜頭,雙眼緊緊的閉著,不敢去看。

看著少女嬌羞憨厚的模樣,兩位母親露出會心的笑意,阮玉珠重新移到床頭
,托起自己的大乳房給少年哺乳,柳玉潔湊到另一邊,睡在兒子的身旁,貼著他
的耳朵說道:「小鑫,你現在可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你快睜眼看看,一定
會嚇到你,眼前那對豐滿的乳房是誰的?你猜猜,嘻嘻,你肯定猜不到,它們是
你乾媽的寶貝,不對,應該是你未來岳母的寶貝,她說,要把女婿喂得白白胖胖
的,強壯有力,這樣才有足夠的力氣去把她和她的女兒幹得爽,是不是,玉珠。」

阮玉珠聽得滿臉羞紅,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柳玉潔笑道:「妹妹,言語刺激對治療也是有作用的,如果可能話,你也可
以儘量說說。」

阮玉珠再次點點頭,想了想說道:「乖兒子,乾媽的奶水太多,漲的難受,
以後每天都給你喂,希望這個味道你會喜歡。」說完,停頓了下,見柳玉潔投來
鼓勵的眼神,點點頭,接著說道:「乾媽的奶子大,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如果你
喜歡玩的話,你就直接跟我說,我會很開心呢,我的整個身子都是你的,所以你
不要有顧及,你想玩我的時候,喊我一聲我就會過來,脫光衣服讓你摸個夠,舔
個夠,喝個夠,我就是你的大乳牛,而且我比乳牛更強呢,我可以讓你幹,隨便
干,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我的陰道和屁眼你都可以插,如果你嫌我的太鬆了,我
的女兒草兒你也可以隨便幹她。」說著,她踢了一下正在舔雞巴的女兒。

阮草兒會意的吐出龜頭,怯生生的說道:「哥哥,你幹我的時候輕一點,我
怕疼,只要哥哥你喜歡我,待我好,我就讓哥哥幹一輩子。」說完,她害羞的低
下頭,努力吞嚥起雞巴來,以掩飾心中的不安和羞澀。

柳玉潔被這母女二人淫蕩的表白弄得慾火難耐,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衣服脫
了個精光,然後從床頭櫃裡翻出了華月虹的假陽具,得意在阮玉珠面前晃了晃。

阮玉珠雖然沒見過這種玩意,不過卻也知道有什麼用,此刻她也是洪潮氾濫
,急需這種東西救急,不過她可不好意思去爭,只盼著柳玉潔快快用完,讓自己
少受一點罪。

柳玉潔見阮玉珠猴急的神情,撲哧一笑,說道:「妹妹,你先用吧。」

阮玉珠趕忙推辭,說道:「不補,姐姐你先用。」

柳玉潔笑道:「這有什麼好推辭的。」說著,不由分說拽下阮玉珠的褲子,
露出裡面已經完全濕透的內褲,笑道,「都潮成這樣了,看來你也是個敏感的體
質啊。」

阮玉珠羞得滿臉通紅,摀住襠部,卻被柳玉潔一把拉開,直接把小內褲拽到
了膝蓋處。

「腿張開。」柳玉潔笑著命令道。

阮玉珠輕輕分開濕漉漉的大腿,這會兒,她已經不想再去爭辯了,身體已經
渴求到了極點,再不放點東西進去,她怕是都要瘋掉了。

隨著大腿一點點的翻開,濃密的陰毛中露出了兩片烏黑的大陰唇,柳玉潔笑
吟吟的將粗壯的陽具用力抵了進去,微微有些冰涼的假陽具讓阮玉珠不由自主的
打了個寒顫,但是很快,快感就從陰道壁上散發出去,蔓延到身體的各個部位,
腫脹的充盈感,讓她舒服的呻吟起來。

柳玉潔握住陽具的根部,由緩到急快速抽動起來,一開始她還擔心自己會不
會太暴力,導致阮玉珠不舒服,但是當她速度稍慢之後,就見阮玉珠一臉的不爽
,登時放下心來,一刻不停的深深插入,每次都沒入大半,停在陰道深處用力攪
動。

幾分鐘後,柳玉潔就感到手臂酸麻,阮玉珠喘息著說道:「喝……喝……,
啊……啊……,剛剛真的好舒服啊,姐姐,嗯嗯……,你累了吧,我自己來啊,
啊啊……」

從柳玉潔的手中接過假陽具,她忘情的用力快速抽動起來,淫靡的叫床聲從
她的喉嚨深處往外湧出,連阮草兒都停下了動作,驚訝的看著母親第一次,如此
熱情的放縱自己的慾望。

柳玉潔蜷著雙腿看著阮玉珠浪騷的模樣,心中平靜而又歡喜,轉頭看了看兒
子,依然含著阮玉珠的大半個乳峰,心中慈愛頓生,輕輕的俯下身子,撫摸著兒
子的臉頰,久久凝視,眼神中滿是寵溺的神色。

突然,柳玉潔發現兒子的嘴巴收縮了一下,彷彿在吮吸乳頭一般,她以為自
己看花了眼,使勁揉了揉眼睛,又過了幾秒鐘,她再次看見王鑫的嘴巴動了下,
做出吮吸的動作,趕忙興奮的說道:「停停停停,玉珠,停下。」

阮玉珠還以為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對,趕忙壓住即將登上極樂的快感,停下動
作,慌張的問道:「怎麼了?姐姐。」

柳玉潔一臉驚喜的說道:「玉珠,剛剛小鑫的嘴巴動了,他的嘴巴動了。」

阮玉珠看了看王鑫,發覺沒有什麼異常,剛要發問,就看見王鑫的嘴巴竟然
真的動了一下,也不由的驚喜非常,畢竟她們母女倆的將來就指望這個植物人般
的少年身上了。

三個人緊張的看著王鑫的嘴唇,可是接下來的幾分鐘,確實半點動靜都無,
阮玉珠疑惑的看了看柳玉潔說道:「為什麼沒動?」

柳玉潔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仔細回想之前的每一個細節,忽地腦裡靈光一
閃,盯著阮玉珠說道:「妹妹,給他喂奶。」

阮玉珠點頭應了一聲,迫不及待的把乳頭塞到了王鑫的最終,輕輕的將乳汁
送入對方口中,可是王鑫的嘴巴依然沒有半點反應,她有些無措的看了看柳玉潔
,手上的動作自然就停頓了下來,柳玉潔見狀說道:「就是這樣,不要動。」

阮玉珠又乖乖的點點頭,幾分鐘後,三個人又看到了奇蹟的一幕,王鑫的嘴
巴確實在微微的蠕動,動作很慢,間隔的時間也較長,但卻是之前從未有過的舉
動。

柳玉潔趕忙拿起電話打給華月虹,像把剛剛的發現告訴華月虹,讓對方給判
斷一下,可是怎麼打也打不通,沒辦法,只得明天白天去華月虹的單位跑一趟。

放下電話,柳玉潔滿臉的驚喜,湊到兒子的嘴角邊,期盼的說道:「兒子,
媽媽一定會把你救醒的,一定。」說完,她激動的吻上了兒子的唇,四唇相交,
雙手抱住兒子的頭,貪婪的吮吸,情難自已。

阮玉珠也情動異常,一隻手托起自己的奶子,使勁的揉捏,另一隻手則握緊
了假陽具,用力的捅著自己的陰道,閉著眼睛享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

阮草兒亦受到兩位母親的感染,低頭看著手中軟趴趴的雞巴,心中的惡感沒
來由的清減了許多,微微眯著眼睛,重新俯下頭去,溫柔的舔弄起哥哥的雞巴,
幻想起美好甜蜜的未來。

十四、

第二天早上,柳玉潔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大床上只有自己和兒子兩個人,
阮家母女已經離開了,她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舒緩一下脖子,然後俯下身子
,在兒子的唇上吻了下,道了一聲甜蜜的早安,這才準備起身梳洗打扮一番,結
果剛剛一動身,就感到下體裡有東西,弄得她微微有些痛,才發現原來假陽具竟
是在陰道里放了一夜,回想起昨晚的春光,讓她不由的感到身體隱隱有些發熱,
她和阮玉珠兩人分別用假陽具給對方解渴,玩得不亦樂乎,在淫性驅使下,昨晚
瘋狂的有點過度,最後竟然是插著假陽具累得睡著了。

梳洗一番下了樓,卻見阮草兒正跪著擦客廳的地磚。

「草兒,你現在要休息,這種活不要做。」柳玉潔趕忙上前扶起草兒,奪下
她手中的抹布說道。

草兒漲紅著小臉還未說話,阮玉珠從廚房裡端了早點走出來道:「我也是這
麼說,不過她說自己閒不住,反正也不是什麼累活,你就由著她吧。」

阮玉珠此刻穿著一條淺藍色的圍裙,高聳的胸部把圍裙高高的頂起,裡面是
簡單的短袖T恤和一條居家長褲,面色比昨天看起來要好了很多,面上蕩漾著輕
快的笑意,看來是很享受目前的這種生活狀況。

「大姐早。」阮玉珠打著招呼。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你也起得早,多休息兩天啊。」

阮玉珠搖搖頭說道:「早起慣了,睡不著。」

柳玉潔拉著阮草兒的手坐到餐桌前,又喊阮玉珠坐下,對方推辭了幾下,終
是在柳玉潔的堅持下,坐下來,三個人吃完早飯,柳玉潔交代了幾句防火防盜的
事宜就急匆匆的出了門,她今天要去華月虹那裡,與她商討下兒子的病情。

柳玉潔離開後,阮家母女很快就把餐廳收拾乾淨,打掃起家裡的衛生,主要
是抹櫥、隔斷等地方,地面毛毯的清潔是由十台自動清潔機器人完成的,這種圓
盤一樣的小東西是這一二年國外才開發的初代產品,雖然價格不便宜,不過給柳
玉潔省了不少事,操作也非常簡單,完全是自動式。

阮玉珠小心翼翼繞過清潔機器人,把抹布從盆裡拿出來擰乾,從女兒的手裡
拿過髒抹布說道:「好了,剩下的事我來做吧,你去給哥哥喂點奶,現在應該漲
了吧。」

阮草兒乖巧的點點頭,說道:「嗯,奶子有點疼了,媽媽,你什麼時候過去?」

阮玉珠笑道:「我做好剩下是事就去,草兒乖,你先去吧,等會媽媽就過來
,我也有些漲了,你早上吃得太少了。」

阮草兒輕笑道:「媽,是你奶水太多了好不好,我早上吃了好多,結果剛剛
吃飯都快吃不下了,現在肚子也漲。」說著,她拍拍自己的小肚皮,向母親示意
著。

阮玉珠寵溺的撫摸著女兒的頭頂,說道:「好啦,去吧,等會我就來。」

「嗯。」

阮草兒轉身走上二樓,看著虛掩的房門,心中頗有些惴惴不安,但是經歷過
昨晚之後,她已經能克制住心中的恐懼,在兩位母親的強力誘導下,她迫使自己
把王鑫從男人這個分類中分離出去,在她小小的心目中植入了「哥哥不是討厭的
男人」這一意識,在門口略微遲疑下,終於定下了決心,推門走了進去。

邁著輕快的腳步,阮草兒坐到床邊,輕輕的側臥在王鑫的身邊,看著這個陌
生而又熟悉的少年,她之前從來沒有與同齡人交往過,缺乏玩伴,王鑫是與她最
近的年輕人,這會兒四下無人,她靜悄悄的打量著對方的眉眼口鼻,心中有些緊
張又有些歡喜。

雖然年紀幼小的她不知道將來該如何與哥哥相處,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的未
來是否能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就是靠面前這個男人,她再也不想過以前的日子
,跟以前比起來,現在的一切就彷彿生活在天堂,不管是為了什麼目的,她都要
努力抓住這美好的生活。

阮草兒的小腦袋瓜裡想來想去,終是明確下目的,看著王鑫呆呆的神情說道
:「哥哥,你以後一定要待妹妹好,好嗎?」說完,她愣了幾秒鐘,然後輕輕的
俯下身子,模仿柳玉潔的動作,吻上了少年的嘴唇,昨晚晚上在柳玉潔的慫恿下
,她已經主動的獻上了紅唇,這會兒動作愈發熟練,來回廝磨,靈巧的少女嫩舌
在少年的口中亂竄,好半晌才放開。

阮草兒坐直身子,微微喘了兩口氣,面色潮紅,略帶羞澀的脫去外面的衣服
,解開襯衫的紐扣,露出一對鼓鼓的秀美乳房,圓圓的像兩個小碗倒扣在胸前,
粉嫩的乳頭圓圓的好似兩粒石榴粒,點綴在白皙的乳峰上,她的皮膚好似錦緞一
般絲滑細嫩,膚色也是白皙如雪,分為誘人。

阮草兒捏了捏自己的乳房,裡面鼓脹脹的充滿了奶水,她討好的沖王鑫笑了
笑,沒有說話,彎下腰把乳頭抵到少年的嘴唇上,輕輕分開雙唇送了進去,從小
到大,她每天都會看到母親捧著渾圓的碩乳給男人們喂奶,而且昨晚阮玉珠也是
親自指點,自然熟悉無比。隨著乳汁汩汩流出,那種脹痛感很快就被一陣陣愜意
所取代,她舒服的鼻哼起來,微閉著雙眼,享受著平靜的幸福。

待兩隻乳房都喂空了,阮草兒才赫然發現母親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床邊,一
手搓弄著哥哥的雞巴,一邊興致勃勃的看著自己,不由的嬌羞道:「媽,你什麼
時候過來的啊。」

阮玉珠呵呵笑道:「呵呵,剛來沒多久,看你舒服的模樣,媽也放心了。」

「媽。」阮草兒害羞的撲進母親的懷裡,撒嬌道。

阮玉珠撫摸著女兒的脊背,語重心長的說道:「有些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說
,你應該也明白,你哥哥以後就是我們母女倆唯一的依靠,你一定要好好服侍他。」

阮草兒認真的點點頭,說道:「嗯,我一定會好好服侍的。」

阮玉珠點點頭,鬆開乾兒子的雞巴,笑道:「好啦,你結束了該我了,我的
奶子都快漲爆了,希望他能多喝點。」說完,她脫下T恤,露出兩枚被包裹在真
絲圍巾中的巨乳。

「幫你哥哥舔一會雞巴。」阮玉珠丟下這句話,就爬到了床頭,愛憐的把王
鑫的頭摟進懷裡,迫不及待的把乳頭塞了進去,快速的擠弄起乳房。

阮草兒乖巧的握住哥哥的雞巴,毫不猶豫的送入口中,專心致志的舔弄起紫
紅的龜頭。

看著女兒乖巧的模樣,阮玉珠心中滿是歡喜和羨慕,她像女兒這般年紀的時
候,過得都是非人的生活,哪裡敢想像半分這種愜意的日子,吃穿不愁,衣食無
憂,如果王鑫能再醒來的話,那就更完美了,柳玉潔定然是不會將她們母女趕走
,而王鑫就更不必說了,她很清楚自己對男人的誘惑力,更何況現在還加上個女
兒,只要是正常男人,一定不會捨得趕她們走。

「兒子,我現在也算是你的乾媽,雖然你還沒有喊過我,但是我這麼喊你,
你不會介意吧。我和草兒都是苦命人,承蒙你媽媽不嫌棄,留下我們一起生活,
我們是感激不盡,絕對不會對你們有什麼惡意,也沒有什麼奢求,只希望你以後
醒來的話,能記得我們娘倆的好,不趕我們走就好,我們娘倆一定會盡心盡力的
伺候你,讓你舒服。我這對大奶子你喜歡嗎?你可以每天摸它舔它玩弄它,還有
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你都可以隨便玩,我就是你的奴隸,你的乳牛,你睡覺的
時候可以枕著我的奶子睡覺,我的奶子又大又軟,而且餓了渴了,一側頭就可以
喝到奶水,怎麼樣,兒子,這樣的枕頭還不錯吧。」阮玉珠討好的說道。

阮草兒聽到母親淫蕩的表白,心中是又激動又緊張,不敢抬頭,儘量把雞巴
含得更深一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壓住心中那一團燃燒的火焰。

阮玉珠沒有顧忌女兒的存在,接著說道:「而且啊,我這個枕頭不僅可以枕
,而且還可以干哦,隨時隨地都可以。比如夜裡,你喝飽了奶後,就可以分開我
的腿來肏,白天,我做家務的時候,你也可以來肏,或者餐桌上,你一邊吃飯一
邊肏,不光可以肏我,而且還可以肏你的妹妹,你的親媽,或者我們三個一起讓
你肏,這種感覺你一定喜歡。這次為了救你,你媽媽做了很大的犧牲,如果你醒
來,一定不要看不起她,要好好的孝順她,女人的苦我知道,她一個人把你拉扯
大不容易,你可不能虧欠了她,她沒有男人,你作為她的兒子,一定要好好孝順
,不光是平時,床上也要讓大姐舒服,其實這些話不該我說,但是我不想大姐到
時候不跟我們一起過,我一定會幫你們的,讓大姐也嘗到做女人的快樂,只盼你
到時候還記得我們母女倆的好,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難做的,大姐做大,我和
草兒做小。」說到這,她問了女兒一聲。

阮草兒連忙吐出雞巴,說到:「嗯嗯,哥哥,我和媽媽做小,絕對不跟乾媽
爭。」

阮玉珠笑吟吟的點點頭,撫摸著王鑫的臉說道:「兒子,這下你放心了吧,
我們娘倆這麼死心塌地的對你,你到時候可一定要好好待我們。」說著,她拿起
少年的一隻手,輕輕的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起來。

看著鮮白的乳汁白白流出,順著乳房滴落,低聲淫笑道,「好兒子,媽媽是
個淫蕩的女人,好想你能用大手使勁揉我的奶子,扶著我的屁股,肏我的陰道和
屁眼,每天都揉,每天都肏,無時無刻的肏我幹我,啊,媽媽現在就忍不住了呢
,下面肯定都潮了,乖兒子,快點醒來吧,醒來就可以肏我了,求你了,快點醒
來肏我,我只讓你一個人肏,痛痛快快的肏,我是一個人的性玩具,求你了,快
醒來吧。」

阮玉珠如同入魔了一般淫蕩的自語,她終是忍不住,從床頭櫃中取出假陽具
,趴在少年的身上,把假陽具塞了進去,快速的自瀆起來。

阮草兒見狀,吐出雞巴對母親說道:「媽媽,你來舔哥哥的雞巴吧,我來幫
你。」

阮玉珠點點頭,側過身子一口叼住雞巴,脖子伸展,把雞巴一點點的吞進去
,阮草兒反騎在母親的背上,看著母親圓滾滾的碩臀,心中一笑,俯下身子從後
面把陽具拔出來,小手扶著母親的屁股,把假陽具再次用力的塞了進去。

她的動作時快時慢,時緩時急,比阮玉珠自己弄舒服多了,這也是昨晚兩位
母親教導的結果,不光是阮玉珠,連柳玉潔也享受了一番少女的侍弄,只可惜阮
草兒對陽具還是有些恐懼,加上還在坐月子期間,倒是沒有能嘗到這種極樂的快
感。

阮玉珠一邊含著雞巴,一邊享受著性愛的歡愉,心中當真是美到了極點,終
是攀上了高潮,快活的情難自已,忽然感到嘴裡有液體湧入,讓她驚了個神,但
旋即就察覺到了這是什麼東西,尿液,不過味道比較清淡,畢竟王鑫也沒有吃什
麼東西,只有流質食物而已,排泄物自然比較少,連大便都是一個禮拜才有一兩
次。

嘴巴裡的尿液,阮玉珠毫不猶豫的就吞入腹中,對於這種東西,她並不陌生
,在趙老漢家裡,她不僅是性玩具,同時也是家中的人形便器,那個變態的老東
西,在確定自己不能生育後,不能人道的那幾年中,什麼變態的法子都在阮玉珠
身上弄過。

像喝尿都只是平常事,連屎都被他逼過吃,後來他自己也覺得噁心,這才停
止了吃屎的行徑,不過阮玉珠依然沒有逃過廁紙的命運,每次家中的男人解大便
,都會把阮玉珠叫過去伺候,先讓她跪著把雞巴裡的小便喝完,然後一邊喝奶一
邊屙屎,完事後再讓她把屁眼舔乾淨。

一開始的時候,阮玉珠每次做完都忍不住要嘔吐很久,但是隨著自己被使用
的越來越多,每天都有三四次後,她不得不適應了下來,機械的完成每樣套路,
甚至是對方上完廁所後,立刻就把她拉起來在茅房裡肏上一通,也完全是沒有半
點反抗。

阮玉珠的軟弱和奴性讓趙老漢一家更是肆無忌憚,她成了男人的便器,夜晚
的尿壺,晚上睡覺的時候,只要有男人要尿尿,就會把她喊醒,把雞巴塞到女人
的嘴裡排泄,因此,她早已習慣了這種味道,絲毫沒有反感。

聽到母親大口吞嚥的聲音,阮草兒好奇的問道:「媽媽,你在喝什麼?」

阮玉珠把尿液吞完,也不想隱瞞,自己在女兒早已沒什麼秘密可言,於是吐
出少年的陽具說道:「是你哥哥在我嘴裡撒尿了。」

阮草兒哦了一聲點點頭,說道:「難喝嗎?」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還好,挺淡的,怎麼,你想嘗嘗?」

阮草兒趕忙搖頭。

感到女兒自己身體上的動作,阮玉珠輕輕的笑出聲,說道:「傻丫頭,媽可
捨不得讓你走上這條路,以後如果你哥哥有這個需求的話,媽會幫你攔下的。」

「嗯,謝謝媽媽。」阮草兒點點頭感謝道。

阮玉珠笑了笑,反手拍拍女兒的屁股,說道:「起身,我去漱個口。」

阮草兒趕忙翻下身,看著母親走進衛生間,連忙把頭轉向王鑫的胯下,那根
雞巴上仍然反射著點點水痕,有母親的口水,也有少年的尿液,她心虛的回頭看
看母親還未出來,然後鬼使神差的握起陽具,俯下身子放到自己的鼻下,輕輕嗅
了兩下,發覺沒什麼討厭的味道,心中升起異樣的情緒,竟然緩緩張嘴把龜頭含
了進去,將上面的殘液盡數吮入口中。

待阮玉珠在衛生間裡清潔好出來時,見女兒正一本正經的抱著王鑫的頭喂奶
,不由笑道:「先前沒喂乾淨嗎?」

阮草兒搖搖頭說道:「剛剛又出了一點。」

阮玉珠上前抱住女兒說道:「換我吧,我還沒喂完呢。」

阮草兒順從的閃到一旁,看著母親托起奶頭塞進哥哥的嘴巴裡,嘴裡輕聲的
呢喃,於是笑道:「嘻嘻,媽媽,要不要再爽一下。」

阮玉珠笑道:「不要啦,等下還要做家務呢,你要是想試試,自己捅捅看,
不要捅太深,這太粗了你受不了。」

阮草兒把手裡的假陽具扔到一旁,說道:「我才不要呢,我要把新生活的第
一次留給哥哥。」

阮玉珠笑吟吟的說道:「好,乖女兒,你哥哥一定會喜歡你的。」

阮草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湊過去,幫著母親一起給王鑫喂奶。

這兩人也不知道王鑫到底能吃多少,只想著越多越好,竟是把阮玉珠兩個大
乳房內的乳汁擠得一滴不剩,把王鑫的胃都給頂凸起來,這才罷手,將少年扶到
按摩椅上坐好,這才穿好衣服離去,忙起家務來。

那邊柳玉潔離開家門,驅車趕到華月虹的辦公室,在秘書通報後,她施施然
走了進去,只見華月虹神色如常的坐在辦公桌後面,甩了甩手中的鉛筆,對她說
道:「請坐。」

柳玉潔笑了笑,沒有坐下,反而是上前兩步,說道:「昨晚睡得很早啊,打
電話給你都沒人接。」

華月虹沒想到對方如此直接,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是啊,這段時間工作比
較忙,昨晚睡得比較早。」

柳玉潔這才坐下,將手包放在膝蓋上,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想躲著我呢。」

華月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用鉛筆在紙上畫了幾筆。

柳玉潔說道:「昨天打電話給你,是因為小鑫的身體有了一些反應。」

華月虹聞言好奇的問道:「是什麼地方的反應?」

柳玉潔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說道:「這裡。」見華月虹不解的神色,她把昨天
的發現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當華月虹聽到阮家母女主動自覺的給王鑫喂奶的時候,神情中頗顯詫異,沒
想到事情進展的竟然如此順利,看來這母女倆身上的奴性委實有些重。

聽完柳玉潔的描述,她沉思了一下,說道:「你說的這個情況是可以解釋的
,喝奶對嬰兒來說這是生物的本能,不需要教導,王鑫在陷入意識昏迷後,他的
身體會按照本能行事,阮玉珠的乳汁喚醒了這個生物意識,所以才表現出個體自
發進入吮吸狀態,當沒有乳汁的時候,意識會驅動身體去尋找,這是個很好的開
始。」

柳玉潔興奮的點點頭,說道:「妹妹,我這邊還需要做些什麼?」

華月虹說道:「繼續在身體方面加強刺激,如果能讓他勃起就好了,這樣可
以激發出他的性交本能,生物的一切舉動,目的性都很明確,就是保證物種的繁
衍,如果這股意識可以被激發出來,那就有很大的可能喚醒沉睡的意識。」

柳玉潔連連點頭,兩人又聊了幾句王鑫的病情,她突然話鋒一轉,說道:「
中午去我那吃個便飯如何?」

華月虹下意識的搖搖頭,口頭上和柳玉潔開開玩笑那沒有問題,但是正要讓
她做出決定加入這個亂倫家庭,她還是從本能上抗拒,治療病人沒必要把自己搭
上。

柳玉潔也知道欲速則不達,不想再強求,以免形成嫌隙,於是笑了笑說道:
「妹妹,我知道昨天我是有點玩笑開過頭了,你生姐姐的氣那也是人之常情,你
放心,我不會強迫你什麼的,不管如何,小鑫就指望你了。」

華月虹也禮帽的笑了笑,點點頭說道:「你放心,身為一名醫生,我一定會
對自己的病人負責。」

柳玉潔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寒暄了兩句就離開了。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柳玉潔的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消失在車流中,華月虹
怔怔的有些出神,自己現在的感情生活滿是空虛、冰冷,弟弟的夢魘始終纏繞著
她,周圍的男人除了怕她就是只抱著玩玩的態度,這種男人她不想要,思前想後
,她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情感對象,當然追求自己的同學、朋友,大部分都組
成了家庭,剩下的一小部分幾乎都是浪蕩子,一夜情的忠實擁躉。

「要不要也去放縱一下?」華月虹再一次的詢問自己,可是念頭剛剛湧起,
就被蒼白的自我擊得粉碎,被夢魘纏繞的真實自我早已將她的內心冰封,獻給了
臆想中死去的弟弟,容不得另一個意識做出任何猥褻的想法。

一股冰冷的寒意從心底升起,華月虹痛苦的抱著頭,狠狠的在鋼化玻璃上撞
了兩下,疼痛讓她的意識清醒了許多,她跌坐在地上,忽然腦海裡蹦出了王鑫那
一動不動的身影,這個身影與弟弟冰冷的身軀緩緩的融合,冰冷的意識彷彿找到
了發洩口,將這個身影團團圍住,一聲聲的呼喚在她的腦海了響起。

「弟弟,弟弟,你快點醒來,再睜開眼看看姐姐,你為什麼這麼傻,姐姐依
你,姐姐什麼都依你,不,不是你傻,是姐姐傻,我為什麼要拒絕你,為什麼要
讓我們兩個都痛苦。」華月虹捂著臉,喃喃自語,淚水從指縫間流出,怎麼也止
不住。

過了好久,華月虹終於是勉強控制住情緒,用紙巾擦乾臉上的淚痕,將自己
摔倒在躺椅上,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眼神迷惘,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柳玉潔回到家,還未都中午,見家裡被阮家母女打掃的乾乾淨淨,桌椅板凳
、物件擺設也是佈置的井井有條,大是欣慰,拿出回來路上從商店買回來的衣服
犒勞給她們兩個,這些衣服都是從專賣店中買的,比超市的地攤貨要好上很多,
阮家母女在推辭無果後也就欣然收下,美滋滋的換上新衣服,只是阮玉珠胸部異
常豐滿導致每件衣服胸圍都有些緊,不過反正也不出門,平常穿著的時候,胸部
的鈕子不繫上就是。

柳玉潔又上樓看了看兒子,阮家母女跟在她後面把早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
都說了出來,連喝尿的事情都沒有隱瞞,著實讓柳玉潔感到愧疚,但是阮玉珠笑
著說沒事,也讓她寬慰不少。

握住兒子的雞巴,柳玉潔心中頗有感慨,自己的兒子終究不能是自己一個人
的,他會有自己的生活,身旁的兩個女人就是將來要和她分享兒子的人,不過轉
念一想,這世上又有哪個女人能一輩子擁有自己的兒子呢,現在這樣對她而言已
經是最大的幸運了,老天沒有奪去兒子的性命,反而是讓她們的母子關係達到了
互相愛慕的程度,如果老天能讓兒子醒來,哪怕是再多一百個女人來分享兒子,
她也心甘情願啊,只盼這孩子以後能記得媽媽的好,不要有了老婆就忘了媽。

對於阮玉珠說的待王鑫醒來後,柳玉潔做大,她們母女做小,柳玉潔自然是
毫無意見,只要兒子肯,她願意放棄母親的身份,一心一意的以妻子的身份服侍
他,只有失去過才知道珍惜,她是萬萬再受不起失去愛人的痛苦了,只要兒子不
嫌棄,她願意拋開世俗的一切,去承受這份沉重的愛。

一邊擼著兒子的雞巴,柳玉潔一邊把和華月虹交換的意見告訴給阮玉珠,聽
完後,阮玉珠沉思了一下,說道:「姐姐,也許我有辦法?」

柳玉潔一下子來了精神,追問道:「什麼?你有什麼辦法?」

阮玉珠說道:「姐姐,昨天我跟你說過,姓趙的混蛋有幾年是不舉的,還記
得嗎?」提到這個混賬老頭,阮玉珠是又氣又怕,咬牙切齒的說著。

柳玉潔拉起對方的手安慰道:「我記得,唉,妹妹,都已經過去了,別老想
了。」

阮玉珠嘆了口氣點點頭說道:「嗯,那趙老頭為了讓雞巴重新硬起來,找了
很多偏方土方,沒幾年,還真給他硬起來,比一般小夥子的還勇猛。」

柳玉潔訝然道:「真的?你昨天說土方是增加乳汁產量的,真的有那種可以
雞巴硬起來來的方子嗎?」

阮玉珠說道:「我昨天怕是忘了說了,除了逼我吃的土方外,還有幾副他自
己吃的藥,也不知道能不能對小鑫的這個症。」

柳玉潔興奮的說道:「一定能,一定能,你快告訴我,是什麼藥材,我現在
就去買。」

阮玉珠不敢耽擱,趕忙背了一遍,林林總總竟有四五十味,她雖然識字不多
,不過煎藥這種活都是她來做的,藥名早就記得混熟,如何配如何煎那更是不在
話下。

柳玉潔用手機錄下這些藥名,興奮的抱住阮家母女在面頰上一人親了一口,
就趕緊飛奔出去,衝往中醫院去買藥,一直忙到下午三點多才趕回來,拎了幾十
斤的藥材,好在這其中大部分都是耳熟能詳的藥材,不然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
能配齊。

事不宜遲,三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開始煎藥,一共有四種,三種是湯劑,
一種是黃色的膏狀物,三人小心翼翼的將藥物端上樓,柳玉潔和阮草兒打下手,
看著阮玉珠先給王鑫喂了兩碗湯劑,味道很是特別,好在王鑫半分知覺都沒有,
不然怕是會吐出來,剩下的一碗湯劑不是用來服用的,阮玉珠用布蘸上黑色的藥
汁,仔仔細細的擦拭著王鑫的雞巴,最後把整個雞巴都染得黑不溜秋的,然後待
風乾後,把黃色的藥膏一點點抹上去,這才算大功告成。

柳玉潔看著那如同黃色大便的雞巴,疑惑的問道:「妹妹,這樣沒問題吧。」

阮玉珠抹去眉梢的汗水,說道:「應該沒事的,大姐,你放心吧。」

柳玉潔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坐到床頭,輕輕撫摸著兒子的臉蛋,說道:「小
鑫,如果這些藥能起作用的,你的雞巴很快就能硬了哦,到時候媽媽會讓你得償
所願的,另外還有你幹媽,還有妹妹,我們一定會滿足你一切的願望,求求你,
快點醒來,媽媽已經迫不及待了。」說著,她低下頭,吻了吻兒子的嘴唇,眼神
中滿是悲傷。

十五、

年關將至,機場裡到處是回家團聚的人群,國際航班的頭等艙候機室內,人
也比平常多了幾分,大部分都在埋頭忙自己的事情,有的看書,有的擺弄手提電
腦,或者是趁著一年中難得的假期微微闔眼假寐。

在大廳的一角,一個穿著淺藍色風衣的年輕女性端著一本雜誌,無聊的打發
候機時間,微微低著頭,露出的臉龐顯出令人驚豔的絕色,修身的牛仔長褲勾勒
出完美筆直的腿部線條,惹得周圍一圈男士都情不自禁的或大膽或小心翼翼的窺
視這邊。

女子好似並未察覺到周圍異性那多情的目光,眼神遊離在書頁之外,似乎在
怔怔的發呆,直到一名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士忍不住親近的誘惑,上前搭訕才算
是打破了這個詭秘的平靜。

這名男士身高在一米八零上下,體格標準,一看就是沒少在健身房花時間,
筆挺合身的淺灰色手工西服不僅完美了襯託了他的氣質,也充分表明了他的自信
來源於何處,長得雖然並非俊俏的小白臉模樣,不過到了他這個年紀,容貌已經
是次要了,最吸引女人的是他那股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男性氣質,溫文爾雅又不失
堅固牢靠,正是男人一生中最吸引異性的時候。

「小姐,一個人?」男人挽著黑色呢大衣,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女人對走近跟前的男人打斷思緒,下意識的抬頭看了對方一眼,見是一個不
認識的陌生人,不動聲色的反問道:「先生有什麼事嗎?」

看著對方完整的臉龐,饒是已經閱女無數,男人依舊被對方的容貌所傾倒,
他的眼光很毒,透過薄薄的淡妝,他一眼就看出面前這個女人至少已經有三十歲
了,絕非乍一看之下的二十出頭,因為那份氣質絕對不是小女孩所能演繹出來的
,他見過很多打扮精緻的漂亮女人,這個年紀的女人最懂得把自己的美百分之百
的展露出來,而這種醇厚悠長的美也是最令人心動的,不過那些女人中,能與面
前這位女士相媲美的依舊是寥寥無幾,無一不是絕色中的極品。

對付這種女人,普通的手段是沒用的,炫耀財富更是最可笑和無知的表現,
這個女人上下一身的行頭看似簡單,但也絕不是六位數就可以輕鬆拿下,而且這
裡是頭等艙候機室,坐在這裡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貴,炫耀財富無異於自取其辱。

男人輕輕調整了下心情,微笑道:「我看你一直在看羅蘭最新一期的雜誌,
如果你喜歡其中的款式,也許我可以給你一些建議,我是XXX在國內的首席設
計師。」

女人哦了一聲,把雜誌翻到封面,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只是隨手翻
翻而已,謝謝你的好意。」

男人優雅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我也是一個人旅途感到無聊,所以想找
個人聊聊天,你是去加拿大與家人團聚嗎?」

女人點點頭說道:「是的,我丈夫和孩子在那邊。」

「哦哦,」男人的心中泛起一絲失望,下意識的看看對方的手指,抱歉的說
道,「不好意思,打擾了,祝您旅途愉快。」

「謝謝。」女人微笑著點頭還禮,把雜誌放到一旁,微微閉目養神。

男人很識趣,在這種場合,死纏爛打很可能會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女
人已經很清楚的透露出家庭的意思,如果再糾纏下去,萬一對方是個自己惹不起
的人,搞不好下了飛機就會被打斷腿也說不定,他有些落寞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百無聊賴的打量起四周,尋找下一個豔情獵物。

腦海裡回想起剛剛的搭訕經歷,女人在心底微微發苦,丈夫、孩子,她哪裡
有這些,做為一個被弟弟詛咒的下賤女人,家庭只是遙不可及的夢,如果時光可
以重來那該多好。

女人登機後,找到自己的座位,想到還有一段孤寂的旅程,倦怠感就油然而
生,系好安全帶,摁下免打擾的指示燈,戴上眼罩,打算一覺睡到渥太華。不知
睡了多久,突然一陣劇烈的搖晃將淺睡的女人驚醒。

她茫然的摘下眼罩,發覺自己還在飛機上,機神的搖晃幅度很大,讓人不由
的聯想到墜機,看到周圍的人都露出驚懼的表情,她竟然感到心中格外的平靜。

這時一個年輕的空姐匆匆走來,大聲安慰道:「各位旅客請放心,只是遇到
了對空氣流,引起一些輕微顛簸,這種情況很快就會結束的,請放心。」她話音
剛落,機身猛地一震,空姐一個沒站穩,差點踉蹌出去,趕忙扶住手邊的椅背,
當聽到有一個床邊的旅客驚呼發動機停了時,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怎麼回事?發動機怎麼會停了?」乘客驚呼道。

空姐趕忙解釋道:「只是小小的機械故障,我們有四台發動機,不會對飛行
造成太大的影響,發動機會稍後重新啟動,請各位放心。」

碰到這種關係生命安全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放心的,頭等艙頓時變得比菜市
場還要吵鬧,甚至還有人哭了出來,矛頭與問責全部轉向了年輕的空姐,她被問
得花容失色,膽顫心驚不已。

女人並未加入騷亂之中,在死亡前所未有的靠近時,她絲毫不感到恐懼,曾
經無數次的想過自己將來會如何死去,空難當然也包括在其中,變成一個巨大的
煙花,在燦爛中死去倒也不失美感,只是略微有些遺憾,自己的屍體怕是找不到
了,無法安葬在弟弟的墳前,有違當初的誓言,不過天注定的事情,自己又能有
什麼辦法。

女人緩緩的閉上眼睛,摒除心中的雜念,思緒在慢慢沉澱,回想起過往的種
種,最終定格在弟弟死前的那一刻,如果一切可以倒回,她真希望自己當時是不
顧一切的拉住弟弟的手,而不是冷漠的站在一旁看著弟弟奪門而出。

在死神迫近的這一刻,腦海中的場景變得如此真實,彷彿就發生在眼前一般
,她艱難的抬起手臂,伸向弟弟離去的背影,可是還沒等抓住對方,背影就變得
模糊不堪,在碰到剎那,虛影如同泡沫一般回歸了虛無。識海的世界中,她無助
的癱坐在低聲,眼神怔怔的望著前方,在這個她自己創造的囚籠中,無助的任自
己的心在一點點消亡。

就在這時,忽的一道倩影走進了識海深處,站在自己的面前,她訝然的看著
面前這個女人,紅色的風衣,紅色的長褲,整個人就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而她
的臉龐竟然與自己一樣,彷彿是一面鏡子矗立在自己的面前。

「你是誰?」女人問道。

她並不感到驚恐,只感到疲憊,從心底湧出的無法抑制的疲憊。

紅色的人影緩緩開頭說道:「你是我。」

女人點點頭,說道:「你沒開口,我就明白了。」

紅色的人影說道:「該去的總歸是要去的,把我的身體還給我。」

女人嗤笑道:「你的性子那般柔弱,如果沒有我,你早死了。」

紅色的人影說道:「是的,我要謝謝你,是你幫助我度過了這麼長的時間,
但是我已經不再需要你了,你已經成了我最大的阻礙。」

女人頓時咆哮起來,大聲說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這個賤女
人,難道你想忘了我們的弟弟嗎?你忘了他對你有多好,他是這個世界上對你最
好的男人,沒有之一!」

紅色的人影依舊平靜的說道:「是的,我明白,但是他已經死了,我不會忘
記他,我會帶著他的愛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我想這也是他所希望的,所以請
你去死吧。」

「不,我覺得不會離開,只有我才能守住這份愛,我絕不放手。」女人歇斯
底里的吼道。

紅色的人影說道:「你看看你,就像個潑婦,愛並非佔有,為什麼你還是不
明白呢。」

女人呵呵笑道:「呵呵呵呵呵呵,是,我是不明白,我們都是滿身罪惡,憑
什麼就你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虛假模樣,看著就讓人想吐。」

紅色的人影說道:「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放棄了,這次你不要再想佔
據這個身體,這不是你該擁有的東西。」

女人笑道:「不是我的東西,呵呵,我是你,難道你就不是我嗎?你想背叛
弟弟的愛,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絕不,如果那樣我寧願去死也不會給你。」

紅色人影沉默了下來,緩緩的說道:「他已經死了,你還能守住什麼?」

女人突然尖叫一聲,她用力的扯自己的頭髮,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樣,紅色的
人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臉上渾然沒有半分表情,冷冰冰的渾然不似個人。

發洩了許久,女人終於安靜下來,她的眼神變得迷惘而不真切,彷彿失去了
靈魂一般,紅色人影緩緩走過來,將女人攬入懷中,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頓時交
融一起,身體與身體相互嵌入,除了臉以外的部分變成了膠質一樣的東西,緩緩
蠕動,只有兩張臉在這個膠質身體上隱隱浮動,變幻著各種表情,悲喜哀愁。

識海中迴蕩著一個女人低聲的歡語:「這是我的身體,我的笑容,我的哀愁
,我的悲傷,我的難過,我的開心,我的喜悅,這都是我的,我終於拿回來了。
」她開心的說著,聲音越來越大,意識在重新回歸身體,忽然,一個更大的,歇
斯底里的聲音在心底響起。

「不,我不甘心,華月虹,我不會甘心這麼消失的,我已經給你下了永遠都
無法逃脫的詛咒,這是對你背叛的懲罰,哈哈哈哈,你永遠都無法逃脫,永遠。」

聲音戛然而止,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在識海中重新建立,她緩緩的睜開眼
睛,嘴角挑起一縷冷笑,說道:「詛咒,你以為是在寫小說嗎?哼哼。這些年多
謝你了,我的鏡像人格,如果沒有你,我怕是撐不下去,不過也真是危險,如果
再讓你成長下去,搞不好我的主人格就再也沒有甦醒的機會,不管怎麼樣,有驚
無險,所以我還是得謝謝你,呵呵。」不過轉念她有自嘲的笑道:「差點忘了,
現在外面好像是空難吧,搞不好一睜眼,我就已經死了。」

摒棄思緒中的雜念,感到重獲新生的華月虹在現實中緩緩睜開眼睛,卻驚訝
的發現機艙內已經空無一人,她感到腦袋有些發暈,難道是發生了什麼詭秘的事
情,就在這時,先前的那個年輕的空姐走進來,見到華月虹,趕忙說道:「小姐
,我們已經到渥太華了,您可以下機了。」

華月虹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沒有發生空難嗎?」

空姐抱歉的說道:「當然沒有,對不起,小姐,因為本次航程給您帶來的不
愉快請您見諒。」

「真的沒有?」

「真的。」空姐解釋道,「脫離對流氣團後,發動機重新啟動成功,旅途很
安全,請您放心。」

「哦,好的。」華月虹木訥的點點頭,心中長舒了一口氣,心道要不是可能
引發的空難導致鏡像人格心神失守,自己怕是很難壓住那個可怕的傢伙。

「謝謝。」華月虹如釋重負,輕輕的微笑道。

空姐趕忙說道:「不客氣,不好意思。」

下了飛機,看著空曠的停機坪,華月虹的心中泛起一股恍若隔世的惆悵,回
想這幾年的生活,一切都好似在夢境中一般,她回頭看著波音747龐大的機身
,現實與夢境衝突的違和感讓她差點落下淚來,好半晌在回過神,在機組人員奇
怪的目光中匆匆離去。

渥太華這座城市,華月虹並不陌生,自父母定居後,她每年都會來這裡與他
們團聚,但是坐在出租車上,她對車窗外的景色依然充滿了新鮮感,車流、人流
、摩天大廈,充斥著異域風情的周邊環境和異種語言,讓這短暫的旅程充滿了新
鮮和奇趣。

她的父母住在渥太華城郊的一幢別墅內,早些年的時候,她的父親做生意賺
了不少錢,在兒子去世後,老人頓時心灰意冷,不願再留在國內,把公司轉給了
其他股東,與老伴遠赴加拿大定居。

面對女兒的到來,老兩口自然是喜不自勝,同時也對女兒這麼長時間的獨身
狀態表達了不小的憤慨,華月虹也不好辯解,只得連連稱是,許諾著來年一定認
真考慮找個老公,圓了父母抱外孫的心思。

也許是因為流落海外的緣故,國外的華人過年相比國內更多了許多年味,一
些在國內已經消失的喜慶習俗也都被挖掘出來,唐人街被佈置的一片喜慶熱鬧的
場面,許多外國人也紛紛來到這裡,體驗著一個古老民族的節日樂趣。

華月虹信步遊走在歡樂的人群中,紛雜歡喜的過年氣氛沖淡了她心中的哀愁
,卻更增了幾分惆悵與掛念,念及去世的弟弟,總是惹得她潸然淚下,當鏡像人
格在的時候,她用自我催眠和無節制的自慰來掩蓋這股傷痛,主意識卻選擇了逃
避,現在主意識回歸身體,不可避免的要接受到這些情緒的衝擊,當她漫無目的
的游走到一件處在鬧市中的小寺廟時,向來不拜神敬佛的她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

寺廟很小,除了兩側的廂房外,僅有一座主殿,黃色的牆壁,香火燻黑的佛
壇,零散的黃衣僧人和虔誠的信徒,讓華月虹的情緒頓時安定了不少,她收拾好
心情,虔誠的從僧人的手中接過香火,跪在佛像前,心裡有些話想說,但是卻又
無從說出口,不知跪了多久,卻被一聲佛號所驚醒,只覺膝蓋痠軟,差點摔倒下
去。

尷尬的撐住身體,華月虹見到面前站在一個鬚眉皆白的老僧人,只聽對方聲
若洪鐘的說道:「施主,一切因緣際會皆有果,已成果便無需再追因,因果循環
乃是天道,施主只需循天道而行自可,萬萬不需自尋煩惱呀。」說完,轉頭就走
,把呆若木雞的華月虹丟在原地。

華月虹呆了良久才琢磨出其中的意思,趕忙朝著僧人消失的地方跪地拜謝,
離別前把錢包裡所有的錢都投到了功德箱中,方才離去。

從寺廟出來後,華月虹去了書店買了幾本佛學的書籍,待回到家中,被父母
發現,把二老嚇了一跳,還以為女兒有出家為尼的打算,華月虹百般辯解也打消
不了老人的懷疑,只得承諾明年春節一定帶個女婿回來給父母瞧瞧,這次得以逃
回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華月虹苦笑的看著吸頂燈,自嘲的說道:「明年我到哪裡給他們
找個女婿啊。」把腦海裡那些合適年齡的結婚對象翻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可是那
些人要麼是抱定了遊走花叢的花花公子,要麼是事業比家庭更重要的工作狂,要
麼是有其他各種各樣的毛病。

想到最後,心底突然蹦出個柳玉潔,想到她那番赤裸裸的引誘,這會倒是覺
得很有趣,撲哧一聲笑出來,隨即自我否定道:「怎麼可能答應,萬萬不可能答
應,我還沒墮落到這個地步吧。」

春節的假期很快就結束了,華月虹辭別依依不捨的父母,坐上了回國的班機
,這次一路平安的回到國內,重新打開手機,頓時蹦出了一大堆的短信和郵件,
大部分都是過年短信,有朋友發的,也有員工發的,坐在出租車上,她無聊的一
邊翻看一邊刪。

當看到一封來自朋友的郵件時,她信手點開,卻是對方度蜜月歸來發的旅行
照片,看著那甜蜜的場景,讓她也是感慨良多,這個姐妹比她年紀還大幾歲,好
不容易找了個男人,雖然對方沒什麼錢,比自己還小不少,但是相處看來,那男
人倒像是真心的,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自己嫁掉了,現在看來,倒也是相當
幸福。

「我乾脆也去找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好了,憑我的魅力一定手到擒來,呵呵。
」華月虹在心底開玩笑的說道,臉上露出淡淡的淺笑,這副驚人的美態落入一直
從後視鏡中偷瞧她的出租車司機眼中,頓時惹得他心慌意亂,差點把車開到了隔
離墩上。

華月虹嗔怪的瞪了一眼司機,撇過頭去,繼續刪除短信和郵件,當看到柳玉
潔的郵件時,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開來,內容很是平淡無奇,只是恭喜新年快
樂,同時對她的幫助表示感謝,字裡行間中透漏出王鑫的病情已經有了很大的好
轉,看發件日期,正是她離開國內的那天。

車子駛到市區,華月虹讓司機換了個目的地,駛到了柳玉潔家,在樓下她撥
了個電話過去,許久才有人接聽。

「喂,哪位?」電話裡的聲音有一股難以掩飾的疲憊和倦怠。

華月虹有些訝然的說道:「是我啊,大姐。」

「啊,是月虹妹妹,呵呵,不好意思,剛剛沒反應過來。」柳玉潔提起精神
,打招呼道。

華月虹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過年這段時間我在國外,沒去看郵件,小
鑫的身體有好轉嗎?我現在在你家樓下,可方便上去看看。」

柳玉潔遲疑了下,說道:「嗯,好,你上來吧,我等下去給你開門。」

「嗯。」

華月虹關掉電話,上了電梯,來到柳玉潔的家門前按響門鈴,很快,容顏有
些憔悴的柳玉潔打開了門,神情有些古怪,尷尬中帶著不可告人的羞澀,容顏憔
悴的同時,眼神中卻又有著異樣的神采,身體裡有一股難以掩飾的生機,以及那
濃郁的,無法掩飾的春情。

這種春情只有在那種獲得了極大情慾滿足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出現,讓這個女
人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無可匹敵的驚人媚態,舉手抬足間都洋溢著做為女人的幸
福與滿足。

華月虹疑惑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阮玉珠她們呢?」

柳玉潔不好意思的拉過華月虹的手,將她引入客廳,笑道:「在樓上收拾,
家裡有點亂,坐吧,剛下飛機嗎?我給你倒點水。」

華月虹坐在沙發上,掃視了周圍一圈,發現家裡確實有些凌亂,渾然不像是
有人專門打掃,帶著滿肚子疑問,她接過柳玉潔手中的水杯。

柳玉潔心知某些事情瞞不住,對某些人也無需瞞,而且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
讓她快樂到了極點,也迫切的想與人分享,華月虹就是最合適的任選。於是大方
的笑了笑,說道:「妹妹,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會一五一十的都說出來。」

華月虹點點頭,問道:「小鑫醒了?」

柳玉潔搖搖頭,笑道:「沒有。不過妹妹你難道猜不出什麼嗎?」

華月虹答道:「猜了一點點,不知道對不對。」

柳玉潔欣喜的點點頭說道:「妹妹,你說說看。」

華月虹看著對方,嘆了口氣,說道:「姐姐,你現在的模樣只要是不是傻子
都能看得出,你難道出去找男人了?」

柳玉潔嬌羞的啐了一口,說道:「胡說什麼呢,除了小鑫,我還能看上誰?」

華月虹疑惑的說道:「他不是沒醒嗎?」

柳玉潔呵呵笑道:「是啊,他是沒醒,不過有一部分已經醒了。」

華月虹頓時明白了過來,對於阮玉珠的土方治療,她也是知道的,不過這種
方式已經超過了她的知識範圍,並不是很清楚治療結果,年前的時候事情比較多
,王鑫的治療已經進入常規化,並不需要她過多的參與,那段時間,她都沒來這
邊,也並未特別予以關注,現在看來,柳玉潔郵件中的重大好轉,應該就是指這
部分甦醒的意思。

「你們做了最後一步?」華月虹試探的問道。

柳玉潔羞澀的點點頭,除夕夜的失身讓她徹底放縱,心態也完全扭轉,從一
開始的半推半就,到現在的主動求歡,偶然間想想都不禁讓她感到巨大的衝動和
愉悅感。

難以掩飾心中訴說的衝動,柳玉潔迫不及待的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原原本
本的說了出來。

十六、

自從阮家母女來到柳玉潔的家中後,三個苦命的人組成了一個新的家庭,阮
玉珠母女獲得了夢寐以求的安定生活,柳玉潔則擺脫了孤寂沉悶的生活,有了乖
巧聽話的乾女兒,和勤肯老實的姐妹,唯有心頭始終縈繞著兒子昏迷的夢魘,揮
之不去,每每一想起就是滿腹哀愁。

阮家母女的到來,解放柳玉潔很多時間,有了她們的照顧,加上為了忘記心
中的哀傷,柳玉潔重新把心撲在工作上,拿出當年在商場上廝殺的鐵娘子手腕,
很短的時間就確立了自己的威信和地位,公司的業績也發生了不小的漲幅,面對
總經理即將因為身體原因而退休的情況,年後可能就會接到總部的通知,正式升
職為總經理,全權負責整個地區的運營。

事業上的成功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柳玉潔心中的哀愁,而兒子一日強過一日
的反應也同樣帶給了她大大的驚喜。不知是乳汁還是土方的作用,或者兩者都有
之,在持續不斷的精心呵護下,王鑫的陽具變得愈發硬挺,到十二月底的時候,
他的雞巴已經可以在阮玉珠的嘴巴裡保持半個小時以上的勃起狀態,完全硬挺的
雞巴把阮玉珠的小嘴塞得滿滿的。

在得到阮玉珠興奮的電話後,柳玉潔匆匆結束手頭的工作,飛速趕回家,一
進門,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便直奔二樓,進入臥室便看到兒子那根硬邦邦的大雞吧
直挺挺的矗立在胯下,阮草兒正用小舌頭溫柔的舔弄著哥哥的龜頭,甜甜的衝著
乾媽微笑。

柳玉潔驚喜的從草兒手中接過兒子的雞巴,感覺到掌心中硬挺粗壯的陽具,
禁不住淚水婆娑,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回過神,抹去眼角的淚水,連
忙回頭對阮玉珠道謝,兩個女人喜極而泣擁在一起。

待平靜下來後,柳玉潔迫不及待的脫去礙事的西裝,把黑色的西裝裙擼到大
腿以上,穿著絲襪跪在兒子的胯下,俯下身子將粗大的陽具納入口中,為兒子口
交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但是之前都還沒有完全硬起過,這數月來,兒子陽具的每
一分變化都在的掌控之中,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就在期盼著完全勃起的這天到
來,現在終於是等到了時候。

碩大的龜頭緩緩的消失在柳玉潔紅豔的雙唇間,她閉上雙目,貪婪的嗅著兒
子胯下散發的味道,微微沉下螓首,把粗壯的棒身一點點的吞了進去,粗長直,
這就是兒子雞巴完全硬起後的真實寫照,比他父親的那根還要強壯許多,帶給柳
玉潔無法想像的絕美感受,她感到身體有些顫慄,幻想著有一天,兒子用這根粗
壯的東西捅到自己的身體裡,那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感受。

腦海中剛剛泛起這種慾念,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柳玉潔感到下體變得濕潤
起來,陰道內癢癢的,有些難以克制,她情不自禁的摩擦起雙腿。看著大姐動情
的樣子,阮玉珠自然明白對方的需要,這段時間來,兩人也沒少玩虛凰假鳳的游
戲,對彼此的身體已經瞭若指掌。

阮玉珠輕笑著撫摸上柳玉潔挺翹的臀部,毫不避諱在一旁偷笑的女兒,說道
:「大姐,又癢了是不是?」

柳玉潔含著雞巴嗚嚥著點點頭,用力搖擺著屁股往對方的手上撞。

阮玉珠雙手各捏住一半臀瓣,用力的揉捏著,笑道:「嘻嘻,大姐,你嘴巴
裡不就有一根又粗又長的雞巴,這次就不要用假的了,直接用真的吧。」

柳玉潔頓了一下,吐出嘴裡的雞巴,紅著臉對阮玉珠說道:「這個,那個,
我還沒做好思想準備。」

阮玉珠笑道:「這還要啥準備啊,大姐,早遲都有那麼一天的,擇日不如撞
日。」

柳玉潔猶豫著有些放不開,畢竟亂倫可不是一件小事,縱然是心底已經千肯
萬肯,但是真到面臨著真刀實槍的時候,還是有些惴惴不安,思慮了許久,好不
容易下定決心,卻感到手中的雞巴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迅速軟了下去。

三個女人見狀,急忙湊過去,舔吮含摸,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可就是沒有
半點反應,阮玉珠急了,一把脫掉家居褲子,撅著豐腴的大屁股,用濕漉漉的陰
部摩擦著軟趴趴的雞巴。

柳玉潔更是驚恐的哀求道:「對不起,寶貝,媽媽再也不敢猶豫了,嗚嗚,
對不起,求你,再硬一次吧,媽媽一定滿足你,求你了。」她握起兒子的大手,
按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低聲哀求道,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讓人心醉。阮草兒也
趕忙獻上自己的紅唇,舔吻著哥哥的嘴巴,哀求著哥哥不要生乾媽的氣。

可是不管三個女人用了什麼手段,王鑫的雞巴再也沒有半點反應,最後是氣
力用完,淚也哭幹了,三個人氣喘吁吁的癱坐在床上,面面相覷,好半晌,阮草
兒才對兩位母親輕聲說道:「媽媽,你們不要這麼失望,我想可能是哥哥剛剛勃
起還不太適應,現在有些累了,明天一定還可以的。」

柳玉潔苦笑著點點頭,看著兒子的俊臉說道:「應該是吧,唉,我怎麼到現
在還是猶豫不定,真是該死。」

阮玉珠勸慰道:「大姐,你也不必太自責,這種事情擱在任何人身上,都不
是那麼容易做決定的。」

柳玉潔聞言又嘆了口氣,解開衣服的鈕子,全身上下脫得只剩一套內衣,對
草兒說道:「乖女兒,給我拿那套藍色的睡衣,好嗎?」

「嗯。」阮草兒乖巧的點點頭,蹦下床,往換衣間跑去。

柳玉潔對阮玉珠笑了笑說道:「妹妹,給姐姐喂點奶吧,中午在單位食堂吃
,沒有喝到你的奶,渾身都不舒服,就好像沒吃飯似的。」

阮玉珠輕笑著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誰叫你早上走得急,我都給你裝在保
溫杯裡,臨走的時候還是忘了拿。」

柳玉潔湊到阮玉珠的身邊,看著那對豪挺的巨乳從胸罩中被釋放出來,沉甸
甸的份量十足,迫不及待的一手一個捧在掌心裡,由於自己本身就擁有一對尺碼
不小的奶子,她深刻的明白阮玉珠胸前的這對豪乳對她的身體有多大的負擔,憐
惜的在乳暈上吻了兩下,說道:「每天讓你挺著這麼大的奶子還要做家事,我真
是覺得對不起你。」

阮玉珠渾不在意的說道:「一點也不累啊,城裡的東西真好,好多都是自動
的,自動洗衣服,自動掃地,我幾乎都不用幹什麼事,加上有草兒的幫忙,我每
天都不知道有多閒,想想都有些對不住大姐,光吃飯不干活,真是羞死人了。」

柳玉潔知道阮玉珠在謙虛,家裡每天都整整齊齊乾乾淨淨,這工作量絕對不
小,只是她一貫不喜歡表功,甚是謙卑,讓柳玉潔更是格外的喜歡,輕笑道:「
好啦,我知道你對家裡的貢獻,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謝謝你,謝謝你照顧我們的
兒子。」

阮玉珠感動的點點頭,說道:「大姐,那你也不要跟我這麼見外啦,打掃自
己的家本來就是分內事,我除了這些粗活外,什麼也不會啊,而且小鑫也是我的
兒子啊,我照顧他也是心甘情願的,我只想,將來他能親口喊我一聲媽,我就真
滿足了。」

柳玉潔笑道:「那是肯定的,有奶就是娘,你都喂了他這麼久了,喊一萬聲
媽都擔得起。」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時,阮草兒把睡衣拿了過來,說道:「媽,睡衣我拿來了。」

柳玉潔說道:「嗯,謝謝草兒,放一邊吧。」說著,她靠進阮玉珠的懷裡,
枕在她的胸口,托起一枚巨乳,將奶頭含在嘴裡,輕輕的吮吸起來。

在這裡生活了數月,阮家母女的身體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有了充足的營養
攝入,有了每天都用不完的好心情,失去了生活的重壓後,她們身體裡活力一下
子就釋放了出來,阮草兒的個頭猛竄了不少,身體早熟的她已經逐漸在褪去幼女
的稚嫩,往青澀甜美的少女轉變,身材也愈發挺拔。

皮包骨頭的身體被一層健康雪白的肌膚所取代,當真是膚若凝脂,完全就似
是換了個人,一頭秀髮再不見半點幹枯,猶如黑緞子一般絲滑,黑得透亮,胸前
的一對鼓脹的小奶子也加了一個號,讓她在清純中又帶著同齡人所沒有的妖嬈,
臉蛋清秀無匹,美得不可方物。

阮草兒的變化之大讓柳玉潔驚嘆,但是比起阮玉珠來,這好似又算不得什麼
。剛來的時候,阮玉珠蒼老的如同四五十歲老婦人,全身上下更是沒有半分精氣
神,異常豐滿的胸部,與瘦骨嶙峋的身體搭配起來,不僅不顯得誘人,反倒是有
些恐怖,眼窩深陷,十成十的恐怖。但是經過這些日子的修養,已經是完全看不
出之前的影子,連阮草兒有有些認不出,她從來沒見過現在這樣的母親。

阮玉珠性子裡就是那種溫柔恬靜的樣子,只是之前地獄般的日子將她折磨的
看不出個人形,現在換到了新環境,這股氣質頓時從內而外的改變了她整個人,
即便是她在給王鑫喂奶和口交時,嘴裡說著淫蕩的話語,身體做著淫蕩的動作,
這份氣質卻始終纏繞其身,讓人忍不住就想與之親近。

身體恢復後的她,同樣展現出驚人的誘惑力,年齡一下子減去了許多,乍一
看,清純可人的模樣只有二十歲上下,長久的封閉,讓她的氣質年齡還停留在少
女時期,唯有眼角邊的兩道淡淡的魚尾紋透漏出她的真實年齡已經是三十出頭。
與女兒一樣,經過悉心的調養和休息,阮玉珠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過來,個頭雖
然沒有增長,身子卻豐腴了起來。

她的骨架不大,原本應該是屬於嬌小玲瓏一類,但是偏偏頂著常人難以企及
的乳牛級巨乳,和大如圓盆的豐滿翹臀,這種不和諧卻反襯出異樣的絕世美感,
對男人有著無法比擬的巨大誘惑,連柳玉潔都無法避免,瘋狂的迷戀上了這對巨
大的乳房,每天都要阮玉珠給自己哺乳。

雖然多了一個食客,不過阮玉珠每天給三個人喂奶依然是綽綽有餘,她的奶
子實在是太大,太能分泌乳汁,即便是沒人吸吮,最多四個小時,乳房就會被乳
汁漲得發疼,當真就是一台人形制奶機,人形奶牛,如果遇到性愛的刺激,乳汁
分泌的速度還會更快。

她不止一次的在柳玉潔的面前上演過,被假陽具頂到高潮後噴乳的尷尬場面
。雖然現在的生活依然是讓她擺脫不了奶牛的身份,但是給心愛的女兒和恩人喂
奶,那種愉悅感和幸福感遠非地獄中的生活所能比擬的,她甚至愛上了這種報答
的方式,只要柳玉潔有需求,她從未曾拒絕過。

乳汁的巨量分泌,需要大量的營養供應,這段時間來,每天兩隻老母雞從未
間斷,各種食物早已堆滿了巨大的對開門冰箱,阮玉珠從一開始的每日三餐增加
到現在的每日六餐,才保證了充足不斷的乳汁供應,乳汁現在多到三人每天都用
昨天儲藏下來的奶水洗臉的程度。

枕著軟膩溫熱的乳房,喝著新鮮甘甜的乳汁,柳玉潔心緒漸漸放鬆下來,最
後竟然是含著乳頭沉沉睡去,阮玉珠見狀,輕輕的將她放倒在床上,蓋上一層薄
被,拉著女兒離開了房間,到了樓下自己的房間,阮草兒迫不及待的將母親按在
床上,舔弄起母親的乳頭,阮玉珠舒服的呻吟著,揉捏起女兒的小巧挺翹的屁股
,母女倆精力十足,在床上玩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弄得一床都是奶漬,最後兩人
用六九式,互相給對方口交,女兒在上,母親在下,快活的各自舒服了一次。

阮草兒加入女女虛凰假鳳的遊戲是半個多月前,阮玉珠親自將女兒拉了進來
,三個人玩過幾次,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阮玉珠親身教導女兒,如何討好柳玉潔,
而且這套工夫以後用在王鑫身上也是合適的。

阮草兒沒有抗拒,順從了母親的意思,每天沒事的時候,兩母女就脫光了身
子摟抱成一團,小丫頭的學習能力很強,才過了半個月,就已經可以和母親平分
秋色,帶給阮玉珠極大的快樂。

阮玉珠抱住氣喘吁吁的女兒,笑道:「累嗎?好好睡一會。」

阮草兒笑道:「不累,媽媽,你剛剛舔的我好舒服。」

阮玉珠呵呵笑道:「剛剛你也舔得媽媽好舒服,連你幹媽都對你讚不絕口。」

阮草兒自豪的笑了笑,說道:「媽媽,以後我一定好好好孝順兩位媽媽的。」

阮玉珠聞言,欣慰的在女兒額頭吻了一下,兩人調笑著說了一會兒,便即起
身去做晚飯,待柳玉潔醒來下樓後,飯菜已經做好,香氣撲鼻。

見到柳玉潔下來,阮草兒趕忙上前扶住她,拉著她過來,阮玉珠則笑眯眯的
把一隻高腳玻璃杯套在自己的乳房上,一隻手輕輕擠壓,倒了大半杯,又如法炮
制的倒了兩杯,方才坐下,三人一邊喝奶一邊吃菜,其樂融融。

第二天的發展很順利,在雞巴上的藥物被移除後,阮玉珠用嘴巴把王鑫的雞
巴再一次含的硬了起來,今天為了等這個時候,柳玉潔特意請了一天假呆在家裡
,看著阮玉珠把濕漉漉的雞巴吐出來,柳玉潔哪裡還敢有半分猶豫,迅速脫下褲
子,露出烏黑的森林,緊張的撅起屁股,在阮家母女的注視下,輕輕的往下沉。

可是異變發生了,可能是因為太過緊張的緣故,柳玉潔的陰道竟然是出其意
料的干,非常的干,她越想套入,卻更加發乾,數次勉強下沉,疼痛的撕裂感讓
她忍不住哭出聲來。

阮草兒見狀,趕忙湊過去,用小嘴舔弄起幹媽的陰道,可是幾分鐘過去了,
半點成效都沒有。

「大姐,你不要急,不要緊張,慢慢來。」阮玉珠安慰道。

柳玉潔搖搖頭說道:「怎麼會不緊張啊,我緊張死了,哎呀,真該死。妹妹
,你那裡潮不潮,換你來。」

阮玉珠趕忙擺手拒絕道:「啊,這怎麼行,小鑫的第一次,當然是要給你了。」

柳玉潔笑道:「呵呵,哪有什麼規矩啊,只要小鑫能醒,我就一萬分的滿足
了,拜託你,妹妹。」

阮玉珠有些羞赧的看了看王鑫,又看了看女兒,阮草兒乖巧的說道:「媽媽
,你就幫幫哥哥吧。」

阮玉珠這才點點頭,答應下來,其實她確實是很想把這根雞巴塞到自己的身
體裡,可是主要是顧忌著女兒在一旁,生怕會讓她產生不好的聯想,於是說道:
「草兒,你在旁邊看著,不要想其他的事,和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是一件非常非
常開心的事情,所以等下不管媽媽出現什麼情況,那都是很舒服,很快樂的表現
,知道嗎?」

柳玉潔也明白了阮玉珠的擔憂,接口道:「是啊,草兒,這種快樂是女人最
大的快樂,你可以看仔細了。」

阮草兒用力的點點頭,看著母親略帶羞澀的脫下褲子,把緊箍著屁股的三角
褲頭脫下來,露出光潔白嫩的大屁股。

阮玉珠對兩位觀眾羞澀的笑了笑,便迫不及待的蹲在了雞巴的上方,她早已
忍耐不住了,剛剛口交時便已經下體濕潤,現在這會兒,陰液怕已經是在往外湧
了。

隨著屁股的下沉,一股熟悉的腫脹感和熱力慢慢從心底滋生開頭,猶如種子
發芽一般,迅速成長為一顆大樹,枝幹便即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甚至連腳趾頭
都沒有放過,隨著雞巴越吞越深,陰道里被塞得滿滿噹噹,不漏一絲縫隙,每一
下深入,都彷彿有人在用力的搖動慾望之樹,連帶她的身體每一個角落都不由自
主的發顫,無可匹敵的快感迅速湧遍全身,她感到自己是如此虛弱,虛弱到甚至
連下一秒都要撐不下去。

「不,不,不行了,我不行了,怎麼這麼粗,這麼長,太爽了,嗚嗚,我從
沒這麼爽過。」阮玉珠失神的哭道,她已經太久沒有被男人幹過了,假陽具帶來
的感覺遠遠不敵真雞巴,她的身體一下子就被擊垮,搖搖欲墜,下盤不穩,屁股
頓時又滑落了大半截,雞巴迅速的全根沒入了她的陰道內。

阮玉珠睜圓了雙眼,大腿的肌肉在無意識的抽動,雙腿完全攤開,半天都說
不出來,她甚至不敢大聲呼吸,生怕一個動作就會引起連貫反應,被快感衝擊的
完全喪失自我。

阮草兒在一旁紅著臉看著母親與哥哥的性交,見母親一動不動,心下有些擔
憂,這時柳玉潔羨慕的安慰道:「別擔心,你媽媽正在爽呢。」

過了一會兒,阮玉珠終於是能控制住身體的感覺,長舒一口氣說道:「剛剛
那下差點把我頂死了,頂得太深了,怕是都頂到子宮裡去了。」

柳玉潔笑道:「那不是正好,要是能在你子宮裡射精就更好了,到時候妹妹
你給我生個大胖孫子。」

阮玉珠苦笑道:「我好像已經不能生育了,唉。」

柳玉潔寬慰道:「不一定,以後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阮玉珠搖搖頭說道:「算了吧,我都這麼大,還生什麼娃,待以後讓草兒給
你生幾個孫子吧。」

柳玉潔笑道:「行啊,草兒,你可聽見了?」

阮草兒點點頭,說道:「媽媽,你們說生幾個,我就生幾個。」

「真乖。」

阮玉珠沒空去理會這些事,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深吸一口氣,她
開始緩緩的挪動屁股,每一次挪動,都引得雞巴在陰道里攪動,每一次攪動,都
惹得她身體裡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侵襲著她身體的各個角落。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她勉強重新蹲下身體,身體前仰,雙手撐著王鑫的胸膛
,屁股如果打樁機一般上下起伏,巨大的乳房在空氣中甩動,劃出一道道誘人的
拋物線,乳汁也情不自禁的的拋灑出來,形成完美的伴奏。

「嗚嗚嗚,真爽,小鑫,媽媽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小鑫,你的雞巴太大了,
太長了,都頂到媽媽的子宮裡面了,媽媽實在是太喜歡讓小鑫幹了,才第一次就
徹底被你迷住了,嗚嗚嗚,小鑫,你以後一定要繼續幹媽媽,媽媽願意為你做任
何事,赫赫,好累,媽媽的大腿和屁股好累,我好想躺著讓小鑫用力的肏,或者
趴著也行,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累了。小鑫,你喜歡哪種姿勢,如果你喜歡我現
在這樣的話,也沒有問題,只是我怕我撐不住太長時間,但是我會盡力的。」

阮玉珠一邊套弄著小鑫的雞巴,一邊也沒有忘記要用言語刺激小鑫,剛剛的
這些話也都是她的真心話,現在的姿勢確實很耗體力,尤其是雙乳甩動的時候,
巨大的離心力總是把她的身體都帶著往外扯,還需要花費氣力平衡過來,如果王
鑫能醒來就好了,就算是目前的姿勢,能把那對礙事的奶子扶住也好啊,當然,
王鑫應該是百分百非常樂意幫助乾媽做這個事。

阮玉珠的屁股一刻不停的蠕動著,看得柳玉潔口乾舌燥,這會兒不用摸她都
知道下體肯定是泥濘成河了,不由的埋怨自己剛剛怎麼就那麼不爭氣,白白的放
過了好機會,把兒子的童子身讓給了阮玉珠,聽到對方一邊歡愛一邊嘴裡喊著媽
媽小鑫什麼的,她不由自主的感同身受,把自己帶入到阮玉珠的情境中,幻想著
此刻陰道里套著雞巴的是自己,身體隨著阮玉珠的身體微微聳動,情慾湧上了極
點,可是又不能打斷對方,只能苦苦忍耐。

阮玉珠痛快淋漓的發洩了十來分鐘,終於是體力再也撐不住了,跌坐在小鑫
的身體上,讓雞巴全根沒入在陰道中,龜頭突破了宮頸口,死死的卡在陰道深處
,怕是已經捅進了子宮裡,快活得她聲音都走了形。

「呼呼,大姐,我不行了,小鑫的雞巴實在是太硬太長了,我的老命都快要
送掉了,我半點氣力都沒有了,哎呦,肚子都要被頂穿了,好深,好爽。」阮玉
珠失神無力的呻吟道。

阮玉珠笑道:「好妹子,這才剛剛開始呢,以後有你好日子過。」

阮玉珠強自笑起來,說道:「姐姐,你也潮了吧,換你來爽爽。」

柳玉潔自嘲笑道:「討厭啊,妹妹,什麼叫爽爽,我們是在幫小鑫治病呢。」

阮玉珠笑呵呵的說道:「啊,對對,呵呵,是我最笨,說錯了把,小鑫,干
媽累了,剛剛你把乾媽弄得全身無力,現在換你親媽來幫你治病,嘻嘻。」說著
,她費力的挪動起大屁股,摔倒在另一側,衝著柳玉潔眨了眨眼睛,鼓勵的笑著。

柳玉潔被阮玉珠的眼神看的有些羞赧,紅著臉爬到兒子的身上,在這一刻,
她竟有一種初夜之時的羞澀感,心中隱隱有些期待和躍躍欲試。看著兒子無神的
瞳孔。

柳玉潔強忍住心中的悲痛,微笑著輕聲說道:「好孩子,別怕,媽媽來了,
是媽媽欠你的,現在該是還給你的時候了。」說著,她不再考慮其他,只是一心
一意的想著兒子,唸著兒子,神情變得聖潔無比,渾然看不到半分情慾的作祟,
只是行得卻是天底下最淫邪的事,亂倫。

硬中帶軟的碩大龜頭抵在了陰道口,早已腫脹充血的大陰唇激動的含住龜頭
,對於柳玉潔而言,這一切都彷彿是在做夢一般,只是偏偏這一切都不是夢,她
已經踏上了一條不可回頭的路,容不得她半點退縮。心中狠下一條心,柳玉潔緩
緩的沉下身子,當兒子的龜頭完全進入身體後,她忍不住留下了兩行無聲的清淚。

從這一刻起,她喪失了一切母親的光環,只能一條黑的走下去,心中的那份
失落感讓她感到心底空落落的,彷彿是懸在半空中,唯有下體的腫脹感讓她感到
一絲安慰,讓她彷彿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忘乎所以的盡力把雞巴套
入更深,隨著兒子的雞巴一點點的消失在母親的陰部,柳玉潔的身體彷彿被點燃
了,忘情的呻吟起來。

「好粗,真的好粗,呼呼,這就是小鑫的雞巴嗎?媽媽真傻,費了這麼大的
事,繞了這麼大一個圈,一切都回到了原點,如果當初媽媽答應你,那你現在就
不會這樣了,嗚嗚,對不起,小鑫,是媽媽害了你。」柳玉潔輕輕的俯下身子,
撫摸上兒子的臉頰,輕身嗚咽道。

阮玉珠在一旁也不知道如何勸慰,只能焦急的看著柳玉潔,生怕她情緒失控
,好在柳玉潔很快就收拾好心情。

她輕咬著下唇,臉上浮現出醉人的酡紅,呻吟著說道:「媽媽這次不會再放
手了,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奪走我的兒子,即便是死神也不可以,啊啊啊啊,小鑫
,你感覺到了嗎?你現在就在媽媽的身體裡,在媽媽把你生出來的地方,還記得
小時候你問我,小鑫是從哪裡來的,媽媽騙你,說你是從垃圾堆裡撿來的,其實
不是,你是媽媽最寶貴的孩子,怎麼可能從垃圾堆裡撿來,你是媽媽的骨肉,是
從媽媽的身體生下來的,現在,你又回到了將你生出來的地方,是不是很開心?」

「你一直都想對媽媽做這種事情的吧,媽媽以後會遂了你的願,盡心盡力的
服侍你,啊,你這個壞孩子,生個了壞東西,雞巴怎麼這麼粗,好漲啊,媽媽已
經坐不下去,真怕把陰道都給撐破了,好爽啊,媽媽喜歡這種快要被撐破了的感
覺,小鑫,媽媽是個淫蕩的女人,我喜歡被兒子的大雞吧插,啊,用力的插,使
勁的插,把媽媽的陰道給插爆了才好。」

柳玉潔撐著兒子的胸口,起伏著臀部,比起阮玉珠來,她不敢弄得太深,大
半截已經是極限了,再深一點,怕是真要把小屄都被掙破開來,她不敢幅度太大
,跟阮玉珠剛剛的瘋狂聳動完全沒法比,只能做小幅度的套弄,饒是如此,棒身
與肉壁的摩擦也已經將她送到了極樂的邊緣。

此刻的柳玉潔玉面含羞,秀髮散亂,滿眼迷情,那份高貴中帶著淫蕩的氣質
,是阮玉珠怎麼也無法表現出來的,當真是銷魂嫵媚到了極點。

阮草兒目不轉睛的看著柳玉潔母子交合的地方,小小的心中滿是期待,兩位
媽媽淫蕩的出演,完全的詮釋了女性在性愛中所獲得的快樂,讓她一改以往心目
中痛苦的印象,頗有些躍躍欲試,盤膝坐在床邊,一隻小手探入胯下,手指掀開
內褲,撩撥著粉嫩的小陰唇,陰蒂已經嚴重充血,輕輕碰觸都給少女帶來極大的
快感,讓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阮玉珠看出女兒心中的念頭,撫著自己的乳房笑道:「呵呵,草兒,你是不
是也想嘗嘗滋味?」

阮草兒滿臉害羞的點點頭,反問道:「我可以嗎?」

柳玉潔聞言停下動作,喘了兩口氣笑道:「呵呵,現在就忍不住要當新娘子
了?」

阮草兒害羞的說不出話來,把頭低下,但是陰道里的手指並沒有停下,反倒
是更加用力的扭動了幾下,送出一陣陣的快感。

柳玉潔說道:「現在還不行,你身體才恢覆沒多久,你哥哥的雞巴太粗了,
對你的身體是個負擔,我的建議是等你再長大一點再說。」

阮玉珠倒是很贊成女兒現在就獻身,徹底融入目前的這個亂倫狀態,於是笑
道:「大姐,我看草兒已經恢復的差不過了,她是個生過娃的人,孩子不比小鑫
的雞巴粗啊,應該沒什麼大礙的。」

柳玉潔笑道:「你這個做媽的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沒什麼意見,草兒,你真
想試試?」

阮草兒用力的點點頭,只是頭羞得更低了幾分,差點都要埋到乳溝裡去了。

柳玉潔不捨的快速套弄了幾下,心想:「小鑫,今天媽媽就服侍你到這兒,
下面就換你媳婦了,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讓你一次把我們三個女人都幹一遍,
嘻嘻。」

從兒子身上下來,柳玉潔抱起阮草兒,將她放到兒子的身上,阮玉珠也坐起
身子,兩個熟女一左一右將少女夾在中間。

「別怕,乖女兒,一開始可能有點痛,但是很快就會很舒服的。」柳玉潔安
慰道。

「是啊,草兒,不要太緊張,如果疼的話就喊出來。」阮玉珠如是說道。

嬌小的少女用力點點頭,有兩位母親陪伴在身邊,心中的怯意頓時消失的無
影無蹤,唯有緊張和期待縈繞在心頭。

柳玉潔握住兒子的雞巴,上面滿是歡好留下的淫液,滑不留手,正好可以做
潤滑劑,順手在阮草兒的陰部摸了一把,那裡早就濕漉漉的一片,笑道:「乖女
兒,你那裡可真潮啊。」

阮草兒羞得說不出話來,在母親的輔助下,抬起挺翹緊繃的小屁股,對準哥
哥的雞巴緩緩的沉下身去。

有兩位母親的協助,加上雞巴上淫液的潤滑作用,龜頭很輕易的進去了小半
,阮玉珠小心的扶住女兒的身體,生怕一下次吞入太多讓女兒受不了,柳玉潔則
揉捏著草兒的屁股,給她放鬆,掌握著屁股下沉的速度和力度。

阮草兒之前只有被輪姦的痛苦經歷,根本沒有一次像模像樣的性愛體驗,這
次要不是看了兩場母親們的活春宮,加上一股子勇氣,當真是絕不會立刻選擇獻
身,當龜頭入體時,她潛意識的感覺很痛,但是當反應過來後,卻感到除了一股
難以言喻的腫脹感外,並不感到有多疼。

而且柳玉潔握住兒子的雞巴,輕輕的在陰道口上下左右的摩擦,帶給少女一
陣陣舒服的快感,讓她心中生不起半點厭惡,反倒是迫切的希望能插入的更深一
些,好體驗一下兩位母親剛剛所經歷的那種極樂快感,因此下意識的輕微扭動兩
下臀部,本能的試圖將雞巴吞入更深一些。

這一幕落在兩位經驗豐富的母親眼中,頓時惹得她們相視默笑,阮玉珠將女
兒的身體又壓下去幾分,柳玉潔則快速的抖動手中的雞巴,給少女帶來與眾不同
的享受。在她們的協助下,阮草兒終於是把大半個龜頭都成功的納入了陰道內,
正在享受著那無與倫比的快感時,突然感到龜頭一下子小了幾分,快感度大減,
同時聽到柳玉潔在一旁驚呼,「這是怎麼回事?」

三個人連忙看向王鑫的雞巴,只見那根陽具如同洩了氣的氣球一般,在柳玉
潔的手中迅速軟了下去,跟昨天一樣,不管用什麼方法,都無法讓它再勃起哪怕
是一點點。

阮草兒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別提多難受了,可是乖巧的她看到兩位母親
一臉的愁容,哪裡敢提半句。

三個女人無言的沉默了許久,柳玉潔才開口說道:「玉珠,你以前也碰到過
這種情況嗎?」

阮玉珠搖搖頭說道:「沒見過,那個老東西用了好幾年的藥,雞巴才重新硬
起來。」

柳玉潔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想到華月虹,便打了電話過去。
2012-3-10 04:51    #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679
帖子 1231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十七、

柳玉潔說到這裡。

華月虹點點頭,說道:「當時你可沒跟我說你們已經進展到這個程度了。」

柳玉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這種事情我實在不好意思對外說。」

這話聽在華月虹的耳朵裡,讓她竟生出了些許失落感,從一開始柳玉潔邀請
自己加入到自己拒絕,然後的冷處理,讓兩人的關係又回到了醫生和病人家屬的
位置,自己成了理所當然的外人,不再是參與者,雖然這個結果正是她所需要的
,但不知為什麼,卻讓她感到難受。

柳玉潔敏銳的察覺到了華月虹面上的那縷惆悵,不過她沒往自己這邊想,關
切的問道:「怎麼了?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華月虹啊了一聲,撩了撩耳邊的秀髮,輕聲自嘲的笑道:「哦,剛下飛機,
時差還沒倒過來。」說著這話,心底卻有些異樣,自從主意識重新佔據身體後,
總感到心神乏力,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怒哀愁,作為一個心理醫生,自己好似
越來越不合格了,想到這兒,她愈發的感到疲倦,懶洋洋的提不起半點精神。

見到華月虹此刻的精神實在很差,柳玉潔以為她真的是時差沒倒過來,想到
對方剛下飛機就趕過來瞭解兒子的病情,心中著實感動,溫柔的說道:「妹妹,
我給你安排睡一會吧,晚上別走了。」

華月虹趕忙搖搖頭,說道:「不行不行,太麻煩了。」

柳玉潔一把按住她,笑道:「有什麼不行的,又不是第一次在這邊睡,呵呵。」

此話一出,頓時讓華月虹想到數月前的虛凰假鳳,頓時面上一紅,說道:「
姐姐,我們不能再那樣的。」

柳玉潔一愣,接著頓時失聲笑起來,揉著肚子,腸子都彷彿笑斷了一般,說
道:「哎唷,笑得我肚子疼,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可是半點心思都沒有。」確實
,有了真實的肉棒後,她臉華月虹的假陽具都不太愛用了,哪裡還會對一個女人
有性趣。

華月虹鬧了個笑話,尷尬極了,不好再說出拒絕的話,正在這尷尬的時候,
樓梯那邊傳來腳步聲,抬頭一看,正是阮玉珠母女面帶羞色的款款走來。

在這裡生活了這麼久,這阮家母女依舊改不好害羞的毛病,對著柳玉潔還好
,面對華月虹這個不常來的客人,總還是有些放不開,至於其他人就更別說了,
門都不出,哪裡會見得著。

華月虹則是再次驚豔於這母女二人的變化,母親豐腴妖嬈,體態風流,女兒
身姿搖曳,輕盈可人,不僅沒有半分當初流落街頭的影子,甚至比年前最後一次
見到還要美上三分。

阮玉珠那裂衣欲出的飽滿酥胸愈發的堅挺鼓脹,隨著她輕輕擺動的身體,不
自禁的在胸前上下襬動,寬大的家居服也絲毫掩蓋不住她那傲人的曼妙身材,可
惜這裡沒有男人,不然非得流一地的哈喇子不可。

「華醫生好。」

「阿姨好。」。

阮草兒怯生生的立在母親的身邊,隨著母親打了聲招呼,剛剛她跟母親在樓
上收拾哥哥的房間,以免華月虹進去發現三人淫樂的痕跡,這十幾天來,在兩位
媽媽的教導下,小小年紀的她已經徹底陷入了亂愛迷情中不能自拔,完全被激發
出了淫蕩的體質,這會兒她最希望的就是華醫生離開,這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
纏在哥哥的旁邊,去享受那根神奇的雞巴帶給自己的無窮快樂。

不過華月虹被柳玉潔說的現在沒辦法走,她對阮草兒笑道:「草兒,過來給
阿姨看看,幾天不見,你又長漂亮了好多啊。」

阮草兒很不情願的湊過去,剛到華月虹的近前,柳玉潔就不禁皺起了眉頭。

氣味,草兒身上有一股很濃郁的氣味,之前幾人一直膩在一起,倒是沒有察
覺,分別了一會兒後,她立刻就分辨了出來,阮草兒的身上有一股混雜這奶香、
淫液、精液和汗水的味道,想到這兒,她這才發覺自己身上好像也有這個味道,
頓時覺得羞人的很,雖然對華月虹來說這不算什麼秘密,不過依然讓她感到有些
窘迫和尷尬。

華月虹好似沒有聞到這股異味似的,溫柔的將少女攬入懷中,逗弄著少女的
小鼻樑,她問十句,草兒往往也只答個兩三句,神情緊張的很,阮玉珠坐在沙發
那邊,無奈的對著女兒苦笑,心中嘆息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女兒才能像個同齡
女孩一樣,可以無憂無慮的放聲大笑。

好半晌,華月虹才放開了阮草兒,少女急不可耐的撲到母親的懷中,惹得三
個女人低聲偷笑。

有了這個打岔,華月虹的精神好了許多,在阮家母女去廚房做飯的當兒,她
提出想看下這段時間的病情記錄,華月虹猶豫了些點點頭,上樓去取。

在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的時候,華月虹長長的舒了口氣,先前華月虹的話和
身上的味道就給了她極大的衝擊,待到把阮草兒抱在懷裡後,她身上那股濃郁到
幾乎化不開的氣味差點讓她窒息過去,那彷彿是一根導火索,將自己身體的引線
一點一點的燒著了。

這會兒她忍不住在頭腦裡幻想起來,這段時間這三人究竟做了些什麼,淫靡
的鏡頭在腦海裡閃現,她不停的腦補著,根本就無法停止下來,甚至連柳玉潔回
來都沒有察覺,直到對方推了她幾下才反應過來,驚出了一聲冷汗,同時感到下
體潮濕悶熱不堪,趕忙起身說道:「抱歉,我上個廁所。」

看著華月虹急匆匆的跑進衛生間,柳玉潔還有些奇怪,但是當她用手摸上華
月虹剛剛坐過的地方時,心中頓時有了一點想法,俯身湊過去聞了兩下,頓時偷
笑起來,心中自言自語道:「妹妹,看來你並不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啊,嘻嘻。」

待華月虹一絲不苟的從衛生間出來,柳玉潔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把
小冊子遞過去。

華月虹翻開記錄本,卻沒注意到這本跟之前看的其實已經不一樣了。

一月十三日,臘月二十五。

今天事情有點多,年底了,太忙,差點忘了記錄,真是不應該,幸虧有玉珠
和草兒幫我照顧小鑫,真是感到有些對不起他,再等兩天,二十七以後,媽媽就
呆在家裡陪你,真希望除夕那天你能醒來。

玉珠口述:今天上午和下午個塗抹了一次藥膏,小鑫的雞巴很硬,而且勃起
時間比昨天還長了五分鐘,上午是勃起了四十二分鐘,下午是三十六分鐘,上午
我洩身四次,草兒兩次,下午我洩身三次,草兒兩次,小鑫沒有射精,但依舊與
之前一樣,後期有白色的半透明液體流出,我給小鑫喂了六次奶,草兒喂了兩次
,這孩子食量越來越大,希望他把這些營養都吸收了,早點醒來。(口述記錄完
畢)

真是不知道該說她們母女辛苦還是幸福,好想跟她們調換個身份,真氣惱,
這孩子每天為什麼就勃起兩次,剛剛我這個親媽辛辛苦苦幫他口交了半天都沒有
反應,氣死我了,真的好想你快點醒來,用大雞巴使勁的幹我,我都三天沒見過
你那根東西了,好想你。

臘月二十七。

這一年終於結束了,昨天下午把工作全部交代了,今天我要好好舒服一下,
兒子,媽媽來了,嘻嘻。

今天上午勃起時間不太好的樣子,只有三十五分鐘,不過真的好硬啊,媽媽
很舒服,謝謝你,兒子。

剛剛太刺激了,我現在手還有點軟,是不是要補償媽媽啊,下午居然勃起了
五十七分鐘,兒子,你差點就過了一個小時了,真棒,媽媽愛死了你了,太棒了
,媽媽都爽哭了,陰道里都是你那鼓脹脹的大雞巴,真的好脹好舒服。

華月虹紅著臉繼續翻了兩頁,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依然是記錄了這樣的生
活,簡簡單單的幾行字中,透漏出一股撲面而來的淫蕩之氣,讓她感到身體酥麻
滾熱,身體裡有一團散不出去的火在熊熊燃燒,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身體,以便
把這股難以忍受的炙熱感受稍微釋放出一些。

柳玉潔一直在旁邊觀察著華月虹的神色,見到女醫生這副情動的模樣,心中
不覺有些好笑,不過她依然不動聲色,安靜的坐在一旁,等待著。

翻到下一頁,記錄的是大年三十。

今天是大年三十,往年都只有我和小鑫兩個人,今年多了兩個新的家人,我
很開心,小鑫,你如果能感覺到,一定也很開心吧。

早上勃起了四十八分鐘,是個很不錯的記錄,草兒今天很勇敢,把小鑫的雞
巴吞進了一半,真難為她這個小姑娘了,我看著都有些不忍心,最後她哭了出來
,不過我看得出是因為太舒服了的緣故,這孩子遭難了這麼多年了,剩下的這幾
十年,就讓她快快樂樂的開心生活下去吧,有小鑫這麼厲害的丈夫,相信她以後
的日子一定能過得很好。

下午三點多,早早的結束了年飯,我有些迫不及待了,玉珠也是,只有草兒
有些鬱悶,呵呵,沒辦法,誰叫她早上弄得自己現在陰道都腫了,真可憐。

我們三個人圍成一團,幫小鑫口交,很快他就硬了,計時開始,希望這次能
突破一個小時,早上是我先上的,現在輪到玉珠了,她的模樣很開心,看著小鑫
的神情也好溫柔慈愛,好像是真的把小鑫當成自己的兒子了,唉,這讓我有點小
小的嫉妒,她的奶子比我的大,小鑫醒來後,可能會愛她多過愛我吧。

玉珠中午喝了不少紅酒,她很喜歡喝,記得一開始的時候,她還覺得有些苦
,但是現在已經到了每天都要喝上一瓶左右才行,今天中午她喝了差不多有三瓶
,天,真不知道她怎麼喝進去,她喝醉的模樣真是風騷又可愛,呵呵。

草兒現在應該是有些嫉妒吧,因為玉珠輕而易舉的就坐到了根部,這點我也
做不到,她做愛的時候,喜歡揉自己的奶子,看著她一上一下,快活呻吟的模樣
,我也好想快點坐上去,兒子,淫蕩的媽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你的大雞巴了,
快,快呀,快點把那個騷貨送上高潮,然後再把我這個騷貨也送上去,媽媽想你
想得好難受,好想快點給你。

兒子,你真的是太厲害了,你知道你這次勃起了多久嗎?整整一個小時零十
二分鐘,我和你幹媽退都軟了,而且,你最後射精了,第一次射精,好多,好濃
,好稠,可惜,不是射在媽媽的身體裡,也不是你幹媽的身體裡,而是讓你老婆
佔了個便宜,呵呵,草兒這丫頭待我們都沒勁的時候,幫你口交,誰也沒想到,
你居然在她的嘴裡射了,把她嚇了一大跳。

最後是我幫你口交清理雞巴的,你的精液有點咸,不過媽媽喜歡,如果以後
你喜歡這樣,可以每次都把精液射到媽媽的嘴巴裡,我會當著你的面全部吞下去
,對了,你幹媽說,她也願意,草兒也道歉了,說剛剛是因為被嚇倒了,並不是
不願意讓你在她的嘴巴裡射精,讓你別生氣,呵呵,你聽了應該已經不生氣了吧。

看到這兒,華月虹紅著臉喘著粗氣問道:「小鑫已經射精了?」

柳玉潔微笑的點點頭,指了指對方手中的本子說道:「你繼續看,後面的記
錄還有,很奇怪,從那天第一次射精後,大概每隔兩三天,小鑫都會射一次,而
且勃起的次數也多了,不再限定是涂完藥膏以後的一個小時內,只要是接受到持
續性的刺激,雞巴就會勃起,時間也沒有限制,我和玉珠母女試過一次,我們三
個不停的刺激了他差不多兩個小時,直到我們都沒氣力了,雞巴才軟下去。」

華月虹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哦了一聲,似乎有什麼想法。

柳玉潔急忙問道:「妹妹,是不是有什麼進展?」

華月虹笑了笑說道:「你別急,還需要繼續觀察才能有結果的。」

說完,她繼續翻看其手中的記錄。

正月初七。

今天我們三個沒和小鑫做,昨天弄得太狠,結果我們三個都腫了,討厭的壞
傢伙,昨天兩個小時都不射,今天卻僅僅是用口交和乳交就讓你射了一回,氣死
人了,難道乳交比性交還舒服,那怎麼之前都不見你射。

唉,你還是比較喜歡乾媽的奶子,對吧,媽媽廢了半天勁,你都沒有射,最
後全射在了你幹媽的奶子上,我們可沒有浪費一滴哦,呵呵,我和草兒趴在玉珠
的奶子上舔了半天,奶水加精液的味道還挺不錯的。

正月初九。

好開心,今天是小鑫第一次射在媽媽的身體裡,暖暖的,熱乎乎的,好脹,
媽媽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感受了,謝謝你,兒子,媽媽愛你,唉,如果
可以的話,媽媽真想把你的精液留在我的身體裡,讓他們和我的卵子結合,然後
給你生個孩子,如果是女孩,等她長大了,嘻嘻,可以讓你幹哦,如果是兒子,
嘻嘻,就讓你們父子一起幹我們,幹你的親媽,幹你的乾媽,幹你的老婆,幹你
的妹妹,好不好?他是你兒子,你應該不會吃醋吧。

啊,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啊,我居然在腦海裡想這種無恥下流的事情,兒子
,請你快點來懲罰我吧,用你那粗大的雞巴狠狠的幹我,處罰我這個淫蕩的女人
,求你了,兒子,快點來幹我吧,媽媽是條欠肏的母狗,是兒子永遠忠實的性奴
隸。

正月十二。

痛苦的第二天,經期到了,唉,我們三個都是昨天來的,抱歉了,兒子,媽
媽今天只能幫你口交了,真是讓人羨慕啊,玉珠還會肛交,天,受不了,看她快
樂呻吟的樣子實在是讓我心癢難耐,她說肛交不適應的話很痛,我很猶豫啊,到
底有多痛,兒子,你的雞巴太粗了,我怕我受不了啊。

正月十四。

明天經期就結束了,到時候我一定要快快活活的爽一把,不,是好好的伺候
你,我的乖兒子,嘻嘻。

看完最後一天的簡短記錄,華月虹合上本子,心中覺得分外古怪,這記錄的
有些不太對勁,好像跟之前的記錄風格迥異,倒像是日記一般,想到這兒,她突
然又打開本子,看了看前面,頓時羞意上湧,怒視對方,只見柳玉潔一臉無辜的
看著華月虹說道:「怎麼啦。」

華月虹羞紅臉把本子扔過去,說道:「這本子不對。」

柳玉潔笑嘻嘻的翻了兩頁,說道:「哎呀,不好意思,我拿錯了,這個是詳
細版,是打算留作紀念的,對不起,對不起。」嘴裡說著對不起,面上卻渾然沒
有半點對不起的意思,滿臉的促狹。

華月虹也不好與之繼續爭辯,氣氛尷尬了幾下,這時阮草兒跑過來喊她們去
吃飯,華月虹僵著臉坐過去。

四人落座後,柳玉潔端起一杯酸奶,衝著華月虹敬了一杯,說道:「別介意
啊,妹妹,我跟你開個玩笑嘛。」

華月虹嘆了口氣,端起酸奶說道:「下次可不許了。」

「一定。」柳玉潔笑道。

華月虹輕啜了一口,發覺味道與平時喝的酸奶不太一樣,略顯清淡,卻多了
幾分甘甜,不由自主的咂咂嘴問道:「這是什麼牌子的?跟平時喝的不太一樣。」

柳玉潔看了一眼阮玉珠,咯咯笑道:「妹妹,這可是花錢都買不到的特殊飲
料。」

華月虹見到對方的眼神瞟向阮玉珠,心中頓時一緊,果然接著聽到柳玉潔說
道:「阮家妹子奶水足,倒了也是浪費,這喝不完的我用酸奶機做成酸奶了,味
道我覺得很不錯,而且衛生,絕不含防腐劑、添加劑,營養好的綠色食物,妹妹
,你覺得如何。」

華月虹被柳玉潔弄得很無語,不喝吧怕傷了阮玉珠的心,以為嫌她髒,喝吧
又覺得怪怪的,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卻聽到阮玉珠滿含歉意的說道:「那個,
華醫生,如果喝不慣的話,我給你倒點紅酒吧,我們鄉下人,奶水裡的土腥味太
重了。」

聽了這個話,華月虹趕忙說道:「哪有啊,味道很好,我很喜歡喝,只是有
點不好意思。」說著,急忙喝了一大口,差點嗆到氣管。

還別說,這味道還真不錯,嘴巴裡沒有絲毫的澀感,放下芥蒂後,華月虹倒
是有點喜歡上這個特殊的飲品。

不過這種東西量不是很多,待酸奶喝完後,幾人開始喝起紅酒來,連阮草兒
都分到一杯,這酒桌上的感情特別容易累積,幾人各自聊起往昔的生活,在酒精
的作用下,華月虹再次想起了死去的弟弟,心中的壓抑讓她感到傷感,借酒澆愁
愁更愁,她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起自己和弟弟發生的那段不倫情感,這件事,柳玉
潔知道,阮家母女倒是不清楚,她們沒有打斷華月虹的絮叨,靜靜的在一旁聽她
說,聽她哭。

得到宣洩口的華月虹越喝越多,她的酒量原本不算太差,紅酒又不容易上頭
,結果不知不覺就喝了很多,待到酒勁上湧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扛不住了。

看著醉倒在餐桌上的華月虹,阮玉珠小心翼翼的說道:「大姐,你是不是想
把她和小鑫撮合在一起?」

柳玉潔撲哧一聲笑道:「幹嗎那麼小心翼翼的,我早絕了這個心思了,這種
事情得你情我願才行,現代人跟古代人不一樣,我就算是把她脫光了,扔到小鑫
的懷裡,難道她就會對小鑫死心塌地了?」說著,她頓了頓,笑道,「換句話說
,就算是她最終也加入我們這個家庭,難道你怕她會搶了你們的位置,進門分先
後,她就算是進門,也得喊草兒一聲三姐才行,呵呵。」

阮草兒趕忙擺擺手說道:「不可以不可以,華阿姨那麼漂亮,我不要跟她爭
,只要她不趕我就行。」

柳玉潔笑道:「傻丫頭,哪裡會有人趕你走,這就是你的家,你還能往哪去。」

阮草兒激動的點點頭。

華月虹醉倒後,倒是解決了她們三人的後顧之憂,今天好不容易經期結束,
下午剛玩了一會兒,還未盡興,結果華月虹就來了,弄得三人雞飛狗跳,慾火難
耐,現在終於是可以毫無顧忌的享受性愛了。

把華月虹送到阮家母女的房間睡覺,反正這段時間,她們母女倆都和柳玉潔
睡在樓上的主臥,稍後自然又是一番翻云覆雨,飢渴了許久的母女三人,使出渾
身解數,終於是痛快淋漓解放了一把,王鑫也很給面子,最後乖乖的把濃稠的精
液射進了阮玉珠的子宮裡,三人這才盡興的在疲憊中呼呼睡去。

深夜,柳宅中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響,突然,一聲輕微的開門聲打破了這絲
靜謐,在昏暗的夜燈中,一道身影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他的腳步很輕,明
顯是赤著腳,這道黑影走到客廳的中間,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扭動著脖子和手腕
,輕輕的舒緩筋骨,好一會兒,才甩甩頭沖衛生間走去。

當他進入衛生間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裡面有人,一個女人,從窗外照進來
的月光打在這個女人的臉上,讓她在沉睡中帶著驚心動魄的美麗,凌亂的頭髮不
僅沒有讓她顯得邋遢,反而有種狂野的誘惑美。

上身只穿著一件淺米色的半透明薄衫,兩團乳房鼓鼓的聳立在胸前,堅挺飽
滿,乳頭若隱若現,分外誘人,下身只有一條褪到了膝蓋的內褲,那雙修長筆直
毫無瑕疵的美腿,美得渾然不似這凡間的俗物,讓人捨不得離開眼神。

黑影站在門口,呆呆的看著月光中這仿若美神雕塑一般聖潔女體,整個人都
呆住了,也不知看了多久,忽見著美女因為坐在馬桶上睡著了,時間太久,身子
像一旁摔倒,他毫不猶豫的衝過去,一把抱住她,待暖玉入體,他才忽然想到萬
一對方醒來怎麼辦,只能心中祈禱她千萬別醒。

可是,也是他是上輩子不敬神佛的緣故,懷中的女人在迷迷糊糊中緩緩的睜
開了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兩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對方的容貌,黑影沮喪的在
心中痛哭,早知如此,在樓上上個廁所不就好了。

就在他做好了心裡準備,等待這個女人大叫的時候,卻驚訝的看到這個美得
不可方物的女人,竟然在對著自己淺淺的笑,笑得很含蓄,笑得很開心,只見她
輕輕的抬起手,摸上對方的臉頰,柔聲說道:「弟弟,好久不見。」說著,她仰
起頭,帶著滿嘴的酒氣吻了上去。


十八、

夢,按照弗洛伊德的解釋,大部分人的夢都是慾望的滿足,華月虹也不例外
,有過不堪過去的她,一直一來選擇的都是逃避,為了逃避內心的自責,她甚至
不惜強行將意識進行了分割,利用變態的自瀆來培養心中的慾念,緩解心底的哀
傷。

每當她握起假陽具,讓第二人格控制身體本能的時候,她總有種做夢的感覺
,以第三人的視角從一旁偷窺著自己半夢半醒的狀態,在這種身體的自瀆中,偷
窺的主意識也能獲得極大的快感,不過當主意識重新融合了從意識後,這種偷窺
的樂趣就消失了。

這十來天,雖然心情變得輕鬆了許多,但是心底卻總有那麼一絲若有若無的
惆悵,總覺得生命中缺少了些什麼,她也想再次嘗試自瀆,可是一來父母在身邊
,二來器具留在了國內,三則是因為她實在是沒辦法下定自瀆的決心,相對於以
慾念為主的從意識而言,華月虹的主意識要害羞的多,不然當初也不會選擇分割
意識這麼極端的逃避方式。

但是今晚,她藉著酒意,似乎又回到了半夢半醒的狀態,眼前那個熟悉而又
有些陌生的年輕男人,不正是令自己愧疚至深的弟弟嗎?

華月虹沒有多想,也不願多想,身體已經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就好像當初
握住假陽具就會意識轉換一樣,現在的她意識已經停止了思考的能力,只感到身
體燥熱難耐,迫切的需要放縱,下意識的給自己的行為進行了催眠:這都是夢,
一個可以放縱自己的夢。

當自己的紅唇碰上對方的嘴巴時,微微感到有些冰涼和遲鈍,華月虹沒有多
想,只感到幸福和快樂,沒想到這個夢境竟然如此真實,真實的讓她心醉,被從
意識完全開發出的變態慾望,讓她在接觸的瞬間就洪潮氾濫,這一刻,她迫切的
需要一根粗壯的陽具來安慰。

黑影驚訝於對方的投懷送抱,如果擱在以前,他可能還會迫於心底的良知和
道德感,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但是經過了這麼多的事,他早已不再是那個陽光
天真,對性愛懵懵懂懂的少年了,女人的主動和火熱的身軀,迅速融化了他那道
千瘡百孔的防線,貪婪的擁住這個女人,靠在衛生間的牆壁上,痛吻起來。

柔軟而火熱的雙唇,濕潤黏滑的舌頭,這個陌生的漂亮女人,帶給少年無與
倫比的刺激,他已經顧不得去想,為什麼她會出現在自己的家裡,也顧不得自己
的動作可能會造成意外的暴露,這一刻,他只想好好的蹂躪這個送上門來的絕色
尤物。

華月虹被「弟弟」粗暴的摟在懷中,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不停的
撫摸著自己圓潤挺翹的屁股,他的力氣如此之大,讓她都有些懷疑臀肉是不是被
捏青了,他的吻狂熱而粗野,充滿掠奪性的舌頭不停的在自己的口中亂竄,纏繞
著自己的舌頭,她無力反抗,卻樂於承受,敏感的身體在這粗暴的征服下發出陣
陣低鳴,她無力的發出婉轉的呻吟,似痛又似快樂。

不過這已經都不重要了,在這一陣陣粗魯的撫弄下,她感到精神意外的輕鬆
,從心底湧出一陣陣無法抑制的強烈快感,她用力的蜷縮起身體,把身子往弟弟
的懷裡靠過去,心底輕聲的念叨著:「弟弟,請就這樣粗暴的征服姐姐吧,這一
切都是姐姐欠你的,求求你,快點征服我吧,姐姐會把一切都奉獻給你,你就是
我的君王,啊,弟弟。」

少年不知道懷中的女人竟是有如此異樣的心思,但是他很快就察覺到對方完
全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漸漸的,心情逐漸放鬆下來,動作也緩和了許多,女人
也似乎很享受這狂風暴雨後的寧靜,呢喃的低聲歡吟,儘是滿足的愜意。少年終
是放下了心中的石頭,輕輕的吮住女人的舌頭,含在嘴中裹動著,女人緊緊的抱
住他的頭,也是一刻都不願意鬆開。

少年偷偷睜開眼睛,看到對方雙眼緊閉,一副享受的模樣,不由的心中大喜
,捏在女人臀部上的大手緩緩上移,從上衣的下襬處探了進去,摸到女人平坦光
滑的小腹,如綢緞般絲滑的皮膚滑不留手,讓他忍不住捏了幾把,只覺滿手都是
柔膩,戀戀不捨的一路遊走,終是攀上了女人的豐乳,雖然不是特別大,但是C
罩杯已經是很可觀的尺寸了。

沒有礙事的胸罩,他的大手毫無阻礙的覆在一枚豐乳上,堅挺飽滿,盈盈一
握,剛好被掌心包的完全,他清楚的感到乳蒂在掌心的摩擦下迅速硬起,凸頂在
掌心處,頂的他心猿意馬,慾念之火猶如澆上了一勺熱油,騰得燃燒的更旺起來
,胯下那根早已硬邦邦的陽具好似又憑空粗壯了三分,直挺挺的抵在女人的大腿
上。

華月虹迷迷糊糊的感到大腿上的異物,她嬉笑著鬆開弟弟的頭顱,微眯著雙
眼,纖細的手指緩緩攀上弟弟的腰上,從鬆垮的腰帶裡塞了進去,準確的握住罪
魁禍首。粗壯,是給華月虹的第一印象,她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恐懼,對她而言,
這一切都只是夢而已。

在夢中,弟弟胯下的陽具當然是又粗又長才好,她的手下意識的從陽具的龜
頭擼到根部,長度也是分外的令她感到滿意。她嬌笑著,用手撫弄起弟弟的睾丸
,用指甲蓋輕輕的劃過棒身,輕輕的挑逗起對方來,當感到陽具在手心裡一動一
動的抖動起來時,不由的笑道:「弟弟,你的雞巴好粗好長,姐姐喜歡。」

少年很詫異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稱呼,這會兒他也明白了過來,想到這個女人
是認錯人了,不過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管她是不是認錯了人,總之現在是
不可能放了她的,看著對方風騷嫵媚的模樣,不由自主的吞嚥了口口水,顫聲道
:「姐姐,你好美,我也好喜歡姐姐。」

華月虹聽得心裡如同吃了蜜糖一般,滿心眼裡都是糖水在流,當真是幸福到
了極點,她勾住弟弟的脖子,在對方的唇角上吻了一下,然後貼在他的耳邊輕聲
笑道:「弟弟,你摸摸姐姐,下面是不是已經潮了。」

少年自然不無應允,大手從女人的胸脯滑落,直插對方的雙腿之間,其實不
用摸都知道那裡現在是什麼情況,果然手一探,早已是洪災氾濫,陰道口如同洪
爐一般,熱力驚人,當下哪裡還不明白對方隱晦的邀請,回吻起對方的紅唇,含
含糊糊的說道:「姐姐,我要干你,幹你。」

華月虹沉重的喘息著,熱情的回應著弟弟的請求,好半天才松開唇舌,喘氣
著粗聲說道:「幹我,快點幹我,弟弟,我等這刻已經很久了。」

少年不再多說廢話,此時行動比一切都重要,他的兩根手指滑到女人的陰道
中,肆意攪動了兩下,只覺得裡面當真是熱力驚人,好似是有一股絕強的吸力牢
牢的吸著他的手指,不讓這突入的異物離開,他淫笑著拔出手指,用力的甩了下
,把女人扶起來,順手關上浴室的門,靠在牆壁上,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把硬
邦邦的雞巴迅速捅了進去。

動作快速而又熟練,華月虹剛感到給自己帶來快感的異物離開,正焦急的扭
動著屁股,試圖重新把那東西找回來,卻在下一刻,被一根更加粗壯的異物狠狠
的抵進身體裡,只有剎那間短暫的痛了一下,旋即便是無法抑制的,如同潮水般
湧來的巨大快感,這份快感是如此的真實,如此的強勁,以至於讓她整個人都短
暫的失神,瞳孔都瞬間失去了焦距。

但是很快,弟弟那根粗長的陽具就猶如裝了馬達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
度在陰道里抽動起來,一陣陣的快感來襲,讓她根本沒有半秒鐘的時間來考慮,
這一切是真實還是夢境。

在封閉的浴室中,除了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和呻吟聲,便只有那?啪啪的撞擊
聲,少年當真是如同裝了發條的機器一般,整整五分鐘,始終保持著如同一開始
那般告訴的插動,沒有技巧,沒有溫柔,只有用盡全力的慾望發洩,每一次都深
深的插到女人的陰道深處,頻率高得嚇人。

隨著抽插的深入,華月虹的淫水也是越分泌越多,她忘情的呻吟著,艱難的
撐住自己的身體,頑強的抵抗著弟弟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但是每一次防線都被無
情的摧毀,隨著防線的每一次潰敗,短短五分鐘的時間,她竟然享受到三次終身
難忘的極樂高潮。

當第三次高潮來臨後,她終於是再也撐不住意識的崩塌,渾身都提不起半點
氣力,整個人吊掛在弟弟的身上,低聲哀求道:「弟弟,你好厲害,姐姐是半點
力氣都沒有了。」

少年也是爽到了極點,可是因為之前已經射過的緣故,這會兒怎麼也射不出
來,身體難受的要命,聽到女人的哀求,鬱悶的撓撓頭,說道:「姐姐,可是弟
弟還沒舒服呢。」

華月虹聽到弟弟鬱悶的聲音,頓時想到小時候姐弟倆玩耍,弟弟每次哀求自
己的時候,都是這副模樣,不禁莞爾笑道:「好弟弟,姐姐剛剛真的好滿足,不
過我真的是沒力氣了,如果你想玩,姐姐還是可以陪你,不過只能自己動了。」
說著,她淫蕩的扭了兩下屁股,感受到身體裡那根火熱粗壯的雞巴,心中又是一
蕩,不禁暗嘆,這個夢實在是有些太過真實了,真希望,以後每天都可以做這樣
的夢。

聽到對方的許諾,少年頓時樂開了花,連連點頭,說道:「我會輕點的。」
說著,他抱起女人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間,把女人的身體向上抬了抬,然後用
牙齒扯開女人衣服,露出那對堅挺豐滿的乳房,伸出舌頭,在乳暈上打著轉。

然後緩緩的將乳頭含在嘴裡,用牙齒輕輕的研磨著,用舌頭不停的舔弄著,
最後把大半個乳房都用力吃進嘴裡,用力的唆起來,一隻乳房玩膩了,再換另一
隻,來回不停的玩弄著兩枚乳房,搞得上面滿是口水。

華月虹毫不在意的讓弟弟肆意玩弄,稍微恢復一些氣力後,她輕輕的蠕動起
屁股來,少年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吐出女人的乳房,將對方稍微往下放了一
點,吻上對方的嘴唇,然後屁股一挺,把雞巴再次深深的頂了進去。

這一次的動作,少年溫柔了許多,饒是如此,那根雞巴依然給華月虹帶來了
無與倫比的快感,相比起剛剛那種狂風暴雨般的性愛方式,她更喜歡這種溫柔的
抽插,不過弟弟並沒有放過她,雖然動作輕緩,但是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插到陰道
深處,然後龜頭在裡面用力的轉幾下,方才離開,把她弄得嬌喘連連,情難自已。

少年也是舒服的不行,屁股急促的聳動,盡情釋放著慾望,在沒有刻意射精
的情況下,感到陰囊有些收縮,一陣陣難以言表的快感順著脊柱傳遍全身,他沒
有控制射精的慾望,也不想去控制,低聲輕吼了一聲,屁股猛地向前一頂,把龜
頭送入了陰道深處,濃稠的精液爆射而出。

兩人意亂情迷,誰都沒有留意到,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柳玉潔的家隔音是很好的,即便是衛生間的門也是雙層玻璃,加上樓上樓下
,華月虹的呻吟根本沒有傳上去,不過因為晚上喝了不少的酒,睡到半夜被尿憋
醒了,迷迷糊糊的爬下床,上完廁所,再摸回床上時,她下意識的去摟住兒子,
卻未曾想摟了個空,稍微迷糊了幾秒鐘,頓時驚醒過來,四下一看,果然除了熟
睡的阮氏母女外,兒子竟然是不翼而飛。

這一下把她嚇得魂飛魄散,趕忙叫醒兩人,打開燈,把臥室找了個遍,卻是
無果,又把整個二樓找了一遍,還是沒見到,下樓後急匆匆的去了華月虹睡得地
方,卻發現她也不見了,找到客廳才隱約聽到浴室有聲響。

三個人壯著膽子跑過去,朦朦朧朧的看到玻璃上印著一團蠕動的影子,打開
門一看,卻看到兒子王鑫赤條條的抱著同樣光著屁股的華月虹靠在牆上做愛,看
到這種情形,心裡的感情當這是難以用語言來描述,除了激動以外,還是激動。

因為過於激動和興奮,柳玉潔這會兒竟然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心中有千言
萬語卻全部堵在喉嚨裡,嘴唇囁?了半天,始終發不出聲音,最後眼白一翻,竟
暈了過去。

王鑫見狀頓時嚇得魂飛天外,哪裡還顧得著去幹華月虹,連忙把剛剛射完精
而且嚇軟了的雞巴從女人的身體裡退出來,搶過去從阮玉珠的懷裡把母親抱在懷
中,緊張而焦急的喊道:「媽,媽,你怎麼了?你沒事吧。都怪我不好,都是我
的錯,求求你,不要嚇我啊,媽,求求你,別嚇我。」

柳玉潔只是過於激動,有些昏厥,並非是昏迷狀態,在兒子的喊聲中,她迷
迷糊糊的醒轉過來,怔怔的看著兒子熟悉的臉龐,手顫抖的撫摸著對方的臉頰,
抹去他臉上的淚水,虛弱的說道:「小鑫,真的是你嗎?」

王鑫拚命的點著頭,悔恨的哭道:「媽,是我,是我,媽,我對不起你,我
還是害了你了,對不起,媽。」

柳玉潔在極度興奮後,此刻竟然是陷入了異常平靜的狀態,她有些不敢置信
的看著兒子,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兒子的臉頰,王鑫一動也不敢動,溫柔的看著
母親,眼水怎麼也止不住。

阮家母女安靜的站在一旁,她們跟王鑫雖然在肉體上已經親密無間,但是感
情上還算是陌生人,心中頗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他會不會承認自己這母女倆的
身份,而華月虹則在陽具離體後,靠在牆壁上疲憊的睡著了。

氣氛頓時變得安靜下來,除了幾人的呼吸聲和低低的哭聲,再沒有半點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柳玉潔才輕輕的問道:「小鑫,你,是什麼醒來的?」

王鑫臉一紅,遲疑了下才看著母親說道:「完完全全醒過來是前天的事,模
模糊糊的意識有一段時間了。」

看到兒子臉紅,柳玉潔也有些尷尬,忽的想到此刻自己依靠在兒子的臂彎中
,兒子半身赤裸,自己也穿著輕薄,實在是有些不雅,連忙說道:「你扶我起來。」

王鑫應聲將母親扶起,但是手卻始終搭在母親的胳膊和腰間不願放開,柳玉
潔有些無奈的看了看兒子,只見他的眼神中除了愧疚、害羞以外,還有著無比的
堅定,這個眼神讓她心神一顫,聯想到兒子自殺的事情,原本稍稍硬起的心頓時
又軟了下來,無可奈何的說道:「兒子,你要記住,我是你媽媽。」

王鑫點點頭,毫不遲疑的說道:「我知道,媽媽,你知道我這兩天為什麼醒
來了卻不跟你們說嗎?」

柳玉潔下意識的搖搖頭。

王鑫接口道:「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當我徹底醒來的
時候,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還活在這個世上,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證明了我
腦海中那段模模糊糊的意識其實並非是做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說到這兒,柳玉潔的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

不用猜也知道,王鑫口中的夢是指什麼。

王鑫看到母親神色的變化,突然跪倒在母親的目前,大聲說道:「我知道,
有些事情我不該說,也不該做,但是我還是要說,還是要做,媽媽,我愛你,這
不是我的一時衝動,也不是因為母親的美色,我是真的愛你,這些年來,您一個
人將我帶大,我知道這對您是多麼的辛苦,我一直努力想幫助您分擔這些辛苦。」

「我努力的學習,是因為我希望看到母親欣慰的表情,我乖巧聽話,是希望
可以緩解母親的心中的孤寂,但是最終我發現這沒有用,不管我怎麼做,在您的
眼中,我都還是個孩子,但是我已經長大了,我知道您需要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伴
侶,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把我心愛的媽媽讓給另外一個男人,即便他想我一
樣的愛你,我也做不到。」

聽到這兒,柳玉潔哪裡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滿腔的激動噴湧而出,迅速
佔據了整個心房,她也跪在兒子的面前,抱住他的身體大哭起來。

王鑫用力的樓主母親嬌弱的身體,緩緩的說道:「我痛恨我自己,明明知道
母親的痛苦,但是卻因為自己的自私,怎麼也不願意讓母親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這種自責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無處發洩,後來我在無意中接觸到一些黃色小說,
雖然不願意去想,但是卻總是忍不住把裡面的角色換成媽媽,對不起,我該死,
我該死。」

王鑫用力的扯著自己的頭髮,察覺到兒子的舉動,柳玉潔趕忙拉開兒子的手
,看著他的眼睛痛苦的說道:「別這樣,別這樣,這並不是你的錯。」

王鑫深吸一口氣,壓住心底的激動,用顫抖的生硬說道:「不,這都是我的
錯,如果我沒有鑽這個牛角尖,放手讓母親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母親現在一定會
過得很幸福,很幸福。」

柳玉潔拚命的搖著頭,哭道:「不,不是這樣的,小鑫,如果愛也算是鑽牛
角的話,那媽媽也鑽了牛角尖了,直到失去了你,我才知道原來我是多麼的愛你
,在乎你,為了你,媽媽願意做任何事,你知道嗎?在你昏迷不醒的這段日子裡
,媽媽無數次的祈禱上天,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換你再睜開眼睛看我一次。」

王鑫搖著頭說道:「媽,我不值得的。」

柳玉潔輕輕將兒子攬在胸前,輕輕的撫平剛剛被弄亂的頭髮,溫柔的說道:
「怎麼不值得?你是媽媽在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寶貝,為了你,不管付出什麼代
價,我都心甘情願,你愛媽媽,媽媽也愛你。」

王鑫顫抖著身體,說道:「可是,媽,我對你的愛並不純潔,我,我……」
他囁囁喏喏了半天,剩下的話卻無法說出口。

柳玉潔見到兒子的窘態,忽然覺得一陣溫馨的感覺,兒子還是沒變,怎麼看
都還是那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不由的輕笑道:「傻孩子,不管你對媽有什麼心思
,那有什麼關係?你難道會害媽媽嗎?」

王鑫趕忙抬起頭,大聲說道:「怎麼會?我寧願死也不會傷害媽媽的。」

柳玉潔溫柔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撫摸著兒子俊朗的面頰,柔聲道:「我知道
的,你已經用行動證明過了,不過這種方法一點都不好,這段時間媽媽都已經快
要活不下去了,你明白嗎?」

王鑫愧疚的點點頭,小聲說道:「嗯,可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柳玉潔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唉,這都是命,是媽媽上輩子欠你的,所以
這輩子不光是得照顧你吃喝拉撒,連其他事也要照顧你。」說著,她的臉逐漸紅
了起來,話說到這個份上,她只能隱晦的順著台階往下走,話音剛落,心情頓時
變得輕鬆許多,連帶著看著兒子的眼神也有了些微變化,雖然仍舊滿是寵溺與無
奈,但是卻露出幾許甜蜜與期待。

王鑫不是傻瓜,母親話中的意思哪裡會聽不出來,他驚喜的看著母親,兩眼
放光,聲音有些發顫,問道:「媽……,你,你,你的意思,是……」

看到兒子激動到連話都說不完整的呆傻模樣,柳玉潔就好似初戀的少女一般
,甜蜜而又緊張,把頭輕輕扭到一邊,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俏皮的說道:「我
什麼意思?我什麼意思也沒有啊。」

王鑫頓時驚訝的睜大了嘴巴,神情頓時變得沮喪和落寞,如同一隻鬥敗的公
雞,這副模樣落入柳玉潔的眼中,讓她不由低聲笑罵道:「傻瓜。」這時,連在
一旁靜悄悄的阮玉珠也偷笑了起來,只有阮草兒還是一臉的茫然,看了看兩位神
情古怪的母親。

王鑫見狀,心中的喜悅當真是怎麼也掩不住,興奮的一把抱住母親,大叫道
:「媽媽,你答應了嗎?答應了嗎?」

柳玉潔被兒子勒的有些疼,但是此刻卻也顧不得這點痛,嬌聲道:「答應什
麼啊,我什麼都沒答應啊,快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

王鑫哈哈大笑,站起來,將母親摟在懷中,興奮的轉了一個圈,說道:「不
,我不放,我怕這是一場夢,我一放開,夢就結束了。」

柳玉潔嬌聲下笑起來,緊緊的抱住兒子的頭,將他的頭貼在自己的胸前,陶
醉在這遲來的幸福中,喃喃自語道:「怎麼會是夢,傻孩子,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笑著笑著,她突然落下淚來。

感覺到臉上的濕潤,王鑫放下母親,靜靜的看著對方,眼神中充滿了小心與
擔憂。柳玉潔控制好情緒,抬頭看到兒子擔心的模樣,不禁莞爾,輕聲說道:「
個頭比媽都高這麼多了,怎麼還這麼膽小,媽媽不是傷心和難過,只是太高興了
,所以。」

她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用實際行動做了結束語,略有些僵硬的伸出顫抖的手
,搭在兒子的腰間,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把整個身體湊過去,頭頂輕輕的抵在兒
子的下巴處,臉頰貼在他的胸口,雙手合攏,緊緊的箍住對方的腰肢,一股說不
出味道的安全感從心底湧上,讓她下意識的用力縮進兒子的懷中,怎麼也不捨得
放開。

母親的舉動給了王鑫巨大的鼓勵,他也緊緊的抱住母親溫軟的身體,心中的
激動根本無法用言語來描述,他輕輕的說道:「媽媽,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柳玉潔在兒子的懷中輕輕點點頭。

王鑫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濕透,虛弱的微笑起來,低下頭,把鼻孔埋入母親的
髮梢中,貪婪的嗅著母親的味道,良久才輕聲說道:「這兩天,我一直都不敢醒
,我怕這一切都是做夢,我怕我其實已經死了,當您在床邊呼喚我名字的時候,
我是多麼想答應,卻又不敢答應,我真傻,如果我早點答應就好了,那樣我們就
可以多兩天相處的時間,我現在只覺得每分每秒都如此短暫,我連呼吸都想和媽
媽在一起。」

柳玉潔聽得心中感動極了,雙手從背後攀上兒子的肩頭,輕輕的撫摸著肌膚
,柔聲說道:「傻孩子,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呢,唉,等再過幾年,媽媽成
了老太婆的時候,你就不會喜歡每分每秒的和我在一起了嘍。」說著,她自嘲了
笑了笑,心中掠過幾分哀傷,畢竟兩人的年齡差別太多,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徐娘
半老,卻還有些風情,待到自己五六十滿臉皺紋的時候,也不知兒子是否還會愛
惜自己。

察覺到母親話語中濃濃的哀怨,王鑫輕輕噙住母親的耳垂,用舌頭舔弄著說
道:「媽媽,我愛的是你,不光光是你的容貌,等你老了,我就陪著你曬太陽,
給你讀書讀報,說我們在一起的事情給你聽,如果等你老得連我都忘記的時候,
我就想辦法讓你每天都認識我一次,這樣也好啊,到時候你就忘記我是你兒子了
,嘻嘻,那時候我們才能平等的相愛,而不是現在這樣,我總覺得媽媽在哄小孩
子似的。」

柳玉潔被兒子的話感動的淚眼婆娑,又被他的話逗弄得心中甜蜜,輕輕的在
他的肩頭捏了一下,笑道:「討厭,等媽媽老了,就躲到養老院裡不見人了,我
要讓你記得我最美麗的時候,才不要讓你看到我又老又醜的樣子。」

王鑫鬆開母親的耳垂,輕輕的撫摸著母親的秀髮,側著頭看著媽媽那張宜嗔
宜喜的俏臉,和眼角那幾道遮不住的魚尾紋,他激動的心情無法自抑,衝動的吻
上母親的眼角,用舌頭舔著魚尾紋,溫柔的說道:「媽媽,不管將來你變成什麼
樣子,你都是我的最愛,是我值得用一聲去捍衛和保護的親人。」

柳玉潔雙眼變得模糊起來,她閉上眼睛微微仰起頭,讓兒子的舌頭舔去眼角
的淚水,順著鼻翼向下,覆在自己的唇上,微微張開嘴唇,溫柔的吐出舌頭,讓
兒子裹入口中,貪婪的吮吸。

強烈的愛意彷彿是燒紅的鋼水一般要將她徹底融化,讓她不由自主的踮起腳
尖,忘乎所以的奉獻出自己全部的愛,在這剎那,她明白自己已經無可救藥的愛
上了自己的兒子,這份明了的心思讓她感到一陣陣輕鬆,她終於不再虧欠兒子對
自己的愛,面對王鑫的付出,她也有了給予的能力。

兩人的吻了持續了很久,這份吻中飽含著思念、愛慕、關心、寵溺,以及那
濃的散不去的愛戀。當兩人唇分的剎那,柳玉潔和王鑫都有一種重生的感覺,從
這一刻起,他們的關係不再僅僅是母子,而是混雜了母子、戀人,甚至是姐弟的
異樣關係,親情和愛情將他們牢牢的拴在一起,再也沒有什麼力量可以將他們分
離。

兩人相視而笑,輕輕的擁在一起,看得一旁的阮玉珠羨慕不已,可是她自覺
沒有身份,哪裡有勇氣上前,只能靜靜的在一旁低著頭,落寞的想著心思。

突然,阮玉珠感到手被抓了起來,她微微一吃驚,卻見原來是柳玉潔。

「大姐。」阮玉珠下意識的低聲喊了一聲。

柳玉潔笑吟吟的看著對方,將這個有了不幸過去的女人拉過來,走到兒子的
跟前,對小鑫說道:「這位是阮玉珠,你應該不陌生吧,她是你幹媽,還愣著幹
嗎,還不叫一聲。」

沒等王鑫說話,阮玉珠趕忙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王鑫見狀,呵呵一笑,也上前一步,一手拉住阮玉珠的手臂,一手順勢攬住
對方的腰肢,幾個小時之前,母親和這個女人以及旁邊的小女孩可是跟自己親密
無間,雖然有了母親陪伴的承諾,但是已經嘗到性愛美妙的他,自然是不願放過
送到嘴邊的獵物,何況還是母親牽線搭橋的。

對於阮玉珠,王鑫自然沒有對母親那般深厚的感情,不過在那朦朦朧朧的記
憶中,這個女人的身影出現的極為頻繁,對自己更是百般照顧,確實是好得沒話
說,而且她長得也很漂亮,身材更是火爆的一塌糊塗,尤其是那對巨乳,讓有念
乳癖的王鑫根本沒有半點抵抗力,喜歡的不是一星半點。

攬住阮玉珠柔若無骨的腰肢,王鑫心中不由的一蕩,輕聲笑道:「乾媽,你
是不是生氣我醒了不跟你們說,所以我不要我這個乾兒子啦。」

阮玉珠趕忙搖頭,臉都漲紅了,急促的辯解道:「沒有,怎麼會,只是我,
我……」她囁喏了半天,也整理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柳玉潔見狀,笑呵呵的說道:「傻妹子,只會瞎擔心,來,先幫我把月虹抬
回房裡,然後我們慢慢聊。」說著,她瞟了一眼兒子,眼角滿是媚意春情,看得
王鑫心頭火熱,剛剛軟下去的陽具,這會兒不由自主的又抬起頭來。

兩個女人把華月虹的下身清理了下,對於如何處理她和王鑫的關係,暫時還
沒有頭緒,不過既然上都上了,柳玉潔肯定不打算讓她跑掉了,王鑫有意想問問
這個女人的身份,不過卻沒有可以接話頭的地方,加上他也擔心母親會埋怨自己
精蟲上腦,只能默不作聲的搭把手。

待事情處理完畢,四個人又重新上了樓,阮草兒一路都緊緊跟著母親,只是
偶爾才偷偷瞄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哥哥兩眼,在王鑫昏迷的時候,她倒是膽子挺
大,這會兒,膽子又變得極小,連王鑫衝她微笑,都嚇得一閉眼,躲到母親身後
,弄得王鑫自討沒趣,不敢再對她做什麼表示。

到了熟悉的臥室,幾人在一角的茶几前分別坐下,阮家母女一直低著頭,顯
得有些緊張,王鑫因為阮草兒的關係,也不知道如何開口,萬一這小丫頭以為自
己欺負她媽的話,那豈不是弄巧成拙。

柳玉潔見雙方都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不由的瞪了兒子一眼,見王鑫一臉無
奈的聳聳肩,不由的在心底暗罵了一句,膽小鬼,追女人還要老媽幫忙。

定了定神,柳玉潔輕聲笑道:「哎,你們打算就這麼坐一晚?」

阮玉珠聞言扭捏了下,輕輕的抬起頭,很為難的對看著柳玉潔說道:「大姐
,能不能麻煩您把草兒帶到隔壁房間去?」

柳玉潔點點頭,對草兒招招手,說道:「草兒,我們去隔壁休息一會兒。」

哪知一向聽話的草兒這一次倔強的搖搖頭,死死的抱住母親的胳膊不放手,
眼神中滿是哀求乞憐的神色,看得讓人傷心落淚。

王鑫對阮家母女的過去並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到少女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心中頓時瞭然,不管是什麼事,她們定是有一個不堪的過去,才導致少女有如此
可憐的眼神,當下心中不忍,輕聲說道:「乾媽,我們都不是外人,這些日子,
承蒙您對我的照顧,我才能過得舒舒服服,雖然我當時沒有清醒,但是我依稀的
記得您對我的付出,您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如果您不介意的話,
我願意想對待我親媽一樣的照顧您,服侍您,好嗎?」說著,他緩緩的伸出手,
握住阮玉珠微微有些涼意的手掌,溫柔的看著對方。

他這番有兩個含義,一個是明確的表示了他願意承認阮玉珠在這個家裡的地
位,把她視為家人,二個是他希望阮玉珠能和自己母親一樣,接受成為自己女人
的身份。

不過阮玉珠並沒有理解出第二個意思,但是第一個意思她清清楚楚的明白了
,她卑怯的看著王鑫,沒有抽回自己手的意思,輕輕的說道:「我哪裡敢接受這
個身份,我當時之所以接受乾媽這個身份,是希望能增加您甦醒的機會,現在既
然您已經醒了,這個身份我哪裡還能用,我沒有什麼奢求,只希望您能善待我們
母女就好。」說完,她立刻低下頭,等待著判決的到來。

王鑫訝然的看著對方,他實在是想像不出,究竟是什麼情況造就出對方有如
此強烈的奴性,這種謙卑到了極點的態度讓他感到很不適應,與他這麼多年來所
接受的教育完全是兩個世界觀,他覺得如果愛一個人,有佔有慾是很正常的,但
是尊重也同樣是必不可少的,正是因為他的這種世界觀,讓他在迷戀母親到了極
點的時候,沒有選擇強姦或者是迷姦母親的方式,而是選擇了自殺。

此時此刻,在這種世界觀的作祟下,王鑫對阮玉珠這個女人,從慾望中生出
無限的同情,他輕輕的走過去,單膝跪在她的面前,微微仰視對方隱藏在陰影中
的臉,柔聲說道:「乾媽,不管你接不接受這個稱呼,你都是我一輩子的乾媽,
就在昨天,你拿著熱毛巾溫柔的幫我擦拭身體,動作輕柔,生怕讓我有一丁點的
不舒服,你難道忘記了嗎?」

阮玉珠的身體微微顫抖,輕聲說道:「這只是我應該做的。」

王鑫搖搖頭,堅定的說道:「不,乾媽,如果你不是真心的待我好,你怎麼
會如此用心,在之前的記憶中,很模糊,但是我卻能感覺到乾媽你的溫柔和體貼
,而且,」他微微停頓下,考慮下還是決定說出來,「乾媽,我很喜歡喝你的奶
呢。」

果然,此話一出,王鑫就感到手心握著的手猛地一緊,阮玉珠下意識的想要
往回抽,但是卻被王鑫攥的緊緊的。

「乾媽,我喜歡喝你的奶,喜歡躺在你的懷中喝奶,那種感覺好溫暖,就好
像小時候躺在母親的懷裡喝奶一樣。」說著,王鑫看了看母親一樣,只見母親也
是一臉的懷戀,彷彿在回想小時候給兒子哺乳的情形。「乾媽,我是真的把你也
當成了我的媽媽,求求你,不要拋下我好不好。」

面對王鑫的撒嬌,阮玉珠感到眼前一陣模糊,她彷彿依稀的看見少女時代的
自己,不得不與骨肉分離,永遠都無法相見,如果自己的大兒子還活著的話,那
應該跟王鑫差不多年紀吧,想到這兒,王鑫彷彿真的化身為自己從未見過的兒子
,頓時一陣心悸,哭出聲來,好半晌才勉強止住,輕輕的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
著王鑫說道:「孩子,我苦命的孩子,你真的不嫌棄我是個骯髒透頂的女人嗎?」

王鑫堅定的搖搖頭,雖然他不知道阮玉珠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但是他並不
在乎,這會兒,他只想讓面前這個女人開心,歡笑。他的這個目的達到了,阮玉
珠悲苦的神情逐漸發生了變化,雖然淚水還在流淌,但是面上卻已經浮現出淡淡
的笑容,她輕輕的用另一手撫摸上王鑫的面頰,仔細的端詳著對方的容貌。

王鑫一動不動的保持微笑看著對方,好一會兒,阮玉珠的淚水不知何時悄悄
止住,在少年的目光中,她的面頰升起兩朵紅云,雖然有些微微虛弱的神色,但
是看得出,情緒已經安定了許多,眼神如水波一般溫柔,平添了三分嬌柔與嫵媚。

王鑫乖巧的輕聲說道:「乾媽,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阮玉珠輕咬著下唇,終是點點頭,說道:「小鑫,乾媽會好好伺候你的。」

王鑫聞言,心中自然是歡喜,眼神忍不住瞟了瞟對方碩大的胸部,卻不曾想
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落在阮玉珠的眼睛裡,她輕笑了下,說道:「小鑫,來。」
說著,她拉了一把,因為他是半跪的姿勢,這一拉,王鑫重心不穩,整個人就摔
倒在幹嗎的懷中,頭埋在阮玉珠肉呼呼的小腹上,那裡暖暖的,軟軟的,分外舒
服。

阮玉珠不由分說的撩起衣襟,把真個胸部都漏了出來,她這會兒情緒極為激
動,必須要找些事情讓情緒緩和下來,哺乳毫無疑問是最快能讓她徹底平靜下來
的方法,這表示她已經徹徹底底的得到了這個新家庭的認可。

「還愣著幹什麼,傻小子。」柳玉潔在一旁看到兒子目瞪口呆的模樣,不由
的偷笑道。

王鑫還是第一次認認真真完完全全的看到這對巨乳,這兩天雖然醒著,但是
卻根本不敢睜開眼,現在終於是可以大飽眼福了。

阮玉珠的乳球大的驚人,如同兩枚成熟的椰子一般掛在胸前,因為體積實在
是太大的緣故,沒有辦法避免下垂,不過並不嚴重,反而有股沉甸甸的氣勢,她
的皮膚很白,愈發的襯托乳暈呈現濃重的黑紫色,乳蒂大如花生米,黑黝黝的發
亮,矗立在乳暈中間,分外誘人。

阮玉珠有些羞澀的挺著雙乳,靦腆的對王鑫笑道:「小鑫,你真的不討厭干
媽的奶子嗎?我覺得太大了,好醜。」

王鑫不由自主的吞嚥了口口水,連聲說道:「怎麼會丑,怎麼會丑,這,這
實在是太漂亮了,乾媽,我可以摸摸嗎?」

阮玉珠放下了擔心,大大方方的笑道:「當然可以,你摸吧。」

王鑫得了允許,哪裡還按捺得住,頭一昂就吻了上去,第一印象就是軟,干
媽的乳房不僅大,軟綿度更是一流,用鼻子輕輕一拱,感覺整個臉頰都要陷進去
了,他調皮的把整個臉都埋了進去,用力的拱了幾下,卻忽然感到臉頰上一陣溫
熱的感覺,不用猜都知道,定然是奶水,一抬頭,果然看到乾媽的兩枚乳頭在緩
緩的泌乳,幾個小時前被褻玩一空的雙乳此刻已經是充盈鼓脹,迫不及待的噴湧
出來。

阮玉珠一臉的羞赧,溫柔的對王鑫說道:「小鑫,乾媽的奶水太多,以後你
多幫我吸一點好不好。」

王鑫興奮的連連點頭,哪裡會拒絕,立刻探過頭去,用舌頭刮過乳頭,滿嘴
的奶香味,深深的讓他迷醉其中,受到舌頭的刺激,乳頭更加洶湧的噴射起來,
王鑫趕忙把頭埋上去,把整個乳暈都含進嘴裡,舌頭裹動著飽脹的乳頭,不停的
蠕動著口腔,把一陣陣鮮奶擠入口中,初入口中有淡淡的腥味,但是很快就被濃
郁的香氣和異樣的刺激所掩蓋。

他忙碌不停的在兩枚乳房上穿梭,但依然有很多乳汁灑到了外面,把兩人的
身體都弄濕了,尤其是阮玉珠,她從胸部到腹部,到處都是白色的斑點,不過對
此她並不在意,身為一隻性乳牛,被弄得滿身乳汁根本就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反
倒是王鑫在喝奶時的溫柔勁,讓她感到分外的滿足。

以往給那些男人喂奶的時候,每次都給自己的乳房上留滿牙印,乳頭被咬破
都是家常便飯,哪裡會有王鑫這般溫柔,吮吸的時候都是輕柔擠弄,捧著自己的
乳房就好似在捧著絕世珍寶一般,那股子溫柔真是把她的心都給融化了,見他如
此喜歡,真恨不得無時無刻的都讓王鑫含著自己的乳頭,看著他那歡喜迷醉的模
樣。

吮到後來,王鑫調皮的將乾媽的兩枚乳頭同時塞到嘴巴裡,輕輕的吮弄,好
在阮玉珠的奶子夠大,這麼做竟然是半點都不費力,溫柔的看著乾兒子,讓王鑫
隨意玩弄。

終於把乳房中最後一滴乳汁都被榨了個乾淨,王鑫這次戀戀不捨的吐出乾媽
的奶頭,阮玉珠見狀笑道:「小鑫,還沒喝飽?」

王鑫訕訕的笑了笑,說道:「飽了飽了,不過再有的話,我也還能喝掉,干
媽,你的奶真好喝。」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道:「傻孩子,都是腥味,有什麼好喝的,你妹妹草兒
的才好喝呢。」說著,她一把拉過女兒,將她推到王鑫的面前。

柳玉潔在一旁看得心癢難耐,下體早已濕透,不過這會兒還不是時候,反正
來日方長,於是強忍著慾火,笑道:「是啊,小鑫,草兒的奶水雖然沒有她媽的
多,但是味道可比玉珠的還要好。」

對於這麼小的女孩就有奶水,王鑫是知道的,畢竟這兩天,三對乳房都沒少
放到他的嘴裡,不過裝昏迷的時候,連愛都做過了,現在清醒的狀態下,讓他對
一個明顯未成年的少女做這種事,讓他有些下不了手,不由的自嘲道:「這個,
我已經喝飽了,再也喝不下了。」

柳玉潔見到兒子這副模樣,笑道:「不喝奶就不能說話了呀,乾媽你也認了
,這個乾妹妹你打算怎麼辦?」

王鑫連忙說道:「那自然是當成我自己妹妹一樣照顧,絕對不會讓人欺負她
的,你們放心。」

阮玉珠含笑點頭,看了看女兒,說道:「草兒,哥哥醒了,你不高興嗎?到
現在一句話都沒說。」

阮草兒還是低著頭,沉默不語,這讓阮玉珠頗有些惱火,生怕會惹得柳玉潔
和王鑫不快,正要再說兩句,卻被王鑫攔了下來。

王鑫緩緩的向少女伸出手,手心向上攤在少女的面前,柔聲說道:「初次見
面,我叫王鑫,你願意做我的妹妹嗎?」

阮草兒有些害怕的朝後退了一步,這讓阮玉珠頗有些無奈,抱歉了看了看柳
玉潔,見柳玉潔也是無奈的苦笑,只能嘆息了一聲,看著王鑫,不知道怎麼解釋。

王鑫卻絲毫不為所動,手執著的停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少女。

氣氛頓時變得靜謐下來,三個人的目光都轉向了阮草兒,這讓少女頗有些無
奈,其實她並不是不高興王鑫醒來,只是這一切都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對男人
的恐懼讓她一下子就丟掉了勇氣,她根本沒辦法直面這個陌生的哥哥。

雖然心底有一個聲音在給自己打氣,但是這個聲音實在是太弱小了,很快就
被無邊的恐懼所掩蓋,就在她感到徬徨無助的時候,聽到王鑫對兩位媽媽說,請
她們先出去一會,很快,房間裡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王鑫輕輕揉了下太陽穴,微笑道:「草兒,首先我要謝謝你,這段時間多虧
了你和乾媽的照顧,不然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呢。」見少女沒有半點反應
,他只能苦笑了下,接著說道,「這兩天躺在床上,我想了很多,我想起我和母
親以往生活的點點滴滴,我想起了一切她的無私付出,深深的覺得我自己出了給
母親帶來無窮無盡的煩惱外,似乎什麼都沒有帶給她,當我察覺到母親和我發生
關系後,我感到既幸福又難過,因為我為了自己的幸福而毀去了媽媽的幸福,我
覺得很愧疚,但是又覺得很幸運,因為在失去的同時,我也獲得了一個機會,一
個可以照顧媽媽的機會,只要我讓媽媽的下半生過得開心、歡樂,那麼這就可以
贖我毀去媽媽幸福的罪,因為沒有人會比我更愛我的媽媽。」

阮草兒終於有了一絲反應,並非是因為這段話的觸動,而是完全不解,很疑
惑王鑫為什麼對她說這些。

見少女終於了有了一絲反應,王鑫微笑著接著說道:「也許你會覺得我剛剛
說的這些跟你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我只想表達一個意思,如果我毀去了你的幸
福,那我一定會用加倍的幸福補償你。草兒,雖然我不清楚你過去經歷過什麼,
但我想一定是很痛苦的事情,我不想讓你再回想起那些,所以我不會問,也請你
不要告訴我,好嗎?」

阮草兒痛苦的顫抖著嬌弱的身體,輕輕點點頭。

王鑫把手再次伸過去,輕聲說道:「草兒,雖然我不想說,但是我們已經發
生了無法改變的關係,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但是我希望你能接受我,讓我照顧
你,呵護你,好嗎?我不是一定要和你成為那種關係,如果你願意,我願意只做
守護你的哥哥,把你當成親妹妹一樣疼愛,保護你,好嗎?」

王鑫溫柔的話語如同利劍一般刺破了少女看似堅強的內心,在陰霾的心空中
斬出一道可以透入陽光的裂縫,她遲疑的看著面前的手掌,又抬頭看了看王鑫,
她努力的想要找出面前這個男人與那些惡魔們的相同點和不同點,但是最終她放
棄了。

王鑫溫柔的笑容如同陽光一般射入她的心底,迅速的將心底的堅冰一點一點
的融化,她緩緩的抬起手,將纖細小巧的手掌蓋在王鑫的手掌上,輕聲說道:「
哥哥,我可以相信你嗎?」

王鑫用力的點點頭,說道:「草兒,我被把你視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少年堅定而有力的眼神迅速堅定了阮草兒的決心,她本就是涉世不深的少女
,雖然經歷過地獄般的磨難,但是心性並未成熟,如果換成成年人,怕是不會這
麼容易就相信王鑫的話語,但是對她而言,這份溫柔和這份眼神,就足以將她的
心徹底征服,更何況,剛剛還有母親的例子活生生的擺在眼前,除了相信這條路
外,她也沒有其他路徑可以選擇。

大手緊緊的握住小手,感受著這股緊握的力量,阮草兒的心不爭氣的急促跳
動起來,她有些緊張的問道:「哥哥,你喜歡我嗎?」

王鑫有些詫異的看著對方,見少女臉頰上飛起的紅霞和期盼的眼神,他自然
是不會拂少女的意願,而且阮草兒給他的印象也是很好,雖然有些內向,但是那
份乖巧聽話的模樣實在是惹人憐惜,更別說今天在床上的激情,少女柔軟無骨的
身軀著實帶給他莫大的享受,想到這兒,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輕聲笑道:「那是
自然,我很喜歡草兒呢。」

阮草兒聞言眼神頓時亮了起來,滿臉的羞意,好半晌才才輕聲說道:「我也
是很喜歡哥哥的。」說完,立刻害羞的低下頭,不敢再看向對方。

王鑫這會兒對草兒真是又憐又愛,下意識的將少女攬入懷中,待入懷中後才
有些後怕少女會突然發狂,但是阮草兒只是身軀厲害的抖了一下,旋即就平靜了
下來,緊緊的貼著王鑫一動不動,顯然是緊張到了極點。

王鑫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略顯僵硬的身軀,輕輕的哼唱起幼時母親哄自己入睡
的搖籃曲,美人在懷,偏偏卻生不起半分情慾,當真是有一種在安撫小妹妹的感
覺。

阮草兒在經歷了晚間的激情歡好和剛剛的緊張後,心力損耗極大,這會兒在
王鑫的懷中,不禁有些倦意上湧,若是先前,定然是沒辦法安然入睡,但此刻,
只覺得王鑫的臂彎中有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安全感,讓少女直感到心底安詳,只
想在這個平靜的地方中徹底放下心中的戒慮,漸漸的,輕微的少女鼾聲從王鑫的
懷裡發出,少年低頭看著懷中熟睡的少女,也覺得心底安詳至極,不一會兒,竟
也在自己哼唱的搖籃曲中睡著了。

隔壁房間的柳玉潔和阮玉珠等了許久,也不見王鑫的召喚,還以為他沒成功
,待小心翼翼的走進主臥室一看,見這兄妹二人相擁熟睡,不禁莞爾,輕手輕腳
的將他們二人放到床上,兩人一左一右將他們圍在中間,各自想著心事,也是很
快就睡去了。


十九、終章

也許是因為這段時間昏昏沉沉的睡得太多,當天剛有些濛濛亮的時候,王鑫
就已經醒了過來,他沒有發出聲音,靜靜的聽著耳邊微微的鼾聲,腦海中不禁浮
現起,意識恢復後生活中點點滴滴,彷彿是一串璀璨的珍珠,每一粒記憶都顯得
如此的珍貴,他無法忘記。

當察覺到在自己身體上起伏的是自己最敬愛的母親時,腦海中所受到的無比
震撼,當聽到母親呢喃的呻吟和真情的傾訴,他心裡又是激動又是難過,感動於
母親為自己做出的巨大犧牲,心中的愧疚實在是難以用言語去描述。

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和接受這份突如其來的感情,甚至都不敢甦醒,結
果昨天機緣巧合,在那種非常尷尬的情況下,暴露了自己已經醒來的秘密,把種
種遮羞布全部撕了個稀巴爛,母子坦誠相對,沒想到一切都水到渠成,如同做夢
一般。想到這兒,王鑫忍不住悄悄抬起頭,左右一打量,就找到了母親。

柳玉潔雙目緊閉,睡得香甜,她就靠在兒子的身邊,身體微微蜷縮,王鑫緩
緩的轉過身子,把面向著母親,痴痴的看著母親沉睡的模樣,慢慢的把頭湊過去
,鼻子緊貼著母親的鼻翼,貪婪的呼吸著母親呼出的空氣,彷彿是一種莫大的享
受。

他不敢做太大的動作,這些日子讓母親擔驚受怕,難得才能安心的睡一覺,
他怎麼都不忍心打擾,而且就是這麼靜靜的看著,聽著母親的呼吸聲,對王鑫而
言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心情平靜到了極點,只充滿著淡淡的歡喜和抹不開的溫
馨,他的眼神愈發的柔和,一動也不動,就這麼痴呆的看著母親許久許久。

時間不知過去的了多久,也許是王鑫的呼吸聲驚擾了柳玉潔,她迷迷糊糊的
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雙明亮的眸子溫柔的看著自己,把她嚇了一跳,接著才回過
神來,面上頓時現起一股羞澀的微笑,眼神微微有些偏移,低聲淺笑道:「什麼
時候醒的?怎麼不多睡會?」

王鑫微微搖搖頭說道:「睡不著,我只想這麼看看你。」

柳玉潔聞言又是一陣莫名的嬌羞,輕輕的啐了一口,笑道:「有什麼好看的
,都老太婆了。」

王鑫微微一笑,看著母親嬌羞的媚態,好似兩人的年齡掉了個個,母親倒好
似撒嬌的少女一般,心情不由一蕩,嘴唇就印上了母親的額頭。

柳玉潔身軀猛地僵硬了一下,旋即又放鬆下來,輕輕的向兒子懷裡拱了拱,
臉頰貼上對方的胸口,一隻手探到兒子的後背,輕輕的撫弄著,說道:「小鑫,
我愛你。」

王鑫也緊緊的將這個女人擁入懷中,這一刻,他忘記了對方的身份,心中只
有一個念頭,她是我的女人,聽到母親愛的告白,他俯下頭,貪婪的嗅著母親發
梢的味道,激動的說道:「玉潔,我也愛你。」

柳玉潔有些羞赧道:「喊什麼呢,壞傢伙。」

王鑫呵呵一笑,說道:「呵呵,玉潔啊,怎麼,老公沒這個資格嗎?」

柳玉潔輕笑道:「討打,現在就開始欺負媽媽了嗎?」

王鑫笑道:「怎麼叫欺負啊,我只是在喚我老婆的名字罷了。」

柳玉潔心底一陣嬌羞,還有一股子喜悅,不過嘴上卻不肯鬆口,說道:「不
管怎麼樣,我都是你的媽媽,不許叫我的名字,不然我會生氣的。」

柳玉潔嘴裡說的很嚴重,可是她這會兒的神態、語氣渾然讓王鑫掀不起半分
的擔心,反倒是十足十的嬌憨模樣,惹得他心中泛起一波慾望,沒有再與母親糾
纏於這個稱呼,王鑫的大手從母親的腰肢覆到她渾圓的臀瓣上,輕輕的捏了一把
,笑道:「好好,我記住了,媽媽,你的屁股好軟好滑。」

兒子調情的撫弄讓柳玉潔有些心癢難耐,這可惡的小子一邊摸著媽媽的屁股
,一邊嘴裡偏偏把媽媽掛在嘴邊,這種亂倫的異樣和刺激讓柳玉潔頗感無奈,又
感到無比的刺激和期待,羞澀讓她根本不好意思開口,只能學鴕鳥樣,把頭埋到
兒子的懷裡,任那隻大手在自己的臀瓣上遊走,摸捏。

看到母親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王鑫的心底是樂開了花,昨天晚上因為種種
事情,他根本沒有時間與母親溫存,這會兒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上下其手。

因為一直堅持不懈的瑜伽鍛鍊,母親的身體很柔軟,皮膚的彈性更是沒的說
,她的屁股很大,很圓,而且頗為挺翹,光滑的皮膚滑不留手,輕輕一捏,似乎
都能感覺到臀肉上留下了五個指印。

在母親的默許下,王鑫肆無忌憚的褻玩著母親肥大的圓臀,每一次經過股溝
的時候,都調皮的用指甲輕輕劃過,激得母親身體發顫,漸漸地,手指順著股溝
來回滑動,當觸及到母親的菊蕾時,柳玉潔在兒子的懷裡低聲抗議道:「那裡不
要碰。」

王鑫點點頭,他目前對肛交並沒有什麼特殊愛好,比起這個,他更迷戀於母
親前面的花徑,沿著股溝幾個來回,他的手指很快就探到了母親的大腿中間,胯
下早已是泥濘一片,熱氣蒸騰,不堪挑逗的柳玉潔早已洪潮氾濫,不過她始終說
不出邀請的話,只能強壓著慾望,靜靜的等待最後一刻的到來。

王鑫微微有些驚訝於母親的身體反應,嘴角微微露出笑意,輕聲說道:「媽
媽,你下面好潮,是尿褲子了嗎?」

柳玉潔聞言一陣羞赧,又覺得慚愧,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敏感,僅僅是撫弄
就已經讓她感到支撐不住,陰道內瘙癢難耐,只想著兒子的大雞吧快點插進來,
渾然沒有一點抗拒的心思。

王鑫見母親羞於說話,性趣頓時湧上來,用兩根手指撐開母親的大陰唇,輕
輕的在陰道口研磨,笑問道:「舒服嗎?媽媽。」

柳玉潔迫不及待的扭動著臀部,表達著抗議,說道:「不要這樣,媽媽好難
受。」

王鑫笑道:「哪裡難受?是我力氣用大了嗎?是不是弄疼你了?」

柳玉潔從兒子的懷裡鑽出來,用力的瞪了他一眼,撅起嘴巴埋怨道:「翅膀
硬了,會欺負媽了,是不是。」

看著母親露出的小女兒模樣,王鑫心中的慾望頓時難以遏制,他貪婪的嚥了
一口口水,直勾勾看著母親那自然而然的嬌憨與嫵媚,柳玉潔看到兒子眼神中的
貪婪與慾望,心中說不開心那是假話,與兒子確定關係後,她變得有些患得患失
,生怕自己年老色衰惹得兒子不喜,見到他那副色中厲鬼的模樣,頓時放寬了心
,嬌笑道:「傻樣。」

王鑫嘿嘿一笑,猛地湊過去,叼起母親柔軟的嘴唇,舔唆起來,柳玉潔熱情
的回應起兒子的唇舌,兩人交纏在一起,她的手自然而然的攀到兒子的胯下,把
那根猙獰粗壯的陽具從睡褲中釋放出來,用大拇指和中指圈成一個圈,順著龜頭
套弄起來,他的雞巴粗壯的嚇人,環扣的圈只能勉強箍過來,根本探不到根部,
讓柳玉潔心頭一陣火熱,下體似乎更加泥濘不堪,迫切的想要兒子的撫慰。

可是王鑫偏偏不讓媽媽如意,他似乎沉迷在激吻中不能自拔,一遍又一遍的
吞吐著母親的靈舌,弄得柳玉潔毫無辦法,只能迎合著兒子的舔弄,盼著這個小
鬼趕緊把前戲做完,好大軍揮進。

王鑫在母親溫柔的套弄洗下,陽具愈發的硬挺,也是頗有些期待進入母親的
身體裡好好發洩一番,可是他這會兒下了個決心,如果母親不主動邀請,他就這
麼一點點的磨,絕不插入,定要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將母親征服在慾望之下,以免
以後再起波折。

心底這麼想著,手裡的活自然不放鬆,在陰部的手指不停的撫弄著母親充血
的陰唇,不時的用手指輕輕捻著珍珠大小的陰唇,這些手法都是柳玉潔和阮玉珠
親身教的,她們以前沒少用王鑫的兩隻手來自瀆,朦朦朧朧間,王鑫也學會了這
招。

柳玉潔被兒子弄得渾身如同著了火一般,慾念把神智都燒得有些不清不楚,
她雙腿用力夾緊胯下那作惡的大手,用力的套弄起兒子的雞巴,呢喃道:「啊啊
……好熱,小鑫,媽媽受不了,快幫幫媽媽。」

王鑫舔著母親滾燙的面頰,輕聲笑道:「媽媽,怎麼幫?」

柳玉潔氣惱的瞪了兒子一眼,看到兒子眼神中的希冀和戲謔,她頓時就明白
過來,兒子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存心想要自己出醜,去哀求他,可是她偏偏怎麼
也生不出火氣,兒子剛剛醒來,她對王鑫的寵溺已經到了極點,不管他做什麼,
都根本沒辦法生氣,只得嘆了口氣,說道:「你非要讓媽媽這麼丟臉才開心嗎?」

王鑫聽出母親聲音中的哀怨,頓時覺得自己可能做得太過分了些,不由的有
些訕訕,輕輕攬過母親,在她的唇邊吻了一下說道:「媽,對不起,我不是存心
想要讓你難堪的。」

柳玉潔哀怨的看著兒子,說道:「那你想做什麼?」

王鑫頓時有些尷尬,難以啟齒,他總不能說自己希望母親被自己征服於胯下
吧,囁喏了半天,只能尷尬的看著母親。

柳玉潔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指在兒子的額頭上點了一下,自嘲的笑道:「壞
東西,剛醒來就使壞,還不如,」頓了一下,把下面一句吞下去,說道,「你的
心思我還不明白,唉,你這點倒是跟你爸一模一樣。」

王鑫頓時來了興趣,摟住母親的腰肢,恬著臉笑道:「是什麼樣?」

柳玉潔羞惱的瞪著兒子,見對方一副嬉皮笑臉的撒嬌模樣,無奈的說道:「
問那麼多干嗎?」

「說嘛,說嘛,媽媽,我和爸爸哪個比較好。」王鑫追問道。

柳玉潔愣了愣神,苦笑道:「現在還說這個幹嗎,我們現在做的事,哪裡對
得起他。」

王鑫卻是不以為然,自有一番歪理,說道:「怎麼對不起,我是爸爸的兒子
,媽媽你把我照顧好,作為王家人,他一定會感謝你,而我代替老爸,保護媽媽
,呵護媽媽,他一定也會感謝我,說我懂事。」

柳玉潔被兒子的歪理逗得撲哧一聲笑出來,說道:「什麼歪理邪說啊。」

王鑫笑道:「對啊,歪理斜著說不就是正理了。」

「貧嘴。」柳玉潔笑罵了一句,在兒子的嘴角上輕吻了一下。

王鑫心癢難耐的繼續追問道:「說嘛,我和爸爸你比較喜歡誰。」

柳玉潔被兒子的插科打諢弄得沒辦法,沉吟了下,說道:「你想聽真話還是
假話?」

王鑫苦笑道:「只要是實話就行。」

柳玉潔溫柔的笑了笑,撫摸著兒子的鬢角,說道:「這個沒什麼好比較的,
你爸爸對我很好,有他在的時候,我每天都過得非常開心,」感覺到兒子情緒有
些失落,她再次吻上兒子的嘴唇,說道,「不過你跟你爸爸不一樣,你是我的兒
子,是我把你生到這個世界上的,你從小到大,成長的每一天都清晰的刻在我的
腦海裡,直到我死的那一天都無法忘記,你的爸爸是我的愛人,但是你卻是我最
珍貴的寶貝。」

母親娓娓的話語打動了王鑫的心扉,他突然發現自己其實並不瞭解媽媽,在
她那看似柔弱的身體裡,卻隱藏著無窮的力量,那就是母親,這股力量支撐著她
一路走來,不管是孤身撫育自己,還是自己出事後,頂住巨大的悲痛照顧自己,
更甚至是為了救自己,放棄了一切的人格尊嚴,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無窮的母愛
所賜予的力量,相比之下,自己的心思就邪惡骯髒的多,在耀眼的光芒中,他心
底的陰暗面完全暴露在陽光下,迅速消融,對母親的感情再次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王鑫失神的看著母親,眼角不由自主的落下淚來,他虛弱的笑了笑,說道:
「對不起,媽媽,是我錯了。」

柳玉潔搖搖頭,說道:「傻孩子,誰都沒有錯,媽媽做這一切都是心甘情願
的,其實也怪我,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我還扭捏什麼呢,呵呵。」說著,她
輕輕摸上兒子的臉頰,湊上嘴唇吻了起來。

王鑫溫柔的回應著母親的唇舌,良久才分開,兩人的嘴角連著一條晶瑩的絲
線,不由的相視而笑。

柳玉潔再次套弄起兒子略有些軟下去的陽具,輕聲媚笑道:「小鑫,媽媽想
你,想得難受,你幫幫我好嗎?」

王鑫趕忙點點頭,他再也不敢耍什麼心眼去試圖征服媽媽,現在兩人的關係
無疑是最合適的方式,她是自己的媽媽,永遠都是,即便是在床上也是,自己只
需要在必要的時候成為一個男人就可以了。

翻身騎在母親的身上,兩人四目相交,王鑫粗壯的陽具在柳玉潔的引導下,
順利的抵在陰唇上,輕輕的研磨著腫脹的陰蒂,隨時都可以插入,就在他準備挺
腰進入的時候,柳玉潔突然笑了下,說道:「剛剛你是不是想要媽媽向你哀求。」

王鑫尷尬的點點頭,說道:「對不起,媽媽,我現在才發現,在你面前,我
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瓜,差點辜負了媽媽的深情。」

柳玉潔媚笑道:「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夫妻之間耍點手段時能增加情趣的。」

王鑫驚訝的看著母親,顫聲問道:「媽媽,你剛才說,那個,夫妻之間……」

柳玉潔看著兒子目瞪口呆又驚喜若狂的模樣,這足以看出自己在兒子心中的
地位是多麼的聖潔高貴,心中頓感甜蜜,輕笑道:「得意了吧,臭小子,媽媽已
經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你了,你可不要辜負了我。」

王鑫連連點頭,說道:「我一定會好好的孝順媽媽的。」

柳玉潔笑道:「怎麼孝順,說來聽聽。」

看著母親臉上淫蕩的媚意,王鑫心頭火熱,輕笑了一聲,腰部猛地一用力,
碩大的龜頭毫無阻攔的就插進去了母親的陰道內,腫脹感讓柳玉潔不由自主的呻
吟了一聲。

「好粗,好脹啊。」柳玉潔輕聲叫道。

王鑫笑起來,說道:「這樣的孝順可以嗎?」

柳玉潔滿臉春情,拉起兒子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輕聲笑道:「還不夠,
還可以再深一點,老公,用你的大雞吧,用力的肏我,好不好。」

王鑫從來沒想過一向高貴大方的母親竟然能說出如此風騷露骨的花,刺激的
他差點就忍不住想要射出去,好不容易忍住這股突如其來的快感,他不再猶豫,
猛地用力一挺,龜頭再次往深處滑輪,粗大的棒身把母親的陰道塞得滿滿的,淫
水撲哧一聲被壓得四處飛濺,母親的陰道壁彷彿有無數的小手一般,緊緊的箍住
粗壯的陽具,那種美妙讓他情不自禁的的呻吟起來。

柳玉潔也是突然就被頂得心花怒放,瘙癢難耐的慾望得到了大大的緩解,陰
道里傳來的充實感和腫脹感被化成一道道快感,迅速傳遍四肢百骸,全身上下都
彷彿沒有半天氣力,猶如在大海上飄零的小船,上下起伏,根本沒有著力的地方
,隨著一陣陣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一起扭動,把兒子的
大雞吧一點點的吃進去更深。

快感再也無法壓抑,柳玉潔從哼哼聲發展到啊啊的呻吟,嘴裡念叨著:「啊
,啊……啊,不行了,好粗啊,好脹,兒子,你的雞巴真粗。」

王鑫喘著粗氣,他已經來沒有精力去說任何話了,母子亂倫的快感和抽插母
親肉體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都輕飄起來,他不停的把自己硬邦邦的雞巴拔出再插
入,深深插入母親火熱潮濕的陰道中,聽到母親的讚美,他更加興奮,快速的聳
動著屁股,終於是整個雞巴都塞進了陰道深處,兩人的胯下相互撞擊,發出啪啪
的聲響,聽起來分外淫靡,更加讓兩人感到興奮刺激。

王鑫快活的不能自已,深深為與母親做愛而感到興奮,卻沒有感到半分的罪
惡感,他相信此刻的母親,定然也是舒服到了極點,從她那迷醉的表情,呢喃的
呻吟,還有那不停拱起的美臀,都可以看出母親已經是意亂情迷,化身為一頭追
逐於美妙性愛中的雌獸,多年的孤寂和這段時間的放縱,已經將她以往的堅持徹
底摧毀。

看著母親淫蕩騷媚的模樣,王鑫的心中油然升起一絲得意,這一刻,他的心
中充滿了無法言語的滿足感和征服感,暫緩動作,慢慢的伏下身子,看著母親緩
緩蠕動索求的身軀,輕笑起來,在母親耳邊說道:「媽媽,舒服嗎?」

柳玉潔喘著粗氣,媚眼如絲的看著兒子,她知道對方想要什麼答案,而且現
在也確實是舒服透頂,用力的點點頭,她溫柔的笑道:「舒服,非常的舒服,這
個答案你還滿意嗎?」

王鑫自嘲的笑道:「我是想聽真話,又不是哄小孩子玩。」

柳玉潔用一隻手撐起頭顱,微微傾側下身體,屁股一抬,把雞巴又吞進去兩
分,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媚笑道:「我說的就是實話啊,小鑫,媽媽真的好舒服
,謝謝你。」

王鑫見狀也用力的一挺腰,把剩下的小半截陽具用力捅了進去,那份緊窄與
火熱讓他舒服的眯起眼,手掌大力的揉捏起母親的豐乳,快活的說道:「我也好
舒服,媽媽,現在我們是親密無間的母子了,哈哈。」

柳玉潔俏臉微紅,滿臉春意,仰起胸部,把乳房送到兒子的手心裡,讓他褻
玩,順手在兩人交合的部位摸了一把,輕笑道:「是啊,連一絲縫隙都沒有,這
下你滿意了吧。」

王鑫嘿嘿的笑了笑,把玩起手中的玉乳,在自殺之前,他一直對母親的身體
充滿了好奇,更是被母親的胸部所吸引,現在他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好好把玩一
番,自然是不會放過。

比起阮玉珠的碩大,母親的乳房顯然要小得多,不過這也是E罩杯的巨乳,
王鑫的一隻手根本握不過來,雙手小心翼翼的捧住兩邊,將白皙的乳肉向中間擠
壓,鬆軟的如同兩團棉花糖,卻又有著驚人的彈性,嫣紅的乳頭如同兩顆紅櫻桃
般矗立在雪峰上,分外誘人。

王鑫看著母親的乳房,心中泛起一陣陣旖旎,手中不停的揉捏著這兩團柔膩
,看著它們在掌心中變幻著形狀,只覺口乾舌燥,直恨不得咬上一口。

柳玉潔哪裡看不出兒子的心思,輕笑道:「傻孩子,想做什麼就做吧,下手
輕點。」

王鑫連連點頭,他哪裡捨得傷害到這對寶貝,連忙俯下身子,用雙手環起一
枚乳房,輕輕的揉捏,伸出舌頭舔著奶頭,一邊舔還一邊觀察著母親的神情,只
見母親一臉的寵溺與放縱,心底不由的一暖,吮吸起來,他的動作很輕,溫柔的
在乳頭和乳暈上打著轉,長久以來的念想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釋放,心中的那份
激動著實難以言表。

柳玉潔斜倚著身子,看著兒子伏在自己的胸前舔弄自己的乳房,那份輕柔比
小時候喝奶還要輕些,不禁讓她產生了對比,物是人非,現在的兒子已經不是當
年那個躺在自己懷中牙牙學語的嬰兒了,而是長成了一個可以讓自己依靠的男人
,而且男人最重要的器官還插在自己的身體裡。

一想到這兒,她頓時感到腹部發酸,陰道無規則的蠕動起來,一陣陣愈發猛
烈的快感衝破了慾望的極限,她伸直脖子,口中低鳴著竟在這幻想中攀上了高潮。

王鑫感到母親的陰道里彷彿憑空生出一股子吸力,陰道一下子變得緊窄許多
,緊緊的箍住龜頭和棒身,大力的蠕動著,他快活的呻吟了一聲,吐出母親的奶
子,一把將她按倒,蹲起身子,接著這股吸力,再次用力抽插起來,一次一次又
一次,他清楚的感覺到龜頭正撞擊在母親柔嫩的陰道深處,一股熱流從深處湧出
,沖刷著龜頭的敏感點,讓他感到無比的舒服。

王鑫的屁股就好似裝了發條的打樁機一般,一刻不停,柳玉潔舒服的快要死
掉了,她從來沒有體會過如此兇猛而有綿延的高潮,在兒子不停的抽插下,高潮
根本沒有結束的跡象,強烈的快感沖刷著她敏感的神經,她突然有點擔心,會不
會真的就這麼被兒子給肏死啊。

就在柳玉潔胡思亂想的剎那,只聽兒子大聲說道:「啊,太爽了,我不行了
,媽媽,我要射了。」

柳玉潔沒有多想,也大聲叫道:「射吧,射吧,射到媽媽的身體裡,啊,我
的寶貝。」強烈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大聲哭起來,但是在兒子強有力的抽插下,哭
聲斷斷續續成了嗚咽。

王鑫感到身體都似乎要爆炸開來,深埋在母親身體裡的大雞巴硬的發脹,到
了噴發的邊緣,他再也無法忍住,大吼一聲,屁股用力一挺,只覺好像頂穿了什
麼柔軟的東西,進入一個異常緊窄的地方,那個地方如火爐般炙熱,而且窄的要
命,讓他再也無法忍受射精的衝動,大吼道:「我來了,媽媽,我要肏死你。」
話音未落,就感到龜頭一陣抽搐,也不知有多少濃稠的精液射進了母親的身體裡。

柳玉潔這會兒已經連哭喊的氣力都沒有了,兒子最後一下,竟然頂穿自己的
宮頸口,碩大的龜頭完全抵進了自己的子宮內,她清楚感覺到一股股異樣的抖動
,那是兒子射精時雞巴的抖動,所有的精液盡數射在子宮裡。

王鑫無力的伏在母親的身體上,高潮後的餘韻讓他感到有些疲憊,同時也有
無限的自豪,他輕輕的擁住母親,輕吻著微微有些冰涼的臉頰,笑道:「媽媽,
剛剛我是不是有些太粗暴了些?」

柳玉潔好不容易才回覆一點氣力,用臉頰湊著兒子的臉頰廝磨了幾下,這次
喘了口氣說道:「不,我喜歡,啊,剛剛媽媽真擔心被你弄死,你那東西實在是
太長太粗了。」

王鑫略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如果媽媽不喜歡,回來那剪刀把它修剪
修剪。」

柳玉潔被兒子逗得一樂,輕笑道:「那可不行,它現在可是屬於我的東西,
你沒權處置它。」

王鑫裝作有些鬱悶的聲音說道:「啊,那多不公平啊。」

柳玉潔瞪了兒子一眼,說道:「我把自己都奉獻給你了,你還不知足啊。」


王鑫親暱了吻著母親,低聲呢喃道:「知足,媽媽,我太開心了。」

柳玉潔心中泛起一陣暖意,回吻著兒子,低聲道:「我也是。」

兩人相互輕吻愛撫,還停留在柳玉潔身體裡的陽具頓時又復甦起來,變得堅
挺有力,柳玉潔不由大驚失色,經過剛剛的那場激烈性愛,她這會根本沒有能力
再戰,感覺到兒子的屁股已經在小幅度的抽插,她趕忙摁住,哀求道:「小鑫,
啊,別,先饒過媽媽吧,我現在半點力氣都沒有。」

王鑫猶豫了下,面有難色的點點頭,雖然心中非常的想,但是他不能不顧及
到媽媽的感受。見到兒子鬥敗公雞的模樣,柳玉潔輕笑道:「傻孩子,這裡除了
我,你忘了還有誰?」

王鑫頓時想起來阮家母女,不過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去找阮玉珠,媽媽會不會
生氣。柳玉潔看出兒子的心思,輕笑道:「放心吧,我不會生氣的,趕快去,你
幹媽看了這麼長時間,肯定是忍得很難受,要做個孝順的孩子,快去,呵呵。」

得了母親的允許,王鑫心思頓時活泛起來,看了看另一側的乾媽,卻見阮玉
珠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們這邊,滿臉羞意,一隻手塞在大腿之間,不用問都知道她
想要的是什麼。

王鑫有些訕訕的撓撓頭,把雞巴從母親的身體裡拔出來,頓時帶出了一大灘
淫水,讓柳玉潔十分的不好意思,見母親害羞的模樣,他卻感到格外的自豪,嘻
嘻一笑,說道:「我去啦啊。」

柳玉潔點點頭,把頭扭到一邊,輕鬆的舒了口氣,終於可以好好歇歇了。

王鑫有些羞澀的爬到乾媽的身旁,見到阮草兒也已經醒了,不覺有些尷尬,
不知道等下要做的事是不是合適,正想著是不是放棄或者讓草兒去隔壁的房間,
卻看到少女羞澀的坐起身,低聲喚了一聲:「哥哥,早。」

王鑫趕忙點點頭,說道:「妹妹,你也早。」

他這副緊張結巴的模樣頓時惹得母女倆一陣輕笑,草兒突然覺得這個哥哥好
像一點都不可怕,心中頓時安定了許多,偷偷的打量著對方。

察覺到少女的目光,王鑫有些害羞的摀住胯下的陽具,又是惹得母女倆一陣
輕笑,這笑聲把柳玉潔都引了過來,見狀也是不禁莞爾,笑道:「小鑫,別捂了
,你妹妹比你都要清楚那地方是什麼模樣。」

這話一出口,感到羞澀卻只有王鑫一個人,阮氏母女毫不在意,阮玉珠點頭
笑道:「是啊,小鑫,你昏迷的時候,草兒一直都忙前忙後的照顧你呢。」

王鑫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感激的衝著少女點點頭,說道:「謝謝你,妹妹。」

阮草兒害羞的搖搖頭,接著她做了一件完全出乎王鑫意料之外的事情,只見
她伸出纖細的小手,拿開王鑫摀住胯下的手,羞澀的笑了笑,一把握住半軟不硬
的雞巴,熟練的擼動了兩下,說道:「哥哥,我幫你清理下。」

王鑫頓時羞紅了臉,他完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異常內向害羞的妹妹也有如
此彪悍的一面,卻是不知草兒的對人情世故倫理道德根本一竅不通,渾然不覺得
自己做的是多麼淫蕩的事,在她的心目中,只有兩種人兩種事,好人和壞人,好
事和壞事,待自己和母親好的人,就是好人,比如柳玉潔,現在再加上個王鑫,
讓自己感到快樂的事情就是好事,比如和哥哥的做愛,以及兩位媽媽的表揚,所
以她根本就沒有自己在做不好的事情的覺悟。

看著少女湊過來俯下身子,王鑫趕忙攔住她,說道:「不,不,不需要這樣
的。」

阮草兒疑惑的看著哥哥,又轉頭看看自己的母親,再轉頭看向王鑫的時候,
眼眶中已經蓄滿了淚水,雖然一句可憐的話都沒說,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就是那種
委屈可憐到了極點,讓人我見猶憐。

王鑫趕忙抱住少女的嬌軀,也不知如何安慰。

草兒在哥哥的懷裡感到鼻子發酸,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哽咽道:「哥哥
,是不是草兒哪裡做的不對,讓哥哥討厭了。」

王鑫趕忙解釋道:「怎麼會,我一見到你,就喜歡的不得了。」頓了頓,他
又補了一句,「就好像我親妹妹一樣的喜歡。」可是他這番話算是說給聾子聽了
,阮草兒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正常的兄妹關係。

聽到王鑫的話,阮草兒情緒頓時好了很多,止住哭聲,小聲問道:「真的嗎
?哥哥一點都不討厭我嗎?」

王鑫連連點頭,可是還沒等他精神鬆懈下來,就感到雞巴再次被少女握在掌
心中,暖暖的,軟軟的手心給他莫大的刺激,在輕微的撫弄下,雞巴又硬了幾分
,讓他好不尷尬。

一旁的柳玉潔要被這個時而大膽時而迂腐的兒子弄得啼笑皆非,見兒子似乎
還想囉嗦些什麼,不由搶過話頭,說道:「傻小子,真是受不了你了,草兒這孩
子心思單純,你要老是這麼拒絕她,她搞不好就真以為你討厭她了。」

王鑫急道:「可是她還是個孩子啊。」

阮玉珠嘆了口氣接口道:「唉,其實草兒已經不小了,她所受的罪比一般人
都要多得多。」

王鑫聽了頓時沉默不語,他心底也琢磨出了兩三分,如此年幼的少女,卻有
乳汁,不用多說,定然有一段不堪的過去,見少女純潔如斯,他心底泛不起半分
的厭惡,只有弄弄的憐意,不由自主的輕輕撫摸起少女的肩胛,無言的安慰。

柳玉潔見狀,說道:「小鑫,我忘了告訴你,草兒雖然是你名義上的乾妹妹
,但是她也同樣是我內定的媳婦兒,你可得記清楚。」

王鑫頓時語氣一塞,結結巴巴對著母親說道:「啊,這個,這個,也是需要
,妹妹同意才可以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阮草兒在自己的懷裡小聲說道:「只要哥哥待我們好,我
就願意的。」

王鑫有些訝異的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少女,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問道:「
你確認自己明白什麼叫媳婦兒嗎?」

阮草兒仰起頭,眨了眨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有些疑惑的搖搖頭,接著又點
點頭,小心翼翼的說道:「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是我會努力做好的。」

王鑫頓時莞爾,差點失聲笑出來,兩位媽媽則毫無顧忌的善意的笑起來,笑
聲讓草兒一臉茫然,看了看四周,難得的做出一個生氣的表情,微微撅起小嘴,
倔強的說道:「我一定會做好的。」說著,她脫開哥哥的懷抱,猛地俯下身子,
嚮往常一樣,吻上了哥哥的龜頭。

王鑫感到一股血液迅速湧向雞巴,異樣的快感從龜頭傳來,低頭一看,那視
覺的衝擊更是無與倫比,嬌小的少女雙手環握住粗壯的棒身,艱難的往嘴裡送,
小巧迷人的雙唇努力含住碩大的龜頭,一點點的吞進去,渾然不在意上面精液和
淫液混合的怪異味道,神情堅毅,好像在做一件非常非常偉大的事情。

見到少女這般認真的模樣,王鑫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輕輕的撫弄著
少女的脊背,溫柔的說道:「慢點,別嗆著,唉,哥哥好舒服。」

得到了哥哥的肯定,阮草兒心裡當真是如同吃了蜜一般的香甜,更加起勁的
用靈巧的舌頭裹著健碩的龜頭,直到實在吞不下,才緩緩的來回抽動頭部,服侍
起哥哥來。

王鑫憐憫的看著少女起伏的頭顱,輕聲說道:「草兒,哥哥不會辜負你的。」

阮玉珠看著王鑫一臉溫柔的模樣,心中也是頗為觸動,既感動又高興,終於
是給女兒找了個好歸宿,雖然只跟王鑫接觸了很短的時間,但是她看得出,這個
少年並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反而是非常重情意,只要自己娘倆好好服侍他,
定然不用擔心未來的生活。想到這兒,她也有些按耐不住了,討好的媚笑著坐起
身子,湊到王鑫的身邊,把睡衣脫去。

王鑫看著乾媽暴露在空氣中的兩團肥膩爆乳,不由的笑了笑,吻上對方的唇
,良久才分開,笑道:「乾媽,我愛你。」

阮玉珠羞澀的笑著,笑得是那麼的開心,那麼的歡喜,她不敢回應的說自己
也愛他,她覺得自己太骯髒了,根本沒有這個資格,只能在心底不停的喊著,「
我也愛你」,「我也愛你」。

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臉上的春意氾濫開來,將少年攬在懷中,枕在自己的臂
彎裡,輕笑著托起一枚碩大的巨乳,輕輕的將乳頭送入少年的口中,她一邊撫摸
著少年的鬢角,一邊微笑著給他哺乳,那份安詳的神態,讓柳玉潔都看得有些痴
了,她欣慰的點點頭,轉身下了床,這會兒,她想留給這三人一點小小的私密空
間,讓他們可以盡情的享受這靜謐安詳的時光。

闔上門後,柳玉潔依靠在門框上獨自傻笑了幾聲,面上的神情有無奈,也有
哀傷,但跟多的是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

用力的甩甩頭,下了樓,走到華月虹的房門前,輕輕的敲了幾聲,卻沒有人
回應,她隨意的擰開房門,卻見到屋裡已空無一人,柳玉潔疑惑的四下打量了下
,卻再也沒半分發現,待走到大門口,才發現華月虹的鞋子已經不見了,她玩味
的笑了笑,什麼也沒說,轉身向廚房走去。

新的一天已經開始,籠罩在心頭的陰霾逐漸散去,不管將來會發生什麼,我
們的心中已經再無恐懼……


(完)

PS:《秘密》一文終於萬完結了,這個結局估計會令很多人不滿意,不過
那種所有女人收入後宮的大團圓結局,我是不想寫了,這個有需要的讀者完全可
以自己腦補。在寫作過程中,有過退縮,也有偷懶,支撐我一路寫下的,除了圓
一個緋色的夢之外,離不開熱心讀者的頂帖,「未眠」,「泛舟mzq」,「中
山」,「姖偄乧倀摤」「嫖過」等等,如果沒有這些支持,我恐怕很難把這個文
章寫完,不過痛苦的事情終於是結束了,通過寫這個文章,我也明白我還是不合
適寫H文,起點的那種曖昧文應該是更合適些。這篇文章以後的發展,我應該不
會再續了,如果誰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續寫,只要別寫成綠帽文就可以,最後祝
大家看得愉快,再見。
2012-3-10 04:51    #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guduzhe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4379
精華 0
積分 198
帖子 291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6-10-8
狀態 離線    
尾聲

十幾年后,加拿大溫哥華。

一間高級公寓的臥室內,兩具赤裸的肉體正在享受著性愛帶來的樂趣,女人
豐滿的屁股高高抬起,一聳一聳的向后晃動,白皙的股溝間,一條粗壯的陽具正
在不停的被吞吐,這是一個亞裔少年,看起來最多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容貌還
有些稚嫩,但動作卻異常的嫻熟,他嘴角帶著壞笑,揉捏著女人豐盈的臀肉,忽
深忽淺的把雞巴在女人的屁眼里來回穿梭,撩撥著身下這個女人的情欲愈發高漲,
他熟悉她的每一處敏感點,深知如何才能讓她徘徊在高潮的邊緣卻始終無法滿足。

女人被撩撥的實在難受,不禁哀求道:「OH,babay,再用力點,再
深一點,OH……」她瘋狂的搖擺著臀部,套弄著插在屁眼里雞巴,那種說不出
的脹痛感和滿足感,讓她舒服到了極點,可是身后的家伙始終不來臨門一腳,把
自己送入極樂的巔峰,讓她內心焦急的如同貓爪一般。

少年嘿嘿的壞笑起來,用很不熟練的中國話說道:「可是媽媽,我現在已經
很舒服了,OH,你的屁眼真緊,爽死我了,媽媽,如果你答應以后把肛交作為
日常做愛手段的話,我現在就送你到高潮,怎么樣?」

女人這會兒哪還有談判的籌碼,只能連連點頭,大叫道:「我答應你,寶貝,
快點,快點,肏死我吧,我要死在兒子的大雞巴下。」

少年也早已是憋得難受,終于是得到了母親的授權,頓時心滿意足,雙手抱
緊母親的屁股,大吼一聲:「我要肏死你這個勾引自己兒子的騷貨媽媽,肏死你,
肏死你。」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把雞巴捅到屁眼深處。

饒是已經事先使用了潤滑劑,但是當整根雞巴完全插入屁眼后,那種撕裂的
痛也差點讓女人昏厥過去,她忍不住捅哼道:「啊啊,疼,好疼,你這個畜生,
快拔出來,啊,好疼,身體要裂開了。」

可是少年根本不放手,他緊緊的箍住母親微微有些發福的腰肢,屁眼的緊窄
遠遠超出他的想象,比母親那有些松垮的陰道不知妙出多少,依稀記得數年前第
一次插入母親陰道時的緊迫感也沒有這般強烈,把雞巴停在母親的身體里,身體
舒服的微微發顫,伏在母親的身上,雙手探到母親的胸前,抓住那對倒垂的豐滿
圓乳,細細的把玩,這對奶子從小玩到大的,卻怎么也玩不膩,雖然彈性方面不
如年輕的女孩子,但勝在又軟又綿,用這對奶子玩乳交那可是相當的舒服。

腦海里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下體頓時反應更強,女人剛剛緩過一口氣,
就感到龜頭在屁眼里一抽一抽的做著小動作,不由的哀求道:「baby,你先
等等,讓我歇一下。」

少年哪里還能等,輕輕的小幅度抽動起來,笑道:「好,你歇你的,我會小
心一些的。」

女人無奈,只得努力迎合起兒子的動作,隨著十幾下的抽插,那種火辣的疼
痛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一陣陣異樣的快感,惹得她的呻吟從小到大,越發的嘹
亮,嘴里又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啊……啊……好疼,又好爽,唔唔,好爽啊,兒子,你好厲害,媽媽太舒
服了,啊,身體好燙,好像要被捅穿了,被兒子的大雞巴捅穿了,啊啊啊,太粗
了,好脹啊,再用力一點,啊,對,就是這樣,媽媽愛死你了,大雞巴兒子,媽
媽愛你,啊,大雞巴兒子,好棒,啊,大雞巴兒子,大雞巴老公,大雞巴弟弟,
快點把姐姐捅死吧,啊……」

少年聽著母親的淫詞浪語,胯下也是激動的不行,半蹲起身體,居高臨下的
捅著母親的屁眼,閉著眼睛急促的喘著氣,陰囊一抽一抽的,已經到了發射的臨
界點,終于是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往下一捅,將母親死死的按在床上,母親頓時
感到身體仿佛真的被硬生生的撕開了,疼痛、腫脹,在一瞬間化成了無與倫比的
快感,兩人都嘶吼起來,渾身顫抖著攀上極樂的巔峰。

良久,少年終于把所有白稠的精液盡數噴進了母親的身體里,渾身的氣力都
仿佛被抽得一干二凈,無力的趴在母親的后背上喘著氣。

女人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感到兒子的雞巴還硬挺挺的插在自己的屁眼
里,不由的一陣恍惚,微微側過身子,露出一張精致但并不年輕的臉龐,年輕的
時候定然是一個風華絕代的佳人,即便是現在也是風韻猶存,那股從骨子里散發
出來成熟嫵媚的氣質,對很多男人而言,就是無法抵擋的致命誘惑。

隨著身體的扭動,兒子愈來愈軟下來的雞巴從屁眼里滑出,整個人也滑落到
母親的懷抱著,兩人相視而笑,情不自禁的的吻了起來,感覺到兒子的雞巴在激
吻中逐漸復蘇,母親很自然的抬起腿,把陽具引入潮濕不堪的陰道內,輕輕的挪
動下屁股,把雞巴深深的吃進去,這才心滿意足。

少年聳動了兩下屁股,笑道:「怎么?還不滿足嗎?媽媽。」

母親毫不猶豫的賞給兒子一個暴栗,笑道:「怎么說話呢,我就算是在床上,
也還是你媽媽,你得尊敬我。」

少年用力的一挺臀部,頂的母親啊的一聲呻吟,嬉笑道:「是嗎?我好像是
你的大雞巴老公,大雞巴弟弟啊,不僅僅只是兒子吧。」

母親羞澀的瞪了兒子一眼,沒有說話,將他的手挪到自己的屁股上,按著自
己的屁股向前湊。

兒子笑嘻嘻把玩著母親的臀肉,埋下頭去含起母親的一枚奶頭用力的吮吸,
屁股不停的聳動,開始了新一輪的歡好。

母親眼神愈發的迷離,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近距離觀察她的眼睛,就會發現
除了那份性愛的迷離外,在更深的地方,還隱藏著無盡的思念……

風輕輕的從窗戶外吹進來,吹動著隔壁書桌上的書本嘩嘩作響,一本很薄的
作業本被吹到了扉頁,在name一欄的后面,寫著三個中文音譯的英文名字,
「xiaotianHua」。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